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應(yīng)該不會了吧?不然人還能有活路嗎?” “以前恐龍是不是就這么滅絕的?咱們?nèi)祟愂且娇铸埖暮髩m了吧?!” 陸學(xué)奕縮著肩膀,蹭到姚子清身邊:“咱們進去吧,太冷了,洞里面估計還是能抵抗一下的吧?!” 姚子清透過石頭擋住的縫隙指了指外面:“很明顯有一股寒潮過去的痕跡,外面的植物幾乎都被凍死了,結(jié)成了冰,而且這寒潮也不知道面積有多大,但總歸是不會小,被波及到的地方要如果沒能做好防寒的準(zhǔn)備,可能就真的睡著了再也醒不過來了” 陸學(xué)奕沉默了片刻:“那,那咱們還是別多說什么了,程濤他哥不是還在外面嗎?” 姚子清看了眼陸學(xué)奕,再微微側(cè)頭看向站在陸學(xué)奕身后不遠處的程濤,見他身體忍不住的發(fā)顫,也不知是凍的還是擔(dān)心他哥。 陸學(xué)奕有所感應(yīng)的回頭,見到剛剛說的人就在身后,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訕笑道:“你別擔(dān)心,如果大家聚在一起,燒著火爐,肯定沒事的!” 程濤沒說什么,只是點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回到洞里。 陸學(xué)奕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有些無措:“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姚子清搖搖頭:“沒事,程濤他只是擔(dān)心他哥,而且外面這種情況,就算你什么都沒說,他也會擔(dān)心的” “但愿吧,好冷,不行了,我要進去了,你也別看了,看也不會將溫度看暖和的,穿這么少,趕緊進去” 雷朗還有雷蕭都坐在帳篷前,一旁的方錦雷正在準(zhǔn)備晚餐。今天突然變得太冷了,干脆吃火鍋好了,馬辰切著rou片給他打下手。 見到姚子清回來,雷朗連忙問道:“外面什么情況?” “石頭都凍住了,一層薄冰,幸好咱們有先見之明來了洞里避寒,不然在家里的話,也不知道暖炕能不能擋住這么冷的寒流” 姚子清坐到二哥的旁邊,見奶奶還有馬鑫又開始忙著準(zhǔn)備用皮子做衣服做被子的,朝里面看了一眼:“虎子安安呢?這么冷安安就留在這里好了,不然孩子真的扛不住的” 雷蕭將四兒的衣服拉緊了一些:“睡了,小五給他們?nèi)∨?,沒事” “小五還有點用處的嘛!” 屋里的小五肚子下面‘孵’著兩個小崽子,耳朵動了動,卻還是老實的側(cè)臥著,即蓋住了兩個孩子,又不會壓著他們。真是狗心良苦啊! 雷元明還有另外兩個村子的村長在洞里到處奔走,提醒大家有孩子的晚上都注意一點,不要舍不得柴火,夜里柴火也不能斷。不然真的有可能一睡不醒了。 雷家村的村長比較有威信,經(jīng)過了幾次鐵腕的手段,好多人對于雷元明都是下意識的聽從。而且現(xiàn)在的情況不用村長交代也知道不是省柴火的時候。 然而另外兩個村子,還是有悲劇發(fā)生了。 第121章 火鍋很簡單,火鍋底料往水里一煮,一些不易熟的東西先放進去,那些燙一燙就能吃的就放在盤子里裝好,誰要吃自己丟進去煮。不過他們家有好些東西都‘見不得人’,所以吃飯什么的向來都是自個兒關(guān)在帳篷里吃。 不過就算自己關(guān)著帳篷吃,拿出來的東西也不是很打眼,那些新鮮的蔬菜和rou肯定是不可能直接拿出來的,方錦雷他們幾個包括奶奶都不知道空間的存在,也沒人往那個方面去想。