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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廚妃之王爺請納妾在線閱讀 - 第155節(jié)

第155節(jié)

    林重穹當然敢這么說,對于一個不可能高過他的弟弟,他沒有打他一巴掌是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

    林重陽在夜色中握著雙拳,自然明白林重穹敢對他大戶小叫的原因,他失去了最為該得到的依仗,被大哥看到了他未來外強中干的事實,他以后有什么機會再在林重穹面前得益。

    像是今天這樣的事,如果他再敢做一次,林重穹會毫無猶豫的對他動用家法。

    林重陽想到這里,恨不得重進庵里掐死錢氏!而他更是個不會委屈自己情緒的人,立即站起身,目露紅光的向外沖去,他要讓錢氏好看!

    林重穹懶得管他,更不會在乎他會用什么手段對付一個該死的女人!

    ……

    元謹恂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凌晨,剛踏入大殿,竟然看見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女人,快承受不住的跪在地上。

    跪著的女子好似聽到了門口因為主子歸來產生的喧鬧,跪著越加挺直,卻擋不住搖搖欲墜的瘦弱身姿。

    元謹恂的目光一冷,任文公公解除他的披風,任眾人山前伺候他除去沒必要的服侍,換上一件常服:“娘娘呢?”

    “回殿下,娘娘睡下了,這位姑娘說什么也不離開,娘娘撐不住困了,就去睡了?!?/br>
    林初賜聽到這句話,柔弱的身形晃動了一下,即便一個背影也給了看到的人無數(shù)信息,比如跪的時間已經很長、比如她堅強的承受著太子妃的不聞不問、比如她真的是一心請罪,即便太子歸來,也沒想過讓太子替自己求情。

    一切的一切林初賜表現(xiàn)的都符合一個單純的來求太子妃放過生母的女兒姿態(tài),沒有任何要與男主人怎么樣的意思。

    她甚至還退到了茶幾的角落里,頭深深的埋下,不讓太子看到她的臉。

    但她選擇無言跪拜的位置又很有講究,高大的茶幾,嬌小瑟縮的女孩,怎么看也像是承受了虐待求助無門的rou食群體,加之她本身漂亮、很會利用身體的每個表情,此刻膽小、謹慎的她,讓男人看了,只會勾起任何人的保護欲,

    讓看到她的每個男人,恨不得挺身而出,為她爭風擋雨!

    林初賜相信,元謹恂就算不會做出所有男人都會有的沖動,也會憐惜自己。

    ------題外話------

    昨天沒想斷的,四點趴在床上后,洗了一天床罩被單的鳥竟然和金金一起睡著了,然后晚八點在魔媽的短信聲中一躍起,給魔媽回信息。

    即將過年,家庭主婦不能當,今天答應魔媽的七千更都不能實現(xiàn),下午要陪婆婆去逛商場,啊啊啊啊啊啊!寧愿上班??!

    ☆、044

    畢竟她沒有錯處。

    善于把握人心的林初賜明白在男人心里,女人沒有錯,就容易被接受。

    林初賜瑟瑟的縮卷著,不想被注意又不得不說對太子行禮的矛盾姿態(tài),甚至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躲避,增加男人追逐、征服的樂趣,哪怕只是一段露水姻緣,林初賜現(xiàn)在都必須爭取。

    她清楚的明白,沒有幾乎與這個錯過的男人再談情說愛,更不足以讓他先愛上自己,再順利成章的在一起,達到愛情的升華。

    現(xiàn)在,她只能先誘惑他,然后才時間讓他發(fā)現(xiàn)她的好。

    元謹恂揮退為他打理衣袖的侍女,徑自向內室走去。

    林初賜的余光掃到本該停在她面前,現(xiàn)在卻從眼角快速掠過的明黃色下擺,林初賜精神瞬間緊張,下意識的頭一歪,暈倒在地上。

    蕭索是何等精明的人,瞬間沖過去,大喊:“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小姐……小姐……”

    元謹恂的腳步驟然停住。

    重樓院二等侍女書雅立即緊張的上前詢問:“怎么了?怎么突然暈倒了?我們娘娘可沒對你們家小姐做什么!”這可怎么辦,萬一太子以為是娘娘欺負了這位姑娘如何是好,早不暈倒、晚不暈倒,干嘛現(xiàn)在暈倒。

    本來看著挺堅強挺可憐的姑娘,怎么這會就……走知道,把她轟出去好了!

    蕭索急忙道歉,眼里都是歉意和驚慌,膽怯的看了不遠處停下的裙擺一眼,慌張道:“書雅姑娘嚴重,娘娘宅心仁厚,怎么會跟奴婢們一般見識……是……是我家小姐急著求娘娘做主,晚上沒有用膳才……”她表達的夠清楚嗎,他聽到了吧……會心疼小姐嗎……

    突然一道低沉卻帶睡意的聲音響起:“沒吃飯就去吃飯,吃飽了愿意跪著再跪著,這樣半死不活的在我這里跪著,讓人看到了,別人怎么想本宮!本宮若是個心胸狹窄的直接以‘居心叵測’的罪名賜死你們!還不抬你們小姐下去吃飯!”

