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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女為妃之世子爺請繞道在線閱讀 - 第162節(jié)

第162節(jié)

    他不喜歡她躺在這里,以這樣的姿勢被他人瞧著,非常不喜歡。

    秦嚴(yán)跟隨天璽帝的腳步頓時便轉(zhuǎn)了方向,停駐在了跪著的張知雅身前,目光沉肅居高臨下逼視著她。

    張知雅見身前停了一雙蒼青色的厚底官靴,心中便緊了一下,瑟瑟發(fā)抖,不敢動彈,她并不知道眼前人是誰,要做什么。

    她忐忑的等待著,可身前人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有股越來越凌厲的氣勢排山倒海壓來,張知雅害怕到了極點,她終于受不住抬起頭看了一眼。

    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冰冷冷反射著幽光的面具,是那個會吃人的靖王世子!

    張知雅駭然失色,本就害怕,驟然見到秦嚴(yán)站在身前,目光森冷的盯視著自己,那股子害怕便再難壓制,腦海中那些關(guān)于靖王世子的各種可怕傳聞匯聚成一幅幅畫面迅速閃過,每一副畫面都是血淋淋陰森森的。

    張知雅眼前出現(xiàn)了幻覺,她恍惚間覺得眼前站著的并非靖王世子,而是青面獠牙會吃人的怪物,是張著血盆大口要撲上來撕裂她的猛獸。

    張知雅突然尖叫了一聲,往后倒去,一股臭味從雙腿間彌漫了出來。她抱著腦袋,哭著尖叫著,揮舞著雙手,形同瘋癲。

    “別吃我!啊!走開!別抓我!”

    這一番變故其實都只在眨眼間,那邊天璽帝剛走到了太后近前,回頭就見張知雅倒在一堆穢物間像瘋子一樣尖叫著。

    臭味彌漫開來,殿中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來,紛紛蹙眉掩鼻。

    小姨子當(dāng)眾出丑,誠王面上自然也不好看,當(dāng)下上前一步,沉聲道:“秦嚴(yán),父皇駕前,豈容你肆意妄為,你干什么?!”

    秦嚴(yán)往后退了一步,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誠王,只道:“眾目睽睽,我可什么都沒做,不過是想問她兩句話,是她心中有鬼,心虛之下發(fā)起了瘋,于我何干?”

    秦嚴(yán)說著已經(jīng)自行轉(zhuǎn)身,向太后走了過去。誠王臉色愈發(fā)難看,啞口無言,事實上秦嚴(yán)也確實什么都沒做。

    天璽帝目光掠過尖叫不止的張知雅,沉聲道:“成何體統(tǒng)!”

    他目露震怒之色,勇毅侯一驚忙跪了下來,磕頭道:“微臣教女無方,致使她殿前失儀,不僅驚了太后,還辱了龍眼,微臣罪該萬死。”

    張知雅這會子明顯已經(jīng)神智不大清醒,勇毅侯請罪時已經(jīng)有宮人上前堵了張知雅的嘴,將人控制住拖了出去。又有宮人迅速地清理了地面,焚香通風(fēng)。

    天璽帝沒有再理會跪下請罪的勇毅侯夫妻,而是在羅漢床前坐下,溫聲安撫著受了驚嚇的太后。

    太后臉上此刻怒氣已消,卻臉色蒼白,神情不安,抓著天璽帝的手,道:“今日若非蕭家丫頭,那玉觀音就要毀了,哀家和敏穎的命今兒就要交代到這里了?!?/br>
    敏穎長公主站在一邊,聞言見秦嚴(yán)一個勁兒沖自己施眼色,不覺好笑,清了清喉嚨才上前道:“誰不知那玉觀音對母后和本宮極為重要,勇毅侯府的姑娘卻偏要毀了它,其中用心,實在陰毒,她一個小姑娘和太后于本宮也無什么恩怨,想必是背后有人指使?;噬峡啥ㄒ獙⒋耸聝翰槊鳎瑖?yán)懲jian佞,以消菩薩之怒,以慰母后之心才好?!?/br>
    敏穎長公主說了半天,余光見秦嚴(yán)渾身暴躁之氣更盛,這才咳了聲,又道:“對了,今日郡王府的姑娘可是立下了大功,她身上有傷,皇上可否允了小姑娘先下去養(yǎng)傷?”