最多也就是以為是之前雷蕭知道了一些機密的事情,提前做了很多準(zhǔn)備。 “舒服,就是溫度太低,湯水半天都不開,還是以前鍋里股著泡泡,熱氣撲面,辣的雙唇發(fā)紅,吃的滿身大汗的感覺最爽!” 雷朗一邊吃一邊疑惑的問道:“你們感覺到?jīng)]有,有一股冷氣一直頭頂盤旋” 姚子清笑了一聲:“冷氣是朝下的你難道不知道?烤著火爐,感覺到溫暖,可是氣溫太低實在太過寒冷,就算是火爐也沒法暖全身,所以總感覺到一股冷氣在頭頂,這是自然現(xiàn)象” 大口的rou吃著,熱乎乎的湯喝著,還有一些干菜,一些海鮮在鍋里煮著。這樣的伙食要是直接在外面吃,估計好多人哪怕頂著雷蕭黑面神的殺人目光都會不要臉的貼上來。 就算他們自己關(guān)著帳篷吃著,但是香味關(guān)不住啊。而且之前方錦雷準(zhǔn)備食物的時候有些人就一個勁的瞄著,知道他們家今天吃火鍋,恨不得讓自家孩子上門乞討去就好。 吃飽喝足,各自回到各自的帳篷里。馬鑫將雷雨叫了過來,一是怕半夜里安安醒了要mama,二是帳篷里就她跟奶奶外加兩個孩子,再來兩個人也完全睡得開。而且也擔(dān)心雷征他們家那邊保暖不夠,雷雨一個人睡也沒個暖被子的,干脆就過來一起睡。 一個大帳篷有兩個睡袋,一邊一個,中間是個同樣可以完全封起來的小過道,或者說是小客廳。小五就睡在奶奶他們帳篷的另一邊,以防著有什么動靜能夠第一時間保護她們。而另外的一個帳篷,六個大男人,一邊三個剛剛好。 雷蕭很想將雷朗這個臭小子轟出去,可是又必須忍著,只是對他橫豎不順眼。害得雷朗還以為自己做了什么惹了二哥,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趕忙睡下,睡著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用頂著那種吃人的目光了。 姚子清睡在中間,等雷朗徹底睡著之后,慢慢貼近二哥的懷里,舒服的嘆了一聲。也不知道這種寒冬要持續(xù)多久,好幾個月不能親親抱抱的,也實在折磨人,尤其是夜里愛人就睡在身邊,能夠摸一摸抱一抱,卻什么都不能做,更是一種折磨。 姚子清他們家的帳篷里面還燒著火爐,位了安全起見,雷蕭和雷厲特意做了個支架,將火爐架起來,這樣也就不用擔(dān)心睡著之后不注意一腳給踹翻了。帳篷里溫暖了,自然睡的也就舒坦了。 而別人家則是完全相反,本來大火爐燒的柴火就是大家伙兒一起出的,如果再在自己的家里燒一個,就真的負(fù)擔(dān)不起了。剛開始卷著好幾床被子,也穿了不少貼身保暖的東西,可是依舊冷的無法入睡。沒辦法,只好卷鋪蓋卷的帶著東西睡到火爐周邊,也不管什么睡覺的隱私了。 這么做的不只一家,大概七八家中間就燃燒著一個大火爐,關(guān)系好的這幾戶也都圍在一起搭建簡易的住所。雷征將東西拖出來睡的時候,陸學(xué)奕還有雷剛他們也有了動靜,見到對方的動作都是相視一笑,然后各忙各的找個溫暖的地方繼續(xù)睡著。 外圍有一層帳篷黨風(fēng),中間一個不斷燃燒著的火爐,火爐旁橫七豎八的躺著一群人,好歹不再那么冷了,至少能夠舒服的入睡。 他們這邊是毫無爭執(zhí)的各自睡下,主要是雷蕭他們家人多,但是沒有一個出來睡的,節(jié)省了很大的空間,所以剩下的地方都能平攤著睡下。別人那邊可就沒這么好了,為了靠近火爐一點的位置,差點沒打起來。還是各自村子里的村長過來壓制了下來。 曹家村有戶三口之家,老漢曹盛是個相當(dāng)顧家勤快又節(jié)省的人,媳婦也是個賢惠能干的,只是兩人的兒子是個弱雞一只,就跟以前的姚子清似的,白白瘦瘦的,抵抗力差,三天兩頭的生病,拖累了家里不少。 