    ‘昏迷’中的林初賜聞言,氣的手腳冰涼,‘渾渾噩噩’的醒來,虛弱的痛苦道:“不……不用了……多謝娘娘體恤,是民……民女不是抬舉……”說著重重的磕了一個頭:“可民女還是想請娘娘開恩,繞過民女的娘親,民女愿意提姨娘受苦。”

    林初賜說著眼淚潸然而下,越發(fā)嬌弱可憐。

    林逸衣端著茶杯,穿著藕色的里衣,外面批了一件藍色的碎花長袍,她沒有再看林初賜,而是調侃的看眼站在幾步外的元謹恂,靠著高大的榻身道:“看到沒有,等你這么久了,趕緊看看,給人家姑娘一個痛快話,跪了這么久也不容易?!?/br>
    元謹恂無奈的一笑,上前攬住林逸衣的肩,旁若無人的幫她攏攏胸口的衣襟:“冷不冷,怎么出來了?睡不著?”

    林逸衣拉住衣襟,實話實話:“不是,聽到你回來了,出來看看,我爹哪里……”

    “就知道你不會單純的為迎接我出來,放心,處理好了,至于那邊跪著的姑娘,很該自己回去問問林重陽自己母親做了什么才被送進庵里,以下犯上、欺壓主母,沒有被林夫人處死已經是林夫人開恩,跪在這里不走,又是個什么意思?”

    林初賜心里一顫,驚恐太子竟然知道是生母挑釁在先,可就算是生母挑釁的又如何,她依然可以讓太子看到一位,為了救母親,可以不惜一切的烈女子。

    林初賜‘下意識’的一抬頭,瞬間又驚恐瑟縮的垂下,驚鴻一瞥對上太子的視線,她卻逃得比預期的要快,剛才,她竟然沒有從他眼里看到任何一絲憐憫和興趣,卻有不加掩飾的厭惡。

    林初賜下意識的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心里防線先寫因為元謹恂不按理出牌被擊垮!但她立即告誡自己,不會的!一定是她眼花,是她眼花。

    林初賜再次磕頭,態(tài)度越加恭敬、身姿破敗不堪,聲淚俱下道:“求太子殿下開恩,求娘娘開恩,生母縱然有千般不是,我身為人子,卻不能不為母親求情,生母她年紀大了,受不得庵里苦修的苦,民女沒有別的要求,只愿意進庵里一起伺候生母?!?/br>
    說完林初賜的額頭貼在地上,不曾起來。

    元謹恂看眼林逸衣:說話啊?求你呢?

    林逸衣看眼元謹恂:她是為了你才來的。

    再說了,她說什么,林初賜也不會聽,林初賜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的人,既然她是為元謹恂兒倆,就讓她見識見識日思夜念的元謹恂,讓她知道她的惦記多么可笑。

    元謹恂無奈又肅穆的摸摸林逸衣的頭,轉向林初賜:“去不去庵里,跟娘娘說有什么用,俺門還能把你拒之門外,要滾就快點去!別浪費時間!”

    林初賜難以置信的仰起頭,怎么可能!

    蕭索夜嚇了一跳,第一次有男人讓七小姐‘滾’!

    元謹恂一邊把玩著林逸衣長及腰背的長發(fā),一邊冷漠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怎么?沒聽清楚!林七小姐跪了這么長時間要的不是這個結果?”

    林初賜感覺到他語氣里的冷漠,突然覺得渾身發(fā)顫,驟然覺得自己是不是來錯了、等錯了,這個男人不單身份變了,仿佛連性格也變了!

    他看向她的目光讓她瑟瑟發(fā)抖,好似穿過皮rou看穿了所有東西,讓她莫名的害怕,準備好的詞語在他的冷漠下卡在喉嚨里,一句也說不出來:“我……”

    元謹恂看著林初賜不用過多偽裝也依然美麗的連,突然轉向身側的林逸衣,目光陰冷滲人,毫不附和他光芒萬里的身份:“她有沒有跟你說今天我見過她?!”

    林逸衣看元謹恂一眼,突然嘴角微微帶笑,看向林初賜的目光充滿憐憫,然后漫步驚喜的開口:“說過?!?/br>
    元謹恂的目光陡然一變,再次看向跪在地上的林初賜時,平靜無波:“來人?!?/br>
    林初賜不明所以,但本能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蕭索也覺得周圍的氣氛一變,緊緊的抓著七小姐的手,來時的自信蕩然無存,只剩下本能的顫抖。

    元謹恂‘體貼’的開口:“七小姐不是還沒用膳,去把廚房里所有剩下的能入口的東西全給七小姐端上來!”