    天璽帝不動聲色瞥了眼旁邊站著的秦嚴(yán),卻道:“皇姐提醒的是,來人,抬蕭姑娘下去醫(yī)治?!?/br>
    瓔珞躺在美人榻上,雖然一直埋著頭,可還是覺得一道道視線不住往這邊掃過來,聽聞天璽帝這話才舒了一口氣。

    幾個太監(jiān)上前平穩(wěn)地抬起美人榻,將她往慈云宮的稍間抬去。

    唐貴妃一直站在一邊兒,她是見過瓔珞的,方才瓔珞一直就沒抬起過頭,故此只怕大殿中命婦們都沒瞧清楚她長什么模樣,可唐貴妃因?qū)Ν嬬笥洃浬羁蹋瑓s是認出了她來。

    尤其是見七皇子葉宇軒自進殿后目光便總往美人榻那邊瞥,眉宇微微蹙著,神情難言擔(dān)憂,唐貴妃便更加肯定了瓔珞的身份。

    她心中滿是疑惑不解,定安侯府蘇家的姑娘,怎么就一轉(zhuǎn)眼成了祁陽王府的小姐呢。

    見那邊美人榻已經(jīng)被抬了出去,葉宇軒目光還落在殿門處收不回來,唐貴妃垂下眼簾,神情微動。

    瓔珞被抬了下來,天璽帝又安撫了太后幾句,親自陪著太后移步,向那尊白玉菩薩進了香,謝了罪,禱祝一番,這才又安坐下來。

    天璽帝到這會兒才有功夫搭理一直跪著的勇毅侯夫妻,道:“你們二人可有什么要說的?”

    勇毅侯將頭磕的砰砰直響,道:“小女殿前失儀,差點撞毀了玉觀音,又不思悔改,攀咬誣陷于蕭家姑娘,微臣教養(yǎng)出這等逆女來,實在無顏面對圣上,微臣甘愿領(lǐng)受太后和皇上的任何責(zé)罰。”

    勇毅侯這分明是以退為進,他陳述的很清楚,他只是教女無方,旁的罪名卻是一概不認的。

    勇毅侯夫人也痛哭流涕,磕頭道:“罪婦縱容女兒沖撞太后,企圖隱瞞事實,欺瞞太后,污蔑郡王府的姑娘,罪婦知過,也愿意領(lǐng)受罪責(zé)?!?/br>
    兩人認罪態(tài)度當(dāng)真再真誠不過了,太后冷哼了一聲,天璽帝便勸著道:“小姑娘不懂事,大年初一的就惹母后發(fā)火,實在不該。只依朕看,再借他們幾個狗膽,他們也不敢謀害母后,母后息怒,新春不易大施刑罰。勇毅侯教女無方,朝堂上的事兒還是莫cao心了,且讓他回去閉門思過半年也好好教養(yǎng)下子女,罰奉一年。至于侯夫人,言行舉止實在有負誥命夫人之稱,不配舔居淑人之位,著令廢淑人封誥,降至孺人,以儆效尤?!?/br>
    勇毅侯夫妻自然不敢有任何異議,臉色蒼白地磕頭謝了恩。

    太后雖信奉那尊白玉觀音,但誰也不會真以為,那觀音毀了,太后和長公主便真會沒命。若當(dāng)真如此,想謀害太后和長公主也就太簡單了。

    再來,那白玉觀音到底沒什么損傷,更何況,也沒人說得清張知雅是有意撞的瓔珞,故此皇帝也不可能真對勇毅侯府怎么樣。

    如今這等懲罰已經(jīng)算是嚴(yán)重的了,故而太后等人便也沒再多言。

    天璽帝擺手令勇毅侯夫妻兩人下去,這才又沖太后道:“有罰自然也要有賞,今日祁陽王府的姑娘不惜受傷也護住了白玉觀音,這便是護主有功,朕的意思是封其一個縣主,母后意下如何?”