本來為了取暖,除了交了一部分大火爐的柴火,自家也燒起來小火爐。而他們簡易棚子的后面一戶是村里的富戶,柴火當(dāng)初用糧食交換了不少,三兩根火木就能燒上一整夜,家里存放的用上四五個月都夠了,所以當(dāng)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 曹盛本來是睡在最靠后的,因為那里可能最冷??墒呛竺婺菓粢矡嘶馉t,反而后面的地方是最溫暖的。于是跟兒子換了位子,三人就這么挨在一起睡下了。 而他們這天燒的火木是昨天燒了一半剩下的,差不多能夠撐到后半夜。想著后面那戶人家估計會燒上一整夜,于是也就沒有增添火木。 哪知后面那個富戶確實燒了一整夜,但是火爐卻移了位子。為了將暖氣更充分一些,那個富戶見旁邊一家冷的受不了,大火爐哪里也擠不進去了,準(zhǔn)備燒個小火爐,于是提議,將兩人家里的火爐放在一起,兩家人就圍著火爐睡在外面。 簡易的棚子起到的頂多也就是各自隱私的作用,睡在里面反而不如睡在外面溫暖。兩戶人家試了一下,結(jié)果真的暖和不少,于是就這么安心睡下了。 第二天曹盛起來的時候還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等做好了早餐讓媳婦去叫兒子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兒子整個身體都冷了,兒子今年才十六歲,這幾年跟著過了不少的苦日子,眼見著就要長大成人了,這一下子沒了,讓人怎么受得了。 凄慘的哭聲嚇醒了很多還在睡夢中的人,真的活生生的凍死了一個人之后,很多人這才切實的感受到寒冷的殘酷。甚至一些對于寒冷不怎么當(dāng)回事的,覺得穿多一點就好了,這下子也都拉響了警鐘。原來死亡,真的無處不在。 姚子清端著水杯,跟雷蕭一起蹲在外洞一處有凹槽的地方刷牙,那一聲凄厲的哭喊聲嚇的他一個激靈,直接將漱口水給吞了。 雷蕭只是頓了頓,然后繼續(xù)洗漱,還催促的看了四兒一眼。兩人往回走的時候,看到遠處一個地方被人圍滿了人,雖然距離比較遠,而且洞里嘈雜的聲音也很大,但兩人的耳力都相當(dāng)?shù)暮?,豎著耳朵聽了一下,頓時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回到帳篷那邊,方錦雷已經(jīng)煮好了熱乎乎的豆絲糊糊,這些還是自己家里試著做的,第一次做的味道不怎么好,但是馬鑫對于做吃的很有天分,試了兩次被人指點了之后,就做的很地道了。至少姚子清并沒有吃出什么不同來。 方錦雷做的很多,這種豆絲都是自家用豆子做的,做的相當(dāng)多,帳篷里面甚至滿滿兩大麻袋的,夠吃很久了。他們這邊圍著的有六戶,雷蕭他們家,雷征他們家,宋峰一家,村長一家,陸學(xué)奕一家,還有雷高明他們一家。做出來的豆絲糊糊六家每人滿滿一碗還有多的。 雷元明咽下一口熱乎乎的湯后直感嘆:“幺嬸啊,您這臨到老了,享的可是大福啊,有這么幾個孫子,還有個重孫子,不知羨慕死了多少人?。 ?/br> 奶奶笑呵呵道:“我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把他們四個拉扯大,現(xiàn)在都出息了,世道卻亂了,也不知哪一天能夠恢復(fù)喲,反正我這輩子是不指望了” 見那邊還在哭喊叫嚷的,連食欲都降了不少:“你不過去看看是什么情況?” 雷元明只是掃了一眼那邊,嗯了一聲:“那不是咱們的村的,我過去管了人家只會覺得我多管閑事,現(xiàn)在這種時候,不死幾個人,讓他們親身感受一下什么叫殘酷,他們就不知道惜福!” 