    “是?!?/br>
    林初賜瞬間蹲在地上,下意識的后退:“不……不……殿下您不能這樣……您不能這樣……”

    蕭索害怕的縮在七小姐身后,不明白為什么會演變成這樣!不……不是準許自己小姐離開嗎?為什么……又突然要賞賜她們用膳。

    林逸衣看著地上神色恍惚的兩個人,張張嘴想說點什么,又閉上,把元謹恂當傻子耍,元謹恂怎么會痛快。

    不一會,一桶桶飯菜,一批批爛菜葉,一份份推起來亂七八糟的調味料,海量的面食、甜品、發(fā)臭的剩飯剩菜,堆在廚房墻角還沒有來得及處理的冒著發(fā)酵后的水泡的腐蝕餿水,統(tǒng)統(tǒng)擺在大廳之內。

    重樓院大殿立即被一股奇怪的味道包圍。

    林逸衣最先受不了,掩著嘴轉入里面,發(fā)出陣陣惡心的反胃感,不是她聞不得這種味道,是身體敏感,這些味道反復比平日成千成百的放大,讓身體難以適應。

    林初賜也好不到哪里去,酸臭味夾雜著眾多食物混合的臭味吸入鼻尖,瞬間臉色蒼白、呼吸困難,胃里的食物不受控制的擠壓,爭搶著從食道里吐出來。

    大殿里其她人的反應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個個忍的都很辛苦。

    文公公本能的用手帕掩住口鼻,驟然看到太子不動聲色、巍然不動時,急忙放下來,直挺挺的忍者。

    時至今日他亦不敢肯定自己服侍著怎樣一位怪異的主子。

    元謹恂看著地上的林初賜,如一稟懸在頭頂?shù)纳蟹綄殑?,劍尖瞬間向兩人指去,語氣不冷不熱,平和如風:“不是餓了嗎?還等什么,趕緊吃,放到明天味道豈不是更豐富?”

    林初賜幾乎不敢想象,平日在林家見到她,至少會保持最基本禮貌的大姐夫,既然轉身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不!不——”

    林初賜立即跪在地上,驚慌的磕頭,奮力一搏:“殿下饒命!殿下開恩!民女做了什么讓殿下如此對待民女!您是圣國的明君是圣國的圣主!民女不過是一顆草粒,何來讓殿下動怒!有損殿下圣明——”

    元謹恂看著她,眼里無所謂欣賞與否,比林初賜更美的女人他也見過不少,審美甚至有些疲勞的他,以現(xiàn)在年紀和智慧,看所有女人都是一樣的,無所謂美丑:“居心叵測!強詞奪理!愚弄太子妃!你真的以為憑借你的那些閨房之術,能謀得所有你想要的?”

    林初賜的臉色更加蒼白:“民……民女不明白太子殿下說什么……”

    “那就不要把別人都當傻瓜!來?。〖热涣止媚锊粫约撼?,你們還等什么!不幫林姑娘吃完,難道你們還想替林姑娘吃嗎!”

    眾仆人嚇了一掉,瞬間沖上去,端起一盆盆看不出本來面目的剩飯剩菜。

    一個人沖過去壓著她,一個人掰開林初賜的嘴,一個人毫不猶豫的倒下去!

    ------題外話------

    明天不更新哦,明天我會把孩子丟家里,跟相公出去轉轉,昨天是一家四口的彪悍之旅,婆婆mama大人要右走,孩子祖宗要往左走(去游樂場),老公大人要上電梯,我去,我跟誰啊,我還不得去追小的。

    結果小的還沒節(jié)cao,但凡誰幫助她爬個滑滑梯,她都要追著人家親一口,弄的小jiejie、小哥哥們特別羞澀。

    然后被婆婆mama大人教育一頓:以后不準跟孩子玩親親?。▏澹?/br>
    ☆、045

    蕭索見狀,嚇的慌忙磕頭:“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小姐只是救母心切,無意冒犯太子妃,更無意冒犯太子!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啊——”

    林初賜奮力掙扎,卻怎么也掙不開扣住她手腕的力量,散發(fā)著惡心氣味的飯菜,帶著詭異的色澤灌進她的口腔,惡心的林初賜不顧形象的嘔吐不止。

    按住她的人卻不敢松懈,提起一桶氣味刺鼻的刷鍋水,繼續(xù)倒進去。

    此刻,林初賜還有什么美麗、高貴可言,混合著諸多味道的臭氣在大廳里飄蕩,讓每個聞到的人忍不住抱頭竄走。

    蕭索絕望的看著平日柔弱、漂亮的七小姐,此時臟亂惡心的在一堆惡心的爛菜葉、嘔吐物間掙扎,哪還有一絲讓人憐惜的氣質。

    蕭索頹然的坐在地上,腦海里只有兩個字‘完了’,小姐尚且不能用容貌讓太子放過她,更何況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元謹恂不動聲色的看著:“求情是人之常性,但說些不該說的話就是居心叵測,提醒不該提醒人的事就是別有居心,你敢說你沒有!女人聰明是本錢,聰明的把別人當白癡就是自不量力!”

    林初賜眼里帶著驚恐咽下嘴里發(fā)臭的食物,身上、臉上全是她無法接收的味道,元謹恂的話像一把刀割在她心上,不給她任何辯解的機會!

    “唔唔……唔唔……”綠色的汁液順著嘴角流下,惡心的感覺從來沒有斷過。

    元謹恂魔鬼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吐了的全讓她吃回去!”

    “是!”

    林初賜掙扎的更加賣力,卻連掙脫對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求情的話更是枉然,這些人根本不會給她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