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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氣,手指在屏幕上劃了又劃,確實是剛剛發(fā)過來的。 他傻了半天,才慌張的回復(fù): “我也很想你?!?/br> 但又覺得似乎不夠,便補了一句: “很想很想?!?/br> 他很難描述現(xiàn)在的心情,又是難過又是高興。 本來覺得還能再撐一會兒,現(xiàn)在卻功虧一簣。 要不是因為宿舍鎖了門出不去,他一定會跑過去,哪怕她出不來,他也要去看看她,就算只能看到她們宿舍的窗戶,他也要去找她。 他真的很想她。 她真的很想他。 下個月啊,快點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草莓jiejie的4瓶營養(yǎng)液!給你比心! 謝謝親愛的!希望你們天天開心! ☆、12.例會 “你就幫個忙唄,我今天真有事啊?!?/br> “不去不去!” “是不是我兄弟!” “你是不是我兄弟!你不知道藝術(shù)團的例會都長的很!我什么都不懂?dāng)R那兒傻坐,還不給玩手機,我腦子有病啊!” “臥槽我就懂了?!我也是沒辦法!社團要求!” 上完高數(shù)課的李晨夕剛準(zhǔn)備走,突然聽到后座兩個男生在講話。 她回頭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男生是她們班班長何成,因為長得又高又壯,大家都喊他大成。 如果她沒聽錯,好像剛剛是說藝術(shù)團的例會? 她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我、我能問一下是哪個團的例會嗎?” 那兩個男生本來還在扯皮,突然被打斷愣了愣,何成最先反應(yīng)過來,如果他沒記錯,面前這個女生叫李晨夕,應(yīng)該跟他一個班? 他掏出手機:“我看一下啊,我也不記得了。” 李晨夕有點緊張的低著頭,如果、如果是鋼琴藝術(shù)團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祈禱靈驗了,何成打開文件檢查了一下:“好像是……鋼琴藝術(shù)團?!?/br> 李晨夕差點蹦起來。 她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很平常:“要不……我替你去吧?” 對于有人愿意替他去,何成自然很高興,但他不大好意思麻煩不熟的人,更何況還是一個女生,實在拉不下臉。 何成一邊克制著到嘴的鴨子飛掉的遺憾感,一邊瞪了旁邊的男生一眼,笑道:“沒事,我自己去吧,不麻煩你了。” 李晨夕很想說,不麻煩!我樂意!求你讓我去吧! 但她也拉不下臉。 不過就這么放棄顯然不甘心,于是她又掙扎了一番:“沒事啊,我有認識的人在鋼琴藝術(shù)團,我可以去跟他聊聊天什么的?!?/br> 何成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旁邊的男生,那個男生聳了聳肩,用口型說道:我不去。 李晨夕一看有戲,繼續(xù)爭?。骸拔腋埠镁脹]見了,正好趁這個機會見一面?!?/br>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再不同意何成都覺得說不過去,于是他歉意的開口:“真不好意思,麻煩你了?!?/br> “不麻煩,不麻煩。有沒有什么注意事項,你跟我說一下?!?/br> 何成感激的笑了笑:“你去的時候,說你是學(xué)委監(jiān)察部的,他們就明白了。我們就是負責(zé)監(jiān)督每個社團的例會,順便進行記錄。這個例會記錄我后期會跟藝術(shù)團的人要,就不麻煩你了,你只要今天晚上9點去藝術(shù)團的辦公室開個例會就好。” 李晨夕點頭:“好的,我明白了?!?/br> “我一會兒跟我們師姐和藝術(shù)團那邊的團長說一下,你直接過去就行,說是代替我去的,報一下我的名字就好,謝謝啦?!?/br> “不用謝,我需要幫你簽字什么的嗎?” “哦對!到時候團長那邊有個表格,要麻煩你幫忙簽一下我的名字?!?/br> “好的,我知道了?!崩畛肯Ρ攘艘粋€“OK”的手勢。 何成對著她連鞠了好幾個躬:“謝謝謝謝,真的太感謝了?!?/br> 李晨夕急忙擺擺手:“沒事,真的沒事,不用謝?!?/br> 應(yīng)該是我謝謝你才對啊,她在心里默默補了一句。 當(dāng)天晚上,李子寒請假未遂,只得百般不情愿的挪到了辦公室,結(jié)果一進門就看到了李晨夕。 他以為自己眼花了,傻傻的站著,一時間跟石化了一樣。 李晨夕也剛到不久,正在跟團長說明情況。團長顯然從何成那邊聽說過了,這次倒不像面試的時候皺著眉,反倒和顏悅色:“替大成來的,是吧?” 李晨夕點頭:“嗯,大成說他有事。” 李子寒皺了皺眉,大成?什么大成?誰? 他嚴(yán)肅的朝李晨夕看去,李晨夕因為太久沒見李子寒,現(xiàn)在正樂著呢,完全沒有體會到他眼中探究的深意,只當(dāng)他在好奇她怎么來的,于是她得意的笑了笑,坐到了最后一排,也不理他。 礙于還有其他人在這兒,李子寒也不好過去詢問,只能乖乖找位置坐下,等例會結(jié)束再問。 伍蕓蕓到的時候看到李晨夕也有些驚訝,隨后又很開心的過去和她打了聲招呼。李晨夕也乖乖問好,兩人還交談了一番。 李子寒更加郁悶了,早知道剛剛就去聊會兒了。 最后還是團長用手拍了拍桌子:“蕓蕓,你能不能……” 伍蕓蕓條件反射:“能能能!我尊重藝術(shù)!我特——別尊重藝術(shù)!藝術(shù)是我爸爸!是我祖宗!” 大家哄堂大笑,團長抽了抽嘴角。 這都什么跟什么?! “我只是想問你能不能等例會結(jié)束了再聊?!眻F長嘆道。 “能!必須能!”她對李晨夕歉意的笑了笑,立刻奔到團長旁邊坐下,清了清嗓子:“咳、好了,下面我們開例會?!?/br> 這場例會對李子寒而言,簡直是一種煎熬,他特別想回頭看看李晨夕,還想問問她怎么過來了,還想知道那個大成是誰。 最想的,莫過于把她抱進懷里,摸摸她的頭,牽著她的手。 這場例會,對李晨夕而言,一點也不漫長。反正也不用記錄,她就專心致志的看著李子寒。 她坐在他的斜后方,從這里能看到一點側(cè)臉,她突然有些想笑。 高一的時候,她坐在第一排,他坐在最后一排。當(dāng)時她就想和李子寒換個位置,這樣不用回頭也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他,還可以假公濟私的告訴自己是在看黑板。 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