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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熙讓嘴唇一動,似乎要說什么。她蒙著耳朵,卻聽見他發(fā)出蘭露的聲音:“郡主……” 陸云嬌目瞪口呆。 這是什么噩夢? 她實在受不了, 騰地坐起來:“誰叫我!” 陸云嬌迷瞪著眼,看見蘭露一臉興奮,“什么時辰了,大晚上不睡覺?” 蘭露卻神秘兮兮地說:“郡主, 聽說尋香塢出事了!” 尋香塢, 是永泰郡主住的地方。 陸云嬌頓時來了精神,一骨碌翻起身, 抓起外衣就溜向門外。 她的清月塢位置最好,離尋香塢也就走過兩道偏院的事。 走得越近, 永泰郡主的尖叫越清晰。陸云嬌清清嗓子,背著雙手,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了尋香塢。 永泰郡主披頭散發(fā)地站在中庭, 臉色發(fā)青, 面前跪著十幾個瑟瑟發(fā)抖的小宮女。 “父親養(yǎng)你們這些廢物是干什么吃的!” 她只顧著發(fā)火,沒看到陸云嬌走進(jìn)來。兩邊貼身宮女倒是看見了,可惜怎么都拉不住,讓陸云嬌看了個痛快。 “出什么事了?” 永泰郡主看見她, 頓時吃了一驚,陰陽怪氣地說:“你來干什么?” 陸云嬌沒讓她失望,一臉關(guān)切地道:“自家表姐妹,別跟我見外。聽說尋香塢出了事,我就過來看看。這些人犯什么事了?” 永泰郡主根本不想理她。 陸云嬌嘆氣:“錢玉娘,你不說,我就去告訴二表哥了?!?/br> 她作勢要走,永泰郡主立刻尖叫:“你回來!” 永泰不想把事情鬧大,但這事既然讓陸云嬌知道了,就代表著所有人都知道了。 沒過多久,整間別院都亮起了燈火。錢炆帶人趕來,總算從meimei的支支吾吾里弄清了事情經(jīng)過。 永泰郡主半夜醒來,發(fā)現(xiàn)有人在房里。她一開始還以為是宮女,但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這人比宮女高壯很多,更像男子,頓時嚇得尖叫。等到整個尋香塢燈火通明時,她才發(fā)現(xiàn)房里一片狼藉,自己的金銀首飾全都不見了。 宗室別院鬧了賊,對于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永泰郡主而言,真是開天辟地頭一遭。 錢炆安慰永泰郡主:“東西丟了就丟了,人沒事就好。” 他派宮人去房里搜查一圈,確認(rèn)沒有壞人留下,便安慰道:“早點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 永泰郡主乖乖點頭,完全沒有在陸云嬌面前的囂張乖戾。 陸云嬌感慨,有哥哥還是好。 幸好她有兩個,否則不得嫉妒死? 錢炆好不容易安撫了永泰,卻見一個小內(nèi)侍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過來。 “不……不好了!真仙觀也出事了!” 錢炆頓時吃了一驚。 原來永泰郡主的尋香塢鬧得人仰馬翻時,隔壁真仙觀也鬧了起來。 錢炬年紀(jì)小,別人都去了兩趟茅房就差不多好了,他還在鬧肚子,來來回回跑了三四次,最后一次回房時,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擺在案頭的玉佩不見了。 他一叫,隔壁廂房的錢煒好不容易入睡,被他鬧醒了,也發(fā)現(xiàn)自己丟了許多銀錢。 兩人一鬧,整間真仙觀都被吵醒,幾乎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自己被賊光顧過。 于是眾人都不睡了,聚集到別院的正廳,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喊著要抓賊。 往日在臨安,少年們都是眾星拱月的角色,哪吃過這種暗虧,一個個都恨不得把賊子碎尸萬段。唯有陸云嬌幾人悠然自得,旁觀看戲。 錢煒看見陸云嬌的表情,就氣不打一處來:“憑什么你們都沒丟東西,賊子只偷我們?” 陸云嬌剛讓廚下烤了幾個野果,分給吳清和他們一人一個,聞言詫異了:“四表哥這話就不對了,我一個弱女子,那小賊不偷我反而偷你,是他腦子不好使,還是你腦子有問題?” 錢煒果然被“弱女子”噎住了,錢炆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你知道誰是賊?” 陸云嬌閑閑地啃了一口果子:“誰是外人,誰就是賊。是你引狼入室卻不自知?!?/br> 陸云嬌一語驚醒夢中人。錢炆這才想起來阿飛,派人過去一看,果然人去屋空,只剩一條發(fā)霉的山豬腿在屋檐下隨風(fēng)招搖。 事已至此,少年們哪里還不清楚著了道,難怪一個個拉得虛脫,想來今天的瓜被阿飛動了手腳。 廳內(nèi)一片咬牙切齒聲,陸云嬌把果核往旁一擱,閑閑地說:“我剛讓人查過了,廚下還有瀉藥,你們就算沒吃瓜也會著道?!?/br> 少年們懊惱不已。 雖然丟的銀錢不多,但是這種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感覺非常惡心。 錢煒一臉忿恨:“你既然早知道他有問題,為何不告訴我們?” 陸云嬌覺得很好笑:“抓賊抓贓,他要是沒偷東西,我憑什么說他是賊?更何況,我和你很熟嗎?非得告訴你?” 錢煒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了林紹,冷笑道:“那也不是我們引狼入室,他明明是林二郎帶回來的!” 林紹的臉變白了,陸瑜示意他稍安勿躁,旋即似笑非笑地看著錢煒:“你再說一遍?” 被陸瑜盯著,錢煒不敢吭聲,只能恨恨地盯著陸云嬌。 有二哥撐腰,陸云嬌底氣更足了:“他是跟二郎回來的不假,但當(dāng)初我們根本沒留他,是你硬要和他稱兄道弟,怎么反而怪起二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