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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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悅欣不由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道,“終于知道田雪雅為什么兩張臉了,敢情是跟她媽學(xué)的?!?/br> 那邊兩人也開始說到正題,馬秀娥問道,“郝總你來學(xué)校做什么?” 郝建國嘆了口氣,“還不是因?yàn)槲夷遣粻帤獾膬鹤印!?/br> “在學(xué)校欺負(fù)人家女同學(xué),惹了事?!?/br> 馬秀娥撇了撇嘴道,“也不一定是你兒子的問題,現(xiàn)在的女孩子啊,哪兒像我們家小雪那么單純,估計(jì)是看你們家有錢故意勾搭呢?!?/br> “艸!”孫悅欣罵道,“阿姨您嘴巴放干凈一點(diǎn),誰故意勾搭了?那要這么說,夏眠沒來的時候,郝劍最喜歡的可是你們家田雪雅?!?/br> 馬秀娥眼睛一瞪正要說話,被米高樂嚴(yán)肅的打斷,“田雪雅的mama,這件事情就是因?yàn)槟愕呐畠汉鷣y造謠引起的,如果您再詆毀我的學(xué)生,田雪雅的事情我就不管了?!?/br> 馬秀娥道,“怎么可能,老師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女兒那么乖,整天只知道學(xué)習(xí),怎么可能造謠。” 米高樂把事情大概講了一遍,“……所以就是因?yàn)樘镅┭磐瑢W(xué)亂說話導(dǎo)致郝總的兒子信以為真,帶著社會人士闖到學(xué)校里來欺負(fù)人家小姑娘。” “小姑娘著急之下就報(bào)警了?!?/br> “田雪雅應(yīng)該是見事情鬧大了害怕,所以才不敢來學(xué)校的?!?/br> “這件事情夏眠同學(xué)已經(jīng)跟我說清楚了,警察也不會抓她,讓她回來上課吧,不會有事的?!?/br> 馬秀娥卻想到了自己剛剛在教室里遭遇的可怕攻擊,立刻道,“這事怎么能怪我女兒。” 她嫌棄的看了眼夏眠,“明明就是她自己不檢點(diǎn)的樣子讓人誤會?!?/br> “要說漂亮,那我女兒也漂亮,怎么沒見她惹事兒呢?” “田雪雅mama!”米高樂語氣嚴(yán)厲,“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田雪雅的錯,我說了,不可以再詆毀我的學(xué)生!” 馬秀娥聽米高樂說是她女兒的錯,當(dāng)下不干了,“我說你這老師怎么當(dāng)?shù)模俊?/br> “咱們學(xué)??墒侵攸c(diǎn)高中,我女兒可是要考燕大華大的,你要讓這幫子混混影響到我女兒?我要轉(zhuǎn)班,我要找你們校長!” 夏眠深吸一口氣,做小仙女真是太不容易了,她盡量語氣平和的道,“所以阿姨的意思就是誰學(xué)習(xí)好,誰就是祖宗?” “那我要是比田雪雅學(xué)習(xí)好,我讓她退學(xué)她是不是就得退學(xué)啊!” 馬秀娥不屑的道,“等你們先考過她再說吧?!?/br> 夏眠面帶微笑,輕聲細(xì)語,“放心,我會讓您看清您女兒的本質(zhì)的,她就是個連混混都不如的垃圾!” “你!你這小混混怎么說話呢?”馬秀娥尖叫著要上前推搡夏眠,被米高樂攔住,“田雪雅的mama!” 馬秀娥爭不過男人,只不依不饒的道,“把她家長叫來!我要跟她家長好好談?wù)劊 ?/br> 那邊郝建國也終于開口,“對啊,米老師,這位夏眠同學(xué)的家長怎么還沒到?我這時間也挺緊的。” 夏眠才知道竟然已經(jīng)叫了家長。想到那天寧韶白的拒絕,夏眠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雖然她有讓她上學(xué)期間做她家長的心思,但是這么頻繁還是……呃,有點(diǎn)不好意思。 米高樂道,“孩子哥哥暫時不方便接電話,一會兒我再打,您來是想做什么,咱們先聊聊?!?/br> 郝建國還沒說話,馬秀娥立刻道,“怎么是哥哥?她爸媽呢?” 