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不過我懶得說。 于是,我很認真的回答,“因為,我喜歡演戲,做演員可以體驗各種不同的人生。” “難道小艾做演員不是為了嫁豪門嗎?” “……不是?!?/br> “好可惜啊,做演員很容易嫁入豪門的啊。” …… 于是,我們兩個就在演員與豪門還有演員嫁入豪門這樣的話題中一遍一遍又一遍的繞圈,一直到天王喬深強勢插入對話,把所欲的話題引道了當時我們的作品《世界的盡頭是楊村》而終結。 現(xiàn)在,這段視頻又被翻了出來。 它和我同梁先生做的訪談節(jié)目并列。 …… “我的要求比這個要高。愛情是人類所有需要中最頂級最奢侈的存在,我要求的并不是什么金錢權勢,我的婚姻要求的只是愛情?!?/br> …… “你們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情景,還記得嗎?” “歷歷在目。那是在……” 我看著梁先生,“那是在一個白天,我看見他,他正在看書。我當時就想,如果以后坐在他身邊與他一起看書,這樣的一生也許平淡,但是也不錯?!?/br> “原來alice喜歡讀書很好的男人?!?/br> “是?!蔽尹c頭,“我喜歡會讀書的人?!?/br> …… 上面有一個巨大的title——你能看穿一個優(yōu)秀女演員的謊言嗎? 下面還有一段簡單明了的介紹:捂住耳朵,不要聽她說了什么;閉上眼睛,不用看她表演了什么;你眼前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個無冕影后的盈盈作態(tài),你需要看的,則是很多年,她究竟做了一些什么。 那個曾經純真的女孩子,一個口口聲聲說自己喜歡表演這個工作而做演員的姑娘,那個說自己只喜歡讀書好的男孩子的年輕女演員,如今,她成為市值數千億美金投行的老板娘。 她說謊了嗎? 沒有。 她嫁給的男人讀書很好,只是,那個男人不僅僅只是讀書好而已。 最后,文章改用了著名作家的一句話:我看是真相墻外笙歌夜雨驚夢,真相看我是井底之蛙。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在看書嗎?” 勛世奉推開門,走進來,他單手拉開自己的領帶,而另外一只手,直接撐在我盤腿坐著的大床邊緣,俯下身,一個熾熱的可以把人烤化的親吻。 我伸出雙手,攬住他的脖子,身體貼合,被抱了起來。 原本在我腿上支撐的air掉在地板上,屏幕扣在厚厚白色的波斯地毯上。 我,“我這樣說,顯得你是個愛讀書的好男人?!?/br> “那我在讀什么書?” 他讀什么書? 不記得了,只是記得他坐在一把黑色天鵝絨的椅子上,窗外4月的陽光明媚的好像莎士比亞筆下的《仲夏夜之夢》。 我反問,“你想看什么書?告訴我,下一次訪談,我就告訴他們,你當時正在看什么書。” 他沒有告訴我書本的名字。 被壓在床上。 這次很舒服,異常的熱烈卻帶著難以置信的柔情蜜意。 這就是蜜月的感覺嗎? 他的手臂支撐在我的身體兩側,而我的雙腿則環(huán)住他的腰身。 …… “arthur,……,我們每天這樣……要是懷孕,就無法穿下你已經支付了160萬美金的白紗……” …… 手指是溫熱的,每一根手指都被他細致的舔吻著,尤其是我左手無名指,帶著他親自套上結婚戒指的手指,幾乎被他含在嘴唇里,…… “沒事?!?/br> 勛世奉的聲音很嚴整,居然沒有明顯紊亂的喘息!只是,這樣冷如堅冰一般的聲音卻似乎只是一層偽裝的殼子,下面,則是極端危險的熔巖! “可以改,……,也可以換!” …… 滅頂的感覺來的那樣激勵與突然! 滔滔氣勢。 不可抵擋,也不可阻攔。 …… 睜開眼睛,他還是睡。我輕手輕腳的下床,披上他的白襯衣,輕輕打開飛機的內窗,外面已然天光大亮。 目的地將要到達。 紐約。 那里就是曼哈頓上東區(qū),外面是那條永遠東流的哈德遜河。 陽光普照。 金碧輝煌的世界。 我原本以為,那里的法則就是剝離了人類那些最纖細美好的感情,只剩下赤裸裸的利益追逐,那些,如同上帝創(chuàng)世之后,留在人間的法則,那些,如同黃金一般的法則。 第118章 勛世奉在manhattan的palace tower頂層擁有一套價值2億9千萬的公寓閣樓。 