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可是這個老頭居然和自己賣官司,那么就要好好地問問了。 “嘿嘿,寶貝徒弟,你看到我的老黑子了嗎?” 那頭黑色的麒麟這個時候卻是直接翻了一個大白眼,然后大嘴一張:“老混蛋,我記得我告訴過你,那個名字你再敢叫的話,我就和你沒完的,剛才看在小丫頭的面子上,我沒和你計較,現(xiàn)在你居然還沒完沒了了!” 老頭聽到這話一瞪眼,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契約獸現(xiàn)在居然和自己吵架了,雖然平素里這就是他們兩個的相處模式,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現(xiàn)在可是當著夜輕舞的面兒啊,那豈不是說自己這個當人家?guī)煾档?,在夜輕舞的面前,根本是連半點兒的威嚴神馬統(tǒng)統(tǒng)都木有了,不行,不行絕對不可以。 “老黑子,怎么著,你難不成還想要造反不成?”老頭怒了。 “打住!”夜輕舞這個時候立馬叫暫停,丫的老頭雖然和自己說的是七天,如果自己任由著他與這個老黑子同時動手,那么單就是這兩個老貨還不得打個七天七夜?。骸澳莻€我看老黑子這個名是真的沒品又不霸氣,不好聽!” 老黑子立馬就找到了知音:“小丫頭說得不錯,就是沒品又不霸氣!” 老頭氣鼓鼓地看著夜輕舞:“丫頭,我才是你的師傅,你居然幫著別人不幫著我!臭丫頭,壞丫頭!” 夜輕舞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這也叫師傅,胡子被自己燒掉了之后,他還真為他自己可以反老還童不成。 “師傅,我來給他起個新名如何???”夜輕舞一邊說著,一邊湊到了老頭兒的身邊,然后伸手拉了拉老頭兒那已經沒剩幾根的胡子:“要不,師傅我把你這幾根胡子都燒了怎么樣?” “不行,不行!”老頭兒立馬跳了起來,然后用兩只手緊緊地護住自己的胡子,用防狼一般的眼神看著夜輕舞:“你想要給他改名,那就改,但是不要再拿我的胡子說事兒了,我的寶貝胡子啊,你,你,你之前居然燒了那么多,你知道不知道,這胡子可是我辛辛苦苦留了好久才留到這么長的?。 ?/br> 本來啊,對于夜輕舞把自己胡子給燒掉這事兒,老頭因為夜輕舞同意認自己為師,一時之間太過興奮,已經生生地給忘記了,現(xiàn)在經過夜輕舞這么一提,于是老頭再次想了起來,所以這一時之間居然有些悲從中來了。 “喂,老頭用一把胡子換一個寶貝徒弟,你有什么可嚎的?。俊币馆p舞挑了挑眉毛,可是老頭卻依就是扯著嗓子在那里叫,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夜輕舞的話一般。 娘的,這貨就是一個老小孩兒。 夜輕舞在心底里暗暗地罵了一句,然后接著道:“是胡子重要還是徒弟重要?” 老頭立馬回答道:“胡子!” “那好,那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再是我的師傅了!”夜輕舞說著便身形一縱,就要向著大黑子的身下跳去,既然不是師徒了,那么她自然沒有必要再繼續(xù)呆在大黑子的背上。 “哎,寶貝徒弟你干什么,你可不能尋死啊!”老頭反應奇快,立馬一抬手就扯住了夜輕舞的一只腳,然后便又再次干嚎了起來。 夜輕舞敢發(fā)誓,這個老家伙絕對是故意的,丫的,你試試跳起來之后,然后被人扯住一只腳再往下一拉會是什么下場。 夜輕舞的整個兒身子都拍到了大老黑的背上,丫的這大老黑的背上還真是夠硬的了,生生地把夜輕舞磕得渾身到處都是疼的。 而夜輕舞索興也不起來了,老頭兒不是想玩嗎,那自己就好好地陪他玩。 “啊,啊,啊,我的寶貝胡子啊……”老頭嚎來嚎去永遠都沒有新意,翻來覆去就是那么幾句話。 “老頭你在裝哭!”夜輕舞很干脆地指了出來。 “沒有,我才沒有呢!”老頭一挺脖子,一臉肯定地道。 “你嚎了半天,臉上連滴眼淚都沒有!”夜輕舞說著,抬手向著老貨的臉上指了指。 于是老頭立馬將手指頭伸到嘴里蘸了一下口水,然后在自己的兩個眼睛下面畫了一下:“怎么樣,這回有了吧!” “老頭兒,你好不講衛(wèi)生!”夜輕舞繼續(xù)道:“還是說我應該把你的頭發(fā)也燒上一燒!” 一邊說著,夜輕舞居然右手一晃,于是火焰之手再次出現(xiàn)了。 