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高明叔的媳婦秀秀嬸在網(wǎng)上開了一家手工店,專門賣自己做的刺繡等手工物件。后來看奶奶做的鞋子特別好,也試著在網(wǎng)上掛著一起賣。結(jié)果反倒比刺繡還要受歡迎,銷量不少回頭客也很多。從此奶奶找到了人生的第二春,義無反顧地投入網(wǎng)絡事業(yè)的大軍,繼續(xù)發(fā)揮余熱的為家庭貢獻著自己最后的力量。 不過對于奶奶如此熱衷于自己的’事業(yè)’,家里人都非常支持。只有不斷地被需要,才能找到自己的價值,才能活的更加有希望。 而姚子清發(fā)現(xiàn)越是原生態(tài)的環(huán)境,霧線出現(xiàn)的幾率也更高。之前因為天氣原因家里都不讓他早上出去晨跑,錯過了不少機會?,F(xiàn)在氣候慢慢溫暖起來,他早起鍛煉這種強身健體的事情家里自然也不會再攔著。 大清早的一個人在林子里練習著二哥教的拳法,一邊不斷的釋放精神力去觀察四周的霧線。姚子清發(fā)現(xiàn)這么雙管齊下不止精神力進展飛速,就連自己的身手都敏捷不少,動作也做的越來越輕松。 甚至要不是奶奶發(fā)現(xiàn)去年給姚子清才織的毛衣毛褲都短了一小截,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都二十歲了,居然又長高了一點。 雷朗還圍著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打量了半天“難不成你那段瘦的像個片片的時候真的在抽條長個兒?” 站直身體用手比劃了一下“我就說咱家基因好不會出個矮個子的,看吧,金口玉言一語成讖了吧!” 姚子清見三哥得瑟的樣兒,好像長高的是他自己一樣“一米七八算矮個子,得哭死多少男性同胞?” “哪有一米七八,你那是穿著鞋子量的,頂多一七五六!” 姚子清懶得跟他繼續(xù)爭辯,回到房間將自己一堆衣服都給翻了出來,有些以前剛好合身的肯定小了不能穿,自然要清理出來。 二哥都沒發(fā)現(xiàn)他長個兒了,那么肯定是過年的這段時間才長的,天天見面又穿的那么多整天不怎么動彈這才沒發(fā)現(xiàn)?;蛘呤歉玳_始學武之后才拔高的個子,估計又是因為空間的原因。 姚子清轉(zhuǎn)動著手上的戒指,他真的是越來越摸不清這個東西到底該如何判定了。不能裝載活物那就意味著空間是死的,可是又潛移默化的在對他進行’升級’,甚至當自己做出類似這種自我提升的配合行為,變化的會更快,這可不是一個死物能夠辦到的。 不過現(xiàn)在想再多的可能都沒用,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又不能將空間從自己身上脫離,只有不斷的提升自己,就算以后真的有什么不利的事情,也不至于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不過…看著手上的東西,真要有什么不利,大概,整個地球上也沒有人有反抗的能力吧。 大清早姚子清神清氣爽的從林子里走出來,他感覺到空間似乎又到了一個臨界點。就像上次戒指變紅紋那樣,說不上來為什么,他就是覺得大概空間很快就能再次有所變化。姚子清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空間再次變化會是個什么樣? 正想的出神間,突然感覺到身后有個陌生的氣息。姚子清一驚,六七點天都還沒亮透,現(xiàn)在又沒有地里的活兒要忙,他晨練以來就沒在這個時間碰見過村民。一手握拳戒備地轉(zhuǎn)身,準備要是有什么不對就立刻出手,自從學武以來除了跟二哥三哥對練,他還沒機會真正的跟別人動過手呢。 結(jié)果轉(zhuǎn)身后他沒有看到以為的心懷鬼胎的陌生人,而是背著一個超大旅行包風塵仆仆的方錦雷。