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原來,你也這么強了。正好,他喜歡強者。 …… 劇情沖突較大,打斗使人崩潰,卡文。今天寫了一天才這么點兒,沒法去網(wǎng)吧,想辦法讓朋友幫忙更新?!鷂→晚安 ☆、第213章 七情魔 嚴(yán)玉卿現(xiàn)在得到了兩界山的認(rèn)可,相當(dāng)于魔界之主,可以召喚出魔物大軍,當(dāng)然他實力還不夠,目前只有兩個魔物自兩界山復(fù)蘇,且還不能自由地離開兩界山,需要寄生在人體內(nèi)。 最先蘇醒的是搬山魔。 搬山魔可以將兩界山的虛山背到其他地方,也就是說,本來兩界山只能出現(xiàn)在最污穢的地方,而現(xiàn)在通過搬山魔,它的虛山可以出現(xiàn)在其他地方,從而使得實山跟虛山所在的界面相連。真仙界雖然競爭激烈,但那里還維持著表面的平和,行俠仗義的修士依然不少,兩界山想過去還需要時間,但有了嚴(yán)玉卿和搬山魔,這個時間就可以大幅度提前。 好不容易找了個實力不錯,rou身可以承受搬山魔魔氣的修士,沒想到剛剛過去真仙界就被小云給滅了。那魔修也忒蠢了一些。 虛山被毀,搬山魔被迫回到兩界山內(nèi),他的計劃完全被打亂。只不過嚴(yán)玉卿并不是很生氣,他捻起另外一顆棋子,緩緩道:“七情魔,手上的事情暫時不管,把這個人直接帶過來。她有一個天地可以藏身,還能離魂寄生,注意一些,別弄糟了?!?/br> “是?!?/br> “主人……”熹光趴在嚴(yán)玉卿腿上,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那個賤人,就是奪了我rou身的人對吧?” 白露輕輕搖扇,眼神落到美人圖后的空白處,心道又該添個姐妹了。之前張智梓畫了一半的輪廓還在,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主人嚴(yán)玉卿,是打算把那女子毀掉直接畫新的,還是會去白云界把人畫完呢? 白露是以天地間的憤怒為力量,但主人體內(nèi)的憤怒才是她最喜歡,最容易汲取的力量,偏偏嚴(yán)玉卿一直冷靜得很,她從前引誘了幾次都不成功,反而被嚴(yán)玉卿冰涼的眼神給弄得有些心虛,加上嚴(yán)玉卿除了那個熹光,并不寵幸其他姐妹,這就使得熹光實力越來越強,而她們則沒有太多進步,現(xiàn)在處處被熹光壓制了一頭。 她本是七人之中的老大,羽扇威力極大翻云覆雨,現(xiàn)在卻只能站在身側(cè)替他們打扇,想到這些,白露心情就有些不悅。 熹光起身,直接坐到了嚴(yán)玉卿腿上,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主人,若我奪回rou身,定然能更進一層,為主人出力。”她衣襟領(lǐng)口極低,胸口雪白微微顫抖,像是要從里面蹦出來一般,“也能把主人伺候得更舒服一些?!?/br> 說罷,她眉目流轉(zhuǎn),眼角余光挑釁地看掃視周圍其他美人一圈,圈著脖子的手從嚴(yán)玉卿衣領(lǐng)處伸入,人也直接靠了過去,丁香小舌舔了一下他的臉頰。她最愛的就是當(dāng)著其他美人的面伺候主人,從而得到她們的嫉妒來增強自己,平時也總能如愿,卻沒想到這回,嚴(yán)玉卿紋絲不動,沒有一絲反應(yīng)。 他神情很冷,身子也冷冰冰的,坐在那里跟坨石雕一樣。 若是平時,熹光看到主人這個樣子也不敢再去撩撥他,但此時想到因為那個賤女人出現(xiàn),主人就不搭理自己了,她心中嫉妒猶如野草瘋長,竟是把心一橫,直接去親了嚴(yán)玉卿的嘴唇。一手還順著他領(lǐng)口鉆入,剝了對方外袍,在他胸膛上輕輕撫摸起來。 她像是騎馬一樣上下晃動,自己已然動了情,奈何意亂情迷之時一低頭,看到嚴(yán)玉卿陰沉的神色,她身子一哆嗦,僵在了那里一動不敢動。