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怎么可能,這菜、這菜怎么可以做的這么好吃?明明什么都沒加,只是沾了點花生油跟鹽花?!?/br> 當(dāng)菜一一端上了桌,錢掌柜迫不急待的挾了根青菜淺嘗。菜顏色鮮艷,不顯黃,讓人看著就有食欲。清脆不老,淡淡的甜味,吞入肚子里,頓時覺得精神一震。讓人眼前為之前亮,手中的筷子催使著又挾了幾根塞進(jìn)嘴巴里。 一嘗再嘗,直到一盤的青菜見了底,錢掌柜這才回神不覺間他居然吃上癮了。 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除了好吃,錢掌柜說不出第二句否定的話。想到什么,錢掌柜不甘心又嘗了其他的特色菜,不管是葷菜還是素菜。以及說能治病的藥膳,奇特的蛋糕都試了一遍。 眉頭擰的可以打幾道死結(jié),錢掌柜徹底的服了。 要是四??蜅R材茏龀鲞@樣精致又美味的菜肴,必定客滿盈門。這聚財客棧能起死回生,并非是一時僥幸。只是錢掌柜還是有疑慮,這唐夫人到底什么來歷,居然能憑著一介女流,可以弄出這么些奇特的花式。 不管是菜還是店里的一景一致,皆新奇的讓人嘆為觀止。 只是放棄嗎? 恐怕就是他肯,主子也不會答應(yīng)。微瞇起帶著算計的利眼,錢掌柜再次暗暗的思量,該怎么樣能可將這聚財客棧拿下,完成主子交行的命令。 數(shù)天后,聚財客棧門外排隊的熱潮,總算有所輕減。大家每天沉重的工作,總算也有了喘口氣的機(jī)會。當(dāng)然,依舊還是客如云來,好的讓人眼紅。日進(jìn)斗金,絕不是說假的。 而張舒曼吩咐讓溫通辦的事,也有了眉目。只是這徐員外有個要求,想親眼與張舒曼見上一面。 客棧生意太好了,甚至是好到爆點,這買地買田的事。張舒曼也早就記掛在心上,聽到徐外員的要求,張舒曼爽快的暫時放下手中的活。與溫通一同前入洛河村,見徐外員一面,爭取能盡早的將件大事給辦置好。 “溫通,這徐員外是什么樣的人,一直沒有談妥。是不是還有什么額外的要求,或者是不滿意價格?” 路上,想到了什么,張舒曼順口問了句。 知已知彼,才能更好的找到突破點,讓徐員外盡早的答應(yīng)了這件買賣。若是實在不行,就再找下家。大不了的,就先買好菜地,隨后山莊還有果園的事,再慢慢計較。 “主子,我看這徐員外是真有心愿意賣給主子,只是屬下也不知道。這徐員外心底里,還想賣什么關(guān)子,要引主子來親自談。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徐員外精明的很,應(yīng)該不會做什么虧本買賣?!?/br> 沉思了片刻,溫通一五一十的讓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 “不清楚,好了,既然如此就別想了。到了自然就清楚,這徐員外的目地何在?!币姕赝ㄒ舱f不出個理所以然來,張舒曼垂眸抿了抿唇,干脆放空思緒。不去多想,走一步算一步。 很快,徐家莊便遙遙在望,看著占地極廣的莊園。張舒曼忍不住眼睛一亮,依山而建,背后的不高的幾座山,便可直接用來種植水果。不知是翻新了,還是本身就剛建不久,這徐家莊看著還頗為新。 一點也不見老房子的陳舊,四周被長長圍墻圈起。中規(guī)中矩,讓人看著就舒坦,看來這徐員外還是個懂生活享受的人??粗@莊園,絲毫不顯商人的市儈,沾滿銅臭味。反而有文人的儒雅,又似江南的溫馨,閑淡。 “主子,怎么樣,這徐家莊不錯吧。不但大,而且當(dāng)初還是請能工巧匠傾力打造,前年又重新翻修??粗碌暮?,以后再買些家丁跟丫環(huán),主子的就是當(dāng)家主母。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在洛河村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戶?!?/br> 眼尖瞅見主子眼底一閃而逝的亮光,溫通聰明的猜到,主子對這徐家莊也是非常滿意。不由的臉上一喜,更是賣力的演說。 “行了,別拍馬屁了,到了過去叫門?!贝驍鄿赝ㄌ咸喜唤^,仍想繼續(xù)吹下去的勢頭。張舒曼嘴角抽了抽,眼神示意。 “是,主子?!?/br> 捕捉到主子臉上的不耐,溫通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笑了笑。這馬屁拍到馬腿上去了,忙擺正心態(tài),認(rèn)真的辦事補(bǔ)救。 由于事先有約,加上溫通又是熟臉,無需再額外通報。