奶奶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也沒再多問。 姚子清也松了口氣,生怕奶奶一時同情心泛濫,讓他們過去看看情況,能幫就幫。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牽扯上自身的好,不然以后多的是麻煩事找你。 死了兒子的那戶人家再怎么哭天喊地的,也換不回那條生命。這個兒子是曹盛的命根子,兒子沒了,就開始責(zé)怪媳婦,為什么要省那幾根火木,為什么不把火盆子燒旺一些。明知道兒子身體不好扛不住這么寒冷的溫度。也在責(zé)怪自己,為什么要跟兒子換位子。甚至開始責(zé)怪那戶移開了火爐的人家??傊M所能的將所有悲痛的情緒發(fā)泄出來。 而曹盛的媳婦,則是呆呆的抱著已經(jīng)冷掉的兒子,人顯然有了癡傻的苗頭。 兩人不愿意就這么將兒子火化了,沒有骨灰壇,燒了之后骨灰和木灰也分不清楚。兩人想要將兒子給埋了,就直接埋在深山里。卻被三個村長一致否決了。 人絕對不能埋,不說有可能被野獸刨出來吃了,甚至有可能成為別人的口中糧。這不是危言聳聽,那些曾經(jīng)跟著雷蕭他們跨省的人也連忙將外面吃人rou的事情說了出來。 好在最終還是打消了曹盛家掩埋的想法,直接在外洞給火化了。 而且經(jīng)過了一夜,洞口的石頭,凍的更加夯實了。只希望到時候化雪時,雪水倒灌不至于將他們都給淹了。 第122章 山洞里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所有人似乎因為這一場意外的死亡低靡了不少。尤其是家里有孩子的,不管白天晚上,都將孩子抱在懷里,夜里甚至醒個好幾次查看孩子的情況,都快要草木皆兵了。 而讓他們更為消沉的是氣溫的下降并沒有停止,越來越寒冷了。有些人冷到甚至以為將手放進火力烤都熱不起來。這還是洞中洞,外洞更是冷的,沒人敢踏足。那些靠在入口處的幾戶人家都想盡辦法往里面搬。 所有人都躲在各自區(qū)域烤火取暖的時候,那幫子牧民倒是有了動作,穿上厚厚的衣服,裹的臃腫,感覺連走路都費勁。 有村民好意道:“你們這是要出去啊?外面還不知道冷成什么樣呢,沒看連外洞都站不住人了嗎?你們還是別出去了,要是沒糧食了,跟大伙換換也行” 對于別人的善意,扎德向來也是友好的回應(yīng)的,笑了笑搖頭道:“不出去不行啊,外面雖然冷,但總不能呆上一個冬天啊,我們可沒那么多糧食,就當(dāng)是鍛煉了,先把洞口大石頭的冰給除了再說!” “這洞里面烤著火爐都冷成這樣了,也不知道洞外冷到啥程度了,你們自己當(dāng)心點啊,這要是凍傷了,那可難受了!” “呵呵,放心吧,我們心里有數(shù)的,要是扛不住立馬就進來” 見他們執(zhí)意要出去,老漢也不好再勸。他們這邊是拖家?guī)Э诩Z食米面帶的多,省著吃熬上一個冬天還是沒問題的。就是這新大米,吃著心肝顫的慌。 雖然新大米的事情暴露出來了,但是除了那些還沒成家的小年輕或者想要孩子的夫妻都不再食用了,村里的那些老人都不舍得這些大米,反正都是要進棺材的人了,又不考慮傳宗接代的事情,吃了大不了就是早幾年死而已。 雷元明見到那些牧民的動作,想了想,也安排了一些雷家村的年輕人跟著一起出去。有些家里不同意,覺得何必遭那個罪,現(xiàn)在又沒有藥,萬一凍壞了咋辦。 雷元明看著忙活著穿衣服的年輕人眼里有著欣慰,不管他們心里是否真的樂意,但好歹都聽話的行動起來了,于是對那群不樂意的家長道: “你們真是糊涂,這寒冬也不知道持續(xù)多久,或者明年是繼續(xù)這么冷還是比這個更冷呢?今年躲著熬過去了,那么今后呢?