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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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衣要被她氣死了,不過想到林嬌向她說起這件事的神態(tài),林逸衣不禁汗顏,在這個納妾是美談的時代,她阻止春思戀愛,就如豪門里的惡婆婆簡直十惡不赦。 改天還是讓春思去莊子換春香跟她兩天好了。 可林逸衣沒料到,早晨她剛說了春思,下午下班的時候就在后門口看到了蹲守的小陳。 林逸衣瞬間不解的看向背后的春思。 春思也懵了片刻,頓時搖頭,不關她的事。 林逸衣攏攏披風向外走。 小陳依然看到她們,站在大門口,深色肅穆的跪下:“東家,奴才有話要說?!?/br> 春思愧疚的看向夫人,她不知道小陳在這里,真不知道,只是她被夫人說了一句,今早神色有些抑郁,陳師傅便問了幾句而已。 林逸衣聞言停下,卻沒有看他:“說。” “奴才請東家放心,奴才對春思姑娘一片誠心,奴才的娘子性格敦厚,定會善待春思姑娘,請東家成全?!?/br> 春思一怔,臉色頓時羞紅,雖然對方當著夫人的面說這事有些羞人,但春思心里還是為陳師傅的用心有些欣喜。 林逸衣聞言當場臉色難看:“你家夫人敦厚是好事,敦厚才能好好過日子,如果都像你一樣今天看著這個好,明天看著那個好,你夫人早跟別人跑了,輪得到你在這里大放厥詞!” 林逸衣說完抬步就走,心中真有些氣,還有臉說自家夫人敦厚!能不敦厚嗎!把你們送去二十一世紀試試,就你一個在王府后廚的后廚打下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頭的人,媳婦早跟別人跑了,還有臉說敦厚。 林逸衣突然覺得自己特對不住那位敦厚的陳夫人,就因為她把小陳帶出來,弄的小陳有了閑錢閑時間,還會看姑娘了,真是夠惡心人的。 春思見夫人不高興,坐的遠遠地不敢說話,眼睛通紅。 林逸衣看著她,突然有些恨鐵不成鋼:“哭什么哭,你還有理了,去學個做飯也能學的讓男人為你神魂顛倒,你缺是不是!” 春思嚇了一跳,膽怯的靠著車身,不敢回話。 “你也不想想如果今天你是他口中敦厚的娘子,你什么心情……” 春思抽噎著一句話不敢回。 林逸衣瞪她一眼實在不知道說她什么話,但到底是自家?guī)С鰜淼?,又事個小孩子,剛出府見過幾個男人,別人稍微給些好處,便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但這不是重點,不是她先出了問題,怎么會讓事情發(fā)展到這一地步。 林逸衣真想好好訓她,但看著她害怕的樣子,最終不忍心,不禁放低聲音道:“你是我的丫頭,名下有無數的陪嫁,只要常來不倒,你就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你本身又年輕漂亮,這樣的你什么相公找不到,什么野心不能有。 立誓給官人做正頭娘子我都嫌你不夠眼界開闊,你竟然跟一個有婦之夫談什么做小,你氣死我算了! 你是看的少,還是見的少,你覺得你做小,他就能護著你,還是我能護著你,你就能以小比大,占據你的優(yōu)勢! 我告訴你別天真,你要是入了他陳家門,別指望我為你在后宅撐腰,人家陳夫人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可那怎么了,人家也是頭等娘子,人家就是讓你進門也是看中你能給人家相公帶來高官厚祿,帶來數之不盡的銀錢,能讓人家的孩子過的更好穿的更暖。 怎么你還很得意,覺得自己能壓對方一籌,自己處處比別人高,是不是,也不想想大義的一方是誰!陳家的子孫誰是大誰是小,誰是庶出誰是嫡出。 你要有臉拿著你的嫁妝養(yǎng)別人的孩子,我沒意見,路是你自己選的,你要為了愛情造化別人,成全別人,讓你的子嗣一輩子抬不起頭來,我無話可說。” 林逸衣要被她氣死了,你心胸起伏的靠著車壁上,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尤其想到姓陳的那句‘夫人敦厚’她就想炒了他。 