方錦雷見到姚子清突然轉(zhuǎn)身也是嚇了一跳,不過隨即對他展開一個大大的憨傻笑容 “四兒,早,早啊” 笑容雖然憨憨的,可是一條從額頭到耳邊的長長疤痕像一只rou蟲一樣一樣盤踞在他半邊臉上,不笑的時候就看的人忍不住發(fā)慎。一笑疤痕也跟著褶皺的突起,看的更是讓人頭皮發(fā)麻不敢直視。笑容再憨傻再無害,也讓人想要離他遠遠的,根本就不想跟這人有過多的接觸。 姚子清松了口氣又莫名的有些失望,還想著說不定可以試試現(xiàn)在他的身手到底是個什么水平呢。不過看到是方錦雷他并沒有被他可怕模樣嚇到,只是有些意外道 “你怎么不叫我啊,就這么走在我身后也不怕嚇著我” 方錦雷只是摸著后腦勺看著姚子清傻笑“對,對,對不,不起” 姚子清不在意他的結(jié)巴,有些好奇“你怎么現(xiàn)在回來了?過年的時候你都沒回來,而且現(xiàn)在這么早,你怎么回的?。俊?/br> “坐,坐一,一個朋友的,的,車回,回的”說完繼續(xù)一個勁地看著姚子清傻笑。 要不是臉上的疤痕,方錦雷絕對是村里排的上號的大帥哥。個頭高大身材威猛,夏天穿著背心的時候那個布料都遮不住的肌rou,既不會太過,又實在很有料。 方錦雷的mama是二叔公的女兒,原本雷玉霞在城里工作,每個月寄回家不少錢,長得漂亮又懂事孝順,不知道多么稱二叔公的心??墒峭蝗挥幸惶炖子裣即笾亲踊貋砹?,還死活不說那男人是誰。驕傲變成了污點,讓愛面子的二叔公恨不得將人打死。 雷玉霞被趕出了家,村長看不過去,就讓雷玉霞住到魚塘旁的草棚子里。還以為二叔公只是一時氣不過等過了氣性就好了,結(jié)果就連外孫出生他看都不看,還揚言只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就活活將孩子摔死! 雷玉霞無可奈何,只有帶著孩子在魚塘旁安家。也就是這時候村里才知道,雷玉霞帶回了不少的錢,多到一家子省著點過一輩子都沒問題。 那時候幾十萬對于農(nóng)村人來說可是一個只聽過沒見過的數(shù)字,一時間讓孤兒寡母的兩人也成了香餑餑。一些人為了那些錢打著不能讓孩子在單親家庭里長大的借口,還說一定會當親生的看待。就連她那個父親都變著法子讓她把所有錢都拿出來給她哥哥,她知道要是真的傻到將錢拿出來就以為父親會負責她們母子兩今后的生活,那就真的太天真了。 在父親眼中,最重要的是兒子和孫子,她這個女兒只不過是賺錢的機器而已。她死了心,與其奢望那些不現(xiàn)實的感情,不如拿著錢跟兒子兩人好好過。 結(jié)果就在方錦雷五歲那年,被比他大兩歲的雷建從坡子上推了下去,好險沒傷著性命,但是臉上的疤痕卻成了一輩子的印記。 雷建是她大哥的小兒子,傷了人還將責任都推到方錦雷身上。農(nóng)村里又沒有什么法律好講的,就連村長對于這種家務事也難以處理。兩個孩子,一個傷著了被嚇的只會哭,一個死不認賬推卸責任。 而他大哥還不要臉地說是方錦雷先招惹的雷建,甚至倒打一耙讓雷玉霞賠償雷建的精神損失費。那個趾高氣揚在雷玉霞門口叫囂的模樣,好像他才是受害人似的。 雷玉霞不是沒文化的農(nóng)村女人,這么一鬧好像就能被拿捏住一樣,她冷冷地看著所謂的大哥,直接報了警。那還是農(nóng)村里第一次出現(xiàn)穿著制服的公職人員,讓叫囂著要賠償?shù)娜祟D時嚇的躲在家里連門都不敢出。 雖然有警察的介入,但是這種一整個村子都沾親帶故的環(huán)境,除非撕破臉告上法庭,否則真的很難協(xié)調(diào)出一個結(jié)果。這些雷玉霞自己也知道,她也不指望能真的獲得什么賠償,家里有幾個錢她當然清楚,鬧成那樣她也不會落到什么好。 最后雷玉霞在村長和族叔的見證下,跟父親雷家財分家,從此以后再無任何關(guān)系,那些賠償就當作買斷了所有的贍養(yǎng)費。雷家財自然不愿意,女兒贍養(yǎng)父母天經(jīng)地義,可是要么就不顧臉面的告上法庭,要么就徹底斷絕關(guān)系。 警察也說是雷建推的人,作為法律上的監(jiān)護人哪怕是親兄妹,也要賠償,并且金額不菲。兩相一比自然選擇了最有利的一個,于是就這么徹底的劃清了界限。 