    郡王之女本就是可以封縣主的,只是卻并非所有的郡王之女都可封為縣主,多是嫡長女才會有此殊榮。

    而瓔珞不僅是庶出,而且她也不是郡王之女,她的父親蕭嵐肅生前不過是世子,她這個身份能夠封為縣主,卻是皇帝格外開恩了。

    在場的諸人聞言不由皆驚,不少人都面露艷羨之色。太后聞言卻笑了起來,道:“皇帝做主便好,只是小姑娘為哀家可是受了大罪了,醫(yī)女說那孩子強行扭腰,這幾日都不能挪動分毫,她為哀家受苦了,皇帝可不能虧待了這孩子。”

    天璽帝便笑著點頭,揚聲道:“既如此,便封蕭家姑娘為真寧縣主,特賜真寧為其封地湯沐邑,母后覺得朕這般不算委屈了她吧?”

    大豐公主郡主縣主受封,并非人人都有封地的,有的不過是一個虛名封號,圖個好看,根本就沒有采邑之地,尤其是縣主之封,有采邑地,可以收取賦稅的簡直寥寥無幾,天璽帝今日不僅封了蕭家女為縣主,還特指了真寧為其私邑,這份恩寵自然不輕了。

    這也是天璽帝對太后的一片孝心,在諸誥命面前愿意給太后這個天大的體面,太后呵呵笑著點頭,那邊祁陽王和唐氏也忙忙跪下代瓔珞謝主隆恩。

    太后便笑著道:“郡王妃養(yǎng)的好姑娘,不驕不躁,機敏不凡,哀家甚是喜歡,真寧縣主既然受了傷,不易挪動,便讓她在哀家這里養(yǎng)幾日傷吧,等太醫(yī)說可以下床走動了,再出宮回府不遲?!?/br>
    能被留在太后宮中是福氣,唐氏自然不會反駁,忙行禮謝恩。

    皇后等人面色更為難看了,這一賞一罰,賞的越是厚,便顯得被罰的勇毅侯府越發(fā)惹怒圣嚴(yán),失了圣寵。誠王前些時日被禁足府中,到了年關(guān)上才被放了出來,剛出來,誠王妃的娘家便又失了圣寵,這實在算不上好事兒。

    而站在皇后身邊的永樂公主此刻雙手也緊握了起來,低垂的眼眸中陰戾之色浮動。

    她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個樣子,這下那賤人沒惹得太后厭惡,反倒被太后看重,還要留在太后宮中治病,這怎么能行!

    而葉宇軒見瓔珞受封縣主卻很是高興,素來淡漠的臉上掛著些笑容,引得唐貴妃瞧了他好幾眼。

    至于其她人,多是艷羨吃驚的。祁陽王府認的孫女,頭一回進宮不僅沒像大家料想的一樣出丑,反倒一下子揚了名,立了功,受封了縣主,還得了太后的喜愛,留在了宮中,這份好運簡直叫人眼紅。

    一番變故,至此才算是揭了過去。

    眼見時辰也差不多了,前頭宮宴已要開始,天璽帝便親自扶著太后起了身,一行人往前殿而去。

    瓔珞傷了腰,根本沒法再動,自然是不會再參加宮宴的。她在稍間中,聽聞被封為縣主的消息,愣了下倒揚唇笑了。

    誰也不會嫌棄身份太高,銀錢太多,如今有了私邑,收取賦稅,起碼將來出嫁時不用去愁嫁妝不夠好看。

    瓔珞這會子覺得腰傷也沒那么疼了,不過對于太后留她在宮中治病的消息,瓔珞便不那么愿意了,心中難免有些忐忑。她對皇宮有些排斥,若然能夠,當(dāng)真恨不能現(xiàn)在便插上翅膀離開。

    她的腰其實先時扭的還不是很嚴(yán)重,是后來勇毅侯夫人母女胡說八道,她不得不起身于她們辯駁周旋,這才加重了傷勢,她這會子躺在床上確實也動不了,瓔珞只得安慰自己,既來之則安之。

