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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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愣著干什么?不是吃飯的嗎?” 元謹恂瞬間看向不痛不癢的林逸衣,眼中的憤怒、嗜血從夜衡政身上直接轉(zhuǎn)移向林逸衣,眼里還多了一抹屈辱和悲憤,語氣陰晴不定,仿佛正在爆發(fā)的邊緣,下一刻就要跳起來把她掐死:“你自己干了什么!你當我死了!” 林逸衣坐下,神色自然的拿起一雙明顯為第二個人準備的筷子,目光在空著的碗上看了一眼,抬頭看去面前都是她喜歡的菜色。 林逸衣覺得不用多想,她已經(jīng)明白夜衡政在這里自哀自憐了什么:“干了什么,你沒看見嗎,如果沒看見我可以再為你演示一遍,需要嗎?”林逸衣抬起頭溫柔的看向怒火中燒的元謹恂。 元謹恂頓時覺得自己要瘋了,頓時沖過去,胳膊掄起就要甩這個女人一巴掌。 夜衡政驟然從后面抓住他,但卻發(fā)現(xiàn)他沒有用多少力道,手掌已自發(fā)停在揚起的位置。 林逸衣自始至終沒有看他們一眼,面色含笑的夾口魚,讓魚rou的鮮美混合著湯汁在口腔里融化,既滿足了溫飽又成全了食欲。 林逸衣抬頭神色自然的邀請:“不嘗嘗?陳大廚雖然做人不怎么樣,但不可否認做菜很有天賦。” 夜衡政松開手,眼里說不清什么情緒。 元謹恂氣的胸口起伏,驟然扶住桌子,忍者胸口一陣陣的絞痛散去。 夜衡政見狀,想起什么,眼里有些愧疚,還有點自厭,他又是什么好東西?。棵髦啦豢梢?,還不克制自己!明知道她懷有身孕還忍不住抱了她! 此刻如果換成他是元謹恂,看到那一幕后,也不會比元謹恂表現(xiàn)的的好到哪里去!懷著元謹恂的孩子,卻跟另一個男人摟抱,單憑孩子母親的身份,就足以讓看到那一幕的元謹恂屈辱憤怒! 夜衡政直接開口:“是我強迫她的!她有身孕不能過分反抗!如果你要恨就恨我!不敢逸衣的事!” 啪!元謹恂一巴掌甩在夜衡政臉上:“放肆!你有什么資格說話!跪下!” 夜衡政看了一眼林逸衣,然后以臣子的身份跪下:“太子息怒!” 元謹恂看著他跪下,心里陡然間越發(fā)憤怒!甚至忍不住想笑,他這算不算又給了對方成全他的機會。 元謹恂驟然覺得有心無力,不管他做什么都是錯的,因為他不招人待見,還多余的刺眼!眼前這個氣死他不償命、從來沒有正眼看他的女人巴不得他去死。 林逸衣看他們一眼,神色依舊溫和,仿佛沒看的他們都做了什么:“不吃嗎?” 元謹恂聞言針扎般的心驟然漏跳了一拍,茫然的抬起頭看著林逸衣:她沒看到跪在地上的夜衡政?沒感覺到剛才他要拍死她? 甚至……甚至……元謹恂一時間覺得幸福來的有點太快,她不是該因為夜衡政受辱,對他更加恨之入骨! 林逸衣餓了,目光很快又投入到餐桌上,至于身側(cè)的兩個人,她覺得理會他們才最佳可笑,人家對方什么關(guān)系,用木歸兮的話來說,就是生死兄弟?就是女人換過一茬又一茬也別指望動搖他們之前深層次的信任。 她如果現(xiàn)在不顧一切的為夜衡政現(xiàn)在的下跪出頭,才覺得自己可笑。 悄悄,元謹恂就是看到兄弟抱了所謂他愛的女人,也不過是一巴掌過去或者冷落此臣子幾天,也不會真殺了,讓自己心疼的。 林逸衣喝口湯,突然喜慶的想到,如果夜衡政喜歡的是韓碧,他是把韓碧雙手送上呢?還是也會愛上韓碧,有了人搶了就會覺得彌足珍貴是人的賤性嗎? 林逸衣覺得如果不是元謹恂性向正常,現(xiàn)在一手遮天了也沒有試試小太監(jiān)的意思,她真要懷疑他的真愛是誰了? 林逸衣笑了。 元謹恂、夜衡政誰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茫然的看著她,然后條件反射:“大夫!” 林逸衣頓時臉一沉:“吃個飯而已,又沒有噎死?!?/br> 林逸衣安靜的垂下頭,慢慢的用餐。 元謹恂扶著桌子沒有動,這時候他就是心再大,再告訴自己他沒有優(yōu)勢要忍,也不會大度到跟一個背著自己與兩外一個摟摟抱抱的女人吃飯! 夜衡政也沒有動,跪在地上,身姿依舊,仿佛與站著也沒有什么不一樣。 