米高樂頓了一下,夏眠的情況隱約知道,來送她上學(xué)的是二姑,二姑隱晦了提了下她父母已故的事情,就是以防發(fā)生什么事情戳了孩子的痛處。 馬秀娥立刻就領(lǐng)會到了,當(dāng)下冷嘲熱諷的道,“沒爹沒娘的孩子,怪不得。” 夏眠拿起桌上倒好的茶水準(zhǔn)準(zhǔn)的潑了馬秀娥一臉。 暫時放棄當(dāng)小仙女五秒鐘。 作者有話要說: 夏眠:如果美貌有罪的話…… 寧韶白:給你判死刑 作者:全文完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馬秀娥頂著一臉茶葉沫子后知后覺的驚聲尖叫, “你干什么?!” 夏眠道,“沒爹沒娘就這樣啊,不是你說的嗎?” 誰都沒想到她會直接動手, 米高樂都驚了,這姑娘看著溫溫柔柔的, 動手怎么這么利落。 孫悅欣和李麗珍在夏眠身后則恨不得大喊一聲潑的好。 馬秀娥又要撲上來,但被米高樂攔著動不了,只氣得指著夏眠的鼻子罵, “你知道我這衣服多少錢?你們這種窮酸鬼賠的起嗎?沒家教的臭丫頭……” 夏眠直接把另一個茶杯也端了起來, “您說什么?” 馬秀娥更難聽的話到底再說不出口。 郝建國這會兒趕緊笑呵呵的出來打圓場, “馬主任,你也消消氣,孩子們年輕氣盛, 你說的那么難聽,人家怎么能不生氣。” 又轉(zhuǎn)頭對夏眠道, “放心,馬主任的衣服叔叔都替你賠了, 不過小姑娘你也太敏感了, 馬主任雖然說話不好聽,但你也不至于動手啊?!?/br> 他說到這里, 嘆了口氣道, “我兒子那事兒也是, 他就是看見你長得漂亮,所以才想逗逗你玩,那小子從幼兒園的時候就那樣,看到漂亮的孩子就喜歡逗人家玩,絕對沒有惡意的。” “小姑娘沒有父母庇護(hù), 自己警惕點(diǎn)是好事,但是也不能過于敏感。”郝建國道,“如今他都被你開了瓢,我要是真找你要賠償?shù)脑?,醫(yī)藥費(fèi)也不少呢?!?/br> 不等夏眠說話,他又道,“這事兒叔叔也不跟你計(jì)較了,畢竟他逗小姑娘也不對,但你不能把他送進(jìn)派出所啊,他才十七歲?!?/br> 低頭擦著衣服的馬秀娥立刻驚訝的叫道,“送進(jìn)派出所?還給你兒子開了瓢?” 郝建國道,“可不是嗎?縫了好幾針呢?!?/br> 馬秀娥看著夏眠就想看著什么大惡人一樣,憤憤不平的道,“這臭丫頭可真狠?!?/br> “郝總你就是太心善了,這事兒怎么能輕易放過,她們這種人就是欠教訓(xùn),”馬秀娥冷聲道,“等得了教訓(xùn)就知道好歹了?!?/br> “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什么深仇大恨要送人家進(jìn)局子?!?/br> 孫悅欣聽不下去了,怒道,“問問你女兒不就知道了?人夏眠好好的招她惹她了就造謠夏眠進(jìn)過局子,要不是她這樣說,郝劍敢招來社會人士找夏眠麻煩?” 馬秀娥冷笑,“我女兒說錯了?看她這狠樣兒,沒準(zhǔn)還真進(jìn)過!” 誰都沒看到夏眠的動作,就見馬秀娥剛剛擦干凈的臉上有重新被潑了一臉茶水,同時一道白影擦著她的腦袋閃過,撞上她背后的墻壁,發(fā)出清脆的碎裂聲。 所有的人都震住了,馬秀娥都沒顧得上臉上新添的茶水,只后知后覺的脊背發(fā)寒,頭皮發(fā)麻,不由尖叫出聲。 夏眠重新抄起一個茶杯,淡淡的道,“阿姨你最好給我閉嘴,下一次,你就不會這么好運(yùn)了。” “你不信邪的話可以試試,反正這位叔叔會替我賠償?!毕拿呖聪蚝陆▏?,“對吧,叔叔,腦袋縫個十幾針應(yīng)該也花不了多少錢?!?/br> 郝建國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這面前這姑娘這么生猛。 馬秀娥也有些怕了,她對著米高樂質(zhì)問道,“米老師,你就是這么教學(xué)生的?” “我堅(jiān)決不允許我的女兒和這種人在一起上學(xué)!” 米高樂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把桌子上剩下的茶杯都收了起來,又伸手來拿夏眠手里的,“夏眠!你冷靜一點(diǎn)。” 夏眠松了手。 米高樂把杯子拿過來悄悄松了口氣。 馬秀娥見狀也放松了神經(jīng),正要再開口,就見夏眠順勢把擺在郝建國面前的煙灰缸拿了起來。 