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暮年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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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你讓我返回雪宮?」惜月冷著一張俏臉,語氣冰冷中略帶威脅。 「不錯。」無視惜月口中的威脅意味,流云仍笑得風(fēng)輕云淡。 「你可知我已準(zhǔn)備嫁與他為妻?」惜月怒極反笑,一抹冰冷的微笑趁著月色 出奇的凄美,「我既與他有夫妻之實,此生便非他不嫁……」 「但惟獨(dú)過不了雪宮這一關(guān)?!沽髟频拇驍嘞г?,目光炯炯,「雪宮弟 子,一生修的便是清心寡欲,平常弟子若要嫁人尚且不易,更何況你這個未來的 雪宮宮主?」 惜月聞言沉默不語。劉云說的不錯,雪宮之人因為修煉的功法屬陰寒一類, 只有清心寡欲,心神寧靜才可有所作為。平時若有那些弟子打算嫁人,邊等同于 脫離師門,雖然宮主長老嘴上不說,但也只是名義上承認(rèn)該名弟子屬于雪宮,至 于更高深的武學(xué)就休想再得傳授。 今日自己這名未來宮主失卻處子之身已是不小的罪名,若加上私定終身,恐 怕便要受到雪宮叛門罪名的追殺了。 見惜月低首不語,流云搖扇等候片刻,悠然開口:「在下勸姑娘返回雪宮并 非心存歹意,而是為了姑娘好。或許姑娘可以不顧雪宮門規(guī),但若是引來追殺, 難道你要讓上官先生與你一同終日躲躲藏藏?當(dāng)然,姑娘也可以說以你們夫妻的 武功,不會懼怕,但要知道,上官先生的紅顏知己并非姑娘一人,難道你要他舍 棄她們與你……」流云話到此處便收了口,目光大有含義的看著惜月。 「流云話到此處,望姑娘三思?!刮⒁蛔饕?,流云不再多言,快步追上上官 清,與他攀談了起來。 看著與上官清相談甚歡的流云,惜月的目光不斷閃動,哀愁的嘆了口氣,少 女拖著沉重的腳步跟了上去。 流云為兩人準(zhǔn)備的宴席頗為豐盛,南北兩地精美菜肴,大江兩岸各式美酒一 應(yīng)俱全。惜月心中默默估算,只這一席酒宴便能讓一個中等家庭一年衣食無憂。 上宴席上所用的碗盤均為上乘翡翠所制,象牙長筷亦因所食菜肴不同而準(zhǔn)備多雙, 飲酒用的酒杯觸手溫潤,玉質(zhì)做工均是極為上乘。這種種花費(fèi)加在一起簡直稱得 上是個天文數(shù)字。 一頓簡單的壓驚酒竟讓流云出手如此豪綽? 看著與上官清言談甚歡的流云,后者所顯出的博學(xué)更是讓惜月詫異,不論上 官清與他言談詩詞或是字畫,甚至于醫(yī)卜星相、風(fēng)月之事這流云都能做出不凡的 見地。而當(dāng)初脫困之時流云言談之中所提及的公輸家亦是讓惜月心驚不已。 作為雪宮下一任宮主,惜月自小就被長老們講解武林中的各大勢力,這公輸 家便是其中之一。公輸家,據(jù)傳是戰(zhàn)國時期魯班的后裔,機(jī)關(guān)奇巧之術(shù)無人能出 其右。但也因其家族歷史悠久,導(dǎo)致傲氣極深,任你是武林盟主或是一代梟雄, 都很少買賬。 為何今日會任由這流云調(diào)遣…… 這流云究竟是何來歷? 宴后,流云殷勤的備好馬車送兩人回到上官府。雕飾奢華的松木車廂,內(nèi)里 顯然早被人用上好的熏香氳染多時,可供乘坐的地方都鋪滿了厚厚的皮毛,極為 的舒適。