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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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前的場景讓他有些懵圈。 陪笑的女人, 還有衣著華貴男人們,各種嬉笑仔細(xì)聽一下他們那些調(diào)笑的對話直接讓幸村愣在了原地。 他這是來到了花柳街嗎? 幸村奇特的衣服,很快就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 更有男人甚至盯上了幸村精致的相貌,其中一個更是借著自己的身份, 直接咸豬手向著幸村伸了過去。 看到那男人的意圖, 幸村厭惡的沉著臉, 就在他剛打算說話的時候, 突然一個爽朗的女人擋在了他前面。 “這不是酒井少爺嗎, 今天怎么得空來了我們這兒?!?/br> 酒井一貴調(diào)笑的開口。 “原來是玉菊屋的栗山mama,本少爺來到這還能做什么?” 說起玉菊屋, 酒井一貴倒是想起了他們的新花魁。 “聽說你們的清葉游女要在幾天后游街了?” 栗山葵陪著笑,一臉驚訝的開口。 “沒想到這種小事還能讓酒井少爺記念著,您到那天也會來吧?!?/br> “這是自然?!?/br> 就在他們說話間, 酒井一貴倒是忘記了幸村的存在。 打發(fā)走了酒井, 栗山葵這才轉(zhuǎn)頭打量了一番幸村,她微微皺眉。 “你穿的這是什么?我還是頭一次見這種衣服?!?/br> 幸村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短褲短袖確實(shí)太引人注目了。 只是老板娘接下來的話,直接讓幸村懵圈了。 “雖然你穿的古古怪怪,可你長得也太美了,完全不輸清葉?!?/br> ??? 幸村從剛才他們的對話中就聽明白了,那個清葉應(yīng)該是他們玉菊屋的頭牌花魁, 而現(xiàn)在這個女人居然這么說。 他這是被調(diào)戲sao擾了嗎? 幸村冷靜的微微揚(yáng)起一抹淺笑。 “這位mama,我是男子。” 栗山葵突然撲哧一笑。 “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男子, 所以就有點(diǎn)可惜了。” 幸村不想再在這邊耽擱下去,他決定原路返回, 阿城他們應(yīng)該在等著匯合。 見他要走, 栗山葵拽住了他。 “你就這么離開嗎?” 幸村遞給她一個‘不然呢’的眼神。 栗山葵掩口笑道。 “也不知道你這孩子從哪來, 不如跟我進(jìn)去換身衣服再走吧,這地方到處都是達(dá)官顯貴,你又長得如此出眾和衣著特別?!?/br> 幸村看著她真誠不似騙人的目光,遲疑了片刻這才點(diǎn)頭應(yīng)下。 “那就麻煩了?!?/br> 幸村跟著栗山葵來到了玉菊屋,她讓人拿來了一身普通百姓的布衣,一邊遞給幸村一邊說道。 “你若是再遇到剛才那個男人可千萬記得繞開走,那個酒井一貴我們都惹不起?!?/br> 她好心的給幸村提醒。 倒是幸村多問了一句。 “那個人是什么來歷?” 聽到詢問栗山葵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京都居然還有人不知道酒井這個姓氏代表什么? 她一臉無奈的解釋。 “他可是酒井大老的兒子?!?/br> 大老? 幸村總算是有了一點(diǎn)概念,在這個時代職位最高的除了德川將軍之外,接下來就是大老這個職位了。 看來確實(shí)是個惹不起的角色。 栗山葵笑著開口。 “不說這個了,你是哪來的?到京都這邊投奔親戚嗎?” 主要是她看幸村年紀(jì)還很小的樣子。 “我是從東京來的?!?/br> “東京?” “呃……就是江戶,我是從江戶那邊過來的?!?/br> 栗山葵探究的看了一眼幸村,之后也沒多問。 很快,幸村換上了衣服,見他要走,這次沒也為難他。 從玉菊屋出來,幸村把自己的衣服放在布兜里背在身上,而他換上這個時代的服裝后倒顯得沒有剛才那么引人注目了,不過姣好的面容還是會讓路過的人不自覺回頭多看幾眼。 幸村憑借這剛才的模糊記憶試圖原路返回他們剛才在一起的地方。 只是走了好一會兒他有些無奈的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迷路了,剛才跑路匆匆,一時間還真沒記住路線。 他在小巷子里已然繞暈了,等他再出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又回到了玉菊屋后面。 其實(shí)栗山葵一直在二樓看著那孩子在巷子里繞圈,八成是根本就不認(rèn)識路。 就在幸村打算繼續(xù)找路的時候,栗山葵看不下去了,她站在二樓窗戶笑道。 “我看你還是明早再出去吧,晚上除了我們這邊,其他地方可不會有什么亮光?!?/br> 聽到聲音,幸村抬頭就看到了老板娘正站在窗口那里掩口笑著。 幸村看著四周漆黑一片,看來只能這樣了,他這么繞圈也不是辦法。 索性就回到了玉菊屋,在栗山葵的安排下暫住一晚。 玉菊屋里的不少游女哪見過幸村這樣相貌的男子,一個個大著膽子扒在門口偷看。 搞得幸村整個人渾身不自在。 