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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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我還心煩著!”許庫簿不斷的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心里恨的,恨不得沒有娶過她!但這時候不管,丟人的還有他,氣死他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找人還沒有找對,偏偏撞到了正主身上。 許庫簿聽說過常來有兩位林夫人的事,如今想不到讓他證實了!“走!去家府?!北桓赣H罵,總比丟人強! …… “什么!你這個逆子!”當朝四品許大人被氣的臉色鐵青,怒火滔天,一巴掌甩了過去:“你是要氣死我!連婦人也管不??!” 許庫簿早習慣被父親教訓,皮糙rou厚,家常便飯,根本不放在心上:“爹!現(xiàn)在不是罵孩兒的時候,為今之計,是把您兒媳婦弄出來,否則我還有什么臉面做官……” “你現(xiàn)在知道沒臉了!早干嘛去了!讓你收斂收斂,做出點成績,讓你爺爺看看,你呢!你倒好!沒有做出什么,丟人現(xiàn)眼你到是爐火純青!招蜂引蝶更是在行!常來酒樓是你能動的嗎!你傻了!” “兒子沒有!沒有!我查過了,林嬌跟夜相沒有關系!這次不是兒子闖的禍! 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用,爹,你快想辦法?。》駝t兒子這臉就丟大了……兒子丟人,你顏面也不好看,不是嗎?”最后一句,許庫簿說的聲音很低。 許四品也不是傻子,氣歸氣,當務之急是把那個女人弄出來!現(xiàn)在只希望夜相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一個婦人一般見識!“走,跟我去太常寺看看?!?/br> 許庫簿聞言立即麻溜的站起來:“是,父親。”諂媚的為父親開門,扶父親上馬。心里不禁想,哼,等他把那娘們帶出來,看她以后還敢不敢像只母老虎一樣亂吼,以后對他還不得百依百順,他想納幾房妾就納幾房妾,嘿嘿。 …… “對不住啊許大人,這事我也做不了主?!钡丛趦扇私磺椴粶\又是同窗的份上,低聲道:“上面說了必須嚴懲,我們不敢隨便放人?!?/br> 許四品屢屢黝黑的胡子,不解:“老李,怎么會這樣,我聽說并沒有釀出大事,我那兒媳婦甚至還沒有動手就被夜相抓了,怎么還要嚴懲?” 李法務低聲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告訴你……”李法務四下看一眼,讓許庫簿出去,才道:“夜大人把人送來不到半個時辰,上面的文件就下來了,所以這件事你找夜相都沒用,這勞是坐定了,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問題,我看,你也別跑了,沒用?!?/br> 許四品頓時被嚇的神色緊張:“老弟,你說上面……這……這怎么會驚動上面,不是……不是一場小糾紛嗎,而我家兒媳婦還什么都沒做!” “總之你別管了,剛才同房間進去了幾個壯實的女人,都是小偷小摸,我估計是有人要下暗手,兇多吉少啊?!?/br> 許四品聞言覺得腦子轟鳴做響,這,這都什么啊……怎么就牽扯出人命……牽扯出上面了…… 老李不禁湊近許四品,疑惑的問道:“別怪我這時候多嘴一問,你這兒媳婦到底做什么了?” 許四品還沒回神來,好好的怎么天就變了……“???啊,你這樣……”對方掏心想幫他也不會藏著掖著,說完后,整個頹喪了一圈:“你說,這都什么事!什么事!” 老李懂了,不禁擦擦冷汗,他也聽說過常來有位風情無限的老板娘,每次去吃飯也免不了多看兩眼,不是沒有想法,而是怕那不切實際的謠言是真的。 現(xiàn)在看來,竟然,竟然是真的!他不禁慶幸沒有色迷心竅,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老哥,我先告辭,告辭了。” 許庫簿見父親出來,頓時諂媚的迎上去:“爹,怎么樣了!怎么樣了,說清楚了嗎?他們什么時候放人?”在他看來他爹出馬,搞定這件事,簡直易如反掌。 許四品神色鐵青的看眼兒子,掄起巴掌,連甩了他兩下:“不孝的東西!你做的好事!連累了你媳婦!” 許庫簿被打蒙了:“爹,我……孩兒怎么了……孩兒什么也沒做啊……” “沒做,你還有臉說沒做!”許四品想想都丟人,這常來寡婦長的好看多少人看在眼里,別人都不動,都遠著!怎么自家這個不孝子偏偏就撲了上去!