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特別是小輪輪,這個家伙,爪子一掄,便可以直接劃破二三十號人的喉嚨。 所以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地面便已經(jīng)布滿了鮮血,人頭,還有那沒有腦袋的尸體。 終于當(dāng)?shù)孛姹凰那Ь呤w布滿了之后,夜輕舞等人的殺戮這才結(jié)束。 一襲白裙飄飄,雖然親手斬了那么多條人命,可是夜輕舞渾身上下居然沒有沾染上一滴的血跡。 看著她腳下一雙白色的靴子,踏在那血液當(dāng)中,眾人一個個只覺得后背一寒。 此時此刻,他們似乎在夜輕舞的身后,看到一個滿身黑氣環(huán)繞的魔鬼。 十二名殺手,到現(xiàn)在為止還有兩名活著的。 雖然活著,但是這兩名殺手渾身上下卻是也都傷痕累累了。 “小輪輪上!”夜輕舞冷冷地目光掃了一眼那兩個殺手。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將這些殺手活捉,然后問清楚來歷。 畢竟既然自己早就知道了,也無需再多此一舉。 小輪輪聽到夜輕舞的命令,于是這貨立馬就沖入到了那被月騎團團圍住的包圍圈里了。 “夜輕舞,你等著,會有比我們更厲害的人來殺你,那些人……” 其中一個殺手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呢,便已經(jīng)被小輪輪咬斷了脖子。 兩個殺手本來就已經(jīng)沒有什么還手之力了,所以小輪輪解決起他們倒是輕松愉快。 當(dāng)這邊的一切都安靜下來之后,夜輕舞看看那不遠處的大營。 于是她的腳步向前一踏,白色的衣裙揚起一圈暗影:“走,咱們過去看看!主將遇刺,居然沒有一個人過來幫忙的,看來我今天的殺的人還是不多??!” “老大,咱們……”方圓上前兩步,看著夜輕舞那微笑著的側(cè)臉,他從夜輕舞的臉上看到了冰冷還是肅殺。 “小輪輪!”還沒有等到方圓把話說完呢,夜輕舞便已經(jīng)開口了。 小輪輪的兇性今天晚上倒是已經(jīng)完全被夜輕舞激發(fā)出來了,小輪輪只覺得殺人當(dāng)真是讓他身心極為愉快的一件事情。 所以現(xiàn)在小輪輪一聽到自家主子在叫自己,當(dāng)下那雙眼睛立馬就轉(zhuǎn)到了夜輕舞的臉上,同時一雙狗耳朵也跟著豎了起來。主銀,你一定有好事兒吩咐我吧! “小輪輪,看到那些帳子了嗎?”夜輕舞說著抬手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那些大帳。 這些大帳,一個個居然比她這位主將的大帳還華麗,真是不知道,這些王八蛋們,到底是要去邊關(guān)打仗的,還是來享受的。 “你動作快點兒,只要是里面有人的帳子,你就直接將那些人殺死!” 夜輕舞的聲音很平淡,就好像在說,今天吃的是蘿卜白菜一般的平常。 小輪輪立馬興奮地叫了一聲,接著四蹄緊動,身體化為了一道黑色的流光便向著那些大帳沖了過去。 這些將,已經(jīng)不需要再留著了,夜輕舞的耐心已經(jīng)沒有了。 于是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些大帳里便響起了接二連三的慘叫聲。 何官的實力是那些人當(dāng)中的佼佼者,在小輪輪沖進去的一瞬間,他居然連褲子都來不及穿,便直接沖開大帳沖了出來。 至于他床上的那個女人卻是被小輪輪一口咬斷了那纖細的脖子。 “夜輕舞你這是做什么!”何官看著那緩步走來的夜輕舞,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神色。 而就在這個時候,小輪輪卻是叼著那個女人的腦袋從大帳里走了出來,然后一臉淡定地將人頭放在何官的腳下。 “呵呵,我干什么?”夜輕舞冷冷一笑:“行軍中,你們這些人居然敢?guī)舆M入營地尋歡做樂,那么就該死!” “夜輕舞,我們都是陛下的親軍,就算是我們真的該死,那么也必須由陛下親自下令才可以,你不可……” 何官的話還沒有說完,方圓卻是搖了搖自己的肥頭大耳:“非也啊,何官你難道不知道先皇可是給了夜家先斬后奏之權(quán)了不成?” 方圓的一句話卻是讓何官立馬呆住了,是的這件事情他之前也是知道的,可是一直以來他都覺得他們這些人的靠山那可是皇帝與四皇子,所以只要不主動招惹夜輕舞,那么自己就應(yīng)該安枕無憂! 可是,可是…… “夜輕舞,你這根本就是泄憤!”何官看著夜輕舞,他是已經(jīng)很清楚了,自己今天晚上這條命是保不住了。 “呵呵,算計主將,而且擾亂軍心,小輪輪咬了!”夜輕舞淡淡地下著命令。 于是下一秒的時候,何官的無頭尸體便已經(jīng)重重地倒在了地面上。 夜輕舞連看都沒有看那些尸體一眼,便直接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帳子里去了。 至于那些尸體要如何處理,夜輕舞根本連句話都沒有交待。 而那些兵士們,雖然一個個有心想要將那些尸體抬走埋掉,可是,可是不得不說今天晚上的夜輕舞當(dāng)真是很可怕,在沒有夜輕舞的命令,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現(xiàn)在的夜輕舞在他們的眼中已經(jīng)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了。 雖然手段有些血腥,但是卻也不得不說上一句,夜輕舞不愧是夜家的人! 于是這一夜,所有的兵士便生生地與那些無頭尸體一起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夜輕舞一聲令下,所有人拔營起寨,至于那些尸體,便是夜輕舞留給皇帝崇白喜與四皇子崇之灼的禮物,相信他們會喜歡的! ☆、【075】,清君側(cè) 不得不說夜輕舞的手段絕對是屬于血腥到了極點了,而且動作也是極為迅速,只是一夜之間便生生地將這支軍隊里的,那屬于皇帝崇白喜還有崇之灼的人,居然都被她以雷霆般的手段,直接給斬殺了,干凈利落。 再次拔營起寨后,那些兵士們一個個都不由得時不時就偷眼看一下夜輕舞。 這個少女的年紀無論怎么看年紀上都要比他們小上不少,昨天守在尸體睡覺,她居然沒有任何的不適,要知道就算是他們這些天天地訓(xùn)練城摸爬滾打的兵士們都做不到像她那樣。 “老大,你在想什么呢?”肖可人看到夜輕舞那一臉微笑的樣子,于是好奇地問道。 夜輕舞含笑的眸子看了一眼肖可人,說實話她還是很佩服這位肖可人的,這個家伙絕對是吃貨中的極品,守著那么多的尸體,這貨居然依就是吃嘛嘛香! “我只是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想必崇白喜與崇之灼父子兩個人已經(jīng)知道了,今天早朝不知道他們父子兩個人的臉色會是怎么樣的精彩!” 不錯的,此時此刻崇白喜與崇之灼父子兩個人的臉色相當(dāng)難看了。 “父皇,那個夜輕舞居然敢這么做,她居然把我們的人都殺了!”崇之灼拿著那張薄紙的手都不由得有些微微顫抖了。 心疼,rou疼,那些人可是他與自己的父皇培養(yǎng)出來,等到夜家覆亡之后,那么夜家手中的兵權(quán)便會由那些人立馬接手的。 可是,可是現(xiàn)在…… 夜輕舞!一想到這個名字,無論是崇之灼還是崇白喜的心都在流血。 培養(yǎng)出來那些人材,可不是種蘿卜白菜那么簡單。 可是這父子兩個人還沒有心疼完呢,就看到車公公從外面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陛下,不好了,大事兒不好了!” 崇白喜把眼睛一瞪:“什么事兒?” “回陛下,四皇子,夜老王爺帶兵困了皇城!”車公公倒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道。 “什么,怎么會這樣?”當(dāng)下崇白喜一拍桌子便站了起來:“夜問天那個老家伙也太過份了!” “就是,父皇那夜輕舞才剛剛殺了我們幾員大將,現(xiàn)在這個夜老頭居然又如此,他們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我們皇家了!”崇之灼恨聲道:“車公公你說,那個夜問天兵困皇城到底是為什么?” 車公公苦苦一笑:“回陛下,四皇子,夜老王爺收到了夜輕舞的留影石了,看到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他說,他說四皇子想要叛亂,所以現(xiàn)在他這是要進宮清君側(cè)!” “什么?!”這回四皇子可是再也坐不住了,就算是四皇子的腦容量再如何小,他現(xiàn)在也知道,夜問天這個老家伙根本就是想要把自己殺死,清君側(cè),清的就是自己這條小命! “混蛋,居然想要殺皇子,他夜問天還真是想要反天不成!”崇白喜也怒了,夜問天知道護著他自己的孫女兒,他崇白喜身為一國之君自然也是要護著自己的兒子! “走,我們?nèi)タ纯矗 背绨紫舱f著便走下了龍座,與崇之灼還有車公公三個人一起走上了皇城的城頭。 