默默地坐在車內(nèi)一角,惜月冷眼看著那極是投契的一老一少,這流云處 處表現(xiàn)出來的闊綽與深藏不漏讓惜月把他列入了要小心對待的名單之中。 到了府內(nèi),已到了深夜,上官清便索性留流云住上一晚,待得明天再行感謝。 「老爺,你對那流云有何看法?」臥室之內(nèi),惜月略顯笨拙的服侍上官清更 衣,貌似隨意的開口道。 「一個很不錯的小伙子。」聽到惜月那親昵的稱呼,上官清心中一暖,連語 氣中的溫柔都憑添了不少。 聽到上官清對流云的頗高評價,惜月沒有馬上開口,只是默默的為老人除下 外衣,解下鞋襪,將上官清的雙腳放入早已備好的溫水中,輕柔的向他的腳背上 撩著水,「但……」 「但他無論所做何事都非常人所能為之,而究其原因亦非??尚?,你怕他有 所圖謀,老夫言之可對?」看著惜月溫柔的為自己洗著雙腳,卻又一副欲言又止 的樣子,上官清手捻長須,和聲問道。 「嗯,」惜月抬起老人的雙腳,按照她的xue位知識按摩著老人的腳底,「為 防有詐,老爺還是小心的好?!?/br> 看著惜月用一塊柔軟的毛巾為自己擦干雙腳,上官清呵呵笑著拉起惜月讓她 坐在自己粗壯的腿上,「老夫心中有數(shù),倒是月兒不用太過擔(dān)心流云會對老夫不 利,老夫信的過他?!?/br> 稍微在上官清腿上扭捏了一下,惜月顯然不太適應(yīng)這過分親熱的動作,但仍 是試圖勸阻上官清:「你心如為何如此確定?」 「等你到了老夫這個年紀(jì),便自然能分辨得出一個人是否對你心懷不軌?!?/br> 上官清雖然一只手不安分的在惜月的翹臀上撫摸了一下,可口中言語卻是意味深 長。 看著上官清那一臉的自信,惜月心中微微不快,但也無可奈何。她雖然在這 小小年紀(jì)便可以把許多世事看得通透,可卻沒有上官清那種在漫漫人生中沉積下 的人生經(jīng)驗與老辣的眼光。無奈之下,惜月只得捧起上官清那蒼老的臉龐,心中 柔情泛起,柔軟的雙唇迎上了老人那張闊口。 唇齒相抵,舌尖相纏,兩人的擁吻極盡纏綿。感受著惜月的熱情似火,上官 清也毫不客氣的俯身壓下,一雙大手在惜月的身上上下游走。少頃,上官清喘著 粗氣雙手提起了惜月扎著精細(xì)扣結(jié)的衣衫便要解開,卻不想惜月滿臉羞紅的阻止 了他。 「老爺,性事過多容易傷身,今日還是算了吧?!?/br> 雖然心中詫異,但上官清還是依了惜月??粗倥鹕碚硪律琅c凌亂的頭 發(fā),老人心中掠過一絲不安,像是抓到了什幺,但卻全無頭緒。 「老爺先行歇息吧,月兒還想出去走走。」惜月殷勤的伺候上官清躺下歇息, 仔細(xì)的為老人掖好被角,看著上官清欲言又止的樣子,少女露出一絲出塵的微笑 道,「這府邸裝飾極是不俗,我想多看看,一會便回來……」 竹園是原本曹府內(nèi)最為淡雅的一座庭院,在如今的上官府中亦是如此。每到 夜間,月華傾落,竹影搖曳,不經(jīng)意間,便飄散出一股浮生若夢、颯然欲仙的的 感覺。若是半年之前,還常有一喜愛身著鵝黃色長裙的柔媚女子在此彈琴奏樂, 琴曲語調(diào)高雅,聞?wù)呓孕纳駥庫o,俗念全消。 只是如今伊人何在? 惜月出了上官清的臥房,卻是直往這竹園而來,一路之上全無斜視,指點(diǎn)也 沒有顯出她出門之時所說的出門看看這府邸的不俗裝飾。 「你果然在此?!瓜г碌穆曇舯揪颓謇洌r著這竹園的意境更讓人心中一凜。 在惜月眼前,一個身材清瘦,身著竹綠長裙的女子抱臂而立,冷淡的表情配 上閃爍的目光,顯得極為怪異。 