新家就在這里。 他全天幾乎都在辦公室里面。 隨著數字化時代全面降臨,現(xiàn)在的wall stree可以說24小時無休止運轉。 money never sleeps, so arthur never sleeps. 由于勛世奉童鞋之前聘用了一個在審美上嚴重偏愛文藝復興時代的總設計師,于是我一走進這套公寓,活生生的好像走進了一座15世紀的意大利王宮。 手機響起。 我接聽,是廖安。 我已經通過微信把自己新手機號告訴她了。 昨天,我拿到新的手機,一臺iphoech自己的無線通訊網絡,4g移動網絡不限流量,通話不限時間,國際長途一樣可以隨便用,簡直爽到沒有朋友。 “hello,小艾,你已經到紐約了,出來玩吧。我請你吃飯哦。” “這個……”廖安請吃飯,我,…… “然后,我們還是喝咖啡,再去大都會博物館。我已經在這里泡了一個月了,看到了唐伯虎的真跡,還有藥師琉璃佛的壁畫!” “博物館,……呃,這就算了?!蔽姨ь^看了看四周,“我已經在博物館里面了。” 我眼前這座屬于勛世奉宮殿,是一座寶庫,可以說的上去是人類文明的寶庫。 這座輝煌的頂級公寓有一套幾乎和max大叔的身高一樣厚的勛先生私人收藏品說明冊。當然,現(xiàn)在是信息化社會,現(xiàn)在,我們想要看說明冊,只要手中拿一個裝載了數字文件的ipad,就可以全覽這里的一切。 油畫,瓷器,玉器,金銀,織錦,雕塑,水墨畫,書法,甚至,還有一些珍惜的手稿。 我站在巨大的走廊上,右手邊上就是一副列奧納多·達·芬奇的手繪玫瑰。這幅畫僅僅是一個草稿,雖然很粗糙,但是玫瑰花冠的結構,枝葉解剖的汁水,花瓣的變色,等等這些,都做了詳盡的描述。并且,在這樣一張經歷了幾個世紀,早已經發(fā)黃的紙張旁邊,還被人用拉丁語寫了一首詩。 max見我看一幅畫,他把有關這幅畫作里面的拉丁詩說明文件從ipad中找了過來。 舉到我面前。 我手指點開一看,是用英語寫成的詩詞解釋。這是一首情詩,是一位貴族給他因為國破家亡而遠嫁的情人的離別詩詞,頗有一種’執(zhí)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纏綿悱惻。 最后,我在餐廳里面,看見梵高的畫作。 其中一幅,被放在兩面的透明玻璃框中,正面是荷蘭鄉(xiāng)間的野花;而畫布的另外一面,則是為了昂視一個小飯館畫的菜單——一只肥美的烤火雞,兩個胡蘿卜,還有一個洋蔥頭。 據說,當年的梵高窮困潦倒到了極點,這才一張畫布雙面用。 而另外一張,應該也是梵高的,我不確定,是因為這是一幅從來沒有見諸于史冊和各種名畫文件的作品——紅玫瑰與黃鶯。 廖安告訴我一些她的事情,目前她在哥大學習了一個時長4個月的英文課程。 “小艾,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已經能夠開始背誦《尤利西斯》了。每天早上洗完澡,我對著鏡子化妝,一邊聽艱澀的古典文學賞析,我都會感慨,臥槽,我腫么會這么牛b?!” 我拿著手機,單手扶額。 廖安,“明天出來吧,一起喝茶,我把入學的相關資料給你。雖然你老公牛b到已經幫你搞定入學的一切,不過,既然pay了學費,還是認真學一些東西比較好。” 我示意max大叔把我的schedule拿過來,我看看明天有沒有空,——呃?。∥铱吹搅耸裁??? 我捂住手機的話筒,“max大叔,我明天要去參加吉尼薇拉公爵小姐的茶會?” “是的,少夫人?!?/br> “這個……,這位小姐和我的關系有些……,那個啥?!?/br> “這并不重要,少夫人?!眒ax大叔一張0表情的面孔,“公爵小姐的茶會很有名,既有政商名流的夫人們和女兒們,也有一些歐洲藍血后裔,甚至還有一些紐約學術界的名流,這是一次在上東區(qū)的社交圈露面的機會。并且,……公爵小姐的茶點很好吃,這可是業(yè)界有名的。” 他說到這里,我已經開始動搖。 然后,max大叔摧枯拉朽一般再加一句,“客人喜歡吃的茶點,臨走的時候,客人可以作為禮物把那種口味的點心帶回家?!?/br> 我,……好吧。 知我者,max大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