原本還小有存款的雷玉霞為了兒子的臉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錢,可惜最終還是沒能將這條疤痕去掉。方錦雷小時候挺活潑的,話也多,可是自從這件悲劇發(fā)生之后,所有人都嘲笑他,排斥他,久而久之他就變得越來越不愛說話。 等雷玉霞發(fā)現(xiàn)兒子因自卑變成了結(jié)巴后,為時已晚。整個村里幾乎所有的小孩都不喜歡方錦雷,小孩天真也最殘忍,那些恐懼厭惡的眼神還有嘲諷傷人的話語,在方錦雷心里刻下了難以磨滅的傷口。 當初整個村子里唯二的兩個不怕他臉上可怕傷痕的只有姚子清和雷蕭。雷蕭那是除了家人根本不在乎任何人,管你是丑還是美,都跟他無關(guān)。 姚子清不怕則是因為二哥不怕,二哥不怕的人在年幼的姚子清心里就沒什么可怕的。而且接觸多了他還挺喜歡方錦雷的,因為方錦雷聽話又不會嘰嘰喳喳的吵鬧。 小時候的姚子清純粹地將方錦雷當作一個任勞任怨隨時聽候使喚的小玩伴,不過說是玩伴更多的反而是有事方錦雷,無事轉(zhuǎn)頭就將這人忘了。 他會叫方錦雷到河里去抓魚,然后將方錦雷收獲的魚全部抱回家,只留給他最小的那一條。他會叫方錦雷去樹上掏鳥蛋,然后拿著整個鳥窩就跑了,都不等方錦雷從樹上下來。不過就算每次被姚子清這么過河拆橋的,方錦雷從來都不惱,依舊看到他就傻憨憨的笑。 方錦雷很聰明,笑起來其實并不會顯得傻,除了那條疤痕之外他長得還是很帥的。只是他結(jié)巴,明知道姚子清并不會嫌棄他,但還是會害怕他沒耐心的聽自己將一段話結(jié)巴完,就更加能不開口就不開口了。但如果不笑,又怕姚子清覺得他不開心不耐煩,所以只有對著他笑,不停地笑來表達自己無法流利說出的話。 方錦雷的家在魚塘旁邊,就是年前夜里凍死的柳老太家的旁邊。那還是整個村子第一個蓋的兩層樓的房子,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很舊很破,但比起姚子清家的老屋還是好很多。 在方錦雷十七歲那年,雷玉霞就病逝了,所以這么些年一直都是方錦雷一個人在過。后來他中專畢業(yè)之后沒有選擇上大專,而是直接去城里打工。但因為臉上的疤痕,很多用人單位都不愿意要他?,F(xiàn)在他跑長途貨車,負責運送貨物不需要跟人過多的交流,工資還不低也很穩(wěn)定,算是一份不錯的工作。 姚子清一邊跟方錦雷一起朝著家的方向走一邊跟他說著村里的事情,還有自己家里要蓋新房子了,讓他有空去當個監(jiān)工。 從小方錦雷因為種種原因都不怎么跟村里的人來往,除了姚子清他們家。所以雷玉霞去世之后,奶奶看他一個沒了媽的娃可憐,沒少招呼他一起過來吃飯,像是做的鞋子都會記著有他的一份。雖然不至于對跟自己親孫子一樣一視同仁,但如果家里有多的什么,總會想到他。 走到一半,姚子清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來“錦雷,你一般運送的都是什么貨物?你們公司是只負責送貨還是專門的點對點地運貨?” “食,食品,日用,用品,還,還,還有其他,他的,一些些,很,很多種類” “那你能把那些公司負責銷售的電話給我嗎?應該有吧?” 方錦雷點頭,這些東西他們公司都有,只是需要整理。姚子清聞言一笑,拍了拍方錦雷的肩膀 “真不錯,如果有你認識的銷售貨物的負責人或者你覺得人還不錯的銷售員,你也可以將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一份,我自己跟他們聯(lián)系” “好” 方錦雷也不過問他要這些干什么,只要他要,只要自己能夠辦到。 除了中間的一條泥巴路被清除了積雪,四周依然堆著一堆的積雪。姚子清一邊走著,一邊時不時捧起一把雪捏成球?qū)χ懊娴臉涓缮显胰?,然后大片的雪簌簌地落下?/br> 方錦雷就這么看著他玩的開心,一身白色羽絨服仿佛跟白色的世界融為一體,黑亮的頭發(fā)還有黝黑的雙眼點綴出極致的反差,整個人猶如一幅潑墨山水畫,那么淡雅素然,又那般濃墨重彩,讓人看得移不開眼。 