「忍不住回來看看嗎,曹鹿?」惜月再次開口,聽她言語,難道這身材消瘦 的女子竟是曹鹿! 女子緩緩轉(zhuǎn)過身來,雖然消減許多,但觀其面容確是曹鹿無疑。女子轉(zhuǎn)身開 口,聲音仍是軟糯,「爹與大伯好像搬來此處,我掛心不下,回來看看。」 「不想進(jìn)去看看嗎?」惜月想著竹園內(nèi)揮了一下手,此時的窗上恰好映照出 兩位老人對坐弈棋的倒影。 「你來找我就是來說這些的?」曹鹿面色一整轉(zhuǎn)過身去,雙手抱臂,滿身的 柔媚頓時化作一身的清冷,混合著灑滿她全身的月華,只讓人感到她如同將要飛 升而去一般。 「我來這里有兩件事情,,我要感謝你……」惜月似是猶豫的開了口。 「謝我何事?」曹鹿冰冷的打斷道,與她平常的那軟糯聲音截然不同,倒是 有了幾分惜月的味道。 「若是沒有你,我怎能與老爺有這如今的緣分?!箍粗苈箾]有絲毫反應(yīng)的 背影,惜月淡淡一笑,「我的事情只有你和師姐知道,若不是有你的運(yùn)籌帷幄, 我怎能在那松竹老人的墓中得償所愿。不用說與你無關(guān),以我對你的了解,能把 如此簡單的計謀策劃的如此天衣無縫、滴水不漏,還沒有其他人能做到,也只有 你可以把事件可能發(fā)展的每一步都考慮進(jìn)去,然后作出相應(yīng)的對策讓事件的發(fā)展 為你所用?!?/br> 「哼。」曹鹿鼻子里冷哼一聲,但語氣隨之軟化了下來,「好姐妹便不用說 這些?!?/br> 會心的一笑,惜月方才開口:「第二件事,我要回雪宮去了……」 「不留下嗎?那我做的這些豈非全無意義?!瓜г略捯怀隹冢苈柜R上轉(zhuǎn)過 身來,蹙著眉頭,一臉的不悅,「流云的話你真的聽進(jìn)去了?」 「你偷聽了我們的談話?」看著曹鹿點(diǎn)了點(diǎn)頭,惜月心中一驚,以她的修為 竟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有人偷聽,難道這還是半年前那個絲毫不動武功的曹鹿? 「我的輕功已經(jīng)不比你差了?!共苈馆p描淡寫的解釋道,眉目之間突然閃過 一股陰厲,「而且,我當(dāng)時把周圍所有能發(fā)出聲音暴露我行蹤的生物全都毒殺了。」 看著曹鹿眉宇間那股陰狠,惜月心都顫了一顫,難道這真的是以前那個因為 不忍殘殺小動物而一直食素的曹鹿? 「以前的你可不會做這種事情……」 「以前的我也沒有與爹和大伯luanlun……」異樣的目光看著曹墨與妙檄的倒影, 曹鹿的反駁卻是滿含苦澀,令惜月也不禁無話可說。 「看來,我這求你的第二件事你是不能答應(yīng)了……」 「何事,說來聽聽?」雖然心中略有所察,曹鹿還是開口了。 「此刻我返回雪宮,便是準(zhǔn)備接受門規(guī)制裁,」指尖在發(fā)絲中游走,配上惜 月蒼白的臉色,一股心力衰竭的形像倒影在曹鹿的眸中。此刻的惜月看起來再不 復(fù)當(dāng)年那個看透世事、如白蓮一般的女子,卻像是一朵即將凋零在寒風(fēng)落雪中的 梅花…… 「你是想要我與那老賊一同上雪宮,一路為他出謀劃策,我言之可對?」再 不忍見到惜月如此凄涼,曹鹿幽幽嘆息的開口,「你可看破俗世、看破生死,為 何卻看不開你與他之間終究會如鏡花水月一般,終究化作一場春夢,了無痕跡… …」 「上官清已經(jīng)老去,歲月無多,為何不趁現(xiàn)在脫身離去,有我為你謀劃,雪 宮未必會處罰于你。」曹鹿嘆息,她還是不能看著這可以冷靜的看破世間萬物的 惜月如此沉淪。 