便有人引著張舒曼跟溫通進(jìn)去,穿過長長的走廊,花園以及門院??偹闶且娭苏?,見到張舒曼的瞬間,徐員外眼中閃過一道驚艷的異彩。 但很快便隱去,恢復(fù)了正常。張舒曼眼睛利的很,雖然這只是一瞬間,還是輕易的捕捉到了。 沒有說什么,彼此會心的一笑。 同時也在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彼此,這徐員外表面看著就像個無害的善人。但眉眼間卻可以看來,骨子里的精明。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內(nèi)斂,一看就知道不個是簡單的人。怪不得將這徐家莊打里的井井有條,如日中天,還想到外面更遠(yuǎn)的地方發(fā)展。 只是張舒曼還是有些不明白,這徐員外執(zhí)意要與她見上一面的目地何在。 “呵呵,唐夫人醫(yī)仙之名果然是名不虛傳,就這仙人的氣質(zhì)跟美貌,便當(dāng)之無愧。久仰大名多時,只是一直沒有機(jī)會見上一面。聽說唐夫人不但是醫(yī)術(shù)了得,就連做生意也頗有一手,令徐某亦是頓感自愧不如?!?/br> 徐員外客氣的拱手行了個簡單的禮儀,朗聲笑了笑,主動打招呼。恭維的話亦是說的極為自然,想到聚財客棧的妙,徐員外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就是他自己,自認(rèn)做生意頗有一手,也不敢拍胸脯保證說。能將一間快倒下的客棧,眨眼間起死回生。做的有聲有色,就連縣令大人還有鎮(zhèn)上的權(quán)貴富商也紛紛爭相到場。 再想到大家說起,那聚財客棧的種種奇妙,菜式的奇特。以及那天價青菜的好,無一不讓徐員外驚嘆莫名。 不管這眼前的唐夫人是如何做到,但成功卻是釘在鐵板上,不容忽視。 “哪里,徐員外廖贊了,這不過是小婦人的雕蟲小計。哪比的上徐外員這萬貫家業(yè),徐外員才是真正的生意人,我們不過只是在這小鎮(zhèn)上小打小鬧。明人不說暗話,今天來的目地想必徐外員也清楚。只是不知徐外員執(zhí)意要見我一面,不知道徐外員是有何指教。是價格不滿意,還是另有原因?” 客套的虛應(yīng)了幾句,張舒曼并沒有因此而飄飄然,忘記了此行的主要目地。也懶得浪費時間,漫無目地的繞彎子。張舒曼還是喜歡打開天窗說亮話,直奔主題,追問徐外員心里的想法。 目光并沒有移開,細(xì)心的留意著徐員外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想從中察覺出異樣??戳税腠?,張舒曼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徐員外應(yīng)該沒有太大的惡意。 “唐夫人真是快人快語,有江湖中人的豪邁,實在是令人驚訝。怪不得能廣友朋友,好,既然唐夫人這么爽快。那么徐某也不想丟份再兜圈子,我其實也只是想見一面唐夫人,見識見識醫(yī)仙的風(fēng)采。并沒有太多的惡意,除此之外,便是想能跟唐夫人合作一筆生意?!?/br> 徐員外望著張舒曼的目光,盡是nongnong的贊賞。 想著對方一介女流都可以如此的爽快,徐員外自然也不甘落了人后。說話頗具藝術(shù),只是想見見醫(yī)仙,其后才是銅臭的生意合作。 “合作生意?” 張舒曼心里一驚,沒有想到這徐員外如此精明,鬧了半天居然是真的算計上她了。所謂的生意,要是她沒有猜錯,恐怕是跟聚財客棧里的事有關(guān)。 微瞇了瞇眼,眼底不著痕跡的掠過一道精芒。 說的到是輕松,只是想分聚財客棧的一杯羹,該說這徐員外眼光毒辣。還是貪婪如豺狼,她才賺了點銀子,就轉(zhuǎn)眼算計上了。哼,老狐貍,算盤未免打的太好了。真以為她就死磕著,非要徐家莊不可。 不過只是個掩飾,只要她想,隨便到哪買不上地。若真有心,大可找上朱縣令順手幫個忙,相信就是朱縣令不樂意,這縣令夫人也不答應(yīng)。 溫通聽到徐員外的話也是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徐員外找自家主子。原來是真的居心不良,竟然想打著合作生意的晃子,意圖算計主子。沉下了臉,溫通也不傻,看著徐員外的目光,頓時不悅的板起了臉。 謹(jǐn)慎的護(hù)著一邊,以防徐員外一計不成,想玩什么陰招。 “沒錯,正是這樣,唐夫人可別誤會了什么。徐某是真沒有什么惡意,就是想著,這有銀子大家一起賺。