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八十四
對, 時隔不知道多少個月,刀劍男士們總算想起了他們還有個叫做“演練”的東西沒有試過。 不同于性格憂郁的宗三左文字,壓切長谷部在擔(dān)任了近侍一職后,就十分盡職盡責(zé)的分析了當(dāng)下刀劍男士與時間溯行軍爭斗的最大障礙是什么——是機動不夠? 不,是人太少。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刀劍們會停留在戰(zhàn)國, 審神者又為什么會是歷史上的織田信長,但是可以肯定的是, 目前為止他們本應(yīng)執(zhí)行的“刀劍亂舞”都因此脫離了時之政府對于他們的規(guī)劃。 比如說沒有人(除三郎和明智光秀)能看得到刀劍男士。 平時的情況下, 是身軀透明化——并且可以碰到活物但活物并沒有感覺。編隊的情況下,是身體幽魂化——完全不能接觸活物。這兩種情況下都不能對活物造成傷害,卻可是接觸死物。而后者還多了一點——那就是與活物貼合的存在也一并不能觸碰。 正如金崎殿后時今劍無法乘坐馬鞍, 卻能拉住韁繩。 這種貼合的程度到底是怎么算的, 目前壓切長谷部還在費心費力的實驗著,然而不管他怎么算……三郎到時候肯定都是聽不懂的。 其余的遠(yuǎn)征出陣編隊回城這種命令對刀劍男士們的影響就不必說了, 在壓切長谷部到來前, 他的同伴們已經(jīng)(被)試驗過許多回,并因為一些莫名的原因(笑面青江等人的時之政府一日游)進行了深入的探索, 目前已經(jīng)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刨去根本無法被刀劍男士在編隊狀態(tài)下騎乘的馬, 再刨去目前還不知道怎么制作的、據(jù)說是用來保護刀劍男士們的刀裝, 目前為止并不清楚有什么用、又能輕易解決的事就唯有“演練”一項了。 這件事能輕易解決的程度,到了只要三郎下個命令大家就能明白一切——所以說為什么不早早試一下? 作為前·近侍的宗三左文字實在是太消極怠工了! 作為歷史上曾經(jīng)在織田家共事、并且現(xiàn)在也開始共事的同僚,壓切長谷部對于宗三左文字的性格還是稍有一些了解的。但目前還只是忠心為主的他還沒有去想, 也不愿意去想十一年后的本能寺之變, 也就只將宗三左文字的倦怠理解為籠中之鳥的怨憤。 他也不理解為什么試驗一下演練還需要把所有刀劍男士聚集起來投票……不過作為一個稱職的近侍, 在岐阜城已經(jīng)被三郎定為本丸、時間溯行軍無力攻入的前提下,壓切長谷部還是采納了宗三左文字的建議,將所有人召集起來進行了投票,并且為了不浪費這么多人齊聚的時間還順帶提前進行了作戰(zhàn)會議…… 這就是為什么今天沒有刀劍男士跟在三郎身邊——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錯過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即織田家的子嗣大計。 既然已經(jīng)錯過了,壓切長谷部也就理所當(dāng)然的將三郎遲至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的子嗣當(dāng)成歷史又出了什么不影響全局的微小變故,或者干脆是因為這位信長公讓人頭疼的記憶力而剛剛想起來自己才有兒子之類的……總之,這種私生活目前還不在刀劍付喪神們需要干涉和在意的范疇。 聽到了壓切長谷部的請求,三郎也就終于想起還有個叫做“演練”的東西沒玩過,也就不加遲疑的應(yīng)了下來。 他表現(xiàn)得實在太好說話,于是壓切長谷部在將三郎帶到空地時又忍不住擺出了嚴(yán)肅冷酷的嘴臉,目光(自以為)嚴(yán)厲地在諸多刀劍男士們面前一個個掃過,才向三郎低下頭,恭恭敬敬的從袖口中掏出一張紙,遞到了三郎面前:“這是這次想要積極參與演練的刀劍名單?!?/br> 三郎一打開,打頭的第一個名字就是壓切長谷部——沒錯,近侍就是這么勇于以身涉險! “原來這還有名單???” “是,因為有不少人很想?yún)⑴c,所以就統(tǒng)計了一下。不過這也只是參考,主公只要按著自己心意選擇就好?!?/br> “不,有名單感覺也很方便?!比纱罅洫劦?,“長谷部很細(xì)心?。≌婵床怀鰜?,是和小光一樣可靠的人呢?!?/br> 沒有一點點防備就被夸了一臉的壓切長谷部頓時后退一步,感覺此刻熱血上涌,只是竭力還保持著近侍的冷靜風(fēng)姿,右手已經(jīng)激動得握緊了刀柄也不自知。 “那么先組成一個部隊吧。隊員是——鶴丸國永,和泉守兼定,石切丸,太郎太刀,宗三左文字……” 壓切長谷部不由得緊張的看向三郎。 “隊長,壓切長谷部。” 頓時,壓切長谷部再也沒能按捺住喜悅,左手緊握成拳,興奮地往下一拉做出類似肘擊的姿勢,臉上的嚴(yán)肅也已經(jīng)被笑意取代。 大概是因為審神者還在邊上,壓切長谷部在三郎轉(zhuǎn)過身看向自己的時候立刻恢復(fù)了冷靜,展現(xiàn)出的又是一個十分靠譜的近侍形象,握拳的左手也被他放在唇邊,虛咳了兩聲后十分堅定的保證道:“主上有命,在所不辭?!?