老頭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夜輕舞,一臉的不解,話說這個問題他老早就想要問了,現(xiàn)在終于逮到機會了:“丫頭,這是什么武技啊,我怎么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 “你聽說過就怪了!”夜輕舞直接白了老頭一眼,然后火焰之手卻是向著老頭又探近一分。 大黑子眨巴著眼睛,一直都有留意著自己背上的動靜,當看到夜輕舞的火焰之手時,大黑子的眼底里也是流動著一抹光彩,可是他眼里的這份光彩卻是興奮,話說自己的孩子可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主人,這個小丫頭應該可以幫著自己那個先天不足的孩子更好地控制他身上的火屬性能量吧。 當然了,大黑子的心思,夜輕舞可是不知道的,現(xiàn)在她正一門心思在威脅老頭兒呢:“以后還嚎不嚎了?” “嚎!”老頭很有志氣地道:“當然要嚎了,我老人家可是你的師傅啊,我堂堂當師傅的,絕對不可以被自己的弟子給威脅到的,那樣如果說出來,我多沒有面子??!” 夜輕舞點了點頭:“嗯,面子比頭發(fā)重要!” 一邊說著,夜輕舞的火焰之手距離老頭兒又更近了幾分。 老頭一縮脖子,于是雙手放開自己的胡子,一起捂住自己的頭上,但是想了想似乎有些不對,于是老頭又放下了一只手,繼續(xù)護著胡子。 “老頭兒,你是護不住的!”夜輕舞笑瞇瞇地提醒老頭一個事實。 “那個寶貝徒弟我剛才話沒說完,那只是一半罷了!”老頭有些可憐地看著夜輕舞:“沒說的那半是,當著我寶貝徒弟的面兒,我以后絕對不嚎了!” “嗯,這還不錯!”夜輕舞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但是她卻并沒有收起火焰之手:“對了,老頭兒,你之前說的好處是什么?” “唉,好處就是老黑子的孩子,那個小家伙出生的時候先天不足,所以一直都在蛋殼里,現(xiàn)在已經有一百年的時間了,于是我們幾個就約好,誰的弟子可以得到那個小家伙的認可,那么那個小家伙就是誰弟子的契約獸!”老頭說著,又看了一眼老黑子:“當然了,這也要看那個徒弟的運氣,也許運氣好,契約完成了,那個小家伙也出殼了,如果運氣不好,那么說不定那個小家伙一直都是一個蛋!” 夜輕舞這一次聽明白了,不過對于那個小家伙是不是蛋她倒是不介意,畢竟現(xiàn)的夜輕舞真的不缺契約獸。 “老黑子以后你就叫黑絕吧,而且到時候我契約了你的孩子,我就叫他蛋蛋!” ☆、【121】,魔頭師傅萬弒天,紈绔徒弟 本來老黑子與老頭兒這一獸一人聽到夜輕舞為老黑子起的新名字居然叫做黑絕,他們還都挺高興的,這個小丫頭起的名字真心不錯,可是當聽到蛋蛋這個名字的時候,老黑子,咳,咳,也就是現(xiàn)在的黑絕當下扯了扯嘴角,心說這人類啊還真是不禁夸。 至于老頭卻是直接爆笑了起來:“哈哈,哈哈,蛋蛋這個名字不錯,很不錯,我很喜歡!那個小家伙以后就叫蛋蛋吧,反正現(xiàn)在他就是一個蛋!” 黑絕卻是轉動著大眼睛,很不給面子的瞪了老頭一眼,心說那是啊,你當然覺得好了,不是你家兒子的名字,那是我的兒子,堂堂的一頭麒麟獸出去之后居然被人叫做蛋蛋,丫的,就算是長得再如何威猛雄壯,就算是實力再如何的強悍,那么這個名字也是太過于淡疼了吧。 一叫蛋蛋這個名字,立馬什么王霸之氣都得瀉得一干二凈了! “老頭,你說的圣山是什么地方啊?”夜輕舞搜遍了自己腦子里的記憶,對于這個所謂的圣山,她是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呃,應該是沒有聽說過。 而且再看看老家伙那一臉神秘的樣子,夜輕舞的心頭居然升起了一股不太美妙的感覺:“老頭,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是要把我給賣了呢?” “放屁!”老頭子被夜輕舞的最后這句話直接給氣得爆起了粗口:“老子沒事兒賣你干嘛啊,老子如果想要賣你的話,那么剛才老子還需要求爺爺告奶奶一般的讓你來給老子當徒弟??!況且你覺得老子像是差錢兒的人嗎?” 夜輕舞摸了摸鼻子,想想也是啊,但是心底里卻還是有些不甘心地再次問了一句:“那我說師傅大人,您老人家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身份,還有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居然兩眼一摸黑的,直接就被你給騙來當徒弟了,說實話我現(xiàn)在想想真的是有些后悔了!你說你要是那拍花子的老頭兒,那我不就倒霉了!” 