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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撩錯未婚夫在線閱讀 - 第62節(jié)

第62節(jié)

    算了,要不要去座位上找找看。

    低頭掃了眼票面的座位號,a區(qū)06座。

    為了舞臺節(jié)目效果,燈光已經熄滅,會場一片漆黑,只剩下幾盞孤零零的應急燈。

    表演即將開始。

    她有點急,a區(qū),a區(qū)在哪?

    他在哪?

    “這里?!?/br>
    低低沉沉的聲音碰撞耳膜。

    她在黑暗里抬眸,手腕被他捉著。

    像是接受神的指引。

    傅野從側后方走出來,頭也不回的攥著她的手腕走在前面。

    沒兩步,便看到a區(qū)的標識。

    晏姝漸漸安定下來。

    摸著黑一路抱歉地說著“借過”,他們終于落座。

    直到此時,傅野仍一言不發(fā)。

    晏姝咬咬唇,覺得他有些奇怪,又說不上原因。

    也許是今天下午公司那點事影響了他的心情?

    要體貼!

    晏姝默念。

    她一點點湊過去,湊到他的耳邊輕語:“傅野,送你一根熒光棒,幫你纏在手上?”

    “哪里來的?”他轉頭,問她。

    “一個……一個志愿者給的,我去補妝的時候。他說這個節(jié)目都需要帶?!标替槌鰺晒獍簦瑑啥蜗瞪贤罂?。

    志愿者?傅野只看到他們兩個攀談,卻聽不到聲音。

    他說自己是志愿者么?

    “你伸手,我?guī)湍銕?,”她晃晃自己的手腕:“我這根粉色的,給你留了個根黃色的?!?/br>
    手腕被她抬起,熒光棒冰涼的觸感傳至肌膚。

    他回神去看她的眉眼,腦海里卻是剛剛看到的她和別人笑鬧的那幕。

    頭有些鈍痛,像有根筋突突地跳。

    他微微低下頭,額頭擦到她的額角,索性抵了上去。

    她今天大概用了些梔子花的香水。

    熟悉的氣息裹挾,有些陽光味,他輕輕地嘆息一聲。

    “又不舒服啦?”晏姝問。

    “沒有?!?/br>
    “系好了,你瞧?!彼阶∷氖滞蠡瘟嘶?。

    “嗯?!?/br>
    接著舞臺掃射過來的燈光,他看到她朝他甜甜的笑。

    那劇烈的不安平息下來。

    舞臺的表演非常精彩。

    晏姝偶爾還會湊到他耳邊小聲解說。

    臺上的男人的歌聲深沉又多情,帶著些獨特的顫音,是別人無法模仿的好嗓。

    “這個歌手最近幾年非?;?。大家都說他是低調實力派,可我一點都不喜歡他。他太過重地炫耀技巧,我喜歡聽那種自然流露的聲音?!?/br>
    傅野也不知道聽懂沒,跟著點點頭。

    再之后,臺下爆發(fā)出一陣劇烈尖叫。

    晏姝也比之前激動地多,她捉著他的手劇烈地搖:“到了到了到了!這個歌手叫summer,我超喜歡!他的嗓子很特別,雖然很多人更喜歡他的舞蹈。你聽聽看。”

    聽summer的經紀人說,這期綜藝,他準備了兩首歌。

    一首初賽,一首復賽。

    她幫他寫的那首,是用于復賽。

    眼下,只是表演第一首。

    連晏姝都以為summer準備地必定是一場唱跳。

    他的舞步干凈利落,劇烈的動作下氣息卻能依舊保持平穩(wěn)。

    舞蹈和歌聲都十分在線,這才是實力派。

    升降臺上,悠揚鋼琴聲響起的時候,晏姝嚇了一跳。

    這次,他竟然準備了首獨唱。

    甚至,沒有一個伴舞。

    不同于以往的表演,是哀傷的苦情歌。

    這是打算在這次比賽中突破自我嗎?

    完全不計較比賽得失?毫無偶像包袱。

    孤零零的追光燈下,他拿著麥在淺吟低唱。

    他的嗓音實在完美,歌曲表現感情充沛。

    “是不是,很好聽?”

    傅野心不在焉地應了聲。

    晏姝跟著粉絲們激動地大叫了一聲。

    又瞬間這個樣子實在覺得不符合家里的教導,捂著嘴巴坐了回去。

    小聲和傅野分享她的感知:“我覺得他長得也很好看,你覺不覺得。”

    “……”

    他這次,沒有回答。

    sao動的人群沒多久變得安靜。

    晏姝喟嘆一句:“啊呀,中場休息啦!”

    她低頭想補個口紅,卻發(fā)現唇釉不見了。

    “唉,我唇釉呢?”晏姝找了一圈無果,四處都沒有。

    只好晃晃傅野的袖子:“我唇釉好像忘在剛剛的洗手間了,你在這等等我。我去找。”

    大概是怕剛剛那幕再次發(fā)生,他說:“我也過去?!?/br>
    自上次的不歡而散,他大概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過傅冶了。

    久到他幾乎忘了他的模樣,他們好像確實相像。

    似乎從小,傅冶便是上天的眷顧者。

    他的父親從來只偏向他一個。

    哪怕他的生日,只要那個小孩不許,爸爸就不會來。

    一小時前,他們談笑的畫面,勾得這種強烈地被忽視的感覺再次襲來,擊得他幾乎無法自控。

    在去往剛剛那個洗手間的路上,晏姝嘰嘰喳喳地分享自己的喜悅。

    “這個綜藝實在太好看了!大家唱得好好聽!”

    “summer是不是嗓子絕了?你待會認真聽聽他的歌,好不好?”

    summer的第二首歌,是她寫給他的呀。

    “唉,只可惜這個票太難搶了。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進來?!?/br>
    他一言不發(fā),只是聽著。

    直到她的下個話題。

    “哎,我和你說,送我熒光棒的志愿者,還想送我票來著呢?!?/br>
    “他都說了什么?”傅野插了一句。

    “唔,大概就是朋友在這檔節(jié)目做化妝師,所以可以幫我搞到票。他還隨身帶著手帕!連補妝也懂!”

    晏姝覺得剛剛那人實在是特別,連著說了他好幾條新奇的特點。

    她不知道她已經連著好幾句提到他。

    也沒發(fā)現身邊人的臉色越來越差。

    “唔,他最后還說了句話,大概是作為隨身帶手帕的解釋?!?/br>
    “他說什么?”

    晏姝清了清嗓子,有樣學樣地說:“時刻體貼,才能留住有趣的人。你說,他是不是……”

    話出口的那刻,變成呼痛。

    晏姝嗚咽一聲:“……疼!”

    忽然之間,她被狠狠地推進過道的緊急出口。

    死死地壓在墻壁上。

    她被捉著衣領,眼前的人對著她的唇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