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嗯,若是沒有意外,應(yīng)該不成問題。就是有點(diǎn)不放心舒朗,若是此行一走,恐怕不知該何年何月再聚。好在進(jìn)入修真界的地方,還有方法我已經(jīng)提前告訴他。百年內(nèi),他恐怕都會呆在世俗?;蛟S也用不了這么長時間,有緣總會再聚?!?/br> 離回家的路又近了一步,雖然高興。只是想到舒朗這個可愛的弟弟,心里還是免不了有些傷感。怕這一走,以后再也不能見面。 搖了搖頭,嗤笑一聲,她什么時候也變的這么多愁善感了。難道是被清風(fēng)上人給感染了,鼻間嗅著空氣中淡淡的香味。有凝神的作用,深吸了口氣,壓下了心底涌起淡淡的鄉(xiāng)愁。 “好重的晦氣,何方邪物,敢大膽包天闖入我佛門重地。” 閉關(guān)靜修的老方丈,似突然感應(yīng)到了什么,突然厲聲大喝。身形一晃,傾刻間從禪房中消失。 ☆、第二百一十七章 被滅口了 “你們是何人?” 老方太突然憑空出現(xiàn)在張舒曼等人跟前,目光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張舒曼。很快便感應(yīng)到,這股妖異的尸氣,正是從眼前的女修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只是,結(jié)果并非老方丈所料,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僵尸闖入清蓮寺的清修之地。眼前陌生的女修,雖然身上有淡淡的尸氣。但并非僵尸,而是貨真價實(shí)的修真者。目光沉了沉,老方丈眼底掠過一抹疑惑。 好奇的猜測著,對方身上不散的尸氣是打哪沾上的。如此詭異,讓人感覺到危險,甚至是心悸。 正邪不兩立,而古有言邪不勝正。讓他感覺到危險,老方丈不敢想象,這個尸修的修為該有多可怕。 也讓老方丈驚詫的是,眼前的一群修真者,看著都年紀(jì)并不算太大。但是修為卻高的出奇,特別是這對男女,更是令人驚嘆。一個已是元嬰期,一個則是金丹期,什么時候修真界出了這么一對絕世天才。 “您是方丈,晚輩只是一介修,免貴姓張。這些是我的朋友,來此并無惡意,只是想讓一位朋友來青蓮寺拜師。” 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老和尚,再瞥了一眼對方身上穿著的紅色袈裟。張舒曼立馬便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只是,就是不知道這位老方丈怎么會突然找上她。并且,眼中那若有似無的敵意,又是何因。 她自問來到修真界后,并沒有招惹過和尚。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里可是佛修的聚集地。周圍已經(jīng)有好幾個和尚,投來戒備的目光。讓張舒曼不得不謹(jǐn)慎以對,執(zhí)手行了個禮,不卑不亢的道。 拜師? 老方丈微愣,顯然壓根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理由。一群修真者拜師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想中途轉(zhuǎn)修。 孤疑的掃了一眼張舒曼等人,目光不經(jīng)意的停在清風(fēng)上人身上。這個和尚有些眼生,好像并不是寺中的和尚。難道,這個小姑娘口中的朋友,就是這位。 “貧僧清風(fēng)見過方丈,方丈不必疑慮,貧僧原本只是一介游僧。