春思垂下頭,隱忍的哭著,眼淚一滴滴落在車毯上,傷心欲絕, 林逸衣也不搭理她,別人她管不著,她的人就是不能找罪受:“你要是大的,什么時候受了委屈,我去幫你教訓對方一頓,我也跟著占理,你要是小的,干脆別告訴我,后宅又不是你們的,上面的怎么做你們下面的也不能吭一聲,你看你家王爺什么時候對后院的妾們公平過?!?/br> 林逸衣提到這點就有氣:“你說你當妾,不趕著挑你的前主子,回過頭來給我挑個這樣的貨色,你——” 春思眼睛通紅的看著夫人:“夫人我……” “別跟我說話!” “夫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林逸衣看著她抽抽涕涕樣子就煩心:“還哭,有理了是不是!放著王爺不要要姓陳的,你敢說你不是覺得你自己處處比陳家娘子好,覺得陳家娘子不如你,才生了那樣的心思,我告訴你,人家好不好人家也是妻……你別以為你容貌好,念過幾天書識了幾天字覺得了不起!” 春思被夫人戳中痛處,瞬間愧疚的跪在夫人腳邊不停的哭:“夫人,奴婢錯了,奴婢錯了……奴婢辜負了夫人的栽培,奴婢對不起夫人……” 林逸衣沒有叫她起來,而是鄭重的道:“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只是對不起你自己!對不起你未來的子女,行了,你別哭了,我多事,你要是喜歡,自己跟他好去,他不是說了,內子敦厚,人家有個敦厚的老婆,自然不差一個你這么可心的妾室!” 春思一瞬間撲入主子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夫人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是奴婢自不量力,是奴婢自甘墮落,是奴婢沒有野心。 奴婢要爬床也該爬王爺和相爺那樣的,爬他姓陳的算什么本事,一不能給奴婢富貴二不能給奴婢權勢,奴婢錯了,奴婢讓夫人擔心了,奴婢該死,奴婢對不起主子,對不起春香,對比起自己……” 林逸衣冷著臉摸摸春思的腦袋:“知道就好,我不是教你勢力,而是你這次有些太不上道。” 春思使勁點頭,被主子一罵,她覺得她挺不是人的,尤其是想到將來陳夫人吃她的喝她的,拿她的錢養(yǎng)姓陳的自己的孩子,就覺得自己好傻,虧她還覺得自己是占優(yōu)勢的一方,自己是勝利的一方,想不到在別人眼里,她如此幼稚,簡直笨透了。 林逸衣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她推一邊:“那邊哭去,丑死了?!?/br> 春思聞言不禁破涕為笑:“主子不生氣了?!?/br> 林逸衣當然生氣,如果對方不是自己丫頭,她非看笑話到底,再看著對方自作孽不可活:“你說呢?!?/br> 春思抽噎著上前賠不是:“奴婢錯了……奴婢惹夫人生氣,奴婢不對……” “少在我這里討巧看我回去不換了你?!?/br> 春思趴在主子腿上,不敢回嘴,只是眼睛紅紅的,為自己也為這些天來的天真哭泣。 林逸衣撫摸著她的長頭發(fā)任她在腿上哭著,誰沒有天真的,有的天真代價太大而已。 馬車停下。 春思擦擦眼淚跳下來,急忙伸手扶夫人下車。 碰巧對面一陣喧鬧,正是相聚的客人剛結束要出門。 林逸衣不予理會,正要入內,偏巧有沒眼色的對家已經追了過來:“這就是林夫人吧,我們還沒有見過呢,我姓藍,以后住的近了,有什么要幫襯的地方,還請林夫人海涵。 另外多謝林夫人派人送來的賀禮,藍氏不勝感激,今日林夫人沒來捧場可是藍氏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 林逸衣淡淡一笑:“你多心了?!?/br> 藍藍看著她,也陪著一笑,心里卻有了計較,這位夫人看起來年紀不大,雖然不是絕頂美人,但一看便有股不同與其它女子的氣度,重要的是,藍藍沒見過她,想來是正經地方出來的人,雖然不知為何與人做了外室,但想來都是苦命人,何須誰清高了誰幾分。 藍藍熱情的道:“有空到我哪里坐坐。”她自認不是難相處的,也不會覺得自己有了盼頭就低看人一分。 林逸衣微微頷首,淺淺一笑:“有空吧?!?/br> “藍藍,你跟誰說話呢?若是再不理我們,我們可走了,貓兒兩個爪子可都不老實的翻車了?!?/br> 藍藍聞言立即笑了,笑容真摯燦爛:“讓她老實點,別成天沒大沒小的,怪不得討不得人喜歡?!?/br> “我哪有,啊,蓮jiejie欺負我,藍jiejie救命啊。”貓兒歡快的從馬車前跑過來抱住藍氏嬌嗔的尋求庇護。 