此刻三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林逸衣吃飯的聲音很輕。 所以偶然還能聽到外面林嬌帶著人過來問問發(fā)生什么的聲音,最后在春思的再三要求下,才不得不離開。 大概經(jīng)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林逸衣放下湯勺,擦擦嘴,起身。 元謹恂見狀驟然站直,目光緊緊的釘在她身上,臉色雖然依舊難看,但更添了威嚴。 夜衡政也看向她,神色寧靜,帶著幾分清冷后的孤傲傷懷和看透事實的致遠。 林逸衣的目光在兩人臉上掃過,淡淡一瞥,從容走過,既然已經(jīng)放棄,就安靜的享受你的選擇吧。但如果下次還找著上門當?shù)谰撸膊粫蜌狻?/br> 春思、春香見娘娘出來,頓時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娘娘不痛不癢,甚至看起來還有幾分愜意的樣子,不禁想:太子死了嗎!要不然娘娘怎么還…… 林逸衣回頭看她們一眼:“愣著干什么!走了?!?/br> 春思、春香聞言急忙回神、起身,腳步發(fā)軟的追著娘娘而去。 文公公不明所以的看著這一切,里面除了最初發(fā)出一聲巨大的聲響,竟然什么都沒聽到,但傻子也知道殿下似乎很生氣。 片刻,元謹恂整理好衣衫從里面出來,身姿如玉,從容威嚴,腳步未停, 文公公急忙站起來,剛要追上去,就見從里面竟然又走出一個男人!文公公嚇的險些沒再跪回去! 這……這……他從跪在這里開始可沒見夜相大人進去,那……那就是說夜相本來是在里面的?和太子妃—— 文公公看也不敢看平日惹無數(shù)前殿宮女臉色羞紅的俊美男子一眼,雙腳更軟的飛奔而去,一邊跑一邊不斷念咒: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 …… 馬車在夜色下如一盞明燈快速在人流稀少的街道上駛過。 元謹恂面色難看的坐在側(cè)位上,目光如炬般盯著坐在主位上不痛不癢的女人,最后到底做不到視而不見和想象中的寬宏大量,毅然開口道:“我們談談?!?/br> 他無法站在雪中頂著搓衣板等她開門,但不是說他不能在下人盡退的臥房里向她賠個不是,說幾句好話。比如現(xiàn)在,他無法委曲求全、放下原則說什么都沒看見,說他不生氣,但他仍然愿意跟她一個機會,彼此講道理、擺事實,讓她知道她是錯的:“可以嗎?” ☆、038 林逸衣詫異的看他一眼,覺得他一定沒有悟透一個事實,就是她們之間根本不可能談。 所以如果能彼此就各過各的自然最好,嫌不能忍受,卻又看不得自己用過的東西便宜別人,就把她丟到莊子里,或者一墩棺木,都是解決的辦法,剩下的,說什么都是空洞。 就好比如果她生個兒子,元謹恂絕對不會讓他當皇帝,更甚至如果在她和孩子和元自冥他們之間犧牲一個,元謹恂會不假思索的把自己的孩子推出去! 不是說他不夠愛,而是那是人心最本能的選擇,如此顯而易見罷了。 所以林逸衣可很干脆:“沒時間?!北懵唤?jīng)心的重新閉上眼。 元謹恂聞言眼睛一沉,的那下一刻深深的吸口氣,才沒有發(fā)作出來。 林逸衣敏感得察覺著周圍忽重忽淺的呼吸,又在頻臨頂點時趨于緩和,不禁要敬佩他歷練多年的容忍果然收放自如。 元謹恂重新看向她!他的忍耐底線絕對不包括她跟夜衡政重新攪合在一起!讓她回來之前就想到過她肯定不耐煩,但不管她在家里怎么無理取鬧、怎么看他不順眼,都不能是她肆無忌憚的給他難堪! 原則的底線不能越過去,這是他會縱容林逸衣的大前提! “我有時間!”元謹恂目光很冷,面上表現(xiàn)的再平和,上位者特有的威嚴和脾性也無法一絲不帶:“林逸衣,孩子還沒生,你這樣鬧無非是你自己,但你想過孩子出生后,有你這樣的娘他怎么立足!” 果然來了,這個孩子? 林逸衣的手下意識的撫向肚子,想到了??|的兩個孩子:“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該從了你,安心當你的女人?” 元謹恂實事求是道:“顯而易見?!?/br> “說句實話,如果我不從呢?如果我要求你放我離開我保證不讓夜衡政知道,我自己永遠消失在你和夜衡政面前呢?” 