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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不懂時笛在說什么。 時笛換了個方法。 “你叫傅翎,我叫時笛,我們目前還是夫妻關(guān)系。” “你知道夫妻關(guān)系是什么意思嗎?就是我稱呼你為丈夫,你稱呼我為妻子……” 說了一路,也不知道傅翎聽懂了多少。 到醫(yī)院以后,時笛看了眼手機屏幕,果然游戲里的背景換成了一個小醫(yī)院的樣子。 小傅翎似乎也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小臉緊繃繃的,臉頰上粉嫩的腮紅亮閃閃,小嘴緊抿,大眼睛警惕地看著周圍,誰碰咬誰。 又兇又萌。 時笛憋不住了,戳了一下他的小手,小傅翎立刻縮回手,抱在胸前,緊張兮兮地看著時笛,眼神又害怕又乖。 時笛惡作劇因子頓時活躍起來,把手機拿到面前,悄聲說:“叫醫(yī)生給你打針!” 小傅翎最深的擔憂被無情戳破,登時嚇得眼淚汪汪,不可置信地隔著屏幕看時笛。 時笛笑得不行,拿了單子之后,讓大傅翎坐在大廳里等,自己去人群里排隊。 醫(yī)院里人多很擠,時笛取了證明折返,冷不丁被一個男的撞得一個踉蹌。 她腰肢柔韌,后退幾步就站穩(wěn),手下意識地在一張廢棄辦公桌上扶了一下。 若是旁人,摔一跤也就摔一跤了,可她向來就很倒霉,若是出事故,必有地方受傷。 手心一陣尖銳的疼痛,時笛抬起掌心,果然被碎玻璃扎出一道傷痕。 時笛皺眉痛抽氣,這種倒霉,她都已經(jīng)習慣了。 一道女聲響起。 “咦,時笛姐?” 時笛抬眸,看見一個妝容精致的年輕女人。 女子提著包站在她面前,表情中是故作客套的熟稔,和掩藏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 時笛確實認識她。 趙暖,時安沁的眾多“好朋友”之一。 第4章 親生女兒 時笛從小就不怎么搭理時安沁,時安沁本人在她面前倒是從不說什么,可時安沁的小姐妹們都很討厭時笛,動不動就要到時笛面前來找茬。 趙暖就是姐妹團中的一個。 看見時笛狼狽地獨自在醫(yī)院里,趙暖像是看到了什么開心的事,臉上的笑容都真實了幾分。 “時笛姐,你嫁到傅家之后,連個阿姨都雇不起嗎?居然還自己戴著口罩在這兒排隊,你哪兒病了呀?” “哦,也對,我都忘了,時笛姐跟傅總的感情可不怎么樣呢,也難怪傅家只會給時笛姐這個待遇了。” “時笛姐,你要是日子過不下去,別忘了還可以回時家呀,安沁她心地這么善良,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畢竟,安沁雖然不是親生女兒,卻比親生女兒受寵得多呢。” 時笛冷冷地打量著她。 指腹微癢,習慣性地想轉(zhuǎn)一轉(zhuǎn)峨眉刀,可惜放在家里,沒有帶出來。 時笛剛要開口,溫熱的觸感,覆上時笛的手腕。 “我的,妻子?!?/br> 微啞的音色在時笛耳邊響起,身穿黑色棉麻薄衫的傅翎突然走了過來,擋在了時笛面前,大手握著她的手腕,攥得很緊。 傅翎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趙暖,居高臨下的身高讓他的眼神亦是俯視的,仿佛天上盤旋的鷹隼不耐煩地盯著地上的渣滓。 時笛有些意外,抬眸看向傅翎。 他側(cè)臉冷峻,高大的身影幾乎把時笛完全遮住。 趙暖驚慌了一瞬,她沒想到時笛竟然是跟傅翎一起來的,而且傅翎還出面維護了時笛。 不過,時笛是因為安沁才有機會嫁進傅家的,只要安沁一句話,時笛立刻就得跟傅翎離婚。 趙暖在心里默念時安沁跟她說過的話,強逼自己冷靜下來。 時笛拉開傅翎的手,走到了趙暖面前。 “傅家有沒有雇保姆阿姨,我想我比你清楚。”時笛嘲弄地看著趙暖,目光移到后者手中的藥盒,“至于你,是心甘情愿地當時安沁的保姆傭人,還是干脆把自己當成她的狗,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br> 說完,時笛拉著傅翎離開。 趙暖手里的藥盒她很眼熟,是時安沁在家經(jīng)常吃的維C片。 有的人,自己眼巴巴地跑大老遠替別人買藥獻殷勤,當狗當?shù)煤敛蛔灾€試圖把狗爪伸到別人家里來,管別人家的事。 時笛帶著傅翎在心內(nèi)科外的走廊上坐著等,想著事情出神,冷不丁手背一陣麻癢,她偏頭看過去。 傅翎雙眸烏黑,眼睫微垂,正小心翼翼地輕輕碰著她的手指,并且試圖把他自己的五指擠進指縫,和她交握。 “你在干嘛?”時笛問出聲。 傅翎嚇了一跳,縮回搗亂的手指,眼巴巴地望著她。 時笛看著覺得好笑,傅翎一邊一副很害怕被她罵的樣子,一邊自作主張的時候卻是越來越多了。 剛才明明叫他在一旁等著,他卻跑過來介入了自己和趙暖的爭端,現(xiàn)在又偷偷弄些小動作。 昨天失去記憶的傅翎,像是一個迷茫無助的小孩子,今天則開始學會調(diào)皮搗蛋了。 以后應(yīng)該會越來越好吧。 “27號,傅翎。” 護士叫號了,時笛主動捉住傅翎的手,把他拉進去。 坐在醫(yī)生面前的凳子上,傅翎顯得很緊張,肩線繃得筆直,烏溜溜的眼睛時不時就望向時笛。 醫(yī)生只是覺得稍微有點奇怪,一個大男人,看個病還要人陪著。時笛卻知道,他現(xiàn)在就相當于一個游戲里的幼崽,害怕打針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