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對于這一切,蘇凌等人卻是一概不知。 此時在日月朗大酒店內(nèi),蘇凌正坐在松竹的房間內(nèi)。 松竹可是一個大忙人,有的時候因為時間太晚的關(guān)系,他便不回家了,所以日月朗大酒店內(nèi),有一間松竹自己的私人用房。 “松竹,我有點事情想咨詢一下你!”蘇凌含笑開口了。 “呵呵,蘇凌你不用和我客氣,有事兒盡管說就好了。只要是我知道的,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可以蘇楠的meimei,那么就如同是我自己的meimei一樣,你這樣客氣,我可不喜歡!”松竹一笑。 聽到松竹如此說,蘇凌卻是一笑,然后直接開口問道:“不知道松竹對于吉祥山上的那座吠檀多神廟,了解多少,能和我講講那座吠檀多神廟的事兒嗎?” “哦,好啊,可以說xx市的人,就沒有誰是不知道吠檀多神廟的!”松竹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對于吠檀多神廟今天已經(jīng)被人一把火燒了的事情,他倒是還不知道呢! “吠檀多神廟是在一百五十年前建立的,那個時候這里來了一個和尚,那個和尚很古怪,也不理人,而且白天還很少出來,只是坐在一間破廟里看著那喜祥山脈發(fā)呆。” “而且據(jù)說那個時候,就算是有人想要和那個和尚說話,那個和尚也不做任何理會!所以這里的人,對于那個和尚也是極為不喜!甚至有些人在暗地里計劃著想要將那個和尚趕走!” “而且那個時候xx還有許多的趕尸人,有些人便想要嚇唬一下那個怪和尚,于是便趕著一群尸體去圍攻那個和尚,可是卻沒有想到,那個和尚居然還有些真本事兒,只是衣袖一甩,于是那些陰尸居然沒有哪個可以靠近他身體三米之內(nèi)范圍的!” “如此一來,這里的人們才知道那個和尚居然不是普通的和尚,而是一個得道高僧!” “所以大家便對那個和尚尊重了起來,雖然那個和尚的表現(xiàn)還是與之前一樣,可是卻沒有人敢再打和尚的主意了!” “就這樣,那個和尚便在破廟里一住就是三個月的時間,而在三個月之后,和尚便離開了,他是一個一個無月無星的夜里離開的,并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直到和尚離開的第二天,大家才知道和尚走了!” “時間過去的很快,一轉(zhuǎn)眼便已經(jīng)過去一年多的時間,就在大家都已經(jīng)快要把那個和尚忘得干干凈凈的時候,卻是沒有想到,那個和尚居然回來了,而且他還帶著一個衣衫富貴的老者一起回來的?!?/br> “和尚回來之后,依就是沒有理會任何人,直接帶著那個富貴之人一起進(jìn)入到了吉祥山內(nèi),三天后兩個人才一起出來?!?/br> “而這一次兩個人卻是一起找到衙門上,居然說想要在吉祥山內(nèi)建一座廟宇!” “這可是一件好事兒,于是衙門便一口答應(yīng)下來!” “那個富貴人辦事兒很快,只是幾天的功夫,便買來了建廟所需的一切材料,也雇來了不少的工匠,于是大家便按著和尚所繪出來的圖紙建了起來!” “只是在廟建好之后,大家才發(fā)現(xiàn),這廟的名字居然叫做吠檀多神廟,而且其內(nèi)所供奉的也不是我們平素里熟悉的佛祖,居然是三個大家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神靈!” “直到那個和尚說明,大家才知道,那三個神像是創(chuàng)造者梵天,維護者毗濕奴,毀滅者麥海士?!?/br> “因為這里的人對于梵天,毗濕奴還有麥海士這三個名字很陌生,所以吠檀多神廟里并沒有任何的香火!” “于是那個和尚便又離開,這一次不過只是二十天的時間他便回來了,而且他居然帶回來一群大大小小的和尚,住到了吠檀多神廟里,可以說那個和尚便是吠檀多神廟的第一任住持!” “沒有人知道那個和尚的法號為何,他也從來都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后來大家統(tǒng)一稱呼他為無名大師!而且這位無名大師,居然在吠檀多神廟里擔(dān)任了整整一百年的住持!這才圓寂!” “圓寂之后,無名大師的法體在火化的時候,卻是出現(xiàn)了一枚極大的舍粒子,那枚舍粒子足足有一個足月的嬰孩般大小?!?/br> “而那枚舍粒子也被吠檀多神廟視為圣物,本來供奉在吠檀多神廟中,可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那枚舍粒子被拿到xx市的博物館里去了!” 好了,講到這里松竹便停了下來,然后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水,一口喝干,一口氣說了這么多,他早就渴了,只是在喝水的時候,他的手卻是微微地顫了一下,眼神也是有些變化,但是轉(zhuǎn)眼前他便恢復(fù)了正常。 “松竹,那位無名大師圓寂之后,到現(xiàn)在吠檀多神廟又經(jīng)歷了幾位住持?”