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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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高氏已經(jīng)不想再看一眼林重陽那副理直氣壯的嘴臉,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云姨急忙追上。 徐氏見狀也趕緊追上:“娘……” 林重陽氣的臉色鐵青,林高氏竟然敢對他說出那樣的話!等著! 林老爺因為錢姨娘入廟要休了林夫人的消息瞬間在林府傳開!每個人都議論紛紛,竊竊私語,有覺得林夫人不容人的,有覺得七小姐可憐的,有覺得錢氏咎由自取的你,有覺得老爺肯定瘋了的!有偷偷去向王府報信的! 蕭索焦急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小姐,這可怎么辦?” ------題外話------ 啦啦啦,這下腰板挺直了!求個票!744滿一百,明天五千哦 ☆、042 林初賜目光微思的坐在蒲團上,扶著木琴的邊緣,仿佛沒聽到蕭索的話。 蕭索見狀急忙收過去,蹲下身,杵在小姐面前:“小姐,老爺怎么能把夫人休了,這事如果讓人知道,豈不是對姨娘和小姐非常不利,再怎么說老爺為了姨娘休妻原配,都不是好事!小姐,小姐,您快想想辦法?。 ?/br> 林初賜的手搭在琴弦上,緊繃的琴弦顫了一下?lián)巫≈魅巳彳璧闹亓浚殖踬n突然道:“主院里有人去向太子妃報信了嗎?” 蕭索趕緊點點頭,臉色更加焦急:“奴婢聽香菱說云姨剛才出去了,萬一……萬一讓太子妃知道,咱們……” 林初賜突然起身,取來一旁的斷面碎花披風:“走,我們?nèi)ビ榔酵醺堊??!?/br> “???小姐,小姐,您等等我!” …… 夜色漸濃,王府里依然一片忙碌,即便是收拾好了的姨娘們也再三讓下人們再清點一遍,無比不要落下自己的心愛之物。 重樓院內(nèi)依然安靜,用完晚膳的元謹恂和林逸衣縮在臥室里享受著難得的安靜。 林逸衣坐在榻上,手里捏著繡真,查看著面前的繡樣,然后在布上畫好的輪廓內(nèi),慢慢的繡著。 元謹恂同樣坐在榻上,不過他面前放了一張書案,上面擺滿了今天的奏折,朱筆御批,勤勉肅穆。 元謹恂看完手里的奏章,另拿起一本,看到上面關(guān)于修繕國寺的安排,似乎想到什么合上奏章看向身側(cè)的林逸衣:“跟你說個事?!?/br> 林逸衣欣賞著繡的差不多的大眼睛:“說吧?!?/br> 元謹恂揮揮手讓春香帶人下去。 “我今天在太古寺見到你七妹了,她是太古住持今天請的主音,講經(jīng)結(jié)束后,太古大師為我們介紹了一下,所以就見到了,沒說什么話。” 林逸衣聞言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又低下頭忙碌:“聽錢氏說了,覺得怎么樣?是不是覺得比以前漂亮了?” “可能吧,平時也沒怎么注意?!痹斺粗郊邮煜さ氖址?,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腹部,想到今天太醫(yī)說過的話,眉頭皺了一下又散開。 ‘恭喜殿下,是位小皇子’,不希望來什么偏偏來什么,如果是位小公主……“只是不想你從別人口里聽說這件事?!?/br> 林逸衣一笑:“不好意思,還是從別人口里聽說了?!?/br> 元謹恂也笑了:“要不然怎么說世事無常呢,錢氏?就是你七妹的生母?” “恩?!?/br> 元謹恂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嘴角展開一抹諷刺的笑意,已經(jīng)大概揣測出整個過程:“看來……偶然不可能存在……” 林逸衣看他一眼又低下頭:“這話說的,好像每位你看到的美人都居心叵測一樣,就不允許人家初賜姑娘入了住持老爺爺?shù)难郏先思以僖苑窒淼拿x介紹給你!