「凡人庸俗,總有些看不破的事情。」指尖在發(fā)絲中飛揚(yáng)而出,惜月的一頭 青絲如烏云一般掃落月光,語氣雖淡,但字字?jǐn)S地有聲。眼看惜月蒼白的臉色一 瞬之間仿佛染上了熒光,溫潤的如同最好的玉石一般,曹鹿不禁愣住了。 「凡人庸俗,總有些看不破的事情……」曹鹿低頭咀嚼這幾個字,口中慢慢 涌起了一股苦澀,「我等具是凡人,豈能免俗,也罷,既然你自愿低落凡塵,那 我便與你庸俗一回,這雪宮,我就與那老賊闖上一闖?!?/br> 「謝……」 「你我之間何必言謝?」惜月話未言盡,曹鹿便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邁著 無聲無息的腳步走入了竹園,「今日,我也想庸俗一回……」 「大哥,你我自相認(rèn)以來,已有三十余載了吧。」曹墨手執(zhí)黑子慢慢落下, 口中的語氣極是平淡,平淡的甚至稱得上淡漠。 觀曹墨此時哪還有半分當(dāng)年那叱咤江湖的武林盟主的風(fēng)采。如今的他,頭發(fā) 斑白,目光渾濁,皺紋遍布,分明一副遲暮老人的模樣。 「為何提及此事。」妙檄真人也是手執(zhí)一子隨意放落,口中語氣同樣平和, 絲毫沒有了當(dāng)日那兄弟之間劍拔弩張的模樣。 「你我兄弟同時拜入天機(jī)子門下,同時學(xué)藝,雖然不及大師兄般驚才絕艷, 但也成就非凡。若是天機(jī)子……」話到此處,曹墨似是心情煩亂,再無心對弈, 索性大手一揮,將滿盤棋子掃落一邊。 「你后悔了?」看到曹墨如此,妙檄真人亦把手中的白子丟回棋碗。 「后悔,天機(jī)子那老賊的事我絕無后悔……只是半年之前,你我之間……唉 ……」曹墨的語氣先是恨意叢生,但話鋒一轉(zhuǎn),又是滿含無奈。 「半年之前,你我各有不對。像你我兄弟一路走來相互扶持,從未有嫌隙, 可不想最后卻被大師兄……罷了罷了,這全是你我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只是 卻苦了鹿兒……」話到此處,妙檄真人不禁老淚縱橫。 看得妙檄真人淚灑滿面,曹墨也不禁悲從中來,泣淚之下悲聲大作,房中頓 時充塞一股悲愴之意。 門口的曹鹿默默無語,聽得兩位老人的悲聲,心頭也是一疼。身后的惜月早 已離開,曹鹿放心的推開門,蓮步翩翩的走入其中,「爹,大伯,鹿兒回來了?!?/br> 惜月邁著并不輕松的腳步回到臥房,抬頭卻見到上官清隨意的披著一件外套, 內(nèi)里只著單薄內(nèi)衣的站在門口??粗先藫犴毼⑿Φ哪?,惜月心中一嘆,本來 她想趁著上官清入睡再回來看他一眼,然后便悄然離開,可沒想到…… 「老爺。」惜月低首叫了一聲,模樣就像是犯了錯的小孩。 「回來了?!股瞎偾逍呛堑目粗г?,「就沒什幺要和我說的嗎?」 惜月呼吸一窒,面對上官清,她始終無法像面對曹鹿那樣揮灑如意,情緒紊 亂良久,惜月還是開了口,「老爺,月兒有事告訴您?!?/br> 「何事,說與老夫聽聽?!股瞎偾宓男θ菀琅f溫暖。 「……月兒要回雪宮了。」猶豫再三,惜月才鼓起勇氣說出了這句話。 「嗯?!箿睾偷穆曇魝鱽恚牭孟г聹喩硪活潯V皇沁@樣平淡?驚愕的抬起 頭,惜月卻正對上上官清那慈祥的目光,「你先回去,我隨后便去雪宮提親?!?/br> 老人的話說的惜月心中一暖,原本她最怕的就是面對上官清提出離去的要求, 更何況當(dāng)初主動要下嫁的人還是她自己。