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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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自冥看著越發(fā)俊美高貴的弟弟,面無表情的點頭,然后垂下頭繼續(xù)練字。 元自浩覺得他真沒意思,就憑父皇的偏心勁兒,大哥難道以為他真有幾乎,除非三弟死了? …… “云妃娘娘瘋了?” “真的假的?” “我能騙你嗎?在儲秀宮外直接被拖了回去,衣衫不整的,要多癲狂有多癲狂,別提多不正常了?” “儲秀宮真是是非地?!?/br> “關(guān)儲秀宮什么事,明明是里面人有問題她才來幾天,看看這個后宮鬧成了什么樣子,掃把星?!?/br> 怯怯的聲音小聲道:“我覺得那位新人很好的,挺謙和的?!?/br> “對啊,而且皇上明明是說了,不準(zhǔn)踏足儲秀宮是云妃娘娘非要去的怎么能說里面住的meimei是掃把星?!?/br> “怎么,里面的人還沒被皇上封妃呢,現(xiàn)在就巴結(jié)上了,下手也夠快的,就不怕那會惹禍的把你們也拉進(jìn)去被皇上關(guān)了?” “你們——” “我們怎么了,難道我們說錯了,自己林大人進(jìn)獻(xiàn)了這個女人進(jìn)宮,后宮就天天出事,她不是掃把星誰是,皇上就該把這個擾亂后宮的女人扔出去,來路不正的女人果然都不會帶來好事。” “就是,就是,別說皇上曾說過不再選修,林大人身為岳丈,做出這種事來就不對?!?/br> “掃把星?!?/br> “有其父必有其女,都不是好人?!?/br> 敏心出去取東西的時候聽到各種閑言閑語,一律低頭不言,各宮女子更誅心的話被宮人們傳出也沒有降低殺傷力,但是對敏心而言,這樣的語言攻擊如果是真的,也比她隱隱猜到的結(jié)果更容易接受。 林逸衣捏著手里的針,定住盤扣上打出的外框,撿出幾條金繩,比對大絡(luò)子的顏色:“怎么了,悶悶不樂的。” 敏心乖順的微笑:“回小姐,能有什么事,還不就是那幾句,早上鬧了那么大的動靜,能讓各宮一點聲音都沒有嗎?小姐若是聽到什么,別往心里去。” 林逸衣挑好顏色,開始起底:“說的很難聽嗎?你就當(dāng)聽著解悶了,我也想走啊,但你看我出的去嗎?!边@個型好,壓夜衡政那件藍(lán)色的錦袍最合適。 敏心嘴角吃力的扯出一個微笑:“小姐,您說什么呢?您在這里皇上高興著呢?您就在這里住著,別亂想……” 王云雪癲狂的拍打著宮門,可除了跪著哭的葉嬤嬤和水鴛沒有一個人理她。 “人呢!哈哈!就因為我說破了,他竟然要把我囚禁在這里一輩子!元謹(jǐn)恂!你對得起我這么多年對你的感情!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為什么你寧愿對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好!她配嗎!她不配!” 王云雪哭的跪在大門邊,渾然不顧自己的狼狽,歇死地里的哭著:“她不配!不配……” …… “夜相這是針對王大人???幾年前的案子都翻出來了的,咱們還是別亂說話,不過,王大人什么時候得罪了夜相,沒聽說???”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現(xiàn)在是夜相不高興,少往王府走幾次就對了?!?/br> …… 王文書回去就把最喜歡的硯臺砸了,皇上竟然落井下石!落井下石! 王老爺子路過書房看到兒子怒氣高漲的樣子,踏著年邁的步伐慢悠悠的哼著曲子離開,如此手段,也無怪乎落得這樣下場,別人做初一你做十五,還指望有什么好結(jié)果。 王家不差這一次富貴,也不差一次落敗。 駱祥秋覺得自己沒有參與實在明智,夜衡政咬人需要理由嗎?他與你皇上的關(guān)系,即便是他…… 范氏踢踢他的腳:“傻笑什么?