只是一片好意罷了,草木皆兵?!?/br> 元謹恂呵呵一笑,自嘲道:“大概吧,最近看誰都別有居心。” 林逸衣頗為有趣的笑了:“那當然了,誰敢對你沒有居心,你以前溫順的像只家犬,現(xiàn)在兇猛的像頭餓獅,那只羊敢不沖你搖搖尾巴求你網(wǎng)開一面。” “你這個比喻……”元謹恂放下奏章靠在軟榻的另一側(cè)看著她:“你是覺得……我以前像狗?” 林逸衣瞬間看他一眼,又向四周看看見春香等人都出去了,瞪他一眼:“你自己說的?!?/br> 元謹恂靠著軟榻一笑,隨便抽出一本奏章拋著玩。 林逸衣縷好手里的線:“我也跟你說個事。” “恩?”這個稀罕。 “我把錢氏送廟里了,但我估計這事不可能就這么完了,就算我父親忍得下這口氣,別人也不見得會善罷甘休。” 元謹恂若有所思,把玩著手里的奏章點點頭:“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要不要再吃點東西,你晚膳用的不多?!?/br> 林逸衣?lián)u搖頭:“不知道怎么了,吃了就不舒服?!?/br> 元謹恂立即起身:“讓太醫(yī)給你看看?” “沒事,正常反應(yīng)而已?!?/br> 林逸衣滑落,春香敲了敲門,面色拘謹?shù)淖哌M來,對太子福了福身,語氣緩慢的對娘娘道:“娘娘……林七小姐來了,現(xiàn)在正在院子里跪著呢,說是……請罪?!?/br> 林逸衣看了春香一眼。 春香古怪的一笑,請罪從何談起。 林逸衣還沒來得及開口,春思又急忙進來,對娘娘道:“娘娘,夫人身邊的云姨來了,說有重要的事情稟告?!闭f完才向一旁的太子行禮,又急忙看向太子妃。 林逸衣心思一動,手上的針瞬間扎了破了食指的指腹,林逸衣立即倒抽一口氣。 元謹恂已經(jīng)執(zhí)起她的手,面容責怪的看了她一眼,把她的手指塞到她嘴里,語氣蠻橫:“吃進去,喝什么補什么?!?/br> 林逸衣本緊張的心情,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再次看向春思時已經(jīng)趨于平和,她怎么會想到父親遷怒母親,敢對母親動手呢!除非林重陽傻瘋了。 林逸衣抽回手下榻:“讓云姨進來?!?/br> “是?!?/br> 云姨慌張的進來,見到太子在,嚇的急忙先行大禮:“奴婢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奴婢見過太子妃娘娘,娘娘萬福?!?/br> “怎么回事?夫人怎么樣了?本宮走時不是好好。” 云姨急忙道:“娘娘,求娘娘為夫人做主,老爺不知為什么要休了夫人,已經(jīng)去請林大老爺開祠堂休夫人了,求娘娘為夫人做主?!?/br> 林逸衣看向云姑:“休妻?!云姨你慢慢說,讓錢氏入廟是我的主意,發(fā)配林管家也是我的決定,夫人一向是柔和的性子老爺怎么會休妻?” 云姨聞言謹慎的看眼旁邊的太子殿下,讓殿下知道這些家務(wù)事,好……好嗎?小姐甚至還口沒遮攔的承認是自己做的。 林逸衣板正她的臉:“說,太子不是嚼舌根的人?!?/br> 云姨聞言震驚的看眼娘娘,這事不……不是嚼舌根不嚼舌根,這是會讓太子覺得娘娘不賢惠吧,而……而且把娘家的事攤在太子殿下面前,怎么算對娘娘都不好呀。 “說!” 云姨身軀一陣:“事……事情……是這樣的……”云姨小聲的把所有她聽到的話都說了一遍,最后忍不住道:“娘娘宅心仁厚,如不是那錢氏有意違逆,娘娘也不會出此下冊……” 林逸衣聽完,臉色難看的就要向外面沖去。 元謹恂立即拉出去她:“別急,別急,林夫人不會有事,你爹既然還知道去請林重穹,就還沒有不顧一切,而林重穹不會跟他一起胡鬧,放心,說不定現(xiàn)在林重穹正訓(xùn)斥你爹,你沒必要現(xiàn)在去阻止什么。” 林逸衣還是有些急:“我不是要阻止什么,只是不想林老爺誤會林夫人,這件事是我做的,他沒有資格踹則一忍再忍的林夫人?!?