一步上前,惜月挽住上官清的手臂將他 拉入房內(nèi),嬌唇微張:「老爺,走之前就讓月兒再服侍您一次吧。」 「鹿兒,爹沒有做夢吧!」眼見愛女推門而入,曹墨愣了許久才如夢方醒般 的揉了揉雙眼,而后才瞪著泛著淚光的老眼直盯著曹鹿。 「爹,你沒看錯,是鹿兒回來了?!共苈构郧傻囊蕾巳敫赣H的懷抱,那股熟 悉的女兒香讓老人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做夢。 「鹿兒,你瘦了,出去游歷了這幺久吃了不少苦吧?」曹墨輕拍著女兒背心, 慈祥的說道。原來上官清因為曹鹿莫名失蹤而愧疚萬分,索性便對二人謊稱曹鹿 決定獨(dú)自出外游歷。 曹鹿聞言心中略一疑惑,但隨即明了,當(dāng)下也不追究,畢竟說出自己曾自盡 過只是徒惹老父傷心。 「爹,你也老了不少……大伯,你也一樣啊。」把頭依偎在父親懷中,曹鹿 柔聲說道,隨后少女抬起頭,目光復(fù)雜的看向妙檄真人,最終還是開口問好。 「嗯……」妙檄真人尷尬的打了個哈哈,「我就不打擾你們父女兩個了,我 去書房……」輕咳了兩聲,妙檄真人起身,背影略顯佝僂的準(zhǔn)備離開。 「大伯,等等……」曹鹿急忙從父親的懷中掙脫出來,而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 妙檄真人那原本白多黑少的胡須不知何時已經(jīng)全白,面容也蒼老了不知多少。目 光不斷在父親與大伯身上來回掃視,曹鹿的臉上突然涌上一股嫣紅。 「怎幺回事?」曹鹿感受著自己心中涌起的那股yuhuo,心中不禁煩亂,「難 道還會與半年前一樣?」看著父親與大伯那蒼老的容顏,曹鹿只感到腦袋「嗡嗡」 直響,雙腿間也傳來了一陣濕滑。 看著曹鹿那異樣的神情,曹墨與妙檄真人面面相覷,少頃,曹墨慢慢的開口 道:「鹿兒,我和你大伯不能再和你做那種事了……當(dāng)初……唉……」 可惜曹鹿完全沒有聽到父親在說些什幺,呼吸急促的她只覺得不論兩位老人 做些什幺都在她的眼中充滿誘惑,說的話也如同是最為熱烈的挑逗情話一般。最 終,再也忍受不了的曹鹿嘴巴一張,一股青綠色的煙霧噴涌而出,直沖父親與大 伯而去??吹讲苈雇蝗怀鍪植苣c妙檄真人皆是一驚,可無奈在化功散藥力之下 內(nèi)力被禁錮,無法如同平常一樣身形靈動,一個不察,全都不慎吸入了一絲青綠 色煙霧。只是霎那之間,兩位老人慈祥的臉龐之上全都涌上了一股熱氣,面色殷 紅如血,連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這種陰毒就是最厲害的春藥,爹、大伯,鹿兒忍耐不了,只能如此了……」 眼見兩位老人慈祥的面孔因為情欲高漲而顯得有幾分猙獰,曹鹿愧疚的在心中默 默道。 一對嬌唇迎上父親寬厚的嘴唇,曹鹿感到四只火熱的大手撫摸上了自己的嬌 軀,所過之處都給她帶來了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一面與父親縱情擁吻,一面享受著大伯親吻著自己的玉頸,曹鹿只覺得一股 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老頭氣息包圍著自己。不停的被大伯揉捏的翹臀,不停的被父親 抓握著酥胸,幾處敏感區(qū)域同時受到進(jìn)攻,使得曹鹿徹底融化在了兩位老人的肆 意探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