真以為這世上沒人治得了他了嗎! 許庫簿見自己爹臉色越來越難看,還大口喘氣,不禁放下心中的疑惑,趕緊上千為父親順氣:“爹,爹你別生氣,您別生氣……大不了,大不了我再也不找那個小娘——” 突然院子里走來一群官差:“把許七品抓起來,下獄!罪名是調(diào)戲娘家婦女!帶走!” 許父見狀,頓時顧不得生氣,撲過去要去救兒子,但他一個人哪是這么多人的對手,兒子三下五除二就被五花大綁帶了下去:“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兒子!我是戶部四品筆錄,我認識戶部尚書,你們不能帶走我兒子!” “對不住了許大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走!” 許父頓時要追過去,被趕來的老李急忙攔住,不讓他妨礙執(zhí)法:“你別喊了,沒用的,趕緊想想辦法,剛才這份是上面下的二十年勞役的大刑,明日就要送往開礦,你趕緊想辦法吧,別在這里浪費時間,我們無權放任,先走了,真是邪門了,連追兩份,還不是出自同一部署……” 許父會容忍兒媳婦出事,可不會容忍兒子,找人!找父親!否則兒子就完了! …… 許老爺子覺得兒子是不是沒睡醒,或者吃多了撐的?還是發(fā)……羊癲瘋? “爹!是真的!是真的!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爹!你趕緊想想辦法,趕緊想想辦法!否則您就再也見不到您孫子了!” 許老爺聞言臉上才多了份鄭重:“我去問問?!?/br> “我跟您一起去。” 許老爺子帶著許父跑遍了所有他們認為能用到的人脈,可所有人的話只有一個,這是直屬判決,不是他們經(jīng)手,截點不在他們在這里是上面? 上面!夜衡政根本不見他們! “爹!現(xiàn)在怎么辦!你忍心看著旭兒被送到礦場!” “閉嘴!”許老爺子思慮不比兒子少,夜相閉門不見,別人無能為力:“等等,咱們?nèi)コ砭茦?!?/br> …… 鑒于早上的事,林逸衣向木歸兮借了六位保鏢。 當時木歸兮神色很難看,但不是對她,而是對他的兩位哥!他左右不是人的走出一道康莊大道給他們,他們竟然不享受,偏偏要把她抓回來! 抓回來了現(xiàn)在一個個又擺出一副痛苦的姿態(tài),不是活該是什么!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給我活著!好好的活著!不停的在他們兩個面前搖晃!擼死他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做完這個做那個,做完那個做這個,沒事,大膽發(fā)揮,他們自己找死,你客氣什么。” 林逸衣臨走疑惑的問了句:“這么多年,沒有精神分裂難為你了?!?/br> 木歸兮開始沒聽懂,后來也沒分析懂,這是諷刺他呢?還是諷刺那兩位呢? …… “林夫人!我們許家有事找您!絕對不是尋釁滋事!林夫人!求你網(wǎng)開一面!林夫人——” “林夫人,所謂多是一事不如少一事,您是生意人應該懂這個道理,林夫人逼走入絕境對您有什么好處!” 過了一會,春香為難的跑上來,著急的不得了:“夫人,他們根本就不走,我都說了這件事您病不知情,但他們就是咬定是您和相爺串……串通一氣……現(xiàn)在許家過半老少都跪在外面,客人們都去看熱鬧了……怎么辦啊……” “林夫人!求您開恩……”孩子的祈求。 “林夫人開恩啊……你是民,我們是官,哪有民逼官死的,林夫人也不想給夜大人帶來不好的影響是不是,林夫人開恩啊……”老婦人的哭喊。 “林夫人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家少爺和少夫人吧……” 林逸衣翻看著元謹恂給她的六十城十五地的商戶分布,認真的圈著自己需要的:“怎么能說與我無關,怎么說也是我引起的,他們跪在外面也是理所應當?!?/br> “小姐?!?/br> “不過?!绷忠菀潞仙袭a(chǎn)業(yè)分布:“他們?nèi)绱恕^真’,我也不能不說話。走吧!我親自下去看看?!?/br> “這怎么行……”不過,春思看眼夫人身后的六位護衛(wèi),頓時噤聲:“夫人,小心?!?/br> 在樓下圍觀的客人并不多,因為徐家也知道丟人,選擇的是后門,威脅與妥協(xié)并用,希望能達到目的而已。 許家的人見有位女子在眾人的擁簇下出來,長的不算多么漂亮,但那份氣度可不像一個小小的酒樓老板該有的,一時間跪著人有些拿不定主意?這就是林夫人? 林逸衣在六名護衛(wèi)中心站定,神色不動,姿態(tài)淡漠:“你們要見我?” 