走到家門口姚子清轉(zhuǎn)身對著方錦雷道“你那么久沒回來了,家里肯定沒有吃的吧,要不然你先來我家吃了早飯再回去,反正時間也不早了,我奶奶他們也差不多要起來了,等下吃了早飯我?guī)闳バ律w的房子那兒看看,就在高明叔家后面那片林子前,以前那兒不是有個小山么,現(xiàn)在給推平了” 方錦雷看著他臉上的笑意,習慣性的點頭。從小就是這樣,當這個小家伙第一次接觸他沒有被他嚇哭時開始,對于他的要求,他根本就拒絕不了,順從似乎變成了一種本能。 雷厲穿好衣服出來時聞到食物的香味,還以為是奶奶早起做了早餐。從沒有下過廚的四兒他壓根就沒想過他做早餐的可能性,生個爐子都能把自己嗆個半死,雖說是農(nóng)村孩子,可真不比城里的嬌少爺強多少。 “奶奶今天起這么早啊,你也不去幫忙,讓奶奶一個人忙活” “奶奶還沒起呢” 姚子清頭也不抬的低頭在平板上點擊著。 “那誰在弄早飯?” 疑惑的朝著廚房走去,看到正在認真煮紅薯粥的人意外了一下 “錦雷,什么時候回的,怎么大清早的就被四兒抓來做苦力了” 方錦雷咧嘴一笑“剛,回,回來的” 雷厲笑著搖頭“剛回來不回去休息,還由著四兒使喚,這是蕭兒不在,否則少不了四兒一頓訓” 方錦雷笑著沒接話,低頭認真地轉(zhuǎn)動著鍋里的粥。 他不愛說話是后天原因造成的,而雷蕭沉默寡言則是本身的性格。而且對于唯一的玩伴,只要有雷蕭在,姚子清的注意力一定在他二哥身上。所以難免的對于雷蕭,他無法生出喜悅之情。 即使雷蕭是整個年幼時期,村里見到他第一個沒有表示出厭惡排斥的小孩。 因為當年很長一段時間方錦雷都是不愿意跟人接觸不想開口說話這才變成的結(jié)巴,所以一般情況下,奶奶會一直跟他講話,引導他多說一些話,無論是否能夠有用,至少這么做沒有壞處。 當姚子清聽到方錦雷說以后不出去了,就留在村里的時候,很是愣了一下 “怎么突然決定回來了?以后都不出去了嗎?” “出去,只,只是也,要,要種地,其,其他時候,還可,可以,出去跑,跑車” 原來是這次雪災他剛好在災情最厲害的時候,并且被困在了路上。餓著肚子等待救援,甚至還遇到了一些意外差點就回不來了。 劫后余生讓他更加想念家鄉(xiāng),雖然村里的人他都沒什么感情,但他畢竟是這片土地上長大的,這里是他的根。所以這才決定今后還是留在離家比較近一點的地方做事,這樣有什么事情他都能及時回家,不至于被困在外面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 而且他也不打算靠種地為生,一年種一次,夠他自己吃就行。正好公司在鎮(zhèn)子上有個分公司,他就申請就近調(diào)任,這才大清早的跟著一起回來。 小地方跑車數(shù)量應該不會多,像這種跑車的除了保底工資之外再就是每一趟車的提成。要是上輩子姚子清能夠放棄高薪的工作找個離家比較近的事情,大概也不會到最后都沒能回來。 不過他的情況跟方錦雷不一樣。方錦雷是一個人吃飽全家餓不著,他卻還要補貼家用希望賺更多的錢讓家人過的好一點。 “回家挺好的,就留在家好好種地,反正你就一畝地,你要是弄完了還能幫我大哥的忙” 雷厲拿筷子輕敲了他一下“你夠了啊,有你這么不客氣的嗎,也就錦雷脾氣好” 方錦雷笑著點頭“幫忙” 看著他兩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雷厲也無言以對了。 很快方錦雷就讓在總公司的同事幫忙整理出了一份名單。有各個公司銷售部的,還有一些銷售經(jīng)理的。姚子清篩選了一些,有些重復性質(zhì)的排除掉了,選擇的都是一些稍微還有點名氣的。 有一家專門賣零食的,美味鋪子,包羅了幾乎所有的零嘴小吃,特別受年輕人的喜歡。姚子清跟名單上的那個張經(jīng)理聯(lián)系了一下,張經(jīng)理也只是美味的代理商而已,不過通過他拿貨的話,比直接在門店批發(fā)要便宜好多。 姚子清的學生身份起了很好的掩護,否則進了貨又沒有銷售平臺就說不過去了。