蘇凌想了想再次問道,似乎對于松竹之前的異樣,她完全沒有覺查到一樣。 “呃,自從無名大師圓寂之后,吠檀多神廟一般都是兩三年就會換一個住持,所以到現(xiàn)在雖然不過才是短短的五十年時間,卻是已經(jīng)換了近二十個住持了!”松竹回答道:“而且那些住持,每一個都是離奇的死亡的,就算是查也沒有人可以查出來那些住持的死因!” “本來大家都以為,這一樣的事情,吠檀多神廟居然層出不窮,那么應(yīng)該不會再有人想要當(dāng)吠檀多神廟的住持了,可是卻沒有想到,吠檀多神廟的每一任住持不過才剛剛圓寂三天的時間,便會立馬就有新住持來接任?!?/br> “而且從來沒有人可以知道,那新住持來自于何方!” 當(dāng)松竹的話音再次落下之后,他又喝了一口水,然后道:“我也只知道這么多!” 蘇凌笑了:“真是沒有想到,松竹不但生意做的好,而且就連對于吠檀多神廟也了解的這么多!” 松竹也笑了:“呵呵,這些是我小的時候,我奶奶便天天講給我聽,從小到大都已經(jīng)聽了無數(shù)遍了,怎么可能不了解呢!” 蘇凌笑著,目光卻是在松竹身后的床上掃了一眼,然后她含笑站起身:“謝謝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再繼續(xù)耽誤你休息了,不然的話,三哥會怪我!” 于是松竹也是頗為熱情地將蘇凌送到電梯口,這才轉(zhuǎn)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只是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刻,他臉上的笑容便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 那變臉的速度之后,如果有人看到,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因為絕對不會有人想到,在一息一前,這個男子還是一臉的笑容可掬! 而蘇凌也是一樣,在電梯門緩緩關(guān)閉的瞬間,蘇凌臉上的笑容也完全收斂了起來。 快步走回到房間里,然后松竹關(guān)上了房間,他的目光也在自己的床上停了一下,然后緩緩地開口了:“你怎么來我這里了?我早就告訴過你,沒事兒的話不要來,就算是有事情,也要先通知我一聲,可是你居然冒冒失失直接就進(jìn)來了!” 他的床上平平整整的,根本就不似有人存在的樣子。 可是當(dāng)他的聲音落下之后,那床邊的一處,卻是微微凹陷了下去一些。 就好像是有人坐在上面一般。 蘇凌這個時候卻是微微閉了一下眼睛,當(dāng)她的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卻是笑了起來,然后自方自語道:“三哥,你的這個朋友可是一點兒都不簡單呢!” 剛才在她離開的時候,卻是將一個陰靈放在松竹的房間里,所以此時此刻松竹房間里所發(fā)生的一切,她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松竹,我想要離開這里!”那居然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只是光有聲音,女子卻并沒有現(xiàn)形出來。 “為什么要離開?”松竹的眉頭一皺,他的目光緊緊地盯在床鋪上那個微微凹陷的所在。 “我,我,我不想再呆在這里了,而且那個人一直都想要捉到我。我,我,我好害怕!”女子的聲音有些瑟縮之意:“而且,我怕,我怕那個人會查到我與你的事情,我怕他會為難你?!?/br> “唉!”松竹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然后他站起身子,走到那床邊,雙臂張開,居然在虛空中一攬,就好像是他抱住一個人般。 不得不說這樣的畫面頗為有些詭異。 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卻是吃驚地看到,介沉,伊藤,風(fēng)絕塵三個人居然都沒有休息,都在等著蘇凌回來呢。 “老大,你去了這么長時間,想來一定是問出來一些有用的東西了吧?”介沉立馬開口問道。 “嗯!”蘇凌點了點頭,于是她便將之前松竹所說的一切,一一說了一遍。 “嗯,倒是與我們問的差不多!”介沉點了點頭。 雖然那個松竹是蘇楠的朋友,可是卻不并能說明,這個男人就可信了。 畢竟朋友也不是永恒的。 而蘇凌接著又將剛才自己在松竹房間“看”到的那個沒有實體與虛體的女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哦,居然是又沒有實體,又沒有虛體,那么她只能是靈體了!”介沉立馬道。 “嗯,應(yīng)該是靈體!”蘇凌點了點頭。 對于這樣的話題,風(fēng)絕塵與伊藤兩個人卻是插不上嘴的,所以兩個人現(xiàn)在只有旁聽的份。 “呵呵,這xx這行倒是豐富多彩啊,先是遇到*龜甲,再放火燒了吠檀多神廟,又奪了吉祥山龍氣,遇到活陰靈羅小娟,現(xiàn)在又遇到了靈體!”