久聞青蓮寺勝名,便想慕名而來。尋訪更高深的佛修,還望老方丈成全?!?/br> 對上老方丈質(zhì)疑的目光,清風(fēng)上人立馬便知道他的機(jī)會來了。頓時心里大喜,假意輕咳了一聲,清風(fēng)上人一派義正言詞的懇求。高僧的形象,表演的淋漓盡致,讓春雨看的都目瞪口呆。 “阿彌陀佛,原來如此。游僧也是我佛門中弟子,佛法交流自然是樂意之至。不過,這位施主,不知老納可否冒昧的問一句?!?/br> 清風(fēng)上人身上的佛修氣息,老方丈自然能感應(yīng)的出來。天下佛修本是一宗,斷然沒有排外的道理。點(diǎn)點(diǎn)頭,老方丈很大義的答應(yīng)下來。 目光移向張舒曼,想了想,忍不住想問出心里的疑慮。 “方丈請說。” 張舒曼并不知道老方丈已經(jīng)察覺出了她身上的異樣,更不知道,這些佛修天生對邪氣敏感。想也不想,便點(diǎn)頭答應(yīng)。 只想著將這老方丈哄好了,答應(yīng)收人,省了她一件心思。 至于唐武,雖然沒有再察覺到老方丈身上散發(fā)出的殺氣,但心里豎起的戒備都沒有松懈。唐武并沒有忘記,前一刻老方丈眼中的敵意。 “施主快人快語,那老納便實(shí)話實(shí)說了。不知施主身上的尸氣,是從何處沾上,為何不會消散?” 見眼前的女修答應(yīng)的利落,老方丈松了口氣。也沒再兜圈子,直截了當(dāng)?shù)淖穯?。目光灼灼的盯著張舒曼,沒有錯過張舒曼臉上的表情。 “尸氣?” 心底微微吃驚,張舒曼沒有想到,尸皇在她身下種下的印跡。這青蓮寺的方丈,居然能感應(yīng)的到。 怪不到她才到山腳下,這本該在寺中清修的老方丈,會突然出現(xiàn)在此處。目光閃了閃,張舒曼思索著該如何解釋這事。能不能,把尸皇的事道出。未等張舒曼解釋,找到組織,激動過頭的清風(fēng)上人搶先把話說了出來。 “方丈這個貧僧知曉,是因?yàn)榍靶┨?,我們意外遇到了尸皇。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尸皇在張前面身上種下了追蹤印跡?!?/br> “你說什么,尸皇,難道是他醒了?” 老方丈臉色大變,顯然是沒有想到,傳說沉睡了無數(shù)年嗜殺的尸皇醒了。若是尸皇作亂,整個修真界幾乎無人是敵手。打了個冷顫,古怪的注視著張舒曼。不解眼前的女修,有什么能令尸皇另眼相看的。 居然可以在尸皇手中逃出生天,難不成,是尸皇看上這個女修了? 盯著張舒曼好看的臉,老方丈突然跳脫的想。好在這個想法,老方丈只是在心里想想,沒有說出來,否則唐武一定翻臉。 清風(fēng)上人擅自做主,將尸皇的事陡了出來。讓張舒曼還有唐武皆臉色微變,看著清風(fēng)上人的目光瞬間多了一抹疏離。清風(fēng)上人的心思,恐怕就是想借機(jī)立點(diǎn)功,好讓老方丈另眼相看。 人與人之間就是這么現(xiàn)實(shí),讓張舒曼暗暗慶幸,還好從頭到尾都沒有將空間的事告訴過清風(fēng)上人。 否則,難保哪天會不會被這清風(fēng)上人出賣。 “是的,出家人不打誑語。” 清風(fēng)上人一心顧著討好老方丈,并沒有察覺到張舒曼等眼底的冷意。自顧的保證著,生怕老方丈不相信他所言。也并不知道,他的一言一行,其實(shí)一直都在尸皇的監(jiān)視之下。 “原來如此,施主可否告訴老納,尸皇醒來可有什么目地?!?/br> 尸皇現(xiàn)世可是件大事,一個不小心,便可以引來血雨腥風(fēng)。讓老方丈不得不謹(jǐn)慎行事,知道眼前的女修跟尸皇一面之緣。自然不會放過機(jī)會,打聽清楚尸皇的動向。 “這個,老方丈抬舉了,尸皇大人的心思。