    她躺在稍間的美人榻上,正由著醫(yī)女扯開衣裳在腫脹的腰側(cè)輕輕推拿冷敷,就聽腳步聲由外而來。

    那腳步聲不同于宮女太監(jiān)的清淺,小心翼翼,反而威沉從容,瓔珞并不陌生。

    她愕然扭頭,果然就見秦嚴(yán)大步繞過多寶閣走了進來,瓔珞一驚,本能地瞧了眼站在床邊伺候的兩個宮女和已停下動作的醫(yī)女,見她們果然滿臉錯愕呆愣,瓔珞臉頰便驀然紅了起來,羞窘的厲害。

    有種偷情被人撞破的羞憤感,秦嚴(yán)這么明目張膽地闖進來算怎么回事?

    他這樣肆意妄為,可叫太后怎么想她,叫這慈云宮的宮女們怎么想她,瓔珞覺得這會子她的腰沒那么疼了,反倒是頭突突的疼了起來。

    ------題外話------

    唉,一更字?jǐn)?shù)少,二更爭取補上吧,么么噠,晚上見

    ☆、017 床頭打架

    瓔珞怒目瞪著秦嚴(yán),希望他能夠現(xiàn)在退出去,不要讓她在宮女和醫(yī)女面前顯得那么輕浮,不莊重。

    可秦嚴(yán)卻像是看不懂她的眼神一樣,非但未曾離開,反倒一步步走了進來,毫不在意宮女和醫(yī)女的神情反應(yīng),沉聲道:“出去!”

    他顯然是在慈云宮中待慣了的,且在此絕對有足夠的威懾力,他一聲令下,那兩個宮女便低頭應(yīng)了聲,連詢問下瓔珞的意思都沒有便垂首恭敬地退了下去。

    而兩個醫(yī)女也互相望了一眼,撇下瓔珞,一起轉(zhuǎn)身竟然是要跟著離開。

    瓔珞想到秦嚴(yán)答應(yīng)的好好的,轉(zhuǎn)眼又夜闖閨閣,結(jié)果害的紫夢差點沒了命,又害的自己在妙哥面前抬不起頭來,在紫夢面前愧疚自責(zé),她這會兒便一點都不想和秦嚴(yán)說話。

    眼瞧著那醫(yī)女不顧自己的意思,轉(zhuǎn)身就走,瓔珞心中一片憤怒,出聲道:“站?。∥沂翘竽锬锏目腿?,而且還是你們的病人,你們難道就這么將我隨便丟給……喂!你們站住!”

    瓔珞的話顯然對那兩個醫(yī)女沒有任何的威懾力,她這廂話都沒有說完,那邊兩人已經(jīng)低著頭腳步加快出去了。

    一時間屋中便只剩下秦嚴(yán)和瓔珞二人,瓔珞愈發(fā)氣惱起來,扭頭不去瞧秦嚴(yán),兀自生著悶氣。

    秦嚴(yán)自然瞧出瓔珞在鬧脾氣,可卻完全不明白她這是怎么了。

    見瓔珞趴在床上,扭頭不看自己,渾身都是拒絕之態(tài),秦嚴(yán)蹙眉兩步到了床前,撩袍便在床邊坐了下來,抬手就掀開了瓔珞身上蓋著的錦被。

    瓔珞因腰在腰部,腰肢動不了,在大殿上醫(yī)女便剪開了她的衣裳,抬到稍間后,更是將剪破的衣裳全部都脫下丟掉了,這會子她身上就穿了一件肚兜,下頭的裙子也都被褪掉了,只剩下一件秋香色的撒花敞腿綢褲。

    瓔珞只顧著生氣,全然沒想到秦嚴(yán)上來便掀她被子,頓時整個白玉般的背脊和身體曲線便全部暴露在了秦嚴(yán)的眼皮子下。

    女子的背是極為漂亮的,有著和男人完全不同的纖柔和精致。白玉凝脂一樣的肌膚,圓潤而纖巧的肩頭,優(yōu)美流暢的腰線,因她趴在床上身前受到了擠壓,腋窩下有兩抹可疑的雪色凝脂溢了出來,光潔的背后肚兜細細的紅線打了個蝴蝶結(jié)。