若是唐夫人同意,這徐家莊,還有徐某手上的田契,跟地契皆可不費分毫,盡數(shù)拱手送給唐夫人。就當(dāng)是徐某的一份心意,我相信,以后只要我們共同合作,必定能掙更多的銀子?!?/br> 生怕張舒曼不答應(yīng),徐員外再接再厲的拋出好處,意圖想引張舒曼上勾。想到未來財源滾滾,有賺不盡的金銀珠寶。徐員外臉上的笑,更是燦爛的讓人感覺有些刺眼。 商人的手段,還有市儈之氣顯露無疑。 還真別說,這徐員外心思真是轉(zhuǎn)的快。知道了聚財客棧撈錢的可怕,聽到張舒曼準(zhǔn)備想買他手上的莊園還有田地,心思立馬就活絡(luò)起來。想到了拿捏住張舒曼有求于他,趁機(jī)提出合作的要求。 自以為是的認(rèn)定,這是個雙贏的好生意,張舒曼沒道理不答應(yīng)。 在徐員外眼中看來,不管這女人再會生事,名聲再怎么響亮。都改變不了小家子氣,還有愛占便宜的天性。 “呵呵,徐員外真是大方,這么大的莊子,竟然舍得白白相送。不知徐員外這合作的生意,到底為何?” 沒有急于點破什么,對徐員外自以為認(rèn)定,張舒曼在心里冷笑。 這人當(dāng)她是傻子呢? 以為拿點甜頭給她,她就會眼巴巴的為了這點小利益,答應(yīng)合作。放棄更大的蛋糕,得了個芝麻,丟了西瓜。 “唐夫人就別客氣了,以后要是合作了,那就是自己人。其實也沒什么,這事對唐夫人而言,沒有任何的損失。反而好處多多,只要唐夫人將做菜的秘方說出來,讓徐某培養(yǎng)幾個可以做出同樣佳肴的廚師便可。這以后,不但是徐家莊歸唐夫人所有,徐某名下的客棧跟酒樓的生意,也白給唐夫人占去一成的利?!?/br> 激動過頭的徐員外,并沒有發(fā)現(xiàn)張舒曼跟溫通的異樣,繼續(xù)故我的接著又道。 “當(dāng)然,這一成的利也不能白拿,這以后要是唐夫人還有什么好菜?;蛘呤呛命c子,也必需如實相告。反正唐夫人的精力有限,只能在汪鎮(zhèn)里經(jīng)營一家客棧。左右也不會影響到什么,而且還能白得一成的利。以徐某名下的產(chǎn)業(yè),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額。彼此雙贏,何樂而不為,若是唐夫人沒有意外。徐某明天便派人到客棧里學(xué)習(xí),至于徐子莊,隨時可讓出送給唐夫人?!?/br> 徐員外的算盤可謂是打的啪啪響,聰明還另給了張舒曼一成的利。想借此長久的得到聚財客棧里的新菜單,說的一臉的真誠。仿佛這一成的利,便是天大的恩惠,讓張舒曼有些哭笑不得。 她有這么傻嗎?這點點的蠅頭小利,便想糊弄住她,將她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眼尖捕捉到徐員外眼中的亮光,張舒曼垂下眼簾,眼底飛快的掠過一抹鄙夷。真是笑話,以為自己才是聰明人,當(dāng)別人都是傻子。也不用腦子稍微想想,她能弄出這么多的事,看著傻是沒腦子的人。 會為了眼前的點點小利,便將大塊蛋糕相讓。 不自量力,還沾沾自喜,以為這區(qū)區(qū)一個徐家莊,便想哄住她。 她是一個胃口這么小的人嗎? “怎么樣,唐夫人倒是給個意見,哪里有不滿的地方盡可提出來?!?/br> 灼灼的望著張舒曼,徐員外見張舒曼并沒有急于開口答應(yīng)。不由有些急了,生怕算計好的事落了空,徐員外僵笑兩聲。主動的退一步,詢問張舒曼的心思,還有什么不滿的。 割rou的松口,只要還在接受范圍內(nèi),可以再讓利少許。 “徐員外真不愧是生意人,這么快便發(fā)現(xiàn)商機(jī)。我們聚財客棧的根本所在,徐員外竟用一成的分利,便想輕松得到。加上這莊子,恐怕也不及將來利益的千百倍之一。徐員外是不是太高看這徐家莊了,認(rèn)為我們定要拿下。” 雙手抱于胸前,譏諷的看著一臉rou疼,仿佛吃了大虧的徐員外。 “你,唐夫人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徐某并沒有欺騙的意思。只是想大家互惠互利,一起合作掙大錢。唐夫人若是覺得這一成利少了,大不了徐某就再讓一成的利。僅僅只是出一份菜方,唐夫人胃口可不能太大,貪心的想要更多?!?/br> 見張舒曼并不是好糊弄,徐員外微瞇了瞇眼。不死心的試著仍著勸服,咬牙再讓了一成的利益。好在這賬是在他手上,到時怎么做,還不是他自己說了算。想到這,徐員外rou疼的心總算是好受了些。 看著沉著臉,不發(fā)一言的張舒曼,徐員外突然又有些沒底。難不成,這樣還嫌少,這二成利什么就只出個菜方。 思及此,徐員外興奮的笑臉,頓時沉了下來。