我一個小小的修真者,豈能猜得。此行的目地已經(jīng)達(dá)到,清風(fēng)上人既然決定了要留在青蓮寺。那么我們就不便再打擾,就此告辭吧?!?/br> 對尸皇,張舒曼心里是畏懼的。加上身上被尸皇種下了一朵跟蹤器差不多的印跡,誰知道尸皇是不是可以通過這朵詭異的彼岸花監(jiān)視著她。 多說多錯,反正目地已經(jīng)達(dá)到,將清風(fēng)上人這個大麻煩解決了。除非是瘋了,才會想繼續(xù)留在青蓮寺??粗@老方丈的表情,顯明是知曉尸皇。本就不是一路的,張舒曼也擔(dān)心不小心被這老和尚給算計了。 畢竟,這修真界的和尚,可不是全都善良的。殺人,搶劫或者其他,都不是什么新鮮事。 “張前輩,這么快就走,不一起進(jìn)寺里?” 清風(fēng)上人沒有想到,張舒曼剛送他到山腳,便要離開。有些不舍的想挽留,心里也有些期待,張舒曼會不會送他一些離別的贈禮。 “不必了,我們還得尋回家的路。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有緣自會再見?!?/br> 唐武面無表情的截斷了清風(fēng)上人的話,不冷不熱的道。 張順還有無邪老人等,不說話,對清風(fēng)上人這個唯一的外人。說實(shí)話,也并沒有太多的感情。加上一路清風(fēng)上人的表現(xiàn),也實(shí)在難親切到哪去。 “各位施主,急了不急在一時。老納看大家也有佛緣,若是沒有別的急事。可以跟隨老納到寺中的圣地,仙靈臺一觀,修練一段時間亦可?!?/br> 沒有打聽清楚尸皇的事,老方丈怎么舍得放張舒曼等人離開。垂眸思索了片刻,不余其力的加入勸說行列。甚至,為了留人,不惜將仙靈臺也貢獻(xiàn)出來。 只是老方丈卻不知道,他表現(xiàn)的越是明顯。心生警惕的張舒曼等,就越是堅定了盡快離開青蓮寺。尸皇太可怕了,若是可以,張舒曼寧可從沒有招惹。 “不必了,方丈我們?nèi)ヒ庖褯Q。告辭,后會有期?!?/br> 瞥了一眼清風(fēng)上人,張舒曼直接祭出了蓮臺。沖大家使了個眼色,拱手匆匆祭蓮臺離開。 四周有不少的修真者,還有普通凡人盯著。老方丈也不好強(qiáng)硬的留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舒曼帶著眾人離開。望著眨眼間便消失無蹤的蓮臺,老方丈也有些驚詫。 這個年輕的女修,手上竟然藏如難得的飛行靈器。 最后又將目光瞥向清風(fēng)上人,老方丈心里很快便有了主意。走了一個身上有尸皇氣息的女修,不過還有,留著一個同行的同道。 “你可以告訴本方丈事情的原由嗎?尸皇覺醒,關(guān)系著整個修真界的安定,非同小可。若是你能一五一十的告知,便是大功一件,老納可以答應(yīng)收你為徒?!?/br> 老方丈睿智的目光注視新舊清風(fēng)上人,一臉大義的承諾。 “謝方丈慈懷,張前輩跟尸皇遇上,好像是因?yàn)槟窃???/br> 清風(fēng)上人話剛到嘴邊,還未將‘月宮’二字道出。突然一道殺氣襲向清風(fēng)上人,老方丈連阻止的機(jī)會都沒有。便倒地,徹底的咽了氣。 “尸、尸皇?” 尸皇的氣息雖然只是一剎那,但老方丈卻感應(yīng)到了。嚇的脊背一陣發(fā)涼,雙腳更是控制不住的顫抖。 ☆、第二百一十八章 遲來婚禮 僅是一剎那,尸皇的氣息突然消失無蹤。若不是地上清風(fēng)上人的尸體,老方丈都忍不住以為是他的錯覺。 手身抖,死亡的感覺是如此的臨近。即使是無欲無求的佛修,到了老方丈這個年紀(jì),對死亡還是免不了懼怕。尸皇沒有動手,連同一并把他解決了??峙率遣恍迹敲?,剛剛這個叫清風(fēng)的游僧。 