/br> 想到林夫人這么多年對錢氏一再妥協(xié),對初賜的教育盡心盡力,到頭來林老爺竟然還覺得不夠,除了事就懷疑是林夫人的受益是林夫人在背后動的手腳,不禁有些為林夫人不值。 林夫人這么多年的作為,她不需要林老爺?shù)氖裁椿仡^,但必要的尊重和對林夫人人品的仍是都沒有嗎!未免太過傷人! 元謹恂拉住林逸衣:“好了,冷靜一點,就算林重陽要做什么,半夜三更的你去能怎么樣,他既然敢這么多就想到你會不高興,但他還是這么多了,所以你去也沒用,反而會被她反咬一口,說你管的太寬,手伸向了父親的后院,有違做子女的孝道!” 林逸衣眉頭皺起,那就看著他以孝壓人!林逸衣回頭想讓春香先回去看看,但當目光觸及到元謹恂身上時,突然停下,她有孝道的壓力,元謹恂可沒有? 林逸衣突然拉住元謹恂,眼里的目光十分熱切,林重陽!你不仁我不義:“元謹恂,你去!如果我爹執(zhí)意要把我娘休了,你就把林重陽逐出林家,讓他跟錢氏和林初賜去過去,至于我娘,她沒有犯錯,如果離開夜不該是被離開的一個?!?/br> 元謹恂看著林逸衣眼里的熱情和全然的信賴,一瞬間心里有種奇怪的自嘲感,真是難得,不過這種時候他的確比林逸衣本人好用的多。 但被要求處理家長里短,僅有的價值體現(xiàn)在她眼里就是這些,元謹恂心里忍不住諷刺道:“我一個女婿,管老丈人的家事,吃飽了撐的?!?/br> 林逸衣聞言察覺到這是用元謹恂,的確有種讓老虎拉車的感覺:“抱歉,我剛才有點心急,你別放在心上,春香你——” 元謹恂瞬間道:“算了,我正好很閑!去一圈當飯后散步。伺候好娘娘。” 春思、春香立即躬身:“是,殿下?!?/br> 元謹恂看了一旁瑟瑟發(fā)抖眼睛飄忽的什么云侍女:“你!還愣著干什么,帶路!” 云姨聞言立即點頭哈腰:“是,是,奴婢這就帶路……殿下請……” 林逸衣站在門內(nèi),看著元謹恂披上外袍在文公公的服侍下離開,突然不知道給說些什么。 春思、春香看在一旁,看著娘娘若有所思的看著殿下消失的門口。 春香忍了一會,小聲的開口道:“其實……太子殿下人不錯,以前就是冷情了,現(xiàn)在嘛……是真的很不錯。” 春思也點點頭:“奴婢也是這么覺得的?!?/br> 林逸衣聞言淡淡一笑,撫撫微微動蕩的腹部,有這個小家伙在,再好他們之間也不會有最純的東西,但一起過日子,那些所謂的外物也沒什么用,希望不是個兒子。 林逸衣安撫的看兩人一眼,笑容可掬:“我也覺得不錯?!?/br> 春香立即也跟著笑了:“是吧,娘娘心動了,我就知道像殿下這樣好的男人,只要是女人都有心動的一天?!?/br> 春思撇她一眼:“說的好像你也心動過似得?!?/br> 春香聞言瞬間反擊:“我和娘娘說話,哪有你動嘴的地方,忘了夫人是怎么教育我們的!” 春思立即嘟嘟嘴:“剛才不知道誰先違規(guī)的……” “死丫頭你皮癢了?!?/br> 兩個人頓時笑鬧在一起,林逸衣看眼她們,搖頭失笑。 突然春思抵住春香在腰間的攻勢道:“等等,我們似乎忘了一個人,七小姐是不是還跪在外面?” 春香也想起這事:“對哦,奴婢去看看。”春香急忙出去。 春思頗為不滿意的開口:“剛才太子殿下出去,不知看到她了沒有,若是讓殿下看到她可憐兮兮的跪在那里,不定怎么想咱們,可定覺得咱們是壞人,才讓嬌滴滴的小美人一直跪在外面?!?/br> 春香很快回來,面色發(fā)黑:“娘娘,七小姐還在外面跪著呢,不過奴婢剛才打聽過,剛才太子出去,七小姐除了給太子磕頭,沒有做什么多余的事,甚至沒有抬頭看殿下一眼。” 春思聞言立即道:“她會放棄這么好的機會?!錢氏不就仗著她見了殿下能飛上枝頭才如此陷害咱們夫人!”說著春思若有所思道:“可她竟然沒有主動接近自己的目標,這說明——” 林逸衣和春思異口同聲道:“她所求更大?!?/br> 春思掩著嘴,倒抽一口冷氣:“這可怎么辦,殿下會不會覺得她是冤枉的,我們才是壞人!或者……覺得她沒有爬上位的心思,反而是咱們心里齷齪!” 林逸衣不禁笑了:“好了,就你想的多,去把她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