兩天沒上朝,你還覺得有臉了?!?/br> 駱祥秋心情不錯,也不跟發(fā)妻計較:“你不懂,趨利避害是人的天性,過來,讓我抱抱?!?/br> “老大不休……”范氏難得的紅了臉:“沒正經(jīng),誰有功夫跟你胡鬧,我還忙,啊——放手啦,這么多人看著呢……” 林宅內(nèi)。 夜老夫人坐在厚實的楠木椅上,看著在院子里搭起的涼亭里玩耍的孩子,嘆口氣:“這三個沒良心的孩子,怎就不想他們的娘呢,哎?!?/br> 孟姑姑皺紋舒展的一笑:“孩子還小呢,只要有人陪著啊,哪還記得娘,不也是幸好這樣,否則還不鬧翻天?!?/br> “哎,你懂什么你?”宮里的事她不是一點都沒有聽說。 “是,奴婢不懂,但奴婢知道沒有娘舍得孩子。” 夜老夫人聽著這話不樂意了,說的好像他家夜相很沒用似的,哼。 孟姑姑但笑不語,老夫人是越來越孩子氣了…… 元自染帶著夢幻的笑容看著守在儲秀宮門口的幾位侍衛(wèi),背后跟著八位伺候的宮人,眾星捧月,美麗聰慧的皇家長公主,是韓妃娘娘最大的驕傲。 陸嬤嬤有些焦急:“公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萬一……” 元自染淡淡的一笑,姿態(tài)高貴,神色明媚:“嬤嬤放心,我不進(jìn)去,我就是看看,嬤嬤你看,儲秀宮其實也挺好看的?!?/br> ☆、183 陸嬤嬤尷尬一笑,只看就好,只看就好…… 元自染俏皮的指著守著儲秀宮外威風(fēng)凌凌的侍衛(wèi)問陸嬤嬤:“你說,我在父皇心里重要還是里面的女人重要?” 陸嬤嬤嚇的心顫:“公主,您……您說什么呢?韓妃娘娘會扒了奴婢皮的!” 元自染才不怕,父皇最疼她了,只要她開口父皇沒有一次拒絕過來看母親,不過她身份高貴不屑跟里面的人一般見識:“告訴里面的人,不要興風(fēng)作浪?!痹匀掘湴恋霓D(zhuǎn)身。 陸嬤嬤松了一口氣,沒有進(jìn)去就好…… 林逸衣回頭看了敏心一眼,又坐好,正身,編著第二條絡(luò)子:“真的是大公主。” 敏心無力的點點頭,發(fā)覺小姐聽不見:“恩。” 林逸衣打完最有一個結(jié),拿起來一笑:“我真成妖孽掃把星了,竟然驚動了公主?!?/br> 敏心垂下頭:“小姐才不是……” 林逸衣滿意的收進(jìn)小盒子里:“是與不是,這里都不是我該來的地方?!被蛘哒f也不是當(dāng)初該走的地方,看看現(xiàn)在的局面鬧的:“你喜歡哪個顏色的,藏藍(lán)色的百福富貴好看些還是并蒂蓮更漂亮。” “奴婢覺得都好看?!?/br> “都好看???”林逸衣為難的站起身,整整衣衫向外走去。 敏心微急,向主子看去:“小姐,小姐?你要去做什么?” “出去走走。” 王云雪吃了藥,穿好了衣服,神色詭異的坐在空蕩蕩的云殿內(nèi),整個奢華的大殿除了水鴛和葉嬤嬤兩位仆人,其她人都已經(jīng)不在。 王云雪諷刺的一笑,頭上的朱釵斜斜的掛在如云的發(fā)絲上:“要把我關(guān)一輩子!一輩子……他知道一輩子有多長嗎……” “娘娘……” “娘娘?我自始至終都不是娘娘,你們見過我這么可憐的娘娘,你們見過他那么可憐的皇帝,對可憐……我們都很可憐……” 葉嬤嬤反而覺得這樣也好,一個人,讓娘娘好好清凈清凈,以皇上的為人定不會虧待娘娘。 “為了不要他的人,她要關(guān)我一輩子……奶娘,他傻不傻?傻不傻?” 葉嬤嬤覺得反正四下無人:“傻……” ——吱呀——厚重的高大木門吃力的被推開。 濃烈的陽光下,王云雪竟然看到林逸衣那個賤人站在那里,看著她。王云雪突然沖上去:“我殺了你!” 葉嬤嬤、水鴛嚇了一跳,急忙去攔,人在半路已經(jīng)被水鴛攔下:“娘娘,您冷靜冷靜啊,如果您在此刻得罪了儲秀宮的新人,到時候會連這座宮殿也住不下去的,娘娘……” 王云雪聞言突然笑著停下,沒有理會任何人,直直的看著慢慢走過來的林逸衣:“真的是你!本宮就知道是你?!你這個賤人!得意了?高興了?看著我倒霉!看著他為你出手你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 “還行吧?!