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夜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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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夜莫言 到了晚上十一點半,榮狄終于聽到了風(fēng)中的聲音,在氣流的指引下,榮狄他們離開了網(wǎng)吧,來到了街道的中心。 風(fēng)指引的方向有兩間酒吧,一樓是個清吧兼咖啡廳名叫:轉(zhuǎn)角吧。這是一家店面很小的小店,店里很是冷清,沒有幾個客人,柔和的黃光將小店照得暖洋洋的,很是溫暖。 二樓是ktv、夜店酒吧,要從旁邊的樓梯口進(jìn)去。招牌的霓虹燈閃爍不斷,抽著煙的男男女女從樓梯里進(jìn)進(jìn)出出,里面充滿著激情也充滿著欲望與危險。 榮狄走進(jìn)了一樓的清吧,他們的朋友也跟著他走進(jìn)來。 小店里裝修不錯,一點也不寒酸。米白色的墻漆和幾副油畫以及一些爬山虎構(gòu)造了這家小店別致的墻面。店員都穿著統(tǒng)一的西裝,為進(jìn)來的客人送上熱情的問候。但榮狄看得出來,店里的工作人員都是一個人分離出來的分身。 在小店的中心放置著一臺液晶電視,一個酒保模樣的男人和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正在玩fc游戲。他們玩的是松鼠大作戰(zhàn),這個游戲最大的特點就是一個人玩是簡單模樣,兩個人(要是配合不好)就是地獄模式,分分鐘會演變成真.真人快打。 感覺到榮狄的到來,書生按下了暫停鍵,對著榮狄微笑一笑:“白寧大人,您來了啊。” “有客人來了啊……”酒保戀戀不舍地放下手柄,然后走到了吧臺,對著榮狄他們笑道:“歡迎光臨。” “我……”榮狄本來想說自己不是白寧,但看著書生穿著打扮上都比早上還要帥氣,同時也發(fā)現(xiàn)他看著自己的朋友,于是榮狄沒把話說完,讓他先說。 “這幾位是你的朋友啊,可是我今天想和您單獨聊聊?!睍冻隽艘粋€不失禮貌的微笑。 “那啥,我們可以和你合影嗎?”保羅見他還穿著中國的古裝興奮地不行。 “可以?!彼届o地說,但也沒站起來,而是等保羅他們過來。 就這樣保羅他們湊了過去,還開心地把榮狄拉過來拍了一張自拍,然后他們關(guān)切地看了榮狄一眼就自覺地跑到了二樓上的ktv去唱歌了。 見保羅他們離開,書生輕輕地松了口氣,他有感而言:“我不怎么擅長和人類打交道,他們的生命真的太短暫了,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br> 魁是妖,魁的起源有很多種說法,不見得就是從尸體修煉而來的。從他的語氣里,榮狄得知這位飛僵以前一定不是人類。 “認(rèn)識一下,我叫夜莫言。”這個穿著打扮上像古代人的男子以現(xiàn)代的人的交際形式伸出了手。 “我叫榮狄?!睒s狄握了他的手。 看著榮狄那白色的頭發(fā),夜莫言遲疑了一下,便開口說道:“夜靈珠是移動神隱的道具,因為我的侄女拿去玩結(jié)果被她弄丟了。” “因此在酒駕之路的主辦方啟動神隱的時候,我們所在的神隱也受到影響到了,所以我必須要把珠子帶回去穩(wěn)定神隱的結(jié)界。” “還好拿回去要不然神隱里,我的族人現(xiàn)在還都亂成一團(tuán)啊……” 夜莫言談笑間好像說出了非常嚴(yán)重的話,榮狄有些詫異,不禁問道:“這么重要的東西你們居然給小孩玩?” “因為她是族長最寵愛的小孫女啊,她那一代就她一個女孩子,不寵她寵誰啊?!币鼓晕⑿Φ?“就算弄丟了,找回來不就好了?!?/br> “你們……心還真大。”這是榮狄苦笑著得出來的結(jié)論。 尬聊結(jié)束,夜莫言沉默了一會兒,他神色變得有些復(fù)雜。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后,他決定實話實說,他不想錯過這個機(jī)會了。 “本來,我昨天入夢的時候就可以從那些人手里拿回夜靈珠的。不過我想見見您。”說著,他停頓了一下,然后鼓足勇氣問道:“對了,白雪大人她還好嗎?” 如此關(guān)切的神情,加上他那有些期待的聲音,榮狄斷定這個人不止是認(rèn)識白雪那么簡單。 男人聊天時聊女人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如果說對方期待地看著你問另外一個人女人的事情,而你恰恰又認(rèn)識那個女人,那么你就得小心了,因為提問的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是借你來接近那個女人。沒錯,就是工具人! 榮狄顯得有些難以啟齒,他對白寧和白雪的事情并不清楚,僅僅是從奶奶那里聽過他們的事情。對他來說白寧和白雪是非常陌生的兩個名字。 