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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瑩知道張宛的脾氣,這樣生氣那是真當(dāng)自家妹子了。 她也挺喜歡現(xiàn)在這個懂事的林昔,于是在張宛嚷嚷之前笑罵了一句:“你這還修個什么房子,都快當(dāng)散財童女了?!?/br> 張宛把單子一扔,她可不管這破事了。 結(jié)果沒一會兒,又巴巴地拾在手里別別扭扭地問她:“你還多少銀子吧?!?/br> 林昔把交出去的錢袋子打開讓她看。 張宛先注意到的是,這個袋子竟是之前裝鴿子蛋的精致彩袋,順嘴問了句:“孵出來了嗎?” “還沒研究出來怎么孵呢?!绷治魮蠐项^,更加不好意思了。 去集市的時候剛打聽了兩句就發(fā)生了后來的事,她現(xiàn)在用稻草盤了個窩,暫時把鴿子蛋們放在了里面,不過聽那賣鴿子的說似乎還不太行,還得去找點(diǎn)羽毛之類鋪進(jìn)去,保暖。 當(dāng)然,如果有柔軟的布料什么的話也行,可那樣的料子貴啊,她之前就舍不得買,現(xiàn)在更舍不得了。 張宛撥拉了兩下,氣得往后一仰差點(diǎn)沒摔倒,張瑩趕緊給人扶住,問:“還多少?” “就這點(diǎn)了?”張宛沒空回答她,快速撥拉著袋子里的銀子。 零零碎碎加起來連十兩銀子都沒有。張宛算了算,差不多三百兩銀子在林昔手里連一個月的時間都沒待住,就沒了,飛了! 林昔挪了挪屁/股,不敢看她:“我還留下來點(diǎn),當(dāng)日常花銷和備用金。” 她手里總共也就近二十兩銀子,留了一半拿出來一半:“張姐看看,能修多少是多少。” 想了想又補(bǔ)充句:“東屋最要緊,實(shí)在不行只糊窗紙,補(bǔ)屋頂?!边@樣風(fēng)吹不進(jìn)雨淋不透,屋里好歹算是能好好住人了。 “嘶~”張宛倒吸一口涼氣,氣得說不出話來:“你就緊著他吧?!?/br> 這個他是誰,大家心知肚明。 轉(zhuǎn)頭一想心疼夫郎是美德,沒句能靠著這點(diǎn)溫柔相待把人徹底留下呢? 這才深吸一口氣:“我多少給你添點(diǎn)。” 林昔張嘴就要拒絕,張瑩在旁邊說:“我也添點(diǎn),可不是讓你白用當(dāng)是借的,等你日后有錢再還?!?/br> 接著完全不給她說話的機(jī)會,張家姐倆面對面坐著商量起這房子到底怎么修了。 “西廂房就別想了,三間正房肯定得修起來?!?/br> “家具倒也好說,我家還有些木料,咱們自己打,能省點(diǎn)錢,就是不太好看。” 兩人又齊齊轉(zhuǎn)頭來看她。 林昔愣了下,忙點(diǎn)頭:“實(shí)用就行?!?/br> “那成?!敝匦履眠^單子,張宛在林昔列好的清單上一條條劃著。 “妹夫的衣服你姐夫已經(jīng)改出來兩身舊的,先湊合著?!睆埻鸬皖^邊劃邊說:“茅廁和重建廚房你選一個,估計錢只夠弄一樣?!?/br> 林昔一怔,瞬間有些生理性反胃,這就非得這兩個里選一個嗎?一邊進(jìn),一邊出…… “我選茅廁。”毫不猶豫。 張瑩嘿嘿笑她:“窮講究,城里也有不少人家里沒茅房呢?!?/br> 一挑眉,她逗林昔:“是因?yàn)槟俏唬俊?/br> 林昔已經(jīng)不想解釋了,這些人…不管男女八卦是人的天性,她說得再多也抵不過他們腦補(bǔ)出的內(nèi)容,隨便吧。 “那我回去再問問季公子的意見,要是沒什么問題咱們就動工?” “去吧去吧,”張宛擺擺手:“這兩天我讓你姐夫多陪陪他,幫你看著點(diǎn)人,也替你說說好話。” “這兩天我和你瑩姐先去找人找材料,你…去問清了有什么要添減的,盡早說?!彼睦镉謿庥钟衅诖?,氣林昔都快把人捂心口上了,又期待季云知能知道林昔對他的好,安下心來過日子。 “行,麻煩張姐了?!绷治舫瘍蓚€人擺擺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知道我讓張姐受氣了?!?/br> 聽她這樣的客氣,張宛反而氣不起來了:“我受什么氣,左右過日子的人是你,到時候吃糠咽菜喝西北風(fēng)的也是你不是我。” “我已經(jīng)想好了,以后肯定再也不亂花錢了?!绷治舯WC,她準(zhǔn)備今天下午再往山上去一趟。 不過快入夏的山里怕是難找鮮貨,要么過了季,要么剛長果,總得快入秋時好東西才會慢慢地出來。 她沒抱太大希望,但蘑菇菌子之類的山里總是不缺,她不知道季云知饞不饞這些,總之先弄回來再說。 張宛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來,才不信她。 “反正你記住,日子過不下去了,我可不幫你?!?/br> 林昔嘿嘿笑著:“那可不成,我還就賴定張姐了呢?!?/br> 張宛狠狠瞪她一眼,再一次感嘆人與人之間奇哉妙哉的緣份。 張瑩在一邊酸溜溜:“我這親妹子倒比不得昔妹子香了,哎!” 三個人笑著散了場,林昔低著頭往家去,還沒進(jìn)家門就聽到了鈴鐺稚嫩的聲音。 “哥哥,兔兔草?!?/br> “這樣喂嗎?”還有另一道充滿了生機(jī)和好奇的男聲。 “可不能叫哥哥,這是,是姨夫,昔姨姨的夫郎。”張夫郎邊說邊小心瞟著季云知的臉色,見他好似全然沒聽到一樣渾不在意,這心也不知道是該放下還是該抬起來。 林昔慢慢靠近,不知是什么心理竟沒有直接進(jìn)院,而是小心地站在院墻外的一塊大石頭上,抻著脖子往院里南墻處看。 季云知身上穿著一件干凈的衣服,這件衣服應(yīng)該是張夫郎曾經(jīng)還算得上好的一件,雖然已經(jīng)洗得泛白發(fā)舊,但隱約能看出些鮮艷的顏色,顯得院里的男人特別的不一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