元謹恂盯著神色認真的林逸衣,見她目光沉靜毫無畏懼,突然之間覺得好笑,看來他最近做的事對她來說毫無談判的籌碼。 既然如此,那就威脅相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可以試試!不要說我能找到你,就是找不到把林家上下生吞活剝浪費不了多少時間,說有服侍過你的人,埋土安眠也浪費不了什么面積,還有……” 雖然元謹恂不想說但他覺得是事實:“夜衡政一定愿意給你陪葬?!?/br> 林逸衣想想,然后淡淡一笑,手掌撫著肚子的溫柔,沉穩(wěn)淡定:“聽起來……我很值錢?” “可以這說?!?/br> “那你能說說我哪里好嗎,我改。”以前挺不屑這句話,用在這里果然貼切,有些人的愛情,讓人敬謝不敏啊,還偏偏發(fā)生在她這種不認命的女人身上,不是純粹虐待人家元謹恂。 元謹恂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上位者的怒火讓習慣了這種場面的林逸衣,也不禁覺得寒氣陣陣。 元謹恂認真的開口:“不知道,可能覺得跟你在一起的感覺不錯?!?/br> “只是覺得不錯就要我跟著你?” “這個理由不充分嗎!” 林逸衣趕緊道:“充分!怎么會不充分!”奴隸制社會下的掌權(quán)著,就是覺得雜草具有花的審美價值,全圣國也會在第一時間贊美出青草散發(fā)的香味怎么迷人。 可林逸衣非常認真的想了想:“我仔細想了想最近咱們的相處方式,你真的覺得舒服?”她可沒怎么給過他好臉色,還間接有點神經(jīng)質(zhì),想理他了看他一眼,不想理他了都當他是空氣。 元謹恂看著她,嚴肅的點點頭:“不討厭?!?/br> 林逸衣突然笑了,笑容真誠欠扁,仿佛剛才把某人氣的險些升天的不是她:“我懂了,你喜歡被虐?!?/br> 元謹恂頓時看過去。 林逸衣笑的頗為玩味:“看不出你愛好如此獨特,是不是平日憋狠了,現(xiàn)在才暴露本性了,呵呵,放心我會不予余力,好好的認真的虐——啊,呵呵,別鬧——” 元謹恂撲過去把她按在狹窄的角落里撓癢癢:“你再說一遍,你以為你懷著身孕我就治不了你?!?/br> “啊——”林逸衣躲避著他的攻擊,可怎么也躲不開,笑的眼睛里布滿淚光:“我投降,我投降,別鬧了!元謹恂住手!——” 元謹恂撐著車板趴在她身上,看著她笑的粉脂如玉的臉目光靜靜的停下,手指滑過她還是帶笑的眼睛,眼睛里的溫柔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珍視。 林逸衣終于緩口氣,手搭在元謹恂的胳膊上喘氣,臉頰微紅,目光如水,喘息間有些力不從心的柔弱:“真小氣,我就是說說,別鬧,我投降的?!绷忠菀乱娝粍?,嚇得本能的護住自己往后縮。 元謹恂突然靠近她,嘴角慢慢的上揚,溫軟的唇落在她的額頭上:“下次別亂說話?!鼻鍦\的呼吸落在林逸衣臉上,元謹恂并沒有離開,目光卷簾的向下,落在她微微開啟的唇上,不禁垂下頭,吻住她的唇角,輾轉(zhuǎn)。 林逸衣感受著他的小心翼翼,突然心情不錯的一笑,無比委屈嬌嗔道:“太子真大氣,剛吻了夜衡政的也不嫌棄,甜不甜。” 元謹恂狠狠的剮了她一眼:“那就幫你洗洗!”說完瞬間吻了下去,撬開她的貝齒,壓在車背的角落里吻的動情。 林逸衣除了有些呼吸不過來的不順暢,心靜如水,沒有與夜衡政接吻時的復雜情緒,沒有令人顫栗的怨憤,安靜的什么都沒有。 林逸衣感覺著身上的人越來越失控的吻,悄悄的伸出手,放在他的腰部,撓他的癢癢,但動了好久,除了覺得唇間的感覺激烈,頸項被人解開,再無其它。 元謹恂尚有理智的按住林逸衣的手,眼里暗藏洶涌的道:“別鬧,雖然我也想,但你現(xiàn)在有身孕,不能給你……” 林逸衣聞言一腳把他蹬下去:“元謹恂你找打?!?/br> 元謹恂靠在車身上笑了,禁錮住她垂來的拳頭,把她固定在胸前:“不鬧,別動,讓我安靜一下?!?/br> 林逸衣手腕不懂,卻抓住他一點rou,狠狠的掐了一下。 元謹恂倒抽一口氣,突然笑了。 林逸衣也笑了。 兩人安靜的靠著,氣氛安靜卻不見得都能放下彼此的心事,都因為是過于理智的人,在這樣靜謐的環(huán)境里一樣做不到迷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