馬秀娥:…… 她不敢再開口,夏眠則疑惑的問米高樂,“老師,這位田雪雅的mama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田雪雅的事情都已經(jīng)很清楚了,我跟她無冤無仇,她想巴結(jié)郝家,卻要不停的侮辱我,是不是故意找打呢?” 米高樂對馬秀娥道,“田雪雅mama,您是為田雪雅同學(xué)來的,事情已經(jīng)說清楚了,您先回去吧,讓田雪雅明天就來上學(xué),這高中不比初中,課程落下不好補(bǔ)?!?/br> “還有,您也趕緊回去換身衣服,大冬天的別凍感冒了?!?/br> 馬秀娥本來就不是個好說話的,受了這一肚子氣當(dāng)然不能走,“不行,我今天非要見見她家長不可,郝總不計(jì)較,我可不是冤大頭。” “總要這幫人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眼看著馬秀娥又要不依不饒的糾纏,郝建國連忙開口,“馬主任,那你就安心坐著吧,去暖氣片那邊烤烤,可別凍感冒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姑娘氣性不小,惹火了之后,對他也沒好處。 郝建國發(fā)了話,馬秀娥不再說什么,狠狠的瞪了夏眠一眼又趕忙處理臉上身上的水漬和茶葉末。 郝建國笑呵呵的看向夏眠,“小姑娘果然是個厲害的,叔叔也知道肯定是我那臭小子的錯,但他絕對沒有壞心的,他就是想逗你玩玩,叔叔替他向你道個歉,你能不能原諒他?” “他才十七歲,如果留下案底,以后一輩子就毀了,”郝建國顯然挺會說話,“同學(xué)你就看在我一片可憐的父母心上,原諒他這一回,以后我肯定嚴(yán)加管教,保證他不會再犯?!?/br> “當(dāng)然,叔叔也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會賠給你一些精神損失費(fèi),五千……” 夏眠接口道,“五千萬嗎?” 郝建國一噎,馬秀娥不由冷笑,“五千萬,還真敢說,也不怕?lián)嗡滥恪!?/br> 夏眠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道,“叔叔,您可能搞錯了一件事情,雖然我報(bào)了警,但是定案的人不是我?!?/br> “當(dāng)時的情況情況可是清清楚楚的錄了音的,到底是什么罪警察叔叔自然會有定奪,您找我完全沒有意義,我這邊做了我該做的事情,也不需要什么道歉和賠償?!?/br> 郝建國沉了臉,“小姑娘,話不要說那么滿,你一句話就能救我兒子,咱們結(jié)個善緣不必結(jié)仇好嗎?” “我兒子留下案底也就在里面呆十幾天,你既然在這兒上學(xué),那家里肯定在附近吧,你拿了五千塊改善家里條件,不比以后我兒子無所事事了盯著你們家人強(qiáng)?” “您這是在威脅我嗎?”夏眠道。 郝建國眼底陰沉,面上卻笑呵呵的道,“怎么會,只是跟你說事實(shí)而已,我自認(rèn)我們郝家在這一片還有些能量,咱們結(jié)個善緣多好?!?/br> 夏眠道,“不好意思,我不需要。” 郝建國見她油鹽不進(jìn),目露兇光,“小姑娘,我覺得咱們還是有商有量的把事情解決了,你說呢?” 夏眠道,“您的意思就是讓我改口供,把您兒子定性成調(diào)皮唄?” “可是錄音的證據(jù)在那里呢,您讓我改口供,那就是逼我作偽證,這可是犯罪?!?/br> “你覺得我憑什么會為一個想要害我的人而把自己變成一個罪犯,就憑五千塊?” 夏眠直直的迎上郝建國的目光,“這事兒換您,您會不會做?” 郝建國瞇了瞇眼睛,笑呵呵的道,“原來小姑娘是見過世面的,嫌棄五千塊錢少,那你說吧,多少才肯?!?/br> 米高樂皺起眉頭,擋在夏眠面前道,“郝劍的爸爸,夏眠不是那個意思,這件事情找夏眠確實(shí)沒用的,您還是請個律師找警察吧。” “律師我已經(jīng)請了,”郝建國對著米高樂無奈的道,“米老師,孩子天真,您怎么也天真啊?!?/br> 他嘆了口氣道,“要不這事兒還是等她哥哥來了再說吧。他哥哥想來比她懂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