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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淡定為妃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俞馥儀如愿以償?shù)某陨狭颂峭枳?,慢條斯理的咀嚼了半晌,吞咽下去后,端起茶水來抿了一口,這才哼道:“您該慶幸臣妾沒懷上,不然直挺挺的往地上一撲,這會子鐵定小產(chǎn)。”

    司馬睿瞪眼,沒好氣道:“誰讓你往地上撲了!”

    俞馥儀“嗤”了一聲:“不撲的話,這會子小產(chǎn)的就是你那好表妹秦貴人了。”

    司馬睿心知此事絕非俞馥儀不慎跌倒那么簡單,聞言吃了一驚,湊到她耳邊 ,罵道:“為了陷害你,竟連腹中的龍?zhí)ザ疾活櫫耍偭瞬怀???/br>
    “正常情況是不會的,即便懷的是個公主,也算是有了生養(yǎng),將來不必守皇陵或者出家不說,您要探望公主就得往啟祥宮去,她借機將您留下,再懷上身孕,生個皇子下來,一子一女湊成個好字,豈不圓滿?除非她肚子里的龍?zhí)ゲ怀闪恕庇狃x本是隨口閑扯,誰知越扯越覺得自個接近了真相,“這也不奇怪,她從肩輿上摔下來,腿都摔折了一條,腹中的龍?zhí)ビ重M能安然無恙?只怕是個死胎吧!若無緣無故小產(chǎn),恐無法向皇上交待,這才找上臣妾這個冤大頭,若事情順利的話,臣妾恐怕要被打入冷宮,那地兒臣妾手伸不到,進去沒幾日只怕就暴斃而亡了。作為小產(chǎn)的補償,太后會將琰兒交給秦貴人撫養(yǎng),后頭秦貴人生不出皇子,便扶琰兒上位,若自個生的出,那讓琰兒來地下找臣妾也不過是抬抬手的事兒。便是臣妾沒被打入冷宮,如此惡毒的一個女子,皇上只怕也不會再寵愛了,秦貴人利用皇上的愧疚之心,趁機再懷上身孕,也算一條不錯的出路?!?/br>
    “真真是打的好算盤。”司馬睿氣的咬牙切齒,眼看面上就要繃不住,她連忙將手伸下去,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冷聲道:“您克制著點兒,別壞事兒!”

    司馬睿深吸了幾口氣,這才板住了臉,然后問俞馥儀道:“你打算怎么辦?”

    糖丸子做的真不錯,像極了前世農(nóng)村喜宴上的一道菜,可惜彼時大家都精窮,吃喜宴時氣場全開,她連夾第二筷子的機會都沒就空盤了,見主桌上眾人心思各異無人對糖丸子有興趣,她便一筷子夾了兩只到面前小碟里,將這兩只吃完后,這才借著拭嘴的機會,沖司馬睿冷哼道:“只要別再打我的主意,我也懶得管,單看誰替我當這個冤大頭吧。”

    司馬睿有樣學樣的在俞馥儀大腿上掐了一把,罵道:“你這也太冷血無情了,萬一傷到朕其他皇子皇女怎么辦?”

    “不然怎么辦?”俞馥儀沒好氣的瞪他,朝慈寧宮方向一抬眼,提點他道:“臣妾勸您也悠著點,免得打了老鼠傷到玉瓶兒。”

    ☆、第 54 章

    “今個兒林昭儀生辰,您不翻她的牌子,未免太說不過去吧?”

    壽宴散席后,俞馥儀要回長春宮,司馬睿硬要跟著,她好心的提點了一句,誰知他嬉皮笑臉的說道:“愛妃跌了一跤,受了驚嚇,朕得好生‘安慰’愛妃呢,焉能翻別人的牌子?”

    半下午的就想那些上不得臺面的齷齪事兒,俞馥儀簡直無語,一路沒給他好臉色的回了長春宮,卸了簪環(huán)首飾后,便躺到炕床上,歇起午覺來。

    司馬睿自然跟了上來,俞馥儀沒搭理他,閉著眼睛將方才發(fā)生的事兒理了一遍。

    在司馬睿頂撞太后之后,她還能打發(fā)崔嬤嬤來送禮品便可以瞧出來,太后原沒想跟自個撕破臉,這也難怪,當時王皇后跟秦貴人才剛懷上身孕,子丑寅卯都不知道呢,一動不如一靜。后頭諸多征兆表明王皇后懷的是個公主,已然不足為慮,可秦貴人肚子里的胎兒卻出了問題,偏這個時候司馬睿突然對自個寵愛起來,秦貴人落胎之后,恐再難承寵,故而太后這才破釜沉舟,想了這么個既能將自己拉下來又能將秦貴人扶上去的陰招來。

    可惜被自己化解了,之后太后會怎么做呢?

