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女配,你們夠了!、良琴擇木、嫌大嫌小、穿成八零女炮灰后我干翻全場、腦洞、王府小媳婦、王者戰(zhàn)神、牛吏、女帝本色、重生之下嫁
書香門第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fù)責(zé),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 《重生之鬼神巨星》 作者:ar18 文案: 前代大魔王與人類女子的私生子在魔界奪位失敗,被極刑處死后重生到三流小歌手江楓身上。本想現(xiàn)世安穩(wěn)歲月靜好45°角仰望天空默默無聞過上閑得蛋疼的一輩子,卻發(fā)現(xiàn)——妹啊誰能告訴他,為什么換了個殼子,前世那個鬼畜哥哥放在他血管里還在? 拆彈專家是個鉆石級金主,人帥錢多無妻無子無不良嗜好,最大的優(yōu)點是出了名的正直,被所有人一致奉為毫無陰暗面的新世紀(jì)男神典范。 可是被這樣的人纏上,好像也是個杯具……_(:3」∠)_ 魔王之子打拼娛樂圈愛情事業(yè)雙豐收的故事 #高大上金主攻x溫柔明星受#←哪里不太對…… #娛樂圈潛規(guī)則# #有狗血# #1v1# #不換攻不換受# #結(jié)局he# #從今天起做一個乖巧的拉燈派# 內(nèi)容標(biāo)簽:重生 娛樂圈 戀愛合約 豪門世家 主角:江楓,賀景臨 ┃ 配角:賀聲宇,李程越,楚安戈 ┃ 其它:娛樂圈潛規(guī)則,1v1,he ================= 第1章 【新生】(一) “咚咚咚——”一陣驚天動地的撞擊聲刺入他的鼓膜,狠狠撕開了他模糊的意識。盡管身體的每一塊肌rou早就不聽使喚,他還是極吃力地皺了皺眉,來表達(dá)心中的不快。 新王重典治亂,甚至對他動用了廢除已久的極刑。磨細(xì)的圓頭木樁從他的下_身插入,在體重的作用下一點點貫穿整個身體。對他來說,死亡的過程幾乎被拖得像永恒一般漫長。 他已經(jīng)被綁在廣場中央示眾超過三天了。被繩索緊縛的身體起初是一陣陣讓他心悸的劇痛,后來變?yōu)槟ト宋g骨的麻癢,再后來那些感覺都消失無蹤,只剩下徹底的寒冷,仿佛整個世界都離他而去。 在他以為死亡終于來臨的時候,卻又聽到了那個聲音。 “咚咚咚咚——”撞擊聲變得比之前更加激烈刺耳,巨大的響聲又喚醒了知覺,激起一陣難忍的頭痛。 那大概是慶賀新王開國的鞭炮聲吧——他在心里這樣想。 爆炸般的噪音還在繼續(xù)著,這一次他還聽到了一個男人帶著怒氣的叫喊:“江楓,別讓我知道你在屋里!敢一整天不接我電話,作死??!” 江楓是他的名字。雖然渙散的思維沒辦法辨別清楚整句話的意思,但語句中滿滿的惡意和怨恨還是傳入了他的大腦。 自古成者王敗者寇。他被新王作為亂軍梟首酷刑處死,這些天來聽到的各種咒罵和侮辱多不勝數(shù),早就習(xí)以為常。 那人顯然不肯罷休:“喂,你在屋里就痛快兒地給我開個門!奶奶的,非逼我找鑰匙……” 噪音終于停下,男人的音調(diào)也低了一些,似乎被其他事情分散了注意力:“我可跟你說,這是我求爺爺告奶奶費老大勁才求到楚天王答應(yīng)見你一面。你今兒晚上收拾利利索索地跟我過去,到那你就伏低做小喊弱抹眼淚,死也得求他撤訴……要不然,法院回頭真判了你抄襲,把你賣了你都賠不起,你知道嘛你!……cao了,鑰匙呢?……” 兩聲門開闔的“吱呀”聲之后,聒噪的嗓音離他更近了:“……今兒晚上楚天王就算叫你跪在地上磕頭認(rèn)罪你也得笑著給我磕,知道嘛你……誒你這人怎么還在床上躺著???我的祖宗喲,你不是一直睡到現(xiàn)在還沒起床吧?您老看看這都幾點了,cao,晚上五·點·半!再過一會太陽公公都下班了!” 他感到自己被人扯著領(lǐng)子拽了起來。是誰這樣膽大包天,竟敢違抗王命私自解開他身上的繩索?還是說是新王不肯放過他,又想出了什么余興節(jié)目? 緊接著他的左臉被人扇了一巴掌。那人顯然收了力,打得并不重,但他完全麻痹的感官竟一瞬間重新鮮活起來,臉頰上火辣辣的刺痛極為清晰。 男人的聲音就從他面前傳來,他幾乎能夠感覺到nongnong的怒氣直接噴在他的臉上:“就你這樣還唱什么歌出什么專輯???今年合約到期趁早給老子滾蛋,你不想好好當(dāng)歌手我還想好好當(dāng)個經(jīng)紀(jì)人呢!趕緊起來別裝死!” 