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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扇了扇guntang的臉,回:“額,臨時有點事?!?/br> 江然哦了一聲,繼續(xù)問:“那什么時候處理好?我跟高旭去超市買菜,晚上我們在家吃烤rou?” 唐晚還沒想好怎么回,傅津南的身子突然靠了過來。男人垂了垂眼皮,薄唇貼在她的耳朵低聲輕問:“你去朋友那兒,我怎么辦?嗯?” “晚晚,你在聽嗎??”半天沒等到回復,江然再次問。 脖子上貼了一只手,手指輕輕劃過她的鎖骨,捏住了她的耳垂。 剎那間,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了唐晚的耳背,下一秒,耳朵傳來一股濕熱的氣息。 唐晚手一抖,手機啪的一下掉在了座椅。 傅津南邊臂越過唐晚的肩膀,撿起掉落的手機重新貼回唐晚的右耳。 電話里江然喋喋不休地說著晚上的活動,“吃完烤rou我們一起看電影怎么樣?也可以玩點游戲。對了,我叫了兩個朋友,長得還行,你跟他們可以……” “糖糖,怎么不說話?”傅津南薄唇輕觸著唐晚的左耳。一時間,氛圍曖昧到了極點,連說出的話都染了幾分不清不楚的醋意。 “晚晚,你怎么了?” “沒……沒怎么?!?/br> “我怎么覺得不大對勁,你呼吸怎么那么急?” “呃,我……” 唐晚話還沒說完,傅津南另一只手已經(jīng)覆上了唐晚的后腦勺。 下一秒,唐晚瞪大了雙眼。 傅津南不知何時將她摟在了懷里,整個人被他強行摁在了他大腿上。按在后腦勺的手輕輕往下一壓,傅津南的薄唇貼在了她的嘴唇。 電話還沒掛,江然的聲音在耳畔不?;厥帲仆韰s聽不進一個字。 舌尖碾壓、輕觸、席卷,一點一點吞噬唐晚未說完的話。 車廂里溫度不停攀升,唐晚坐在傅津南懷里動彈不得。 落在腰間的那只手滾/燙、堅固,指腹輕輕碾過薄薄的布料,一點一點攀爬。 喘息間,耳邊響起傅津南曖/昧不清的嗓音:“糖糖,晚上還去朋友那兒?” 唐晚眼里滿是氤氳,被傅津南弄得七葷八素,壓根兒沒了思考力,嘴里下意識回:“去……” 傅津南手指有意無意滑過唐晚的鎖骨,垂著眼皮循循善誘:“我大老遠趕過來,你忍心丟下我去朋友那兒?” 唐晚掙扎搖頭:“不……” 不忍心。 傅津南見狀,眼底浮了一抹笑意。揉了揉唐晚的腦袋,傅津南將摁了靜音的手機遞給唐晚,輕哄:“來,你自己說?!?/br> 唐晚迷迷糊糊拿過手機。取消靜音后,唐晚沉了一口氣,同電話里的人說:“江然……我今晚有事,在外面住。你跟高旭好好過兩人世界吧,” 江然以為唐晚怕麻煩,急忙解釋:“你住哪兒?你不會是覺得麻煩就在外面住酒店吧。晚晚,我跟高旭都很歡迎你的,壓根兒不會覺得你打擾我們。再說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啊,大晚上的,要是遇到壞人怎么辦?!?/br> “怎么可能遇到壞人……然然,我先掛了啊,有什么明天再說?!?/br> 沒等江然回應,唐晚急忙掛了電話。電話掛斷,唐晚腿腳發(fā)軟地趴在傅津南肩膀。 她到底還是心虛。 “糖糖,我就是壞人。巧不巧?你遇上了?!备到蚰夏罅四筇仆淼谋亲樱菩Ψ切?。 第27章 傅津南,你拿我當什么呢…… 晚九點,黑色轎車悄無聲息抵達渝州賓館。唐晚還以為正常入住,沒想到人還沒下車,賓館門口就烏泱泱地立了一大排人。 個個穿著正裝,嚴陣以待地挺直腰桿,似乎在等什么重要的客人。 直到車停穩(wěn),經(jīng)理謹慎小心地迎過來,唐晚才意識到他們等的人是傅津南。 傅津南不是愛擺架勢的人,瞧見這一幕,臉黑了不少。 車門打開,傅津南遲遲沒抬腿,整個人躺坐在后排、闔著眼皮裝睡覺。 要不是前兩分鐘這人還在逗她,唐晚真會相信他沒睡醒。 一時間,唐晚在車里坐也不是、下也不是,隔著傅津南,唐晚同經(jīng)理對視一眼。 經(jīng)理滿頭大汗,彎著腰戰(zhàn)戰(zhàn)兢兢打量著半天沒動靜的傅津南,交錯在身前的兩只手不停搓著,看起來很是窘迫。 氣氛一度尷尬,唐晚在經(jīng)理的無聲祈求下伸手輕輕扯了兩下傅津南的衣袖。 傅津南懶懶掀開眼,視線往唐晚身上一轉,事不關己問:“扯什么?” 唐晚呼吸沉了沉,趟了這趟渾水:“……到了,下車好不好?” 傅津南審視的目光輕壓在了唐晚臉上,看了兩秒,傅津南坐直身子,扣好西裝紐扣,躬身下了車。 整個過程,一個眼神都沒給經(jīng)理。 經(jīng)理倒沒多心,反而遞給唐晚一個感激的眼神。 唐晚頗不自在。 直到出了電梯、刷卡進了門,唐晚才松了口氣。一路上來經(jīng)理賠了不少小心,話也說得隱晦,唐晚雖然沒怎么聽明白,卻也知道全是挑好聽的話說。 唐晚聽過不少權勢下的諂媚、委曲求全,可親眼見又是另一回事。 要說沒有反感是假的。 可這個世界不就這樣嗎? “不高興了?”換了鞋,傅津南邊解紐扣邊問。 紐扣解完,傅津南脫了身上的大衣,順手扔在了客廳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