直到這時,嚴(yán)玉卿才將她貼在自己胸膛上的手一點一點掰開,他是美人圖的主人,完全掌控美人圖,而在他手指捏到熹光手指的時候,熹光的手指被一根一根的掰斷了。 在嚴(yán)玉卿手里,現(xiàn)在的熹光就跟一塊豆腐一樣,可以輕易的捏得米分碎。 “主人?!?/br> 嚴(yán)玉卿抓住熹光的手腕,咔嚓一聲將她手腕也捏碎了,隨后他隨手一扔,熹光直接回到了美人圖內(nèi),而圖上的她連燈都提不住,握燈的手腕滴血,猩紅的血液順著燈緩緩流下,在地上落下星星點點點的紅痕,看起來凄涼無比。然而沒有人替她說情,大家仿佛沒看到這么一個人一樣,繼續(xù)干自己的事情了。 嚴(yán)玉卿面容冷峻,他抬頭,遙遙看著真仙界的方向,七情魔本來位置就離天河不遠,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跟蘇停云碰見了吧,他的那顆石頭心忽地跳動起來,想想,還是很期待呢。 …… 真仙界。擊潰了搬山魔的蘇停云一點兒也不輕松。她靈氣耗盡,神識干涸,身體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wěn)。 這些還是其次,最要命的是,歸一天地受到了損毀,此時里頭天空上有一層蒙蒙黑氣,一時難以消散。她想要進去躲避,卻赫然發(fā)現(xiàn),歸一天地受到魔氣污染,這會兒竟然無法進入,而大白吼了一聲滾過后,也虛弱得要命,這會兒軟趴趴地落在她腳邊。 唯有貓頭鷹沒有受傷,這會兒貓頭鷹也被歸一天地吐了出來,它如今也大了,身體變大能有個房子那么高,貓頭鷹將蘇停云和大白都背到了背上,張開翅膀飛到空中,只是還沒飛出多遠,就感覺到有一股強悍的力量快速接近。 七情魔擅長勾起人心中的七情六欲,她跟搬山魔一起想辦法突破了天河界限之后就分道揚鑣了。搬山魔要找合適的地方布陣放置虛山,而她則是要對真仙界那些大宗門的掌門人動手,誘使他們?nèi)肽?,只不過主人改變了主意,她立刻返回,前后不過十息的時間,七情魔就看到了蘇停云。 被七情魔寄生的是個魔道女修,長相美艷,比之美人圖上的美人也不會遜色多少,她遠遠看到蘇停云,頭發(fā)瘋長,三千煩惱絲直接猶如綢緞一般,朝著蘇停云和貓頭鷹卷了過去。 蘇停云連歲寒槍都拿不起來了。 她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歸一天地里的器靈還沒生成,所以在里面被魔氣污染需要排除的時候,連主人都進不去,蘇停云還無法跟其溝通,然而這個時候,她腦子里的迸發(fā)強烈的意識要進入歸一天地躲藏,但這個念頭,又在大白微弱的聲音里打消了。 “七情魔。” 又是兩界山里的魔!跟搬山魔一樣,只怕這個魔頭也能侵入她的歸一天地?,F(xiàn)在怎么辦?就在蘇停云腦子里一片混沌,心生絕望之際,她看到了遠方一片白光。 一道又一道的耀眼光華猶如流星一般劃過天幕,一道熟悉的氣息也夾在其中。 白家人! 她眼睛里迸射出希望,然而就在這時,七情魔身上的氣息瞬間變了,她的身后出現(xiàn)了大片大片的陰影,頭發(fā)猶如海藻一般往兩側(cè)蔓延,漆黑將整個天幕分為了兩截。一陣陰風(fēng)吹過,將貓頭鷹和蘇停云他們一起卷走,等到真仙界修士破除黑霧而出,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她的目的是把人帶走,為此不惜暴露魔物真正身份,而真魔現(xiàn)世,真仙界的修士怕是會提防起來,以往的內(nèi)部爭斗都會擱置一邊了。 不過這是主人的意思,不惜一切代價,將蘇停云帶到真魔界。 