叫一個瀕死之人別裝死實在是有些不近人情——他還是勉強(qiáng)睜開眼睛,視線晃了幾晃才總算對準(zhǔn)焦距,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從長相到氣質(zhì)都極其普通的陌生男子,中規(guī)中矩的五官因為憤怒而扭曲,看起來頗為滑稽。 江楓還來不及細(xì)想這個人是誰找他要干什么,就覺得額頭像要裂成兩半似的劇痛起來。頭痛甚至引起了胃部的痙攣,他彎下腰去干嘔了幾下,因為胃里幾乎沒有食物,只吐出一點胃液。 “昨晚灌黃湯釣馬子去了吧?你自己說,這一年我費了多大勁才蓋住你那些大小緋聞?可給我長點心……”男人嘴里抱怨著,輕拍著他的背,視線落在床上散落的醫(yī)用注射器和一盒藥液上面。十支裝的藥液已經(jīng)空了七支,折斷了開口的小玻璃瓶凌亂地落在床上,還有些用過的棉簽和紗布。 “靠,你他媽又開天窗!跟你說了多少次,靈感不是這么個找法,負(fù)面新聞也有輕有重,吸毒這事要是讓人扒出去,你就徹底玩完了,跳黃河里都甭想洗白!還想不想在娛樂圈混了?” 那人說著把江楓睡衣寬松的袖子往上一擼,纖細(xì)的手臂上一大片青紫色的針眼讓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這不可能是他的手臂! 他原來的手臂雖然算不得壯,也絕對沒有細(xì)弱到這種程度。最主要的是,骨骼的形狀完全不同——這條手臂的骨骼太年輕了。 模糊混亂的意識漸漸明晰,他終于能夠仔細(xì)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前一刻他還站在廣場中央,被綁在刑架上等待死亡的降臨,然而現(xiàn)在卻半坐半躺在一間陌生臥房的大床上。 江楓有些不明所以,最后又把視線挪回面前的人。那人也在直直地看著他,拿起那盒藥和床上的玻璃瓶胡亂翻了翻,眼神有些發(fā)抖,半晌才說:“小楓……你不是一口氣打了七支吧……會出人命的……” 他并非思維遲鈍之人,朦朧中也把男人的聒噪聽進(jìn)了大半,這句話便讓他一下子想通了整件事的原委。剛才那一刻他確實死了,死于新王立威的極刑。而這個男人所認(rèn)識的“江楓”,也因為吸毒過量而死。 在某種奇妙的作用下,他死后魂魄并未消散,而是附在了這個“江楓”的軀體上! 江楓張了張口,想說什么,卻因為喉嚨太過干澀,最終沒能發(fā)出聲音。下一秒他被男人緊緊擁進(jìn)懷里,顫抖的手臂勒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小楓,還好沒事……還好沒事……”男人這樣停了一會,深吸了口氣,又猛地放開他,扳著他的肩膀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 “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還想吐嗎?要不要去醫(yī)院?……cao,我今天非得把你這些雜七雜八的玩意都拿去燒了!以后你要再敢碰一下,我第一個綁你去戒毒所!” 男人筆直的視線好像有實體一般,刺得他胸口一熱。雖然從頭到尾每句話都充斥著不滿、咒罵、抱怨,他卻能明顯感覺出,這個人是真心在為“江楓”著想,竭盡全力希望他好。 江楓清了兩下嗓子,還是覺得發(fā)聲極為艱難:“……能給我一杯水么?” 一口氣喝了兩大杯水,因為嚴(yán)重缺水而干枯的細(xì)胞又漸漸恢復(fù)過來,他才算有了一點對這具新軀體的實感。身體上還留著之前主人縱欲墮落帶來的頭痛和疲乏,但靈魂貼著忘川河岸走了一遭,重又回來,他的思路無比清晰。 所以,第一個需要問清楚的果然還是—— “抱歉……請問你是誰?” 兩人瞬間陷入了一陣非常難堪的沉默,男人先是一愣,而后臉色陰沉下來,嘴角抽搐了兩下。 “你看,……吸毒會對人的神經(jīng)造成嚴(yán)重的損傷,我好像失憶了……”他當(dāng)然不能直接跟對方說你負(fù)責(zé)的小歌手殼子里已經(jīng)換了一個人,可他對現(xiàn)狀的了解確實太少。在這種情況下,失憶是個萬能的借口。無論他行事跟以前的江楓有多大差別,都可以用失憶來解釋。 江楓自覺自己的想法在邏輯上毫無破綻,但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面前這個火爆脾氣的男人思維跟他完全沒在同一頻道上。男人朝他的額頭正中狠狠敲了一下,又抓住他肩膀猛力搖晃,直晃得他天旋地轉(zhuǎn)險些再次暈過去。 “你小子,這節(jié)骨眼上跟我玩失憶?