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無可否認(rèn),那個人是特別的,無論從哪方面。 但是杜奚川沒想到,一點一滴,了解多了,反而是被對方侵蝕了自己的生活。 工作間隙,會偶爾想起對方的一言一行。 從來沒有過,但就這么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有了這個意外。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到大進(jìn)展??! 有的還沒寫到 小言第一世活到了十八歲。 第二世 活到了十五 成婚的前一年 ,因為那一世 十六才算成年 能娶嫁 。 攻菌流著口水:我媳婦怎么還不長大!算了先啃兩口過過癮~這次當(dāng)然也是啦~ 第14章 第十四章 “你是我的兒子,我拼下來的江山,以后不都是你的?小言,你太心急了?!?nbsp;蔣志海扯了扯領(lǐng)結(jié),頓了頓又說,“我知道,因為你mama的事,讓我們父子有了間隙,我雖然對不起你mama,但你從小到大,我對你一直是呵護(hù)有加,你自己摸摸良心,發(fā)生意外我也不想?!?/br> 祁木言想到了第一世,母親去世后的種種,如果眼前的人心有半分不安,不會那么短時間,就把那個女人帶回家…… 祁木言搖了搖頭,摸著依然在身體里的器官,語氣堅定的反駁, “你未必是個好父親,只是,還沒有機會變壞?!?/br> 人心叵測,不到那一秒,也許你就永遠(yuǎn)不知道,一個人的心,能有多殘忍。 只是這次,他不會坐以待斃。 “那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不過我提醒你,不要以為拿回了股權(quán),就能萬事順利,有野心很好,不過你還是太年輕了,總會為你的莽撞付出代價,到時候別太后悔?!?/br> “我永遠(yuǎn)不會后悔?!?/br> 已經(jīng)傷害不了他的人,只會讓他變得更強。 交接手續(xù)的速度很快,蔣志海知道那段視頻被曝光后,自己不占優(yōu)勢,所以他走的很干脆,至少這樣更體面一些。 蔣志海在祁氏的這些年,一直在培植自己的勢力,他從公司離職,帶走了一大批的骨干和中層的領(lǐng)導(dǎo),投奔了和祁氏一直以來對頭的一家公司。 有條不紊,看得出來,這條路早就準(zhǔn)備好了。 各部門的辭呈猶如雪花般飛了過來,人事部亂成一團,祁氏集團緊急召集了股東大會,頓時人心惶惶,因為不但面臨著技術(shù)的泄露,管理層跳槽。還有一直和祁氏合作的公司,倒戈和另一家簽合同。 公司蒙受了前所未有的動蕩。 祁木言兩世加起來,都也沒有管理公司的經(jīng)驗,但是,他堅定這是外公的心血,不能就這么毀在自己的手里。 他會去盡最大的努力承擔(dān)責(zé)任,哪怕現(xiàn)在能力不夠。 陳麟羽沒想到蔣志海能做得這么絕,氣得吹胡子瞪眼,緊急從抽調(diào)了自家公司部分的管理層支援,才暫時的穩(wěn)住局面。 祁木言很感謝對方,他也清楚的知道,別人的幫助,只是一時的。 那種深深的無力感,他迫不及待的,想變得強大起來。 祁氏新上任的總經(jīng)理,是一位十分有魄力的人,馬上就穩(wěn)住了一團亂的公司,影響降到了最低,并且宣布這次辭職的人,永遠(yuǎn)不再受公司聘用。 而留下的中層,全部升一級,安定了所有人的心。 新上任的總經(jīng)理蘇昱,是陳萱萱推薦過來的人。 祁木言和對方道謝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是杜奚川幫的忙。 陳萱萱笑著說,自己哪有這么大的魄力,人是杜奚川介紹過來的,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挖到了人。 杜奚川對祁木言的態(tài)度,陳萱萱覺得有些古怪,從兩個人第一次見面開始,就不太一般。 他去問,杜奚川毫不遮掩的承認(rèn)了。 還利索當(dāng)然的說:他的的事情,我自會不留余力的去幫。 有這么出柜的嗎?他好歹是另一個當(dāng)事人的哥哥??! 當(dāng)時對方神情堅定,勸退大概行不通,自己又打不贏,硬來吃虧,陳萱萱決定暫時保留意見。 他當(dāng)時在心里想,這話你在我面前說說還行,要在我爺爺面前大放厥詞,老人拿拐棍削不死你。 祁家的一根獨苗苗,也敢下手去掰彎! 杜奚川像是看透了對方的想法,正色道:我會和他結(jié)婚,不管發(fā)生任何事。 好吧,陳萱萱徹底沉默了。 他和杜奚川接觸這么久,知道對方說的這句話,分量有多重。這也是他說不出反對的話的最終原因。 對方從一開始,就是很認(rèn),是抱著要和人過一生的態(tài)度。 