七情魔瘋狂催動魔氣倒置寄生的女魔修身體不堪負(fù)荷,一路流下大量血跡,待到突破界限之后,女魔修身體再也承受不住,直接爆裂開,而七情魔失去了載體再次返回了兩界山,遠處的嚴(yán)玉卿嚯地一下站起來,他將美人圖拋到空中,足尖一點落到美人圖上,飛快地朝著真魔界靠近天河的界限過去。 而此時,蘇停云極度虛弱的躺在原地,她身邊有一具殘破的尸體,鮮血和碎rou縛了她滿頭滿臉。腥臭的氣息像是一柄刀子,捅進了她的身體里,并瘋狂攪動。 一河之隔的對岸,她看到有大量修士飛奔過來,卻止步于天河對岸??v然視線模糊,她依然一眼就看到了白夙,她還看到了一個很大的灰白色靈獸,雖然并非是圓型,但蘇停云只看一眼就知道,那是另外那只言靈。 她意識漸漸模糊,眼皮也緩緩合攏,隨著眼睛閉上,天邊最后一道光也隨之消失了,蘇停云徹底的陷入了黑暗當(dāng)中,身體昏迷,意識也一同沉淪。 天河對岸,真仙界修士俱都臉色凝重。 真魔,現(xiàn)世了! 白家人已經(jīng)開始破陣設(shè)法破除天河界限,“那魔物能突破天河界限過來,我們一定也可以想辦法過去的。”看到白夙失去往日鎮(zhèn)定,衣衫被鮮血染紅都不知道療傷,瘋狂結(jié)印想要破開天河限制,九長老勸說道。 他們白家從家族禁地殺出一條血路才趕到了這里,若非看到真魔現(xiàn)世的異像,此時還有得打。 然而現(xiàn)在依然有人要難為他們,“你們瘋了,天河界限本來就不穩(wěn)定了,若是被你們破壞,真魔界修士也能過來,天下豈不大亂!” “那女修既然能入真魔界,說明她已經(jīng)入魔,救她作甚!” ☆、第214章 碰面 “那只天道言靈在對岸?!?/br> 就算不為了那女修,為了天道言靈,黑家的人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袖手旁觀。他們很快地加入了破陣的人群當(dāng)中。 他們其實是一家人,因為觀念不同而分裂為二。 年輕一輩的視彼此為仇人,而年長一些的,在很久很久之前,還一起生活,一起修行,他們曾經(jīng)配合過,這個時候加入進來,沒過多久,就有了一種讓人心情復(fù)雜的默契。另外那只言靈沒有別的名字,它是高高在上的天道言靈,不會有人給它取別名。 它一直知道天地間還存在另外一只同類,直到今天才看到它。 當(dāng)年黑家的人帶走了它,另外一只卻是被一個劍修帶走,不知所蹤。用人類修士的話來說,它們應(yīng)該算是兄弟吧。而現(xiàn)在,它的兄弟是純白色的,還說出了神諭,這難道說明,它才是真正的天道言靈,而自己…… 自己不過是一只實力強大的靈獸罷了。看著自己灰撲撲的身體,言靈情緒有些不穩(wěn)定,而言靈的情緒是可以感染周圍人的,這會兒,周圍的修士情緒更加激動狂躁起來,其中有人終于忍不住喝道,“說了不能去攻破界限,你們讓開!” 黑白兩家雖然實力強悍,但在場還有諸多其他宗門強者,大家聯(lián)合一起,肯定能牽制住他們,“妄圖破壞天河界限,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被魔物感染,意圖不軌,要攪得天下大亂!” 喊話的人在現(xiàn)場的修士當(dāng)中修為只能算普通的,跟真仙界的強者不搭邊,他父母是飛升上來的修士,生下他這個兒子并不容易,因此十分寵溺,這種仙二代沒有經(jīng)歷過重重考驗,也不是破荊斬棘殺出一條血路上來的,哪怕修為境界不差,心性也要弱一些。 他現(xiàn)在特別緊張。 魔物輕松損毀了手段強橫的趙宗主的修煉法寶,他法寶毀去的瞬間身前出現(xiàn)重重灰影,當(dāng)時所有人都看到了,他離趙熙很近,看得更是清楚分明。 本來威風(fēng)凜凜的趙熙當(dāng)時就面無人色,大口大口的嘔血,還喊了一聲魔。僅僅是法寶被毀,還不是本命法寶,他的身體就被魔氣給侵蝕受損了。 白家人感應(yīng)到蘇停云危險殺出一條血路要來救人。 黑家人聽到了天道神諭放棄了繼續(xù)逼問白家。 