    想著想著,她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是一個時辰后了。

    聽風正坐在床畔,手里端著個繡花繃子繡花呢,聽到動靜,忙將繃子放下,走上前來,將帳幔攏起,掛到帳鉤上,取來屏風上搭著的外袍,披到了俞馥儀身上。

    俞馥儀扭頭掃了眼炕床,見司馬睿已然不在了,便問道:“皇上幾時走的?”

    聽風笑道:“娘娘倒是好眠,才剛躺下就睡了過去,皇上卻在那翻來覆去的烙煎餅,烙了小半個時辰后,猛的坐起來,什么話也沒說,就走人了?!?/br>
    “可是娘娘醒了?”李元寶的聲音突然從外頭傳進來。

    待聽風幫她系好衣扣,俞馥儀來到東次間炕床上坐下,然后出聲道:“進來罷?!?/br>
    “請娘娘安?!崩钤獙氝M來打了個千兒,笑嘻嘻道:“娘娘您大仇得報了呢?!?/br>
    “渾說,我這么個溫柔善良從不與人結(jié)怨的白蓮花一般的人兒,哪來的仇人?”俞馥儀沒好氣的瞪向李元寶,隨即自個先撐不住了,“噗嗤”一聲笑出來。

    李元寶見俞馥儀心情好,便也玩笑道:“方才風太大奴才沒聽清楚,娘娘您能再說一遍么?”

    瞧瞧,信口拈來的話就是前世網(wǎng)絡流行用語,若他能穿越的話,必定是一代段子手。俞馥儀白了他一眼,正色道:“少胡咧咧了,趕緊說正事!”

    李元寶聞言臉上笑的更燦爛了,幸災樂禍的說道:“方才皇上離了長春宮后,便叫人宣了今個休假在家的王御醫(yī)進宮來,領(lǐng)著他去了啟祥宮,說秦貴人在儲秀宮林昭儀處受了驚嚇,為免腹中龍?zhí)ビ许?,令王御醫(yī)替她把個平安脈,誰知被王御醫(yī)把出她腹中的龍?zhí)ゾ故莻€死胎,皇上信不過他,又急召了千金一科的圣手王太醫(yī)跟孫院判進來,他們兩位把過脈后,也下了跟王御醫(yī)一樣的結(jié)論……皇上龍顏大怒,命人拿了照管秦貴人腹中龍?zhí)サ牟芴t(yī)進來,質(zhì)問他為何明知死胎卻瞞而不報,那曹太醫(yī)百般狡辯死活不肯承認,皇上將他丟到錦衣衛(wèi)的詔獄里去了,責令錦衣衛(wèi)副指揮務必要撬開他的嘴。”

    司馬睿為免太后跟秦貴人謀算其他冤大頭,以致于連累到他膝下僅有的三子一女,到底沒忍住插手了。不過這事兒恐怕也就到曹太醫(yī)這個背黑鍋的為止了,再查下去便要抖出太后這個幕后黑手來了,再怎樣那都是他的親娘,還能為打老鼠傷到玉瓶兒不成?

    “知道了?!庇狃x點點頭,隨即叮囑道:“秦貴人好不好,與咱們有什么相干?你也別太幸災樂禍了,仔細面上帶出來,被人揪住錯,到時可別指望我救你。”

    自家主子向來刀子嘴豆腐心,對于這樣威脅的話語,李元寶壓根不怕,聞言拍著胸脯自信道:“娘娘放心便是了,連宋小喜那般油滑的人兒都說奴才老jian巨猾,旁人能是奴才的對手?”