/br> “嗯,那你們現(xiàn)在開始演練吧?!?/br> 在三郎話音落下的時候,剛剛被點到名字、編入部隊的刀劍男士們都覺得身體里多出了一股迥異的力量。 這股力量來的突兀,消失得也十分迅速。他們只覺得身體驟然沉了幾分,但一旦行動起來又好像和之前沒有差別,依舊是遠(yuǎn)超于普通人的迅捷。 鶴丸國永揮了揮手,只覺得沒什么改變。他一手捏著自己下巴想了想,最終將手改放在了刀柄上,當(dāng)著三郎的面抽出了本體。 雪亮的刀刃一看就是吹毫可斷的利刃,原本剔透的鎺也依舊剔透如同龍膽花。鶴丸國永將戴著手甲的兩指貼在刀面上,略感受了一下觸感,就猛地提前,扣擊在刀面上。 錚的一聲! “好像還是沒什么變化。”鶴丸國永有些失望地說道,順手就挽了個刀花,在三郎面前做出刺擊的動作,“刀的重量也沒有改變——”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刀鞘猛然朝著鶴丸國永的刀刃砸了過來! 雖然不能傷人,但物品還是可以傷害的,所以鶴丸國永也就反應(yīng)十分迅速地將本體往回一來,刀尖恰好和那個突然砸過來的刀鞘隔著一毫的距離。那個刀鞘也頗有些分量,掉在地上時也是頗為沉重的一聲,在落地后還滾了兩圈,可見投擲者的用力之大。 緊接著響起的,是堀秀政大聲的呵斥:“你們是什么人!想對殿下做什么?!” 鶴丸國永有些驚訝的望了過去。 容貌秀美的少年少有這樣疾言厲色的時候。他一手提著一把銳利的打刀,一手卻是空的,腰帶上也沒有什么東西,顯然之前那個刀鞘就是他丟過來的。 他在丟出刀鞘后,就十分迅速的翻越了欄桿,光著腳踩在草地上,直線朝著三郎的位置跑來。無論是反應(yīng)力還是行動速度,堀秀政都稱得上優(yōu)秀,甚至連心思也轉(zhuǎn)得很快。 因為擔(dān)心這些人對三郎下手,他并沒有立刻聲張,只是大喊了一聲引來這些人的注意力,就提著刀目標(biāo)明確的前進著。這些人似乎也沒想到,一時之間靜止不動,正好給了堀秀政足夠時間,讓他有機會跑到三郎附近,對著壓切長谷部一刀斬下! 即使并沒第一時間明白出了什么事,作為刀劍付喪神,壓切長谷部的反應(yīng)力也不是常人能比的。在堀秀政出刀的第一時間,他就提起自己的本體出鞘格擋了。 這在堀秀政的眼中無疑是對三郎早有殺心的證明。少年一時臉色陰沉,雙手持刀以蠻力和壓切長谷部抵御,在察覺到力氣的不敵后很快改換策略,壓下刀柄使刀鋒翹起,往前一滑直刺壓切長谷部的鎖骨! 事實上以堀秀政目前的握姿,能做到這一下已經(jīng)是劍術(shù)非凡了。 他同時還在大聲呼喊著:“殿下請快點離開??!這些是刺殺您的人——” 下一刻,壓切長谷部就已經(jīng)變橫為豎,打偏了他的刀刃。 三郎看著堀秀政和壓切長谷部的對峙,一時之間十分疑惑。他皺著眉思索良久,無果之后伸出手戳了戳堀秀政緊繃的背部:“這些是我的刀劍——我的探子喔,小久?!?/br> 堀秀政原本緊繃的背部肌rou繃得更緊了。從壓切長谷部的角度可以輕易看到少年困惑與厭惡并具的臉孔,他甚至聽到三郎的解釋后,也十分警惕地注視著壓切長谷部,眼角余光更是時刻在意著三郎,懷疑道:“如果是您的探子,怎么會對您出刀!” “是‘演練’喔?!?/br> “演練?” “嗯,比劃比劃之類的——總之小久不用擔(dān)心?!?/br> 三郎說得實在十分肯定,縱使心里還是不信,堀秀政也放下了手中刀刃——這并不是單純地聽從三郎的話,而是發(fā)覺在場共有六人,憑他一個很難全部拖住。 如果說有人數(shù)的優(yōu)勢還不進攻,也不離開的話——不管目的是什么,不管探子一說是真是假,都代表有回旋的余地。 這是堀秀政的想法。 他仍舊警惕地看著他人,只是對象已經(jīng)從壓切長谷部轉(zhuǎn)移到了鶴丸國永身上。對于相貌俊秀卻異于常人的太刀,他沒有一點觸動,態(tài)度冷厲地詢問道:“你為何對殿下出刀?” 作為引起堀秀政誤解的元兇,鶴丸國永只是眨了眨眼睛,在眾人的注視下笑了起來:“就和主公說的一樣,只是‘演練’呀——不過,對你我來說,都是了不得的一次驚嚇?!?/br> 不同于遠(yuǎn)征和出陣……演練中的刀劍,竟然可以直接被人看到了! 而且看壓切長谷部和堀秀政的對峙,或許不止是被人看到。 “只是這樣?”堀秀政繼續(xù)問道,“殿下給你們安排的統(tǒng)領(lǐng)者‘壓切長谷部’,便是如此管理你們的嗎?” 剛剛才被堀秀政用刀對著的壓切長谷部:“……” ※※※※※※※※※※※※※※※※※※※※ 哈哈哈哈驚不驚喜,開不開心! 鶴丸:一不留神就搞了個事。 壓切:一不留神就中了個槍。 哦對了,之前那一章的時候忘記說了,在79章有個“魔日娜”小天使的評論寫了三郎和將軍的段子233333大寫的媽的直男。就是看了這個評論,結(jié)果我就不由自主的多喝水了_(:3)∠)_雖然并不一樣,但還是說一句比較好哦? 依舊是手機碼字_(:3)∠)_ 感謝貓團子的兩個手榴彈!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