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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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像有些人,就算費盡心機也總成不了事情,到頭來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狽。既然是絕技,自然不會失手,若犯了錯,我家的招牌豈不被我砸了?!?/br> 趙玉茹此刻更加放心了,連帶著江玉瑾,都松了一口氣。 封狼國君見狀,添了一句“那這場表演就有了檢測的作用了。敗了,我們封狼是會恥笑你們圣炎的?!?/br> 帽子戴的那么大,長安就只能成功了。那讓趙玉茹丟臉的把戲,也就不能再進行了。紅玉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落寞。 阿璃不知道什么時候摸到了紅玉身邊,“真沒勁,沒好戲看了?!?/br> 紅玉壓低聲音,猛喝一杯酒,“你覺得我假裝喝醉酒,發(fā)酒瘋怎么樣。直接沖過去,給那兩個惡人好看?!?/br> “這可不像你啊,紅玉。人家怎么招你惹你了。因為沒戲看,所以你要鬧出一場戲?”阿璃吃著花生,吃吃的笑著。 “她是趙玉茹,我的殺父仇人。阿璃,你就說說我那主意可行不可行?” 趙玉茹!阿璃眼睛瞪大了。原來面前的女人就是老王八蛋和小王八蛋。難怪呢,紅玉像是要吃了他們。 “紅玉,我看可行。你們圣炎人不是老提倡不知者無罪么?你趕緊喝,喝個半醉。我指引你干壞事?!?/br> “好。”紅玉直接拿起酒盅,咕嚕咕嚕喝起來。 趙玉茹蒙上了眼睛,拿著弓箭,姿態(tài)可比上次從容多了。 弓一點點被拉起,先是瘦長的月牙形,而后滿滿變滿,直到呈現(xiàn)出半圓形。 “要射擊了,上夫人集中注意力?!遍L安聲音低低的。 乒呤乓啷。 紅玉騰的站起來,掀翻了桌子。她面色酡紅,嘴里咿咿呀呀的說著沒人懂的話。發(fā)生的太突然,也沒人來得及攔住。紅玉跌跌撞撞的跑過去。 可來不及了,長安的手一松開。趙玉茹就激動的一使勁。箭一下子飛了出去。 全場發(fā)出十分驚訝的聲音,就連假裝醉酒的紅玉也呆愣在了現(xiàn)場。她忽然拍起手來,“長安真厲害,射得可真準?!?/br> 趙玉茹看不見東西,但耳朵里聽見這種夸贊。立刻開心極了。她得意的卸下帕子,正準備好好欣賞自己的成功時。 江玉瑾卻捂著自己的肩膀。她的肩膀上插著趙玉茹剛剛射過來的箭,血水流了一手掌,卻還在往下洪泄。 “娘,娘,你怎么射偏了啊?!?/br> “?。∥?.....瑾兒,怎么會,快叫御醫(yī),快叫御醫(yī)?!壁w玉茹奔過去,心疼的肝都痛了。 被宣召來的御醫(yī)把江玉瑾抬走,封狼國君大發(fā)雷霆。寶殿見血,真不是什么好事。 “傷了我封狼上夫人的愛女,是要入獄受懲治的。你雖然是使者,但是傷人無論在哪里都是重罪。你們什么讓人聞風喪膽的許家,原來都是三腳貓的功夫!來人啊,把人給我?guī)氯ァ?封狼國君臉色發(fā)紅,寶殿外頭頓時涌進來一堆穿著盔甲,拿著兵器的衛(wèi)兵。 紅玉一下子也慌了。才剛來就捅了這么大一個簍子。收不了場了。 “這可怎么辦呀。"紅玉湊到長安身邊,抓耳撓腮,急得直跺腳。 長安卻低低的笑了,“你果然是裝的,喝醉酒的人,哪有路走的那么直的。” 被長安挑破,紅玉羞赧了臉。但這個時候不是談論這件事的時候呀。