之前不是沒想過開一家小副食店當作掩護,可是真要cao作起來很麻煩。開店是要經(jīng)營許可證的,又不能一個空架子放在那兒,總要有個經(jīng)營的樣子。而且小店鋪其實銷售不了多少東西,如果進貨量大難免會引起售貨商注意,這樣事后若是想起這個疑點還真難說會不會存在什么隱患。如果開超市,那就更麻煩了,一些證件比小副食店還要瑣碎。而且他又不是什么有背景的世家少爺,哪能在短時間內(nèi)說開就開,他那點錢還真不算什么。 跟張經(jīng)理聯(lián)系了幾次之后,兩人很快就談妥了價格,張經(jīng)理還發(fā)了一張清單到姚子清的郵箱讓他挑選。反正如果貨款不到位他就不發(fā)貨,怎么都不會有所損失,要是真的能售出,他從中間提取的抽成就不少。 之前雷厲在鎮(zhèn)子上租了個倉庫,姚子清去看過,不算大,但也不算小,放個幾十萬的貨物綽綽有余。而且倉庫的位子挺好,在一個工業(yè)園最末尾不怎么起眼的地方,工業(yè)園工廠多,倉庫也多,整天車來車往的,誰會去注意到底是哪家倉庫在出貨進貨,這給了姚子清不少的方便。 第一筆定金還有收貨地址發(fā)出去之后,差不多等了一個多星期,貨物如約而至。整整一車廂的東西,送貨的司機還有隨行的人員在一箱箱往倉庫搬運的同時也一樣樣的在清點,差不多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才算是弄完。運送的兩人大冬天也搬的滿頭是汗,將單子遞給姚子清 “要是沒問題就簽個字,你們現(xiàn)在的學生還真是幸福啊,我們當年最多也就是集體定牛奶豆奶的,到了你們這一代,連零食都整批整批的買了” 姚子清笑了笑“這東西放的時間挺久的,每次去買總會花個大幾百,喜歡吃的人又多,所以干脆組織起來,學生很多,分攤開其實也沒多少,今天辛苦你們了” “工作嘛,哪有不辛苦的,沒問題那我們就先走了,你自己再清點一下” 等送貨車走了之后,姚子清將倉庫門拉下。一百多平的倉庫被堆放的滿滿當當,整箱整箱不同的零食一摞摞地碼著。都是一些小吃食,話梅薯片鳳爪等等一些小包裝袋獨立包裝的東西。就算沒有空間這些也能存放個一年,有了空間時間更不是問題。 雖然這些東西都不是那種能夠填飽肚子的食物,但在今后糧食匱乏的時期,玉米餅子啃多了難免會舌頭沒味,就算不吃零食的人,也忍不住嘴巴發(fā)饞。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鍛煉,姚子清覺得自己的精神力提升了很多。如果是之前,這些貨物要一次性全部收入空間肯定是會有些吃力的,但是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可以嘗試一下。收了幾箱子之后姚子清試著靠意念看能不能不觸碰直接收取,可惜事情總不那么讓人如愿。那種一揮手一室皆空的場面并沒有出現(xiàn),只好老老實實地一箱子一箱子地去收。 不到二十分鐘,倉庫再次變的一覽無余,重要的是姚子清一點都沒感到吃力。轉(zhuǎn)動了一下手上的遮掩戒指,姚子清表示很滿意。現(xiàn)在空間里有吃不完的大西瓜,還有近百箱的小零食,一點點將空間填滿的感覺實在太爽了,他覺得自己都有點上癮了。 果然只要不大量地去收購糧食,其他的一些東西他這么小偷小摸的根本不會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只要理由用的好,別人有錢賺管你買這些是要干嘛。都是二哥當時說的太可怕,好像有只眼睛會無處不在的盯著所有人似的,才讓他有些畏首畏腳的。 經(jīng)過兩次試探都沒什么問題,姚子清覺得以后的事情可以稍微加大一點量,雖然他們一家五口并不見得會吃多少,但萬一很久之后世界依然無法恢復秩序,現(xiàn)在這些東西可都成絕版貨了。就算不能拿出來見不得光,但他們一家子關(guān)上門偷偷享受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