而其他的修士卻是因為趙熙宗主受傷,魔氣溢出而停下,紛紛朝著魔物出現(xiàn)的地點趕了過來,結(jié)果還沒到,就看到了滔天魔氣,能夠?qū)⒛敲炊嗳俗钄r數(shù)息,剛剛在魔氣當(dāng)中若非有人相助,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徹底入魔了。 本來就被魔物的手段嚇的驚懼,再加上天道言靈情緒影響,這個時候他面上青白交加,不管不顧就喊了起來,情緒顯得十分激動。 “赫兒!”一男一女兩個修士將他擋在身后,乃是他修為不俗的父母?!拔艺f錯了嗎?他們是想把魔物放出來!他們想讓三千界生靈涂炭!”躲在父母身后,他依然喊叫不停,直到被父母施展法術(shù)讓他無法開口,才算安靜下來。 然而因為他的話,現(xiàn)場的氣氛已經(jīng)變得更加緊張凝重了。 黑白兩家有人在破除結(jié)界,其他修士則站在不遠處,中間間隔距離不到一丈遠,看起來有些劍拔弩張。 黑白兩家已經(jīng)有人站出來攔在眾人眼前,以免他們出手破壞。而也有不少修士死死盯著破陣之人,眼神不善。眼看形勢越來越緊張,忽有人哈哈笑了兩聲,“天河界限,哪怕不斷衰弱,也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可以打破的?!?/br> “那對面的魔修為何可以過來?” “因為真魔?!?/br> 天地神魔出現(xiàn)的年代,還沒有所謂的天河界限之分,所以那些真魔,怕是不會受到多大的天河限制,雖說只是猜測,但這個想法顯然得到了不少修士的認(rèn)可。 破陣的都是真仙界的陣法宗師,現(xiàn)在這么多人聚在一起都沒弄出什么名堂,如此可見,天河水沒有完全干涸,只要里面還有一滴水,這界限就依舊存在。 “那那個女修是怎么過去的?真的入魔了?” “真魔可以寄生。魔修是怎么過來的,她就是怎么過去的?!闭f話的人自認(rèn)通曉天下事,語氣篤定得很。“往年我游歷三千界,誤入一處上古遺跡,對這些東西恰好略知一二?!眳s在這時,他看到白夙從那種瘋狂的狀態(tài)中緩過神來,他直接站起,用充血地眼睛掃了一眼身后那些宗門修士,隨后,白夙眼睛里忽然有了一絲光彩,他身形一閃,移動到了一個人身前。 “現(xiàn)在時間緊急,我們可以將這界限破開一道裂縫,但人依舊無法過去,只有你可以試試?!?/br> 他看著的人容貌普通,金仙修為,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完全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為何白夙會跑到這個人面前。 “只要你能將她帶回來,可以向白家提任意要求?!卑踪砝^續(xù)道,他現(xiàn)在受傷不輕,元神損耗不小,因為他都沒有傳音,而是直接說道,此話一出,在場修士皆是嘩然。就連白家人也是面露驚色。 那人是誰?一開始還不覺得,現(xiàn)在仔細(xì)看,就發(fā)現(xiàn)他普通得有些不正常,修士很大都很俊美,但模樣普通也不奇怪,偏偏這個人看著很沒存在感,天生帶著一股讓人忽略的氣息,本來逼迫白家的修士基本都是各大宗門的代表,彼此基本都認(rèn)識,卻沒人知道他是誰,什么時候冒出來的,之前怎么都沒察覺到他?神識注意到他了,仔細(xì)去看才會發(fā)現(xiàn),他應(yīng)該是戴了什么隱匿面容和氣息的面具的。 這個面具十分不凡,頂尖強者神識強大,其實是可以看出他戴了面具的,而這面具的不凡之處就是可以讓人忽略他的氣息,在大家都在關(guān)注天河界限和魔物的時候,根本沒人意識到這里多了個莫名其妙的人。 若不是白夙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依然沒人注意到他。 