還不如慢慢適應(yīng),只有學(xué)會適應(yīng)環(huán)境,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那些人何嘗不明白這些道理,只是不忍心見自家孩子受苦。可是他們心里也清楚,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只好一再叮囑,要是受不了就趕緊進來,不要硬撐,凍傷了更劃不來。 雷蕭將馬辰還有雷朗也推了出去,反正呆著也沒事,還不如出去鍛煉一下。雷征也把雷林給推了出去,這個弟弟這些年是越來越成熟懂事了,可是想要獨當(dāng)一面的過日子還是不夠的。只有慢慢磨練才行。 雷林裹的厚厚一團,可是剛剛踏出油布簾子的時候,還是冷的一哆嗦:“雷朗哥,咱們不會不知不覺的凍死吧?這么冷,以前的愛斯基摩人也生活在這種環(huán)境中嗎?” 雷朗兩眼問號的看著雷林,他也只是在電視上看過愛斯基摩人生活的環(huán)境,又沒有親身體驗過,他怎么知道?! 馬辰笑道:“幾十億以前的地球就是這么一個冰球,比現(xiàn)在還要冷得多,可還是有生物的存在,你們沒發(fā)現(xiàn)我們自身提高了不少,也在慢慢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嗎?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咬牙克服過去就好了!” “所以咱們現(xiàn)在生活的環(huán)境比愛斯基摩人都還要艱難?” 旁邊的牧民聽到他們的談話,忍不住插嘴道:“可不是艱難的多嗎,那些愛斯基摩人生活的地方雖然是冰天雪地,可是有冰屋啊,里面的供暖設(shè)備一應(yīng)具全,哪像咱們啊,整個回到原始社會似的,就差直接飲血吃生rou了!” 雷林心想,怎么沒有飲血吃生rou啊,上次那只鹿,不就是直接喝血了嗎。還有生魚片,以前也沒少吃,再加上現(xiàn)在回到原始社會的生產(chǎn)力,可不就是一原始人類嗎?最多也就是接受過文明教育的原始人類! 那些牧民奔走過很多地方,一些生活經(jīng)驗也不是這些扎根在村里的村民可以比的,這出來鑿冰,大家都不由自主地跟著他們的行動做事。 雷朗拉了拉馬辰:“你看那邊戴著帽子整個臉都被遮住的牧民,是不是女孩?。俊?/br> 馬辰仔細的看了幾眼,都穿的那么厚實,臃腫的要命,遮蓋的也相當(dāng)嚴(yán)實,只能看出是個人,男女還真不好辨認(rèn)。尤其是這種時候,大概看到的第一反應(yīng)就只會認(rèn)為是個男人,于是有些好笑的看向雷朗: “你這是想要媳婦了吧?都這樣了還能看出人家是女孩?” “什么啊,我不就是詫異一個女孩子還要出來鑿冰么?!胡說什么,誰想媳婦了!” 雷朗剛說完,就感覺到身上一股相當(dāng)明顯的敵意,偏頭一看,又是昨天那個叫囂的小青年,好像叫什么哈斯來著? 微微瞇眼,有些不爽道:“你瞪什么瞪!看毛線啊看!” 哈斯將鋤頭往地下一扔:“你小子找揍是吧!” 馬辰一個箭步攔在前面,眼神有些危險:“找事呢?信不信我們把你們?nèi)口s出去!” 扎德皺眉走過來,一手搭在哈斯的肩膀上,眼睛卻看向馬辰:“哈斯別鬧!” 雖然看上去是攔著那個哈斯,但是眼神透出的意思卻是想要趕他們走,恐怕還沒人有那個能耐。 馬辰頓時給氣笑了,伸出舌頭舔了舔冰涼的嘴唇,將手里的鋤頭往雷朗手里一塞。然后圍著的一些人眼前一花,感覺地上都震動了一下,而那個扎德就這么躺在地上有些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