覺得張舒曼不識趣,胃口太大,忍不住不悅的警告了句。 “徐員外何必動氣,這門生意就免了。既然徐員外想將這徐家莊捆綁賣買,我們就此告辭?!?/br> 無視徐員外陰沉的臉,她可不是一個輕易受人威脅的人。既是無意,想利用這徐家莊來算計她,張舒曼干脆就放棄,另尋下家。拱手行了個禮,張舒曼作勢要與溫通離開。 “等等,唐夫人難道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談?wù)?,這本是好事。大家都可以從中得到更大的利益,何樂而不為。” 見張舒曼似乎真的是去意已決,徐員外臉色微變,忙不遲迭的再想挽回。不甘心這眼看著到了嘴邊的肥羊,就這么付水東流,白白錯過了。 “不需要,就此別過?!?/br> 懶的跟徐員外再廢話,張舒曼簡潔的丟下一句話。便帶著溫通想要揚長而去,卻不曾想,讓徐家莊的家丁給攔了下來。不悅的蹙起了眉頭,目光再次移向徐員外,冷聲質(zhì)問。 “徐員外,這是什么意思,買賣不成。徐員外還想將人留下,強(qiáng)買強(qiáng)賣?!?/br> “不是,唐夫人說話何必這么尖銳,徐某已經(jīng)說了。我們只是想與唐夫人合作,沒有半點的惡意。唐夫人,這事難道就真的沒有商量的余地。雖然只是二成的利,不過徐某可以保證,即使只有二成,也比汪河一間客棧掙的多。唐夫人就不能再考慮考慮,徐某自問,這合作并沒有損失唐夫人的任何利益?!?/br> 訕訕的笑了笑,徐員外試圖想緩和緊張的氣氛。使了個眼色,示意家丁退到一邊,別讓對方覺得徐家想扣人威脅。 “對不起,徐員外我想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非常的明確。” 張舒曼不管徐員外如何的好說歹說,仍舊不改立場。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急的額頭直冒汗的徐員外,冷聲再次道。 “徐員外買賣不成仁義在,我家主子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請徐員外別再多作糾纏。”溫通看著徐員外竟想死纏爛打,甚至有威脅的意思。不由的有些怒了,怒瞪著徐員外,不客氣的厲聲附和。 柿子是拿軟的捏,這白癡的徐員外,難不成以為他們只來了二人。便以為他跟主子都是好欺的,想扣押了他跟主子,便可威脅主子點頭答應(yīng)不成。真是癡人說夢話,白日夢做多了。 望著徐員外,溫通眼底閃過一抹不屑。 “你們?哼,你們別太得意,給臉不要臉。真以為自己是一回事了,告訴你,今天這事,你們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不然,進(jìn)了我徐家莊,就別想再出去?!?/br> 見事情已無回轉(zhuǎn)的余地,徐員外好歹也是一方的霸主。怎么甘心在一個女人手上吃了虧,不由的惱差成怒。打了個手勢,立馬有十?dāng)?shù)余家丁圍了過來,將張舒曼跟溫通截住。意圖不讓兩人離開,板起著臉,直白的想用武力逼張舒曼跟溫通低頭。 目光灼灼的盯著張舒曼美艷無雙的臉龐,想著醫(yī)仙之名。徐員外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眼底閃過一抹灼熱的異彩。若是能將這美人拿下,成為他的,那么別說是二成利,就是一塊銅板不出。 這小美人也不敢多說一句不是的話,乖乖的任由他擺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若是能得這醫(yī)仙美人,就是短命幾年徐員外覺得也值了。 只可惜,徐員外打聽到了當(dāng)家的唐武離開了,去邊關(guān)參軍。卻沒有打聽到,這女主子張舒曼本身就不是好欺。想吃她的嫩豆腐,將她占為已有,憑徐員外這幾個三腳貓的菜鳥。就是給張舒曼塞牙都嫌細(xì),不自量力。 “看來徐員外是準(zhǔn)備動粗的,不答應(yīng)也不成了?” 怒極反笑,眼尖捕捉到徐員外眼底一閃而逝的異彩,張舒曼目光沉了沉。勾唇邪惡的抿唇一笑,與溫通相視了一眼??粗靻T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白癡,盡是nongnong的鄙夷。 賴蛤蟆也想吃天鵝rou,徐員外這胃口真不小,簡直就是個無底洞。得寸進(jìn)尺,真當(dāng)自己是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