這個人正是蘇漓江。因為那張俊美如神的臉,他被很多女修糾纏過,雖然他可以在昆侖神木里不斷修煉,但只有修為的提升,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也是不行的,只有在戰(zhàn)斗中錘煉,在生死邊緣掙扎求存,才能真正的提升實力,他從前在無量宗就是缺乏歷練,盲目信任了所謂的師父,因此,蘇漓江并沒有一直呆在昆侖神木當(dāng)中。然而只要出來,就會遇到人,有人就有麻煩。 而真仙界,有實力有地位性子高傲對別人不屑一顧,對他卻十分熱情的女修也是不少。仙人多俊美,美得像他那樣匯集天地光華,讓其他人黯然失色的卻是世間少有。他自己不在意,別人卻總會關(guān)注他。 蘇漓江本來就不愿意跟女人接觸,在白云界被兩個女人逼迫,到了真仙界,依然有人對他大獻殷勤,直到得到這張面具,他才避了很多麻煩。沒想到,這個人會直接走到他面前,聯(lián)系到之前的對話,蘇漓江確定,這個人不僅知道他戴了面具,還知道他是神族后人。 “你的面具,是我煉的。”白夙直接了當(dāng)?shù)氐?。他以前最愛煉制的就是面具,從前也一直戴著面具示人,而這張面具,應(yīng)該是他煉制的很成功的一個了,沒想到機緣巧合落到了蘇漓江的手里。 他知道蘇漓江。甚至知道蘇停云曾經(jīng)用過的那個老太身體,就是蘇漓江凡間的妻子,而蘇停云會去修真界,也跟蘇漓江有些關(guān)系。 他們曾經(jīng)在無量宗生活過一段時間。白夙是聽到那對話之后,希望能看到一個有天賦體質(zhì)的修士,也就是神族血脈的修士,如今看到蘇漓江,他覺得希望更大了一些。蘇停云和大白有很多昆侖神木枝條,昆侖神木被人收走了,而蘇漓江也是從白云界過來的,且沒有引發(fā)界湖的波動,沒有在界石上刻字,這種種跡象完全可以證明,蘇漓江就是神族,而且還是覺醒后血脈至純的神族! 蘇漓江靜靜看了白夙一眼,“好,我可以試試。”他心頭忽然很想問一句,你跟對岸的女修是什么關(guān)系,不過想了想,蘇漓江依然沒有開口。 事實上,他早看到了對面的人是誰,只不過他不會做沒意義的事情。破陣他懂得不多,實力也差得挺遠,這個時候根本不需要他來做什么。 但如果有機會可以救她,那蘇漓江也會試一試的。他性子越發(fā)的冷,不喜與人接觸,除了修煉一切皆可拋,唯一的那一個徒弟杜溪之,蘇漓江都已經(jīng)快忘了。如果硬要算故人朋友,大概,這天地間就只有她一個。曾經(jīng)他面對她情緒紛亂如狂草,哪怕后來得知她不是從前那個云娘,依然心中有一絲情結(jié)難以釋懷,正因為此,卻是記得了這么個人,一直還記得。 白夙帶著蘇漓江到了天河界限旁邊,示意他們聯(lián)手結(jié)陣,勉強撕開了一道裂縫。 蘇漓江飛身過去,頃刻間已經(jīng)到了天河對岸。這僅僅只有數(shù)丈遠的距離,過去只是眨眼之間。 蘇漓江直接抱起蘇停云和大白,正要飛回去,就見之前那只大貓頭鷹縮小了身體立在了他肩頭,蘇漓江也沒猶豫,施展結(jié)界在周圍,轉(zhuǎn)身原路返回。 就在他御劍飛起的剎那,身后一道陰冷的氣息快速逼近!嚴(yán)玉卿離天河邊其實還有千里,人未至,氣息已至。因為,他看到有人闖過了天河,要將蘇停云帶走! 黑氣洶涌,猶如烏云蔽日。 美人圖在空中翻滾如浪,幾位美人脫離畫卷而出,手中攻擊同時祭出,隔著千里距離,依然攻向了蘇漓江。真魔界天地間煞氣本就濃郁,在那一瞬間,天地間的煞氣都仿佛被嚴(yán)玉卿和美人圖引動,河岸邊飛沙走石,無數(shù)蛇蟲鼠蟻從沙地里爬出,密密麻麻的朝蘇漓江涌了過去。卻在這時,地面上出現(xiàn)了大量晶瑩剔透的藤蔓,形成了一堵墻,不僅隔絕了那些毒蟲,還讓空中煞氣都仿佛凝結(jié)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