    俞馥儀被他逗樂了,正拿帕子掩唇輕笑呢,小滿進來稟報道:“娘娘,顏寶林來了?!?/br>
    *

    “見過德妃娘娘?!鳖亴毩诌M來后,蹲身行了個大禮,接過身后宮女手里的幾個禮盒,放到俞馥儀跟前的炕桌上,滿臉笑容的說道:“本想昨兒就該來向娘娘道謝的,只是昨個兒娘娘一整日不得空,今個兒半上午又有林昭儀生辰的事兒,竟拖到了這會子,還望娘娘別怪嬪妾怠慢。”

    俞馥儀謙虛的說道:“meimei生的標致,又心靈手巧,能晉升位份也在情理之中,我不過是穿著meimei贈與的裙子到除夕夜宴上走了一遭罷了,多一句話也不曾說過的,倒叫meimei大老遠的跑來道謝,可真是折煞我了。”

    “宮里生的標致心靈手巧的妃嬪多著呢,若不是沾了娘娘的光,嬪妾很可能一輩子都被關(guān)在重華宮那方寸之地,永無出頭之日呢?!鳖亴毩滞屏送瓶蛔郎系膸讉€禮盒,羞赧的說道:“嬪妾手里也無甚好東西,這些還是其他娘娘小主送來的賀禮,嬪妾借花獻佛,還望娘娘別嫌棄?!?/br>
    俞馥儀也懶得為這么點子東西,跟她推讓來推讓去的,便抬了抬手,叫小滿收下了,嘴里道:“讓meimei破費了?!?/br>
    見她將東西收下,顏寶林嘴角露出個笑容來,隨即一臉關(guān)切的詢問道:“嬪妾見娘娘先前在儲秀宮那一跤跌的甚重,不知可有傷到那里?”

    俞馥儀笑道:“地上鋪著地毯呢,雖動靜大了些,但并未傷到哪里,meimei無須擔心?!?/br>
    “阿彌陀佛?!鳖亴毩珠]眼念了聲佛,心有余悸的說道:“還好娘娘只是來了葵水,并非懷了身孕,否則縱是鋪了地毯,只怕也扛不住?!?/br>
    俞馥儀正要張口,突然外邊響起太監(jiān)的通報聲:“皇上駕到!”

    她本以為顏寶林會如常美人那般,識趣的從后門溜走,誰知她竟然站了起來,跟在了自個身后,一路迎到明間來。

    后宮妃嬪,不在意皇帝寵愛跟有無子嗣的畢竟是少數(shù),自個遇到常美人跟趙才人兩個,已然是萬分之一的概率了,難不成還能指望人人都能如此?

    俞馥儀撇了撇嘴,若放到從前,她才不在意旁人得寵與否呢,心情好時沒準還會推上一把,事實上她也的確推了顏寶林一把,但如今卻不同了,太后連弄死自個霸占司馬琰的事兒都做出來了,她若不霸住司馬睿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下場如何用腳趾頭都能想的出。

    “請皇上安?!庇狃x蹲了蹲身,笑瞇瞇的說道:“醒來便不見了皇上,正想使人去打探下皇上現(xiàn)在何處呢,不想皇上竟自個回來了?!?/br>
    司馬睿一腦門子官司呢,也沒注意到她不同往日的溫柔態(tài)度,邊往東次間走邊哼道:“朕就是個勞碌命,一堆屁股等著朕擦呢,哪像你那么福氣,每日除了吃就是睡?!?/br>
    拜托,說這話也不怕遭雷劈,不管前世還是今生,他絕對都算是最好命的皇帝了,要是換個朝代,就他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大小政務都丟給內(nèi)閣料理的,早八百年就亡國了,他竟然還敢抱怨!

    俞馥儀扭頭看向小滿,笑罵道:“沒看皇上累了么,趕緊上碗紅棗姜茶來,讓他驅(qū)驅(qū)寒,再補補血氣。”

    “愛妃如此關(guān)心朕,真讓朕受寵若驚?!彼抉R睿抬手將俞馥儀攬進懷里,嘴唇就要往她的上面湊,余光瞅見了顏寶林,吃了一驚,連忙松開俞馥儀,罵道:“不聲不吭的杵在這里,想嚇死朕不成?”

    顏寶林低垂下頭,委委屈屈的說道:“臣妾方才給皇上見禮了,只是皇上滿心都在德妃娘娘身上,不曾瞧見臣妾?!?/br>
    司馬睿唔了一聲,問道:“皇后不是把你安排到景陽宮了么,這么大老遠的,你跑來長春宮做什么?”