許父見狀詫異了一下,但聽完覺得就是她了,沒來及追究此女眼高于頂?shù)纳駪B(tài),頓時跪下道:“林夫人,求你凱恩,我兒子他不懂事沖撞了你,可……也沒造成無法彌補的過錯不是嗎,求夫人網(wǎng)開一面,讓夜相放過小兒?!?/br> 許父語氣謙卑,神色恭敬,沒有剛才‘擺事實講道理’的神態(tài),因為他們很清除,現(xiàn)在是他們家求人。 許夫人也急忙哭著爬過去:“林夫人,求您了,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沒有他我也活不成了,求夫人大慈大悲,求夫人大慈大悲——” 許夫人被兩名護衛(wèi)擋在外面,根本怕不進去碰不到林逸衣的衣角。 兩個小孩子也爬出人群,哭的眼淚通紅,神色憤慨:“還我爹爹!還我爹爹!你這個壞女人!” 他們背后的女人頓時垂下頭,暗罵兩孩子愚笨,就知道耍橫,說過多少遍了,要哭,要哭,蠢死了! 不過,蠢笨與否跟她有什么關系,他們的爹死了才好,死了她相公才有機會出人頭地。 林逸衣目光凝定的看眼跪著的三十幾口人,然后看向跪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你覺得對你兒子的處罰重了?” “???這……”許大人想了想,垂頭道:“夫人,我兒的確罪不至死……” 林逸衣道:“那我處死他了嗎?” 許大人聞言有些不知所以。 許夫人立即道:“送去礦場還不是死,您怎么這么毒的心腸——” “送去礦場就是死了嗎,那些回來的是什么?鬼嗎?發(fā)配戰(zhàn)場都有戴罪立功者,你能說不是我給他的大機緣?” 許夫人聞言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你這女人說的什么話,你憑什么——” 林逸衣打斷她直道:“別在這里浪費時間,我對他的處置是最低的懲處,如果眾位不領情,那很簡單,以下犯上者,侮辱君主這,抄家滅祖!還是你們想為你們兒子沖撞太子妃陪葬!” ☆、023 最后一句是林逸衣彎下身在許父跟前說的。 許父呆愣的表情完全沒有回神:“陪……陪葬……沖……沖撞太子妃!我兒絕對沒有……絕對沒有……” 許母在一旁嚇的臉色刷白:“怎么可能!信,信口雌黃……我兒雖……雖……但絕對不會沖撞太……太子妃……”最后三個字許母說的很小聲,語氣驚恐的自己也聽不清。 林逸衣掃眼跪著的眾人,目光落在為首的許大人身上:“事情就是這樣,礙于他們無意冒犯,所以我網(wǎng)開一面,所有刑法減半,只是對當事人施以薄懲,你們沒意見吧?!?/br> 林逸衣不等有人回答,立即又彎身淡淡一笑,看著許父:“如果你們還在我這里跪著,就別怪本宮公事公辦了!以下犯上者,誅九族!” 許父聞言下意識的抬頭!瞬間又驚恐的垂下頭,然后快速爬起來,拉上身側(cè)的夫人誠惶誠恐的離開:“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謝夫人開恩,謝夫人開恩!——都愣著干什么快走!快走!” 許老爺子不明所以:“這——這怎么回事?”許老爺子看眼眾人擁簇下的林夫人再看眼帶著兒媳婦跑遠的兒子,急忙搭上二子的手追了出去,但老來成精的他總算不傻,沒有找前者問話,轉(zhuǎn)身跟上:“站?。∧銈冋咀?!” 林逸衣掃眼遠遠看戲的客人,嘴角微抿,神色含笑:“打擾各位用餐,在下實在抱歉,今日的酒水,七折酬賓,還望眾位海涵。” 眾人看眼突然離開的許家,再看看神色如舊的老板娘,是老板娘吧?頓時有些云里霧里,結(jié)果呢?許家那莽撞兒子測試出的結(jié)果呢?他們這些人要不要效仿!要不要前赴后繼!? “林某不打擾了,先行告辭?!?/br> “好說,好說。” 林逸衣走后,在場為數(shù)不多的觀眾,頓時開始七嘴八舌。 “這是什么回事,吊人胃口?好聽了是常來的東家,難聽了還不是靠著男人,如今有人買賬,她們到矯情了,不就是調(diào)戲了一下,清高的讓你全府來道歉。” “話也不能這么說,人家做正經(jīng)生意,許庫簿卻總sao擾人家,到底是不對?!?/br> “有什么不對的,沒有相公,還拋頭露面,不是耐不住寂寞是什么!如果不準人碰,有本事別出來?!?/br> “懶得跟你說!” 另一些人互看一眼,卻在想,這……要如何跟對大人們說?兩位美人到底是能逼迫呢還是不能逼迫呢?靠山不是相爺?shù)哪懿荒軇影?!他們老爺可等著納妾騰房呢! 許老爺子追上兒子,批頭就罵:“你跑什么!想累死我,事情——” 許四品急忙拽住父親,把他拉到一旁,臉色煞白:“爹,您別說了,您不覺得此人眼熟嗎?她是……她是當朝太子妃啊……除非我們許家上下不要命了才不跑!” 許老爺子頓時表情僵硬:“你說——你是說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