老頭眨巴著眼睛看著夜輕舞,然后笑了,笑是那叫一個得瑟:“嘿嘿,后悔也晚了,你這輩子注定就是老子的弟子了!老子就拍你了!” 說著,說著老頭自己也想起來一件事兒:“喂,我說臭丫頭,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靠,還不快點對你師傅我從實招來,老子不問,你居然還不主動告訴老子,真是讓老子火大??!” 夜輕舞直接給了老頭一個大白眼,我不問的時候,你也不問,我才剛問你就也跟著問,話說難道師徒在這還兒上還有跟風一說嗎。 “快說!不說小心老子拍你!”老頭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于是忙催促道,倒是把師傅的譜兒擺了一個十成十。 “唉!”夜輕舞沒招兒了,她嘆了一口氣勉為其難地尊回師,重回道吧:“我叫夜輕舞!” “哦,夜輕舞啊!”老頭子點了點頭,同時眼睛也一連眨巴了幾下:“這個名字我怎么聽著有些耳熟呢,我想想啊,我記得那個叫做什么天星帝國的地方有一個出了名的紈绔叫做夜輕舞?” 說著老頭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巴巴地看著夜輕舞:“你,你別告訴我,那個人就是你?” “恭喜你答對了,我就是那個出了名的女紈绔夜輕舞!”一邊說著,夜輕舞居然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臉感覺良好地道:“真是沒有想到,我居然還這么有名呢,就連師傅你都聽說過我!” “屁!”老頭再次跳了一下:“又不是什么好名聲,你至于那么得意嗎?” “既然名聲不好,那要不師傅你別收我了,咱們兩個直接斷絕師徒關系得了!”夜輕舞倒是很光棍地道:“省得我堂堂的女紈绔會墜了你師傅的威名!” “屁!”于是老頭再次華麗麗地跳腳了。 “喂,師傅形象,形象!”夜輕舞在一邊不斷地開口提醒著老頭兒:“現(xiàn)在我越來越覺得我是上當受騙了,在我沒有拜師之前,你的形象挺好的,現(xiàn)在……” “怎么現(xiàn)在老子的形象不好嗎?”老頭瞪著一雙眼睛道。 “好,好,好!”夜輕舞扯著嘴角,連說了三聲好,她敢肯定如果自己敢說半個不字,那么老頭子絕壁還會再次跳腳的。 “咳,咳,我說師傅,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到底是哪位?。俊币馆p舞眨巴了幾下眼睛再次問道:“你看我都告訴你,我是誰了,做為回報,你也應該說了吧?” “嘿嘿,臭丫頭你給我豎起耳朵聽真了,老子就是萬弒天,哈哈,哈哈,怎么樣沒有想到啊,哈哈,哈哈……” 老頭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之后,便放聲大笑了起來,可是笑著笑著老頭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于是他的笑聲停止了,接著看向夜輕舞:“臭丫頭你怎么不說話,難道你沒有聽過老子我萬弒天的大名嗎?” 夜輕舞也同樣看向老頭:“師傅你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 “屁,當然是真話了!”老頭一瞪眼。 “假話就是師傅你真棒,你居然就是那傳說中的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萬弒天啊,師傅你真心的威武霸氣又雄壯啊!絕壁是氣吞山河沖日月,千秋功過萬萬年!人人都為您老人家歌功頌德,祈福添壽??!”夜輕舞卻是沒有理會老頭所謂的聽真話,倒是直接先說起假話來了。 本來聽到了這話,老頭是想要得意地笑笑的,畢竟誰都喜歡聽好話,可是現(xiàn)在老頭沒有笑,因為人家夜輕舞已經提前說過了,這是假話。 “真話就是,師傅萬弒天神馬的,我真心沒有聽說過!話說師傅難道你當年很有名不成?”一邊說著夜輕舞一邊用自己那真心的小眼神看向萬弒天。 于是老頭沒聲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想他萬弒天當年翻天覆地的時候,那名聲要多響亮有多響亮,可是現(xiàn)在自己的這個小徒弟居然沒有聽說過。 “那個師傅其實你不用覺得特受打擊!”夜輕舞這個時候開口安慰道:“但是我還是想要知道一下,你老人家當年是英雄啊,還是魔頭啊?” “你說呢?你看我老人家像是英雄還像是魔頭啊?”老頭抬眼看著夜輕舞。 “呃!”