只見此時此刻,夜問天正在用留影石,不斷地播放著昨天晚上發(fā)生在夜輕舞大營的一幕,在黑衣人刺殺夜輕舞的同時,那個羅剛居然以奉四皇子之命為理由,居然指揮他自己手下的兵士想要剿殺夜輕舞。 而最后反而被夜輕舞殺死,當(dāng)然了,還有那何官,湯瓊等人在主將遇刺的時候不但不理不睬,而且居然還在各自的帳子里藏有女人。 夜老王爺現(xiàn)在可是高調(diào)地在皇城外播放著這一切,而且一遍又一遍,整個兒榮城的所有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這一切。 “夜問天!”崇白喜這個時候卻是已經(jīng)怒發(fā)沖冠了,現(xiàn)在他一看到夜問天的那張老臉兒,便覺得自己一陣頭疼。 “皇帝!”夜問天抬頭冷冷地看著崇白喜還有他身邊的崇之灼。 “夜問天你居然敢兵困皇城,你這是想要謀反!”崇白喜立馬就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 “哼!”夜問天冷哼了一聲:“皇帝陛下,是有人想要謀反,不過那不是我,而是你的兒子崇之灼,你看看這就是證據(jù),而現(xiàn)在我做的不過就是要清君側(cè)!” “你,你,你,我,我,我……”崇之灼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臉色蒼白了,他自小嬌生慣養(yǎng),從來都沒有感覺過什么殺氣,可是現(xiàn)在他從那些圍困皇城的夜家軍的身上,卻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一股濃郁到極點的血腥之氣還有那冰冷的殺氣。 一時之間崇之灼只覺得自己的舌頭都沒有辦法伸直了:“我,我,我怎么可能會謀反呢!是,是那個羅剛在造謠!” 不得不說這個崇之灼,一看到夜老王爺便已經(jīng)膽怯了,他現(xiàn)在想的就是要如何的撇清自己。 反正現(xiàn)在羅剛已經(jīng)死了,不是有那么句話得好嘛,叫做死無對證,對,現(xiàn)在就是死無對證的時候! “父皇,那個羅剛是想要拖兒子下水!”崇之灼說著又一把扯住崇白喜的衣袖。 “嗯,對,那個羅剛根本就是血口噴人,聯(lián)的四皇兒本來就是要繼承大統(tǒng)之人,聯(lián)的萬里江山本來也是屬于他的,他怎么可能謀反呢!”崇白喜的心頭已經(jīng)立馬有了決斷了。 他知道夜問天這個家伙如果真的發(fā)起狂來,真的會一刀砍了自家兒子的腦袋。 “那個羅剛現(xiàn)在聯(lián)就下旨,居然敢紅口白牙地污蔑皇子,抄斬九族。還有那個湯瓊還有何官等人也是一樣,抄斬九族!”崇白喜說著便直接在皇城頭上下了圣旨。 夜問天本來也沒有打算真的殺掉崇之灼,如果把這位笨蛋皇子這么早就殺掉,那么自己的樂趣不是也木有了嗎,現(xiàn)在這樣多好,自己每隔上個兩三天便嚇嚇這崇家父子兩個,也是一樁樂事。 而且結(jié)果崇之灼的事情,必須要由自家孫女動手。 所以夜問天老王爺便帶著夜家軍困了一會兒皇城,然后看到崇白喜下旨了,于是老王爺這才心滿意足地揮了揮手,于是帶著那些夜家軍便又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那樣子,就好像老王爺根本就是來逛街的一般。 反正那留影石里的內(nèi)容整個榮城的人都已經(jīng)看得清清楚楚了,是非曲真相信每一個人的心里都很清楚。 既然現(xiàn)在崇白喜父子兩個人可以那么對待羅剛,何官,湯瓊等人的家人,那么未來還有誰敢繼續(xù)忠到他們這樣的皇室呢。 效忠他們的結(jié)果就是九族被誅! 看著夜問天老王爺?shù)谋秤?,崇白喜的眼底里卻是掠過了一抹恨意:“通知天涯明月樓,讓他們盡快殺死夜輕舞!” 那些事情崇白喜如何能想不到,可是對于他來說要這種情況想要保住自己的兒子只能這么做了。 夜問天知道如何打擊自己,但是崇白喜也一樣知道應(yīng)該如何打擊到夜問天。 只要夜輕舞死了,那么夜問天你應(yīng)該會活活的疼死吧! 馬背上,夜輕舞卻并沒有閑著,她體內(nèi)的元力正在不斷地運轉(zhuǎn)著,行軍的同時她也并沒有丟掉自己的修煉,她知道天涯明月樓的兩次刺殺都沒有成功,第三次應(yīng)該很快就會來臨了,而且第三次只怕派來的更會是高手。 所以現(xiàn)在她只有繼續(xù)提高自己的實力,只有她自己的實力提高一分,那么她的安全才會更增加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