陳萱萱拍了拍祁木言的肩膀,“你要是有負(fù)擔(dān),就當(dāng)是我?guī)兔昧?,還有杜奚川那個人,你不喜歡得狠狠的拒絕,別心軟,也別給他留半點面子,畢竟一個男人怎么能比的上漂亮女孩子,也太不自量力了。” 哪兒的自信,陳萱萱暗暗的想,最好能讓杜奚川也嘗試下挫折。 祁木言:“……” 知道真相后,祁木言一直想要怎么和杜奚川道謝,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對方幫了他,他都該親自說一聲謝謝。 不過出乎他意料,倒是人先來找他的。 來找他的人不是杜奚川,一個他沒見過的人,對方摘了墨鏡,自稱是杜奚川的醫(yī)生。 說了幾句,司南發(fā)現(xiàn)杜先生這小情人心善是心善,但是一點不好糊弄。 他決定采取另一種更直接的手段。 祁木言正質(zhì)疑,眼前綁著小辮子的人不是醫(yī)生,地方就動作利索的把他拽上了車…… 司南邊拽人邊說, “我不會治病,但是你能!你是杜奚川的命定之人。就是我告訴他,你能治他的病的!” 頓了下,司南眨了眨眼睛,裝出無辜的樣子,“我真的是好人,拐賣良家少男的事情,我從來不干。” 祁木言終于安靜了下來。 推開門,司南指了指床上的人,“他已經(jīng)睡了十四個小時了,一直沒有醒,再過兩個小時人還沒有醒,我就要用藥物刺激,干擾人醒過來?!?/br> 祁木言怔了下,“他生病了嗎?” “不算,各項指標(biāo)都正常,可以說,只是……醒不過來?!鳖D了頓,司南咳嗽了聲又說,“我本來想讓你們先培養(yǎng)感情,但是來不及了,他發(fā)病的頻率越來越高,現(xiàn)在,只有你能幫他。” “我?為什么?”祁木言一臉茫然,自己并不通曉醫(yī)術(shù)。 “上次你們睡在一起,那一周他都沒發(fā)病。你們是對方的命定之人。而我,不是醫(yī)生是道士,祁木言,我看出來了,你的命格和一般人有些不同?!?/br> 祁木言心里咯噔了下,突然有些慌張。 要是他告訴別人,自己活了三世,別人一定會當(dāng)他是神經(jīng)病,或者認(rèn)為他是怪物…… 這個道士說得沒錯,他確實和一般人,命格不同。 上次同樣在這間房間,杜奚川照顧了生病的自己一夜,雖然,他一點不想杜奚川幫自己洗澡換衣服…… 上次公司的動蕩,也是杜奚川相助。 這個人幫過他兩次,雖然一直強調(diào),自己是他的命定之人,但卻也沒做什么唐突的事情,他實在對這個人,反感不起來,更何況,對方其實有恩于自己。 “你還在想什么?黃花菜都涼了!要不是非你不可,我自己都想躺上去!” 這可是個大腿粗到逆天的金主!關(guān)鍵是對你居然能死心塌地,硬生生的變了畫風(fēng),一鬼畜的人變得紳士起來。 司南一臉恨鐵不成鋼。 祁木言看著床上的人,“我要怎么才能幫他?” “當(dāng)然是先上床后買票……” 對方一臉懵懂無邪,司南咳嗽了下,“你只需要陪著他就可以了。” “那好?!逼钅狙韵肓讼?,這還是很簡單,舉手之勞。 對方比自己想象中的好說服,司南松了口氣,“那你們好好相處,我先出去了,他醒了你叫我?!?/br> “嗯。” 司南還貼心的把門帶上了,四周安靜了下來,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 祁木言看著床上的人,這人閉著眼睛的時候,倒不會讓他緊張。 但是,自己這么坐在床邊,這個人真的會醒過來嗎? 看著和故人相似的臉,祁木言想起,上一世國師突然就上門…… 也一點預(yù)兆都沒有。 杜奚川睜開眼睛就看到倚著頭,已經(jīng)閉著眼睛睡著了的少年。 他沒吵醒人,拿了個枕頭,輕輕的抬起少年的頭,把枕頭放在對方脖子后面,讓人睡得舒服點。 指腹不經(jīng)意的劃過少年淡色的唇,杜奚川怔了怔,躬下身,用唇蓋住了誘人的淡色。 第15章 第十五章 周邊草叢茂密,能見度不過三四米,他能聽到馬蹄聲,卻分辨不出聲音具體從哪個方向傳過來的。 眼見的全是參天大樹,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他也分不清方向,只好繼續(xù)往前面走。 聽到后面動靜,祁木言回過頭,一支箭破風(fēng),朝著自己飛來。 這樣的速度,他看見了,卻躲不開。 不過剎那,另一只從側(cè)面射過來的箭,抵消了射向自己這支的來勢。 兩支箭,掉在自己腳邊。還不到一寸的地方。 好險 “你怎么會在這里?”下一刻低沉聲音已經(jīng)近在自己耳側(cè)。 他回過頭,就撞入了身側(cè)的人眼睛。 “我想到處走走,然后馬失控……”自己對這個人,總有種莫名得恐懼,但是這會兒看到對方,他居然覺得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