夜輕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在老頭的注視下一笑:“嘿嘿,師傅我看你啊,怎么看都像是英雄,敢做敢當,有膽有識這根本就是英雄的特色??!但是你也知道我是紈绔啊,所以這世人的眼光與我的眼光總是相反的,所以你一定是魔頭,而且應該還是一個大魔頭!怎么樣,你徒弟我猜對沒,猜對的話有木有獎勵?” “哈哈,哈哈,哈哈!”這個時候黑絕卻是放聲大笑了起來:“輕舞小丫頭,你猜得不錯,你師傅就是一個大魔頭,而且還是當年五大魔頭之首呢,哈哈,哈哈,哈哈所以說他絕壁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小丫頭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呦!” “嘿嘿!”聽到了黑絕的話,夜輕舞也笑了:“魔頭師傅,紈绔徒弟,師傅我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咱們師徒兩個根本就是絕配啊!” “哈哈,哈哈,不錯!”萬弒天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活了這么多年了,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夜輕舞對于自己的魔頭之名,根本就是完全不在意,哈哈,哈哈,枉他之前還有些擔心,生怕夜輕舞知道自己是當年的一個大魔頭,而不敢再認自己這個師傅呢! 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一切的擔心,都是浮云啊,這個弟子在聽到自己是魔頭的時候,居然還雙眼冒光,一副興奮得不得了的樣子。 果然自己看中的弟子就是不是一般人啊,哈哈,哈哈,不得不說此時此刻,萬弒天是越看夜輕舞就越覺得對自己的胃口,越看夜輕舞,萬弒天就越覺得自己現(xiàn)在可是各種的喜歡! “魔頭師傅,紈绔徒弟,哈哈,哈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說得太好了!咱就是一對天造地設的師徒!” “對了,師傅你快點給我講講你當年為禍人間的時候,都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夜輕舞一臉興致勃勃地問道:“比如說jianyin擄掠,坑蒙嫖堵,扒著墻頭下毒,抱著孩子跳井,深夜去敲寡婦門,飯點去吃霸王餐,嘿咻的時候放把火,大喜的日子去哭喪,溜門橇鎖,扒墳開棺……” 夜輕舞現(xiàn)在每說出一句話,于是萬弒天的那張老臉便會生生地抖動一下子,到了最后萬弒天的那張老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 丫的這些根本就是紈绔干的好不好,這個臭丫頭居然把這些事情都堆到魔頭身上了,或者說這些本來就是她之前干的光輝的事跡。 靠,這個小丫頭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紈绔與魔頭之間,那根本就是差了好幾個檔次呢。 于是萬弒天立馬擼胳膊,卷袖子,準備要給自己的寶貝徒弟好好地講講自己當年的光輝的歷史! ☆、【122】,帝魔星 于是通過萬弒天的講述,夜輕舞很快便了解到,在千年前,在這片大陸上,有五個大魔頭,絕對可以說是人人提出來聞名而色變的存在。 那五個大魔頭分別是:火魔—公孫無情,水魔—蘇蘭芷,血魔—冷顏笑,地魔—納羅軒,天魔—萬弒天! 而他們五個人卻不是這片大陸的人,只是由于某些原因他們必須要困在這片大陸,除非一個契機到來,直到那個時候,他們五個人才可以離開這片大陸,而回到他們想要回到的家鄉(xiāng)去。 “師傅,那個契機是什么啊?”夜輕舞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萬弒天一臉淡疼地搖了搖頭,話說這事兒他還真的不知道:“那個時候,一位先知對我們說,除非帝魔星現(xiàn),那個契機才會到來?!?/br> “唉,不過就算是帝魔星現(xiàn)了,那個契機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會到來呢,但是先知說過,只要帝魔星現(xiàn),那么也就是說我們五個大魔頭便不可以再分開了!然后跟在帝魔星的身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