“長安,長安,我飛鴿傳書給圣炎,讓許將軍來救你。或者傳到大蕪也行,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是大蕪的公主,以前沒想著認,但現(xiàn)在,好歹是條出路。再不行,我去找玉瑾,跪下求她,讓她看在同父的情分上,為你求情。” 當初江河海那么熟悉大蕪的地形,紅玉私下里一問,才知道。自己的娘是大蕪的長公主,和大蕪鬧翻了,來了圣炎,遇人不淑被帶進了青樓。幸虧遇上了父親。 “那怎么行,紅玉,這一來一回的時間上哪里夠。你放心吧,我能這么做,自然已經(jīng)想到了出路了?!?/br> 長安挑起眉角,居然順手摟住紅玉的腰,寬慰起她來了。 阿璃和東方,這一武一文的,和那些從圣炎帶過來兵們圍城一個陣仗,把長安和紅玉死死的守在里面。 阿璃熱血沸騰,“好久沒打架了,正好松松經(jīng)骨。” 東方面盯著封狼的士兵,竟也勾起一抹桀驁的笑?!拔译m然不是阿璃你這樣的練家子,但好歹身板比這些孱弱的士兵好多了。嘖嘖嘖,封狼真是窮啊,大內的兵都瘦的只有骨頭了。阿璃,你看著,這仗,我們贏定了。到時候你別先上,我覺得我一個文兵就夠了。哈哈哈。” 封狼國君聽了更是火冒三丈??竦臎]邊了啊。 他振臂吼道:“都給朕拿下!” 寶殿一下子成了戰(zhàn)場,喊聲大的嚇人。 “國君大人?!遍L安睨了一眼打著的兩國兵士,“您不記得和我們封狼簽訂的盟約啦。還是封狼本來就是這么言而無信的國家?” 這話一出,紅玉立刻敬佩的看向了長安。 “盟約的事情,我怎么沒想到。國君大人?!奔t玉跳上臺階,“兩國軍事交流,只要不傷了性命。怎么打怎么鬧都是不能入獄的呀。您怎么給忘了,鬧出這么大一件事。交流武藝,只是在戰(zhàn)場上么?您把這件事和九州的百姓說一說。我看吶,沒人會覺得長安在寶殿上的這場表演不是交流!我們圣炎好心好意的給你們絕技,動作沒有一點疏漏,是你們的人自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問問在場有眼睛的人,長安松手的時候,上夫人是不是即刻就射的。她第一次可不是這樣的,怎么上回慢吞吞,這回這么快??刹皇怯辛饲邦^的甜頭,這回搶功么!” 這話說的一點沒錯。長安確實說了一定會成功。但趙玉茹若沒那么心急,射的肯定是準的啊。射箭講究穩(wěn),長安給她弄好了位置,還特地用第一次射瑪瑙的機會,提點了她,她自己在眾目睽睽下,變了動作,著急忙慌的射,怪誰呀。 這下子封狼國君臉可丟大了,目前最好的做法就是停止戰(zhàn)斗了。國君大喊一聲,兩邊都停止了打斗。 可這下不來臺啊。 長安走到兩兵之間,忽地裝模做樣的呵斥自己家的兵士?!罢l叫你們打的這么狠的,往年武功交流,有這么喊打喊殺的么!都給我和對方說句不是。” 從圣炎帶過來的,都是精兵。不止有武藝,還有腦子。剛才他們在這里打,上頭在那里嘀嘀咕咕。相必是要退一步海闊天空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為將軍擺一次譜,何樂而不為呢? "是我們莽撞了,望封狼的兄弟們體諒!”數(shù)十個精兵齊聲大吼,腰也刷的一下彎了下去,銀灰色的鎧甲碰撞,咣當作響。 “對對對,是武功交流?!眹逛逛沟?,臉上卻有了笑意。 “啊,是,兩國交好,這交流得才有這么熱情啊。"那些拋開的臣子們,當即順著桿爬,一個接一個夸贊兩國邦交牢固,這場交流是多么多么的好。 長安又沒事人一樣和封狼國君吃喝攀談。等宴會結束了,也沒人敢再提起那個倒霉的江玉瑾。 “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長安你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呢!”紅玉與長安出了宴會。天上皎月照耀。走著走著,紅玉頓住,跳到長安的跟前。她拿白凈的食指戳在長安的胸膛上,吃吃笑著。 長安被夸贊,低頭把臉湊到紅玉前頭?!澳怯袥]有獎賞呢?” 紅玉飛快的瞥了一眼四下。夜色正濃,矮樹恰巧把他們和仆婢隔開。 “有的。”香香軟軟的唇瓣蜻蜓點水似的觸碰上長安的面頰。紅玉飛紅了臉,“這樣子,夠不不夠嘛?!?/br> “哈哈哈,親的地方不對?!币膊慌氯寺犚?,長安就這么說出了口。慌得紅玉趕忙拿手掩住了他的嘴。 “后頭人都聽著呢,怪難為情的。” “有點腦子的都知道咱們什么關系,不然一個將軍平白無故的帶什么美嬌娘來著地方。你放心,她們的耳朵有靈性,該聽的時候開著,不該的時候,你叫喚也沒人理你的。所以,乖乖的,你知道該親哪里吧?!?/br> 他又低下了頭,好像有點無賴的感覺。紅玉咬咬唇瓣,看見就看見吧。她豁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唱忐忑求評求花花。 ☆、愛是無聲的守候 “長安,你往后要做這種事情前,也跟我先通個氣吧。每次都被你嚇得個半死?!边M了封狼國君分配給他們的大院,紅玉就放開了膽子。 “還說我?!遍L安斜睨紅玉一眼?!把b瘋賣傻也不做全套,聽到盟約兩個字就跳上去和國君對峙了。我對趙玉茹使絆子的時候,心里一點也沒著急。倒是你往前面一沖,我的心里像放鞭炮似的。還好,事情鬧得這么僵,也沒人追究你?!?/br> 紅玉到這會兒,腦子一片清明。被長安這么一說,心口也是一跳。 “欸,不說這個了。”下人都被支開,院落大堂里有些清冷?!伴L安,剛才阿璃可真是勇猛,就那么幾下子那些大內的兵就一個個趴下了。我也要加緊練習,變成一個女金剛?!?/br> “你還是離她遠一點罷。”長安蹙眉,像是有心事?!八齺須v不明的,要是在我們身邊使點心思,我們防不勝防。你是藥質,血能治百病,這件事要守口如瓶。萬一傳出了,封狼又要因搶奪你,興起血雨?!?/br> “知道了。這件事我有分寸的?!?/br> “還有大蕪那邊,不到萬不得已都不要去認親。他們當年能那么對你娘,也能那么對你。一群殺人屠城的親人,保不準就把你生吞活剝了。到時候你哭也沒有地方。” 紅玉聽的一愣一愣的。以前的長安那么的跋扈,現(xiàn)在因為她,居然變得這么心思縝密。 “你聽見沒有?!遍L安抻手捏了捏紅玉的臉蛋,"我回去歇著了,你也早點休息吧?!?/br> “哎?!奔t玉剛轉個身,外頭傳來丫頭焦急的敲門聲,“上夫人在外頭跪著,怎么請都請不走?!?/br> 長安一聽大驚失色。趙玉茹這是來求紅玉用藥質之血救江玉瑾了!她那一張嘴,之為自己謀利益。到時候玉川門前,一吵鬧,什么都完了。 “趕緊把上夫人請進來?!?/br> 趙玉茹進了門,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澳钤谕傅那榉稚?,救救我瑾兒吧。” “你好意思說同父!”紅玉一聽這話,氣血都逆流了?!拔腋銈儧]有情分!你給我走出玉川門。我不要見你。" "你不見我可以,那我就把你的事情捅出去。封狼國君正巧有個meimei,也患著重病,久治不愈。我只消和他說一說藥質的功效,他必然能把你抓去換了血。你只是一個小女子,他是一國君主。現(xiàn)在時機不到,兩國不會為你開戰(zhàn)!” 長安面色發(fā)青,他一生最恨被人拿捏住。