以為你越哥跟你那些緋聞對象一樣好糊弄是怎么著?就算我信了,楚天王能信么?法院能信么?你是澳大利亞大草原上奔跑的鴕鳥么?把你脖子上這玩意往土里一扎就不用打官司不用賠錢了?還失憶,我揍你一頓能讓你想起來不?” 江楓一邊順應(yīng)著男人的動作以降低自己的不適,一邊緊緊皺著眉頭。鴕鳥好像是生活在非洲的——不不,重點是,完全沒辦法溝通! 等到男人終于盡興,停下對江楓平衡感的蹂躪,他連著擺了幾次手,勉強(qiáng)說道:“越哥,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既然沒辦法讓對方理解自己,就只能先順著對方的思路。好在剛剛男人的話里總算透露了最重要的信息,說自己是“越哥”,不然連稱呼都不知道,這個場面還真沒辦法解決。 這句話讓男人結(jié)結(jié)實實愣住了。江楓不知道,原來那個小歌手雖然成績不怎么樣,卻是個不可一世目中無人的性格,對經(jīng)紀(jì)人說話一向頤指氣使直呼姓名。這回一聲“越哥”喊得李程越心里直犯嘀咕,別是真讓杜冷丁燒傻了吧。 “越哥?”江楓見他發(fā)呆就又叫了一聲。李程越只覺一陣汗毛倒豎,發(fā)冷似的打了個哆嗦——他家小楓唱功一般寫歌也上不了臺面,就是這副嗓子是真妖孽,被這么叫上一聲簡直rou麻死了,難怪能把那么多小姑娘迷得神魂顛倒。 李程越?jīng)]等江楓再開口又在他額頭上敲了一下:“既然想起來了就去洗個澡收拾收拾,你自己聞聞你身上這股酒氣!趕緊捯飭利索了,跟我去見楚天王!” 第2章 【新生】(二) 江楓重生了,回到2014年年初,占據(jù)了一個跟他有著相同姓名的、紅不了的小歌手的身體。 前世的他生在人界長在人界,活到20歲才在母親臨終的病榻前得知自己是魔族帝君之子。后來到魔界歷經(jīng)大起大落風(fēng)浪無數(shù),未想竟是在死后,還能有機(jī)會再回來。 這個想法讓他熱血沸騰——天知道他有多想只做個與世無爭的普通人,沒病沒災(zāi)地過上一輩子!當(dāng)務(wù)之急是盡快熟悉這具軀體原來的主人,這樣才能方便他以后頂著這個人的身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就是經(jīng)紀(jì)人李程越。雖然這位老兄思維跟江楓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卻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從他的話里,江楓也能把原主的事拼了個七七八八。 原來這位“江楓”是個三線小歌手,參加過幾次選秀節(jié)目,靠清秀的外形帥氣的臉蛋兒小火過一陣子。唱功平平,出過兩張專輯,然后迅速銷聲匿跡。又因為是音樂學(xué)院科班出身,一直自詡為創(chuàng)作型藝人,可寫歌的水平也不怎么樣。后來人氣下滑事業(yè)遇到瓶頸,就開始自甘墮落整日鬼混,偏偏這時惹上了楚天王。 楚天王大號楚安戈,靠唱歌成名后又轉(zhuǎn)去演電影,出道以來一路大紅大紫,江楓記得魔界都有他一大票粉絲。這位大腕兒其實2014年虛歲才27,在娛樂圈還算是小輩,平時圈里圈外的人都愛套近乎,叫他一聲“鴿子”。 無奈天王最近勢頭疲軟,就想找新聞炒作,也不知是怎么盯上了江楓這籍籍無名的小歌手,起訴他當(dāng)年首張專輯中的一首歌是抄襲自己的作品。這場官司成了娛樂圈的重磅炸彈,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滿城風(fēng)雨。如今已經(jīng)開了兩次庭,專家證人請了六位,證言一邊倒地說抄襲成立。 雖說“江楓”現(xiàn)在算是過氣了,可當(dāng)年借著選秀的東風(fēng),專輯著實大賣了一把,銷量突破60萬張,一舉沖上那一年大陸地區(qū)銷售榜第三名,幾乎是新人中的一個神話,讓他和唱片公司都賺了個盆滿缽滿。所以這次如果真的被判抄襲,最后算出來的賠償金額,也會是個天價數(shù)字。 最主要的是,如果抄襲這事有了定論,將是一個抹不掉的污點。本就低迷已久,現(xiàn)在再來這么一下,他的歌手生涯就徹底完了。所以李程越才這么著急,拉著他去求楚安戈撤訴。 江楓雖不比原主是科班出身,對音樂也不是一竅不通。當(dāng)年不知道自己身世的時候,還跟朋友組過樂隊發(fā)過幾首歌。