到底想說些什么,犯了尸皇的忌諱。讓尸皇不得不出手,解決了他。對了,對方好像提到了一個月字? 微瞇了瞇眼,老方丈眼底掠過一抹若有所思。只是想破了腦袋,老方丈也沒有將這個月字,跟失傳已久的月宮聯(lián)系到一起。 清風(fēng)上人死的很冤,也很無辜。才剛與大家分離,還沒有正式的拜師,更沒有見識到仙靈臺的好。修練一途,才剛要正式開始,卻已經(jīng)徹底的止步。 若是清風(fēng)上人知道,尸皇其實(shí)一直跟隨在后面。就是打死他,清風(fēng)上人也不敢妄言尸皇的事。這就是貪心的下場,也是清風(fēng)上人自己嘴巴不嚴(yán)。為了討好老方丈,無形之中差點(diǎn)出賣了張舒曼。 若不是尸皇動手的及時,月宮的事一旦暴露,張舒曼必定會招來無窮無盡的殺身之禍。 “果然,吾就知道,禿驢什么的最不可靠。小娃娃太疏忽了,若是不小心折在這里,吾上哪去再找一個有趣的人?!?/br> 尸皇一出手,便將清風(fēng)上人的魂魄一并滅了。以免這些跟狐貍似的和尚,給這個叛徒招魂。搖了搖頭,確定沒有后患,尸皇再次隱匿了身形,不遠(yuǎn)不近的追了上去。 “那星云圖所指,這星際傳送陣,好像是在潛龍鎮(zhèn)。屬劍宗的管轄之內(nèi),師傅你們現(xiàn)在是去查看,還是?” 無邪老人可沒有忘記,先前師傅曾說過。這使用星際傳送陣,若是太實(shí)不達(dá)凝神期的修為。必定會被可怕的空間之力撕裂,只是帶著他們。無邪老人不太明白,這師傅如何帶著大家,平安的穿過星際傳送陣。 雖然他心里也是相信師傅無所不用,可是還是免不得有些好奇,師傅是如何做到。 他可是聽出來了,師傅的意思是不用等大家突然凝神期。師傅自己突破了凝神期,便帶大家一起離開。 “呵呵,山人自有妙計,這個大家不必?fù)?dān)心。保證不會丟下大家,讓大家隨我一起去見識見識地球的與眾不同?!?/br> 神秘的眨了眨眼睛,沒有了清風(fēng)上人這個外人在。張舒曼說話也感覺自在了不少,不過關(guān)于空間的事,張舒曼并不急著告訴大家。而是先賣個關(guān)子,免得若是不行,也不至于太丟臉。 更何況,雖然知道了這星際傳送陣的存在??墒牵瑓s并沒有親眼看到,都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一切等摸清楚了再細(xì)說也不遲。 “主子這是在吊我們的胃口,不想說就算了。不過,主子說件正事,你跟男主子打算什么時候生個小主子讓屬下幫忙帶。” 春雨是自己自家主子的脾氣,想到唐武跟主子都成親這么久。感情穩(wěn)定,彼此也不小了,卻偏偏一直沒有要圓房的意思。就算主子不急,可是春雨看著都有些急上火。 反正在這都是自己人,春雨忍不住想暗示一句。 這不孝有三,無后為大。聽到春雨這話,春梅還有侯元寶等,也紛紛投去關(guān)切的目光。 “大家都別催,是我的意思。我想給曼曼準(zhǔn)備一個像樣的婚禮,彌補(bǔ)之前的遺憾。若是可以,我想挑個日子,讓大家?guī)兔ρa(bǔ)辦?!?/br> 看著因?yàn)楹π?,俏臉變的嫣紅的小媳婦。唐武心跳登時快了幾拍,不想讓大家多想,唐武主動的站出來代為解釋。 補(bǔ)辦婚禮? 大家微愣,待想明白了什么,皆眼底掠過一抹了然。 春梅也是知道主子的事,當(dāng)初是被賣到了唐家。連像樣的嫁衣都沒有,更別提其他。作為一個女人,別說是像主子這樣的身份。就是普通的農(nóng)家女,也不會省去堂堂正正嫁人的機(jī)會。 知道男主子還存著這樣的心思,全心全意為主子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