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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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唯心順著看過去,只見昏黃的夕陽下、屋檐上一抹飄渺的白色。 作者有話要說: ☆、前追求者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寧王殿下的“前”追求者白思思。 不過卻也不是曾經(jīng)的那個白思思了。 身形婀娜的女人于褐色屋檐上亭亭玉立,白衣勝雪、黑發(fā)飛揚,帶著一身縹緲的仙氣。身材前凸|后翹、玲瓏有致,完全不似從前瘦削干癟、營養(yǎng)不良的模樣。那雙含笑的桃花眼瀲滟如波,眼角眉梢皆是風情無限。 樂湛看得都驚呆了。這哪是女大十八變,明明是七七三十二變! 哎呀臥槽,一激動連乘法口訣都背錯了。 他這副樣子落在紀唯心眼里妥妥的就是“癡迷”!她很!不!爽!一開口,聲音都冷的能掉冰凌渣滓:“她是誰?” 樂湛回過神來,轉頭看了紀唯心一眼,立刻被凍得打了個哆嗦。他心虛地縮起了脖子:“其實我不認識她!” 只聽那邊白思思一聲嬌笑:“湛郎可真無情!虧得奴家這么多年日思夜想、念念不忘,沒想到只換得你一句狠心的‘不認識’。當年我們可是定了終身的,你都忘了嗎?” 樂湛倒吸一口冷氣,驚慌地跟紀唯心解釋:“娘子你別聽她瞎說!我只是送她回家別的什么都沒干!你相信我!” “你不是說不認識她嗎?”紀唯心冷冷地反問。 樂湛一僵,然后弱弱地低下了頭:“人家不是怕你生氣嘛……” 紀唯心冷哼一聲。 那邊白思思正抱著胳膊看好戲,樂湛一咬牙把紀唯心擋在身后,表情特別嚴肅地問:“不知白姑娘今日登門所為何事?” 白思思卻“噗嗤”一聲笑了:“湛郎,你的門牙呢?” 樂湛:“……” 她捂著肚子笑得很是開懷:“湛郎這模樣真可愛!” 被打翻醋壇子的紀唯心在樂湛右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他強忍著沒叫出聲,只是反手過去抓住紀唯心的手,緊緊握著不松。 “你到底要干嘛?”他冷冷地看著白思思。這個女人就是故意來挑撥他們的!居心簡直不良! “沒什么,人家想你了,就過來看看?!?/br> 又嬌又媚的聲音,哪個男人聽到估計都得抖一抖。不過樂湛沒抖,因為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左腰上就又被掐了一把。 于是他又把另一只手探過去,將紀唯心的左手也握在手心里,然后兩個人就變成了手拉手、緊緊貼著的姿勢。這種感覺好像很不錯耶,簡直神清氣爽嚶嚶~~~ 他這正美滋滋呢,卻見白思思忽的從房頂上跳了下來,徑直朝他走來。 幾乎是同時,他身后的紀唯心忽然掙脫開,一把將他撥開,拉到身后。驚詫過后,樂湛心里簡直要樂瘋了!這種被媳婦保護著很安心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白思思見狀只是瞇著眼睛笑了下,腳步未停,一直到距離紀唯心一丈遠的位置才頓住,一揚手扔了個東西過去。然后轉身就走。 身體下意識就做出了反應,接過來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個紅艷艷的蘋果,紀唯心愣住了。 送蘋果是個什么意思?難道是下了毒,摸一摸就會死的那種? 她正想脫手扔出去,這時已經(jīng)重新飛回屋檐上的白思思回頭一笑,揚聲道:“湛郎,還記得我們的定情信物嗎?今日再送你一顆,比上次的還甜哦!”說完縱身一躍,幾個起落之后很快便消失了。 紀唯心捏著蘋果回身,眼帶殺氣。 “聽說,這是你們的定情信物?” 樂湛一臉驚恐,一邊縮著脖子往后退,一邊狂搖頭:“不是不是!她瞎說的!” 當年把她送到無常山下之后,她確實給了他一顆蘋果來著,不過那是她從胸前摸出來的!他才不會吃呢!轉身就丟給草叢里一只萌萌噠小白兔了! 什么狗屁定情信物!他才不會認呢! “是嗎?”紀唯心冷笑。 樂湛立刻沒出息地捏著耳朵蹲下開始嚶嚶嚶了,下一刻,一顆蘋果迎面砸來,他偏頭一躲,只聽身后“嘭”地一聲巨響,隨后便是一陣稀里嘩啦的杯盞破碎聲?;仡^看去,便見外間里的梨花木桌歪斜倒地,周圍盡是白瓷碎渣。 當晚,毫無意外地,寧王殿下又被關在門外蹲著喂蚊子。 被叫來陪蹲的易林聽完事情經(jīng)過,言簡意賅地總結道:“活該!” 簡直一針濺血! 然后他就被扒了上衣。寧王殿下憤怒揮手:“給本王喂蚊子去!” ●w● 這件事讓紀唯心很生氣!氣得她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早上起來還是惱火得不行,于是一怒之下跑去找黑冥,“說!” 嘴巴被一團破布封住的黑冥無語地看著她。你讓老子用鼻孔說嗎? “真麻煩!”紀唯心這會兒心情可不好了,一臉煩躁地扯掉那布,隨手一扔,“快說!” “……起碼先告訴我你讓我說什么好嗎?!?/br> 紀唯心瞪了他一眼,一副“你真麻煩”的嫌棄樣,“你不是想出去嗎,告訴我該怎么做。” 