绷忠菀伦哌^她旁邊,看著比鳳殿還高三尺的云殿主廳深吸一口氣:“好一座寵妃之宮。”無一處不精致,無一處不透著無可挑剔的品味,當(dāng)年的壽妃應(yīng)該也很美吧。 王云雪聞言恨不得上去咬死她,但是沒有真瘋的她知道什么不該做,她怎么能因為這個賤人去死,再這個賤人得不到應(yīng)有的懲罰時,她怎么能去死,怎么能活的痛苦,被別人嗤笑:“我有今天的下場,你很得意是不是?!” 林逸衣聞著最溫和的檀香點點頭:“還行吧?!?/br> 王云雪驟然怒火滔天:“你少看不起人!你這個水性楊花!最沒資格瞧不起我的女人?!薄ⅰ耙彩??!?/br> 敏心瑟縮的站在門后,一步?jīng)]有上前。 “你——” 林逸衣回頭,看著怒目而視卻依舊漂亮的王云雪,剛滿二十歲吧,多嬌嫩的小姑娘。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你一定是來看我笑話?!?/br> “你的笑話有什么好看的?別自以為是,從你嫁入永平王府就是笑話,那時候看過來,往后的不過是延伸的喜??!” “你胡說!你胡說!我是你的對手!你嫉妒我比你年輕比你漂亮!現(xiàn)在我落魄了被罰了,你心里一定很得意!很得意!所以想讓我向你求饒!是不是!是不是!” 林逸衣對她暖暖的一笑,上前幾步查看這座她其實心里挺喜歡的宮殿,以前只顧著跟元謹(jǐn)恂較真,如此一座威嚴(yán)府邸內(nèi)的精巧宮殿她都沒好好看過:“想多了,我就是來看看我哪根神經(jīng)搭錯了,沒有喜歡她,也許看看你被你影響影響我也會喜歡他不是?” “你——你欺人太甚!” 林逸衣?lián)崦{頭爐身的輕巧香爐,看著他憨態(tài)可掬的樣子做著兇惡的表情,卻不一般的從兩只耳朵里噴出的香氣,嘴角勾起一抹滑稽的笑,很可愛:“你想多了!” “你——” “喊什么!”林逸衣回頭:“被他娶一次難道還不夠你開心的,羅氏和吳氏還沒有被娶過呢是不是該去死了。 恩,這就是他的論調(diào)。你不找他發(fā)脾氣,找上我?不就是覺得他一定不會理會你,你甚至不占理,所以咬住我替你出氣嗎?” 王云雪沒有一絲尷尬,這有什么錯誤的邏輯嗎:“我做錯了嗎!還是你覺得你自己有資格讓我讓步!你竟然跟相爺茍且!哈哈!你放著好好的皇后不做去跟相爺茍且!你對的起他嗎!你憑什么不讓別人說!你——” “不是沒不讓你說?”林逸衣站在九尺之高的珠簾前,流光溢彩,如九天之瀑:“真漂亮,是東珠和水晶吧,比主人還美麗,沒人觀賞怪可惜的。 你恨不恨我跟我有沒有跟相爺在一起沒有關(guān)系,以前我沒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你不一樣看我不順眼?!?/br> 王云雪猙獰的看著她,頹然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你不知道,不知道……”眼淚順著王云雪潔白的臉頰滑落:“他一次都沒有愛過過,一次都沒有,成婚當(dāng)天他都沒有碰我!” “他女人太多,碰不碰你真不是什么問題,我在你以前也已經(jīng)五六年沒有被碰過了,女人要耐得住寂寞?!?/br> 王云雪驚愕的抬起頭,眼淚垂在尖尖的下巴,忘了低落。 林逸衣回眸一笑:“很驚訝?這有什么。你自從嫁入王府到現(xiàn)在,我也不過跟他才兩次,所以,你想多了?!?/br> 水鴛、葉嬤嬤驚愕的望著不遠(yuǎn)處長發(fā)垂落,似曾相識又不認(rèn)識的女子。 王云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你騙我的,你一定在騙我……他那么喜歡你,那么……” 林逸衣沒有理會她突然蔫死的狀態(tài),不行在這座大殿里,仿佛她還是那買票進(jìn)來的參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