他跪坐在榻榻米上,整個人耳尖有些泛紅,人生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還真挺尷尬的,尤其是被那么多游女盯著看,再鎮(zhèn)定也遭不住。 栗山葵笑著輕斥一聲。 “你們這些小蹄子還不快散開?!?/br> 被mama斥責(zé)了一句,游女們立刻散去了。 沒想到其他人離開,花魁清葉卻過來了。 幸村也是看到了傳說中的花魁,果然和剛才那些游女不一樣,美艷動人,眉眼間都是風(fēng)情,但她又有著孤傲的氣質(zhì),倒是讓人可以一眼從人群中注意到。 栗山葵也是問起了幸村的名字。 幸村簡單的介紹了自己。 “我叫幸村精市,是個畫師?!?/br> 在這個時代說自己是無業(yè)游民好像也不妥,所以斟酌了一番后,幸村就把自己定位成了一個畫師的角色。 清葉原本就對幸村有一些好感,畢竟對方?jīng)]有一直盯著自己的樣貌,而他的長相也是自己見過最出眾的,在聽到他說自己是個畫師的時候,淺笑出聲。 “清葉平時也喜歡畫畫,不知可否有幸欣賞到幸村先生的畫作。” 毛筆作畫幸村肯定是不會的,而且紙張也是柔軟的宣紙,所以他只能讓對方準(zhǔn)備木炭和一塊木板過來。 東西到了,幸村也認(rèn)真了起來。 “那就麻煩清葉你坐在那里一會兒了。” 幸村就是畫的清葉本人,他從容的拿起木炭做筆,在木板上速寫。 短短十幾分鐘,幸村就完成了。 他看著作品比較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清葉沒想到幸村會畫的如此之快,她忍不住開口詢問。 “先生可是畫完了?” “嗯。” 清葉和栗山葵都好奇的湊了過來。 只見木板上的畫作栩栩如生,雖然沒有艷麗的色彩,但那炭黑色的深淺似乎讓人不難區(qū)分各種顏色。 眉眼神韻在畫中清晰可見。 她們哪見過這樣的作畫方式。 清葉一臉欽佩的說道。 “清葉竟從未見過先生這般作畫?!?/br> 栗山葵也是眼睛一亮,有些意外的開口。 “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神來之筆,雖然沒色彩,但畫的也太像了?!?/br> 看著畫,清葉不好意思的請求。 “先生可以把這幅畫贈與我嗎?” “可以,既然你喜歡就拿去吧。” 拿著木板,清葉便回去了。 栗山葵倒是挑眉一笑。 “就算抵用你一晚的住宿費(fèi)了?!?/br> 幸村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還真是謝謝了?!?/br> 行啊,一張畫換一個落腳的地方,況且對方還幫了自己,甚至還送了一套布衣,不虧。 就這樣幸村和江城都各自有了落腳的地方。 而切原就沒那么好運(yùn)了,他在發(fā)現(xiàn)后面沒人再追了之后,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下腳步。 但問題來了,他根本不認(rèn)識路啊。 切原完全找不到回去的路線,周圍還是一片漆黑,這讓人他冷不丁想起了瑪麗醫(yī)院的場景,越想越覺得嚇人。 想到這里,切原整個人都慌了,他扯開嗓子喊了起來。 “阿肥,部長,副部長你們在不在啊?” 這家伙一路喊著還不算完,甚至還是叫名字了。 “弦一郎你在不在!救救我啊。” 不得不說切原是飄了,一定是鐵拳挨得少了。 得,叫名字也沒人應(yīng)聲,倒是把附近將軍府的巡邏隊(duì)召喚出來了。 對方看到切原穿的一身奇奇怪怪,立刻就要把他拿下帶回去審問。 切原當(dāng)然也不是傻的,話不多說直接開溜,就這樣緊張刺激的追逐又開始了。 但這次切原卻一路跑出了巷子,卻不料沒剎住一下掉進(jìn)了小河里。 好不容易從河里的另一頭爬上岸,卻不想對方就等在岸上。 四目相對的時候,氣氛突然還有點(diǎn)尷尬,就這樣切原直接被將軍府的人帶了回去。 而真田這邊,他在擺脫了追擊之后,按照原路返回了他們最開始的地方,但長夜漫漫,一個人站在路邊卻沒等到一個人。 幸村江城他們怎么回事? 就這樣,真田在等待的時候坐在路邊的草堆上睡著了。 一覺醒來,江城睜開眼意識慢慢回神,自己好像是在江戶時代。 他醒來的比較早,天剛蒙蒙亮,但屋外已經(jīng)有練習(xí)的動靜了。 沖田總司一身常服在院子里練劍,他見江城出來,便停下笑著說道。 “你醒的真早?!?/br> “習(xí)慣了,我向來起的早?!?/br> 說話間,江城在院中的水井邊洗漱了一番。 沖田總司也結(jié)束了練習(xí),他收起自己的佩刀擦了擦汗。 “早飯應(yīng)該要等一會兒才會有,畢竟負(fù)責(zé)伙食的山川先生喜歡睡懶覺。” 江城覺得游戲世界也太真實(shí)了,他從昨天下午就沒吃飯,所以此時居然餓感強(qiáng)烈。 “既然如此,那不如讓我來做吧。” 為了考慮自己的吃飯問題,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倒是沖田總司聽江城這么說,他有些不相信的眨眨眼。 “江城你還會做飯?” 得,從來沒人這么說過,沖田總司還是第一個。 江城沒好氣的瞥他一眼。 “廚房在哪?今天你就瞧好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