但無奈,趙玉茹揪住的是紅玉的命。長安只好用商量的語氣同趙玉茹道:“醫(yī)圣也在這里,我讓東方去看看江玉瑾怎么樣?到死是外傷,他一定能治好。怎么?封狼的御醫(yī)本事這樣差!一點見傷把你急成了這個樣子?!?/br> “什么箭傷啊。那箭傷淬了毒。天殺的,你們也真夠下作,為了報仇使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我女兒就快死了。” 江玉瑾可不能死,她是趙玉茹的寶貝,也是她能夠這么卑躬屈膝的唯一原因。一旦她不在了,什么秘密都有可能被吐出來。 紅玉撐在桌子上,吃驚的緩不過神。 趙玉茹以為他們不肯,惡狠狠地說:“要是瑾兒過不了今晚,第一個死的就是你紅玉。還有那箭上的毒。你們一個都逃不了?!闭f完這句,趙玉茹又看向長安。“我聽說了盟約的事情,傷人沒事。死人罪過就大了。玉瑾一死,碟文就會送到圣炎君主那里。這里只會報上夫人家的小姐因你們沒了。我把地圖交給了封狼國君,他到時一定能幫我瞞下趙玉茹這個身份。那么,許長安,你就不僅僅是殺人的罪人,更是民族的罪人了?!?/br> 晚露從葉頭滑落,皎月越發(fā)的清亮。 長安喉頭發(fā)緊,且不說封狼國君會不會遵守諾言。就說許家在內外的聲明。這個能去掉許家羽翼的好機會,封狼國君是不會放過的。 “我去救你女兒,但是你得保證,那些不該說的,外人一個字都不會知道?!奔t玉下定了決心,手肘卻被長安帶住。 長安直視著紅玉,眼里的擔憂像江濤,止都止不住?!敖耔T诘┫Γ憔腿ヒ粫?,她就大好。外頭人不知道,封狼國君那,真的瞞不住呀?!?/br> 紅玉大事上也是明白的,可是現(xiàn)在進退維谷。怎么辦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笑著寬慰長安,“不打緊,能挨一會是一會兒。風聲不會這么快走漏的。就是封狼上下都知道了,我們還能逃?!?/br> 這話太假了。普天之下,能逃到哪里去呢?說到底都怪那毒汁。好好的箭,是誰在眾人的眼皮底下淬了毒呢。 幾人正要硬著頭皮走,外頭卻傳封狼國君到了。 “你們都要去哪里呢?白日里鬧得那么僵,上夫人不去照料女兒,怎么跑到玉川門來了。”國君一改之前的滿面笑容,臉繃得緊,不知道是不是了解到了什么。 也是,這內廷里無處不是他的人。就是紅玉長安講些體己話,都得借故支走人。把換自己的人在門口守著。 “臣參見皇上?!比思娂娬埌?。 趙玉茹心尖急得冒火,也不好發(fā)作,只得說:“東方大夫是世子帶來的神醫(yī),如今瑾兒半口氣都喘不上來,臣想請東方大夫幫個忙,好歹多份希望?!?/br> “上夫人以為朕是什么人!拿這種話來誆騙我?!狈饫菄龅匕l(fā)怒,一下子震住了人。 見情況不對,長安忙幫腔,“上夫人所言確實不假。” “連你也幫著誆騙朕,淬毒的事情還沒跟你算呢!” 紅玉心里一咯噔。莫非這封狼國君真準備借機除了長安了?耍把戲是長安自己提的,箭也經(jīng)過了他的手,按理,這事跟他肯定脫不了關系。 可饒是這樣,紅玉卻仍舊相信著,長安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他要幫她報仇,再難也要堂堂正正的。 “那東方大夫呢?你來請人,怎么不見人影?”封狼國君一提東方,紅玉這才想起來,自出了寶殿,他就和阿璃走開了。這會兒不知去哪里逍遙了。 大家正張口結舌,不知道怎么圓回去的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