    那蝴蝶結(jié)卻全然沒有她背脊上形狀漂亮的蝴蝶骨來的引人注目,纖細的骨骼勾勒出精致的線條,像是一只蝴蝶脆弱地趴伏在背脊上。

    再往下便是不盈一握的腰肢,下頭一條薄薄的綢褲,在明亮的燈光下呈現(xiàn)半透明狀態(tài),幾乎遮掩不住什么風(fēng)光。

    秦嚴(yán)也沒想到掀開被子會是這樣一番情景,他呼吸為之一窒,早上不曾得到紓解的渴望又涌動了出來。

    秦嚴(yán)的目光太過炙熱,以至于瓔珞即便低著頭,都能感覺到那股要射穿她的目光,想到這還是在太后的慈云宮中,她臉色驀然燒紅,只恐秦嚴(yán)做出什么來,心頭一急,忙要轉(zhuǎn)身將被子掩上。

    這一動,頓時倒忘記了腰上有傷,當(dāng)即便有股抽疼竄起,瓔珞疼的臉色一白,額頭冒出冷汗來,痛呼了一聲。

    她這一聲悶哼倒是引回了秦嚴(yán)的注意力,他身上所起的反應(yīng)立馬消了下去,眼中閃過些懊惱自責(zé)之色來,大掌探出便覆在了瓔珞的肩頭,一面將亂動的瓔珞按回在床上,一面沉聲道:“亂動什么!我看看?!?/br>
    言罷,他俯下身來,欺近了去瞧瓔珞扭傷的那股紅腫。

    他的聲音還帶著些沉啞,壓抑著某種欲念,他的掌心火熱,強勢而不容抗拒的死死按在瓔珞的肩頭,瓔珞覺得那掌心的熱度灼人的厲害,不管是他的動作還是聲音,都給瓔珞一種他色心大起,準(zhǔn)備行不軌之事的錯覺。

    尤其是她不喜歡他大掌強行按壓著她的動作,強勢而不容拒絕,就像一直以來秦嚴(yán)對她的態(tài)度,若然他知道尊重她,便不該一次次罔顧她的意思去闖閨閣,若然他尊重她的意思,紫夢也不會差點沒命,她更不會在妙哥面前丟了臉面。

    瓔珞憤惱了起來,冷聲道:“秦嚴(yán),你放開我!”

    秦嚴(yán)此刻怎么可能松開瓔珞?他就是因為擔(dān)心她才找了機會從天璽帝身邊溜了,到這里來探望她的,這時候不讓他看看她的傷處,他怎么會放開她離開?

    對她的話置若罔聞,秦嚴(yán)已俯下身子細細瞧起那傷處來。

    她腰肢后側(cè)方果然紅腫了一大片,上頭已經(jīng)抹了些黑乎乎的藥汁,愈發(fā)顯得突兀猙獰,映襯著周邊白玉凝脂一樣肌膚,就像是最昂貴漂亮的錦緞上落了一片泥污,礙眼極了。

    秦嚴(yán)盯著那傷處,眼眸一片冰冷,然后他便俯下身去,不自覺在她傷處的邊緣落下幾個細碎的吻。

    他的動作滿是憐惜,可這些瓔珞卻都瞧不見,她只聽到了他之前暗啞充滿欲忘的聲音,只感受到了他大掌壓在肩頭的火熱炙燙。

    察覺到背后的動靜,瓔珞渾身一僵,接著便是滿身的火氣,想到自己都這樣了,秦嚴(yán)竟然還滿腦子色心,瓔珞便覺得憤怒委屈的厲害。

    她聲音幾乎是尖利地,喝斥道:“秦嚴(yán),你混蛋!你再不放開,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她的聲音突兀響起,秦嚴(yán)被嚇了一跳,見她情緒激動,他生恐她再亂動扭痛的傷處,按在她肩頭的手掌并未移開,只抬起頭來,道:“你到底在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