    顏寶林脆生生的回道:“臣妾全靠德妃娘娘幫忙,這才得以從采女晉升成了寶林,故而打點了幾份謝禮,親來長春宮向娘娘道謝?!?/br>
    明明是司馬睿晉升的她,卻將功勞推到自個身上,虧得司馬睿這個皇帝當?shù)臒o甚威嚴,不然光憑這點,就能給俞馥儀定個結(jié)黨營私的罪名,想不失寵也難。

    連寢都沒侍上呢,就想把媒人拋過墻,這吃相未免也太急躁了些,莫非真當自個是個傻得不成?俞馥儀抿了抿唇,將先前說給她聽的話,在司馬睿跟前又重復了一遍:“不過穿了meimei做的裙子到除夕夜宴上走了一圈罷了,談不上幫忙,meimei不必如此客氣。”

    司馬睿最近成日里窩在長春宮,對著俞馥儀察言觀色的本事見長,聽了這番話,再斜一眼她臉上的表情,便知她這是惱了,于是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禮也送了,謝也道了,你還待在這里做什么?”

    顏寶林咬了咬唇,哀怨的看了司馬睿一眼,見他不為所動,只得蹲身道:“臣妾告退?!?/br>
    待她離了正殿后,司馬睿這才重新將俞馥儀攬進懷里,在她唇上嘬了一口,哼道:“妖妖嬈嬈的,一臉狐媚子相,看著就令人作嘔,以后不許再搭理她?!?/br>
    俞馥儀失笑道:“這話,似乎該由臣妾來說吧?”

    ☆、第 55 章

    司馬睿在趙有福的服侍下脫了大衣賞,歪到炕床的靠背上,端起小滿呈上來的紅棗姜茶,邊喝邊將自個在俞馥儀午睡期間干的事兒噼里啪啦的給說了出來。

    俞馥儀雖然早就從李元寶那里聽說了,面上卻裝作大吃一驚,擰眉思索了片刻,然后一臉躊躇的說道:“懷上死胎到底有些不吉利,皇上如此大張旗鼓,鬧的滿后宮人盡皆知,只怕太后會怪您行事莽撞不顧忌您那好表妹秦貴人的臉面?!?/br>
    司馬睿笑了笑,有恃無恐的說道:“朕性子急躁,干出這樣莽撞的事兒也不奇怪,太后能說什么?說了也沒用,朕洗耳恭聽,回頭屢教不改,不過白浪費她的口舌罷了?!?/br>
    還以為在他心里自個向來英明神武呢,不想他竟自我了解的如此透徹,俞馥儀撇了撇嘴,打趣道:“原來皇上您不傻?。俊?/br>
    “難道朕在你心里竟是個傻的不成?”司馬睿將蓋碗往炕桌上一放,迅速起身躥到俞馥儀跟前,將她往炕床上一推,然后撲上去,兩根指頭在她身上毫無章法的一頓亂撓,癢的她“咯咯咯”的直笑,嘴里告饒道:“哎喲……臣妾錯了……哈哈……哎喲……您就饒了臣妾吧……咯咯……”

    司馬睿松開手,得意哼道:“看你以后還敢渾說不!”

    “臣妾再也不敢了。”生怕他再撲上來,俞馥儀不敢跟他對著干,嘴里無有不應的,見他坐回那邊的錦褥上,這才拽下衣襟上的絲帕,拭著眼角笑出的淚痕。

    趙有福突然進來稟報道:“皇上,太后打發(fā)人來請您往慈寧宮走一趟?!?/br>
    “朕去了?!彼抉R睿在俞馥儀臉蛋上捏了一把,也不用趙有福,自個把大衣賞穿了,然后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他走之后過了大半個時辰,趙有福跑來傳信道:“皇上說已叫王御醫(yī)給秦貴人開了藥,今兒夜里也不知折騰到幾時才能將胎落下來,為免太后遷怒到娘娘,今兒就不翻娘娘的牌子了,讓娘娘早些歇息,不必等他?!?/br>
    “有勞趙總管了?!庇狃x看了小滿一眼,小滿忙遞了個荷包給趙有福。

    趙有福接了荷包,謝了恩,回去復命了。

    聽風笑道:“皇上是真把娘娘擱在心里頭了呢,您來著葵水無法侍寢,他都樂意翻您的牌子,如今翻不成,卻也是一心為著娘娘著想,還特意打發(fā)人來說,免得您掛心……”

    “誰掛心他了?”俞馥儀隨手端起炕桌上的蓋碗來抿了一口,結(jié)果喝到了一嘴的紅棗姜茶,意識到這是司馬睿喝剩的那碗,只覺咽下去膈應吐出來又矯情,鼓著腮幫子半晌,才一橫心將其吞了下去,惱羞成怒的罵道:“他不來才好呢,誰稀罕!”