藍氏寵溺的點點她的鼻子:“你呀,頑皮?!?/br> 林逸衣欲回身的腳步一滯,一股熟悉的胭脂香味在鼻尖縈繞,使她不禁瞬間向后看了一眼,便見一個活波可人的女孩,圍著藍氏撒嬌,手上腳下的鈴鐺隨著她跳躍的動作發(fā)出叮叮當當的聲響。 林逸衣眼睛頓時一瞇,不是她多心,是這一切湊在一起讓她不得不多心,‘貓兒’,哪家正經姑娘會被當家叫出名字,何況這些個女子站在一起,一個賽一個漂亮,而且各個氣質迥異,如果這些不足以說明她們的出處有問題。 那么這多姑娘面前只有一輛馬車就能說明很大的問題。 林逸衣的目光在她們身上掃過,穿著不俗、其實不俗,偏偏默寫細節(jié)又暴露出她們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不是她們本身有問題是什么。 所謂高檔場所出高檔美女,這些個女子聚在一起就說明她們出身的地方不俗,啟能被圈養(yǎng)在這條街上當外室,定是官位頗高,能接觸高官的人,敢說自己來自普通的青樓? 林逸衣看向貓兒的目光頓時變的古怪,因為這女孩身上的胭脂香她昨晚剛聞過,而她肯定她不會記錯這種香氣,因為這個姑娘往其中加了其它的香料。 林逸衣嘴角冷冷的一笑,還真是夠年輕的,名字也好聽‘貓兒’,不知昨晚撓了誰的心! 春思察覺到一道探索的目光,不禁抬頭看去。 林逸衣正好對上春秋看來的目光,眼里不禁閃過一抹驚嘆,心想,好漂亮的姑娘。 春秋底下頭,率先移開目光,春秋低聲道:“該走了。” 睡蓮最不喜歡春秋的樣子,立即道:“急什么,我還沒跟藍meimei說話呢。” 春秋也不惱,只是忍不住想道剛才的目光,干凈、純粹,帶著習慣俯視一切的鎮(zhèn)定,隱隱透著高貴,那人是誰。 突然一輛品格極高,四角懸玉的馬車呼嘯而過。 春秋一愣,瞬間掀開車簾。 車子下面的人也瞬間停止喧嘩,看向那輛明顯品級過高的馬車,心里即可就想起一個人來,除了他圣都沒人敢用玉麒麟鎮(zhèn)車馬。 但他的馬車為什么出現在這里? 貓兒眼睛輕輕一眨,閃過一抹璀璨的笑意:是他嗎? 林逸衣看著那輛比名車還有效應的馬車停下,嘴角驟然揚起一抹諷刺的弧度,真是巧了,艷福不淺嘛? 夜衡政掀開車簾,乍見林逸衣在門口,本閑散無趣的神色立即變得神采飛揚,頓時扶開隨影的手,跳下去,扶住林逸衣,臉上全是笑容:“這么巧,你也剛下工,不會專門在這里等我吧。” 夜衡政立即湊近林逸衣腆著臉討巧:“為夫我好幸?!?/br> “是嗎?”林逸衣神情古怪的看他一眼,然后示意他看不遠處:“我也覺得你好幸福,美人如玉,嬌嫩可口,你怎么能不幸福?你昨晚怎么沒告訴我,人家小姑娘還未成年?” “什么未成年?!币购庹]明白林逸衣在說什么,昨晚的事不是過了嗎?他都睡地板了?夜衡政聲音甜膩的撒嬌:“娘子盡嚇唬人……不知道相公怕你提昨晚……” 林逸衣看著不遠處叫貓兒的姑娘由最初的開心期許和一瞬間的驚訝后,變的挑釁,不禁冷冷的一笑:“是啊,怕謊話曝光,忘了人家小姑娘多可人嗎?”好野蠻的姑娘,好一個一看就讓人新生好感的眼睛,夜衡政也是看上這雙眼睛了,才讓她做身邊的吧。 這位姑娘多大,十五?還是十六? 夜衡政瞬間覺的完了,這是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衣衣,衣衣,我對天發(fā)誓,我真的不記得對方是誰?” 春思捅捅自家老爺,示意他看對面的女人。 夜衡政抬目望去,又轉回來,瞬間又看過去,頓時腦子發(fā)懵,四肢發(fā)軟! 這!這!—— 對面一眾女子微微福身,恭請安康。 林逸衣見狀神色冷漠的拿開夜衡政的手,抬步進門,瞬間碰的一聲關上!“一個人都不許放進來!聽到沒有!”還貓兒,貓兒,嫌不夠撓心不是! “是,夫人。” ------題外話------ ☆、073如此 夜衡政趕緊上前拍門:“夫人!夫人!你聽我解釋,夫人,我不認識她們,夫人!夫人!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怎么可能跟她們有什么!就她們這種人白給本相,本相都不稀罕!” 貓兒上前的腳步頓時頓住,本開心的笑臉剎時變的慘白,她們這種人…… 貓兒狼狽不已,雖然知道她們這種人就是他們手里的玩物,但他一直對她是不一樣的不是嗎!他拒絕所有女人靠近唯獨沒有拒絕自己,他是欣賞她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