如果夜莫言問的是白寧還好,榮狄在過去的世界時曾聽翠姬說過,白寧回不來了,這是奶奶親口告訴翠姬的??墒前籽┑脑?,榮狄?guī)缀鯖]聽人提起過她…… 榮狄整理好情緒,決定將自己知道的告訴他。 “首先,我見榮狄,不是白寧。” 聞言,夜莫言瞳孔微微一縮,他突然有些害怕榮狄說下去。 “我是白寧的女兒、也就是白麗的孫子?!睒s狄有些感觸,他平靜地說:“我想,你見到白雪那應(yīng)該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br> “那……他們?nèi)ツ睦锪??”夜莫言眼中閃過了一絲不知名的悲傷,他瞪著眼睛,神色傷感地看著榮狄等待著答復(fù)。 “我想他們……應(yīng)該是不在了,現(xiàn)在白澤館主人是我的奶奶,她很少和我提起她父親的事情?!睒s狄有些惆悵地說:“奶奶的父親很早就離開了她,至于白雪,奶奶也是和我提起過她有這樣一個奶奶。” “人類的生命還真是短暫……”得知如此悲痛的事實,夜莫言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你們不是白澤的后裔嗎?怎么都不長命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 榮狄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從那種長壽種族那里聽來了這句話,但是啊,每次聽別人說起這句話都會覺得很悲傷。 “是啊,人類的生命是非常短暫的?!笔芷涓腥?,榮狄也不禁這樣說。他突然有些擔(dān)心在多年后在遇到這些陪著她一起去旅行的朋友,他還是這個模樣,而他們已然蒼老。 “榮狄大人……”夜莫言見榮狄被他的悲傷感染,本來是想說過什么話安慰榮狄的,但是他的內(nèi)心都被悲傷填滿,怎么也說不出來。 “我是小輩,你不用叫我大人,叫我名字就好了。”榮狄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舊時代了,就不要用‘大人’這種”稱呼了,感覺怪奇怪的。 “還是讓我這樣叫吧,大人是敬稱,在我們看來和‘先生’是一樣的,沒有抬高別人貶低自己的成分……”夜莫言微笑道:“你們家的人是我們一族的救命恩人啊,‘大人’二字您理因承受……” 說完,他取出了一枚令牌,其形狀上像是舊時衙門公堂縣太爺用的那種令牌。他將這令牌交給榮狄,溫柔地說道:“有我的妖力,只有你打碎它,就會釋放出我的分身。如果您遇到危險,就用這個令牌來解圍吧。您是白雪的后人,請您一定要收下。” 他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和九嬰當(dāng)時離開時一個模樣。白家人的溫暖感染了他們的朋友,然后他們的朋友用有溫情來回應(yīng)白家的后人。 榮狄這個碼字狗腦洞非常大,已經(jīng)想好了以白澤館為題的種田文的一些腦洞,就現(xiàn)在看來他作為白家的后人已經(jīng)在收獲前人的成果了。 但是啊,白澤館又和普通的種田文不太一樣,愿意幫助他們的人不是因為利益糾葛,他們是出于自己的意愿做出的真誠地回報。 榮狄露出了真心的危險,收下了他的令牌。然后他將自己的蜻蜓小紙人配對好之后,將其中一張交給夜莫言,笑道:“這張小紙人請你收下吧,我們聯(lián)絡(luò)用。” “嗯,謝謝?!币鼓砸彩障铝藰s狄的禮物。 兩張蜻蜓小紙人都浮現(xiàn)了對方的名字,這形容起來就像是電話一樣。 夜莫言喝了一口酒,取出了一張泛黃的小紙人,不同于榮狄的蜻蜓小紙人,也不同于白麗的飛魚小紙人,也不像謝莉斯手上的那張飛燕小紙人。夜莫言的小紙人是形狀像蝴蝶的小紙人,他說道:“這是白雪的小紙人,上面還有她用靈力刻下的‘白雪’兩個字。” “你應(yīng)該知道吧,將小紙人燒掉,并且說出小紙人的制造者的名字,就可以把我可以傳送到白澤館的大門。”夜莫言悠悠地喝了一口酒,“可是我沒有這樣做……” 他說著,盯著空空如也的酒杯發(fā)呆了好一會兒,便是揮手叫來了剛剛和他一起玩游戲的那個酒保,“給我來三瓶生命之水,還有一杯蜂蝶露,對了,也給榮狄大人一杯蜂蝶露吧?!?/br> “那你應(yīng)該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吧。”酒??粗鴺s狄神秘兮兮地說。 “他雖然年輕,但一定有故事?!币鼓孕Φ?。 酒保頓時變得滿懷歡喜,“那請你們等一下,蜂蜜露的制作時間有點長?!?/br>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故事,但榮狄看著夜莫言有些醉了,知道夜莫言要說故事了,而且那個故事一定很長很長。不過,榮狄喜歡聽人講故事,他什么也沒說而是靜靜地等待著夜莫言的故事。 這個小小的酒吧里很是溫暖,也很安靜。榮狄很喜歡這種感覺,喜歡那個充滿故事的地方。 男人就是如此奇怪的生物,有酒,就一定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