    *

    一夜好眠,第二日醒來,才剛穿妥衣裳,李元寶就忙不迭的跑進來稟報道:“秦貴人折騰了一整夜,天快亮時才將胎落下來?!?/br>
    古代落胎藥野蠻霸道,死在這上頭的數(shù)不勝數(shù),秦貴人能安然無恙,已算是大造化了。

    一個大喘氣之后,李元寶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不想?yún)s血崩了,王御醫(yī)又施針又是灌藥的,折騰一個多時辰……”

    谷雨是個急性子,見狀掐腰罵道:“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敢賣關(guān)子,仔細娘娘惱了,把你打發(fā)去倒夜香!”

    “別介呀!”李元寶連忙拱手討?zhàn)?,將未盡的話一股腦甩了出來:“總算將人給救回來了。不過,人雖然救回來了,但是元氣大傷,想恢復到從前基本是不可能了,能不能離了炕床都不好說呢?!?/br>
    “那豈不是成個廢人了?”谷雨咧了咧嘴,幸災樂禍的罵道:“哼,竟想陷害咱家娘娘,有此下場也是咎由自??!”

    “有什么可高興的?”俞馥儀白了谷雨一眼,嘆氣道:“若秦貴人沒傷了身子還好,太后頂多裝病要挾皇上翻她的牌子,如今她傷成這樣,顯見是不能生了,太后只能一條道走到黑,奪一個皇子來給她養(yǎng)了?!?/br>
    不過俞馥儀倒不怎么擔心,因為先前她們已經(jīng)在自個身上碰了釘子,司馬睿又向著自個,太后哪會再沖上來自取其辱?安淑妃那邊,應該情況也差不多,二皇子雖最受司馬睿疼愛,但他身子骨不行,若弄死安淑妃把二皇子搶來,回頭將二皇子養(yǎng)死了,司馬睿雷霆之怒壓下來,秦貴人也只好去冷宮跟宋才人作伴了。

    這么算下來,最有可能倒霉的是福嬪,大皇子雖愚笨,但到底才八歲,若能將其搶到手,再請個好老師細心調(diào)教,未必不能成才。就算不能成才,有秦家在背后支撐著,也能將皇位坐穩(wěn),再效仿司馬睿,下放權(quán)利到內(nèi)閣便是了。

    當然這也是無奈之中的選擇,最合適的人選當屬司馬琰,外祖父乃先太傅,舅舅乃士林名流,母妃又是世家貴女的典范,只要將其搶到手,便是后頭有再多的皇子出生,將其扶上皇位都不費吹灰之力,可惜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有俞馥儀這么個母妃杵在這兒,想打他的主意也難。

    谷雨聽了俞馥儀的話,緊張兮兮的說道:“太后不會再次對娘娘下手吧?這可如何是好?”

    “放心吧,不會的?!庇狃x安撫了谷雨一句,起身道:“走吧,該去坤寧宮請安了?!?/br>
    *

    眾妃嬪都閑的發(fā)霉,難得出了這樣的大事兒,個個來的比往日都早,饒是俞馥儀早出發(fā)了一刻鐘,到最后竟成了最晚來的那個。

    她對著上座的王皇后福身道:“嬪妾來遲了,還望皇后娘娘恕罪?!?/br>
    王皇后笑道:“meimei不曾來遲,是其他姐妹比往日來得早些?!?/br>
    “真的?那嬪妾就放心了?!庇狃x作勢舒了口氣,搭著谷雨的手,緩步走到了自個的位子上。

    才剛坐下,鄭貴妃就一臉關(guān)切的詢問道:“meimei昨個兒摔的不輕,可有傷到哪里?”

    俞馥儀笑道:“并未傷到哪里,多謝jiejie關(guān)心?!?/br>
    王皇后聞言嘆氣道:“昨個兒大年初二,暖陽高照,又是林昭儀的生辰,姐妹們聚在一處,本是再開心也沒有的,誰知先是德妃meimei無緣無故的摔了,所幸不曾傷著,接著御醫(yī)又診出貴人meimei肚子里懷了個死胎……我想著怕是哪里犯了沖,故而今個兒一早便去英華殿上了一炷香并誦了一卷經(jīng),只希望后頭姐妹們都順順利利的,別再鬧出亂子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