本想問問李程越被告的歌是哪一首,找來聽聽看到底是抄到什么程度,結(jié)果這哥們說話快開車也快,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人家一腳剎車擺進(jìn)停車位——到地方了。 他看著名叫“twilight”的夜店閃閃發(fā)亮的霓虹燈,默默嘆了口氣。 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但凡這楚天王別是李程越那種完全無法溝通的人,隨機(jī)應(yīng)變蒙混過關(guān)的把握他還是有七八分的。 李程越拉著他一路走到酒吧地下一層最里面的vip包房,跟守在門口的服務(wù)員說明來意。又等了一會,服務(wù)員才放他們進(jìn)去。包房里一共有六個人,好像在開私人聚會,茶幾上除了雞尾酒還開了四瓶烈酒,江楓掃了一眼,兩瓶絕對伏特加,兩瓶御鹿干邑。 楚安戈這張臉可算家喻戶曉。他是屬于極符合中國傳統(tǒng)審美的美男子,肩寬腰窄五官深邃,陽剛中透著斯文,斯文中又有一股英氣,絕對比江楓原身這種只靠臉蛋秀氣賺女孩子錢的小男生高了不止一個檔次,難怪能一直火上那么久。 而他的真人看起來還要比照片迷人不少。沒了在鏡頭前的刻意,整個人線條更加柔和,一雙鳳眼噙著笑,周身都流露出一種優(yōu)雅而隨性的氣質(zhì)。 如今這位天王巨星正坐在沙發(fā)中央,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摟著身邊的美女,用那一雙會放電的電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江楓看。 “楚哥,這位是……”先開口的是天王懷里那位美女,說著還往楚安戈懷里蹭了蹭,語氣中帶著種不著痕跡的諷刺。 江楓只當(dāng)沒聽出來,禮貌地朝她點了一下頭,又轉(zhuǎn)向楚安戈:“我是江楓,楚先生您好。這位是我的經(jīng)紀(jì)人李程越。”雖然一路上李程越的態(tài)度都好像江楓就是他的小弟一樣,可江楓總不至于天真到以為真能靠經(jīng)紀(jì)人罩著他,到了正式上場的時候話還是得他自己說。 這一句介紹不卑不亢干凈得體,旁邊的李程越微微一怔——小楓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乖了,竟然沒給人臉色看? 楚安戈也露出一絲訝異的神情,江楓都看在眼里。之前開過庭,想必兩個人已經(jīng)打過照面,楚安戈大致知道原來那個江楓是個什么貨色。這次同意私下見面估計也是想給他個下馬威看看,卻沒想到他能表現(xiàn)得沒什么錯處。 不過天王不愧是演技派,驚訝轉(zhuǎn)瞬即逝,眨眼的工夫就換上了和善的笑容:“程越嘛,之前見過了。我喜歡他,爽快,干脆,沒那么多彎彎繞繞的。聽他說,你找我有事?” 聽到這里江楓稍微松了一口氣,如此看來這位楚天王至少是個能聽得進(jìn)別人說話的人。他也不打算客套,直接開門見山道:“不瞞您說,我來是想跟您和解?!?/br> 楚安戈饒有興味地挑了挑眉:“哦?” “楚先生,您是娛樂圈的前輩。論資歷,論人氣,論唱功演技,我都比您差得遠(yuǎn)。您要是一定要把這官司打到最后等法院宣判,倒不是不行,就是恐怕會給外界留下一個睚眥必報的印象,想必對您的形象是有害的。相反,我們現(xiàn)在和解的話,公眾則會認(rèn)為您為人大度關(guān)愛后輩。我知道比起賠償金來說,您一定把個人聲譽看得更為重要。這樣看來,和解才是更好的選擇,您看呢?” “你說的有道理啊……”天王一邊點頭一邊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的人,用眼神表達(dá)對江楓的贊許,復(fù)又回過頭來,給江楓倒了一杯伏特加。 “聽說你也愛酒,來,干了這杯。”他把小酒杯往江楓的方向推了推,語氣熱情洋溢,垂下的眼眸卻是冷的。 伏特加是烈酒,酒量不濟(jì)的話一小杯便能直接放倒,不會喝酒的人干飲根本咽不下去。前世江楓酒量不錯,可換了這個身體,能喝到什么程度,他并沒有把握。 楚安戈這時要他喝酒,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其實有些想不透。然而對中國人來說飲酒幾乎是一種文化符號,這種場合下他要是堅持不喝,很可能意味著今晚的交涉就到此為止了。比起天價的賠償金和藝人的前途來說,孰輕孰重,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