這個問題黑冥已經(jīng)思考了幾天了,辦法早就想到了。話說那“逍遙丸”的藥效實在是持久,都這么幾天了他還是使不上力氣,兩條腿完全動彈不得,只有手能勉強移動一下。 他顫顫巍巍地把手伸到腰間,將腰帶上鑲的那顆墨綠寶石摳了下來,然后從里面的空隙里掏出來一顆胭脂色的丸子,遞給紀唯心。 “把這個碾成粉末灑在門口,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這么簡單?” 這什么東西這么流逼?!顏色鮮艷又漂亮,肯定有毒!還是劇毒!紀唯心一邊這么不屑地想著,一邊捏著那顆丸子左看右看,就差沒塞進嘴里嘗嘗味道?!澳氵€有嗎?送我一顆玩玩唄?!?/br> “出去吧。”黑冥真的不想再看見她,太糟心了。 紀唯心試圖用兩根指頭把丸子捏碎,失?。挥瞄T夾,再次失?。挥钟媚_踩,還是失敗。于是她認命地去找了個研缽來,蹲在地上用缽杵磨。 樂湛笑嘻嘻地湊過來,討好地問:“娘子,你干嘛呢?” 紀唯心端著研缽轉了半圈,拿屁股對著他。 他又死皮賴臉地跟過來:“娘子,這種粗活還是我來幫你吧?!?/br> “不!??!罕!” 紀唯心舉著缽杵作勢要打他:“再來煩我就弄死你!” 于是寧王殿下委屈巴巴地捂著腦袋跑開了。 ●w● 成功將丸子碾成粉末,灑在關著黑冥的那間屋子門口,被風吹了兩下就什么都沒了。 紀唯心沒工夫去想這東西到底有什么玄機,因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思考——答應黑冥的事已經(jīng)做到,接下來她得抓緊時間生孩子了。 這天晚上睡覺前,趁著樂湛沐浴的時間,紀唯心躺在床上,一邊聽不遠處嘩啦嘩啦的水聲,一邊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等到樂湛洗完澡穿上寢衣上床來,她猛地一翻身就把他推倒了。 正為了終于能夠進房間而覺得受寵若驚的樂湛冷不丁被她嚇了一跳,他的上衣還沒來得及穿好,就那么敞著胸膛躺著,跟一臉糾結的紀唯心對視了一會兒,他故意雙手捂胸作嬌羞狀:“娘子,你要干嘛啦?” “圓!房!”紀唯心咬牙切齒地。 樂湛愣了一下,眼中的笑意忽然就沒了。他緊緊抿著唇,盯著紀唯心的目光也越來越哀怨。圓房的時候,你能不笑場嗎?要是能的話,人家也是很愿意的啦~ 很神奇地一下就讀懂了他的眼神,紀唯心忽然有些蛋蛋的心虛,摸摸鼻子,試探著問:“要不你帶上面紗?” 見樂湛臉色一變,眼中的期待也全部化為悲憤,紀唯心急忙改口:“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那我把自己眼睛蒙起來?” “……” 又被傷了自尊的寧王殿下氣哼哼推開她,用被子蒙著腦袋拱到了墻角去。紀唯心去拉他,弱弱地哄道:“你別生氣嘛,我不蒙了還不行嗎?” “不行!”寧王殿下把自己藏在被子里,氣憤地回道。 紀唯心這種暴脾氣能軟下來哄他一句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見他不領情立刻就惱了,抬腳就想踹,可腳蹬到一半?yún)s又打住了,在空中停了一會兒,自己收了回來。 忽然下不去腳是個什么情況?她煩躁地抓抓頭發(fā),把腦袋扎進了枕頭里。 樂湛躲在被子里生悶氣,可他忘了這是夏天,蒙的久了就有些熱,起初他還賭著氣不愿意就此妥協(xié),后來實在熱得受不了了,就偷偷摸摸鉆了出去。 往旁邊瞄了一眼,嬌俏的小女人面容沉靜、呼吸綿長,看樣子已經(jīng)睡著了。他緩緩地舒了口氣,把被子掀開晾肚皮。 好涼爽啊嚶嚶~~他舒服地哼了兩聲,慢慢闔上眼,意識漸漸地不清晰了?;谢秀便钡?,似乎聽到布谷鳥的叫聲。 “布谷~” “布谷布谷~” “布谷布谷布谷~” 懶洋洋的,令人更加困倦。 “布谷~” “布谷布谷~” “布谷布谷布谷~” 忽然一個炸雷在腦海中劈開,樂湛驟然清醒,“騰”地一下坐起來,凝神細聽,卻再也沒有布谷鳥的叫聲了,只有一陣若有似無的悉索聲。 顧不得多想,他手腳并用地爬下床,赤腳下地,飛奔過去拉開房門。映著廊下幾盞微弱的燭燈,隱約可見對面房頂上兩個人形輪廓,一個黑的幾乎與夜幕同色,一個白的分外惹眼。 作者有話要說: 紀唯心:_(:3」∠)_ 聽說大家都很討厭我!聽說有人覺得白思思那個女人比我可愛!泥萌聽我解釋啊~~~我是冤枉的啊~~~虐待我家相公那是渣作者的惡趣味啊~~~放走黑冥據(jù)說是為了推動情節(jié)發(fā)展啊~~~媽蛋這都是那個渣作者干的啊~~~不管我的事啊~~~泥萌不要傷害無辜的我啊嚶嚶嚶~~~作者你酷愛死出來自首??! 傳說中的渣作者:人家在吃西瓜不方便了啦~╮(╯▽╰)╭ ☆、逗比侍衛(wèi) 因為某些原因,易林和侍衛(wèi)們都來遲了,他們趕到的時候,黑冥和白思思早就沒影了,追都不知道應該往哪追。而自家兩個主子正一前一后蹲在墻角,不知道在干嘛。 易林快步跑過去,樂湛聞聲回頭,怒道:“你干嘛去了,現(xiàn)在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