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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她心里一慌大聲喊道:“云知你在哪” 然后就從灌木叢里露出一顆毛腦袋來:“妻主我在這。” 季云知捧著三棵植物從灌木叢里擠出來:“妻主,我發(fā)現(xiàn)了幾棵好東西。” 林昔的注意力卻只在他一身的荊棘茬上,蹭了一身。 “什么好東西?”她仔細(xì)地替他摘著身上的茬刺,還檢查他有沒有受傷。 不期然地眼前就三棵瘦小長須的白蘿卜樣?xùn)|西。 “這…”她剛想說從哪拔的小蘿卜,可一看那完整的根須瞬間啞了口:“這,這,這是…” 她難以置信地顫著手。 “像不像人參?”季云知眼睛明亮:“我很小心地去挖,就這棵斷了點(diǎn)須子,其他的都很完整,我們對他們說挖到了野人參,他們會不會真信?” 季云知以為這只是長得像人參的植物,他可不覺得自己有那本事能挖著真人參,而且聽說人參會跑的,他剛才挖的時(shí)候這些也沒跑啊。 林昔半天找不回自己的聲音來:這哪里是像人參,這就是人參啊。她趕緊偷摸調(diào)動系統(tǒng),果然是,而且年份足,一棵十幾年的,一棵二十多年的,還有一棵竟然已經(jīng)快五十年了。 這,這可比她當(dāng)初一腳踩來的兩棵野靈芝值錢多了。 不,這不是值不值錢的事,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無價(jià)之寶啊。 前世常說什么百年人參,千年人參,哪里就真的有!幾十年的都是稀罕物件,更別提百年了。 這棵近五十年的已經(jīng)很厲害了。 林昔趕緊也鉆進(jìn)了灌木叢看,除了季云知挖開的三個(gè)大坑,哪里還有其他人參的影子。 “把這地方記下來,沒準(zhǔn)過幾年還能有?!彼龑驹浦Φ溃骸斑@可是真人參,而且是年份足的寶貝呢?;厝ソ唤o宋叔,他應(yīng)該知道怎么保存?!?/br> 保存得當(dāng)這人參的效用才能流失的慢。 想想當(dāng)然一兩銀子一片的參片,那些頂多也就有個(gè)十來年。 “不得了不得了,我家郎君越發(fā)的不得了了?!惫皇莻€(gè)小福星呢。 “???”這次輪到季云知傻眼了:“這,這真是?” “是啊,是真的?!绷治糁钢渲幸豢眯Φ溃骸斑@棵還是快五十年的呢。發(fā)財(cái)了你?!?/br> 季云知沒出息地手抖起來:“我,我,我不敢拿了?!?/br> 他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還這樣貴重。 他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往四周瞧瞧,趁著人們沒注意到這邊,拿了帕子小心地裹起來,怕放筐里不安全,放自己身上自己又馬虎大意萬一弄丟了怎么辦?趕緊塞到了林昔身上,安置妥當(dāng)。 “我得看好你?!彼@才長舒一口氣:“可不能把咱們家的寶貝弄丟了。” “以后,這就是家傳寶!”他洋洋得意道。 林昔也笑開了,她還以為他會想賣了去,還想著不知道錢老板吃不吃得下,這一棵五十年份的那可是至少五位數(shù)打底。 正琢磨要不要讓顧簡從京城找買家呢,自家小郎君就發(fā)了話。她自然聽從。 “好,傳家寶!” 趕在中午之前一伙人終于采齊了所有的藥草,浩浩蕩蕩下了山。 林昔和藥草們一齊進(jìn)了廠中設(shè)的藥劑室,利用系統(tǒng)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這些藥草們合成,最后摻在兔草中喂給兔子吃。這樣大大降低了兔子生病的概率。 第一批rou兔終于出籠,林昔讓宋叔試了試不管是清燉還是煲湯還是干煸還是紅燒,味道都很不錯(cuò)??上Ю苯愤€沒種出來,用半成品炒了一次,青澀味染得兔rou都苦澀不少,根本不能吃。 只得暫時(shí)放棄麻辣兔rou和兔頭,想想也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能成功,是真的饞啊。 林昔還挺愛吃辣的。 季云知白著臉從外面跑回來,紅著眼睛就撲進(jìn)了林昔懷里:“妻主,那個(gè),那個(gè)人,說是不行了?!?/br> 第64章 064 妻主 這夜~ 劉澤難產(chǎn)了。 王景紅沒想到提了近十個(gè)月的心, 吃齋念佛她還是得面對這樣的結(jié)局。 這就像一場噩夢,當(dāng)場將她擊潰癱在地上,直念叨:“不行了, 不行了~” 季云知是跟著王叔和張夫郎趕過去的, 只聽了這一耳朵,看著張夫郎煞白著臉沖進(jìn)房里, 聽著堪比殺豬般的慘叫,他的腿也直發(fā)軟,扭頭就來找林昔了。 “怎么辦,妻主怎么辦?。俊?/br> “別急, 咱們先去看看?!绷治襞呐乃氖职矒岬?。 季云知想了想,“我,我去把參拿上吧?!比f一能救下命來~ 這參宋叔專門晾干處理好了,放在錦盒里, 他三盒全抱了出來, 林昔也沒阻止他,兩個(gè)人又趕緊往王景紅家去。 王景紅是什么勸也聽不進(jìn)去了, 劉母來回踱步一臉焦急,劉父也咧著嘴早哭不出聲音來。 張夫郎出來的時(shí)候沾了滿手的血, 王景紅一看竟比劉父還不如,直接兩眼一番暈了過去。 張宛趕緊給人扶住:“這時(shí)候你又添什么亂!” 又問張夫郎:“郎君,什么情況?” “胎位不正, 穩(wěn)公正在想辦法正胎位, 看著兇險(xiǎn)但目前情況還好?!眲偛艢⒇i般的叫聲就是在正胎位,劉澤受不住雙重疼痛,擦凈了手他看一眼王景紅:“她怎么了?” “嚇暈了?!?/br> 張夫郎:“…”里面的沒暈?zāi)?,外面的倒先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