介沉掰著指頭一樣一樣的算計著。 至于蘇凌在那水潭下得到的那枚古怪的珠子,這事兒,介沉不知道。 對于那三黑日月,介沉也是看不到。 當(dāng)然了麥海士的事情,介沉同樣不知道,否則的他便需要再多豎起幾根手指來了。 “你說少了,還有那對古怪男女呢,還有扭玻利頓呢!”風(fēng)絕塵在一邊又迅速地補充著。 “呵呵,是啊,有趣,只是現(xiàn)在這些事情,一個個都不完整,我有一種預(yù)感,似乎要不了多久,這所有的事情便會串到一起!”蘇凌站了起來,來到那落地窗旁,看著窗外的燈火霓虹,淡淡地道。 “是??!”介沉點了點頭,現(xiàn)在他們似乎都已經(jīng)忘了,他們來到xx市的初衷是什么了! ☆、【247】,無敵金尸之家,重極后人笑嫣 第二天一大早,松竹便敲響了蘇凌幾個人的套間房間。 伊藤打開門,讓松竹進(jìn)來:“有事兒?” 平平淡淡的聲音,冷漠到了極點,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松竹是蘇凌三哥蘇楠的好朋友一樣。 松竹一笑,倒是并不介意:“那個,小凌還沒有想嗎?” “嗯!”伊藤點了點頭。 “哦,那……”松竹的嘴角暗暗地抽動了幾下,他在心里暗暗地嘆氣,為毛來給自己開門的人會是伊藤呢,這小子三棍子下去也打不出來一個屁。 再看這態(tài)度,自己之前想好的那些說辭,現(xiàn)在一句都派不上用場。 “有事兒?”伊藤再將開口問道。 “呃,我想找小凌有點兒事兒!”松竹扯著嘴角道,不得不說與伊藤說話,還真是讓人淡疼得不行。 只是現(xiàn)在松竹卻是不知道,在另外一個房間里,介沉與風(fēng)絕塵兩個人正將耳朵貼在房門上,仔細(xì)地聽著。 “嘿嘿,嘿嘿!”風(fēng)絕塵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嘴巴笑個不停,這個伊藤沒有想到,現(xiàn)在的他,居然還蠻有冷幽默的,有趣,有趣! 而且現(xiàn)在雖然風(fēng)絕塵看不到松竹臉上的表情,但是他卻可以完全想像得到,那臉色一定是好像便秘一樣吧,哈哈,哈哈…… 風(fēng)絕塵的心里是笑開了花,但是介沉的臉上卻是沒有什么太多的變化。 “和我說吧!”伊藤這個時候再次開口了。 “呃!”松竹一怔,扭頭看向伊藤,似乎沒有聽清楚伊藤之前的話。 “和我說吧!”伊藤再次重復(fù)了一遍,但是他看了看松竹,其臉上的表情,似乎還是沒有聽清楚自己剛才的話,于是伊藤無奈再次補充了一句:“我會轉(zhuǎn)達(dá)的!” “哦,那個,那個,我能在這里等一會兒嗎?”松竹的心里有些苦笑,如果現(xiàn)在不是伊藤站在自己的面前,是介沉或者是那個風(fēng)絕塵也不至于會這樣。 “嗯!”伊藤點了點頭,然后抬手一指沙發(fā):“請坐!” “哦,謝謝!”松竹忙點了點頭,坐到沙發(fā)上。 伊藤也同樣跟著坐下了,只是他坐的位置正好是松竹的對面,然后這個家伙居然一雙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緊緊盯著松竹。 “咳,咳,咳……”沒有人會在被人如此注視下還可以繼續(xù)保持的淡定的,特別現(xiàn)在還是男人盯著男人看,松竹的心底里別提有多別扭了,于是他清咳了兩聲:“那個伊藤,我有些口渴,可以幫我倒杯水嗎?” “嗯!”伊藤點了點頭,然后屁股居然連沙發(fā)都沒有離開,直接自茶幾下面摸出一個杯子,然后放在松竹的面前,接著他的手又伸到了沙發(fā)與花盆架之間的空角處,再抬起來的時候,卻是穩(wěn)穩(wěn)地握著一個電熱水壺。 松竹現(xiàn)在只覺得無數(shù)只黑色的烏鴉從自己的頭頂上飛過,這個伊藤是什么人啊,不得不說這算是一種人材,如果誰不想接待某個客人,那么便請伊藤這樣人去接待,保證那位客人,以后再也不會來了。 “嘩”的一聲響,于是一杯熱汽騰騰的開水便倒在了松竹面前的杯子里,然后伊藤又十分淡定地說了一句:“剛燒開的!” “咳,咳,咳!”松竹沒有控制住,再次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于是他一邊咳嗽,一邊端起杯子,大大地喝了一口,以緩解自己的尷尬。 “燙!”惜字如金的伊藤看到松竹的動作便又很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可是這句提醒卻是為時以晚,因為松竹這個時候已經(jīng)被燙得直接跳了起來,那一口開水也直接被噴到了地毯上。 松竹此時已經(jīng)是欲哭無淚了,這個伊藤,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無趣??! 難道你不知道嗎,有的時候,無趣比無恥還要更可惡的。 而這個時候伊藤卻是清楚地看到,在松竹的嘴角邊,卻是有著兩個水泡,漸漸地變大了起來:“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