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憤憤的打開大門,重重的踩著樓階往上走。 走了一層樓層后不聽身后有動靜,回頭,見秦朗依舊站在大門外。 咦?他不是說要上去坐坐嗎?怎么不走呢? “算了,我想起來臨時還有事就不上去了,改天吧!明天記得早點來上班,別天天踩著鈴聲進公司打卡。”秦朗轉(zhuǎn)身往自己的愛車方向走去,揮手對她做個拜拜。 他當(dāng)然自己千人唾沫淹死人的道理,自己如果真跟她上去了,那她以后在這一帶就別想有好名聲了,做人不能這么缺德。 明天來上班? 這么說來,他沒打算開除她以報那一掌之仇?。?/br> 也就是說,她再過幾天就可以領(lǐng)工資了? 激動之余,為了表示內(nèi)心的感激,她奔至二樓的樓梯窗口沖著秦朗的背影喊到:“秦總,上來吧,我家沒人!” ☆、第015章 報應(yīng)不爽! 黃玩玩的呼喚在風(fēng)中演變成了:情種,上來吧,我家沒人!至少大伙的主觀意識里是這么認為的。 這是一句信息多么海量引人遐想翩翩的話??! 被她高聲喚做情種的秦朗終于破功,臉噌得浮起一抺緋紅,在各位大叔大媽老爺爺太奶奶的鄙視目光中邁開大長腿直奔自己的愛車,他沒聽到,絕對沒聽到。 蒼天為鑒,一世英明的他絕對與這個二貨不認識。 看到有些落荒而逃的秦朗,黃玩玩眨了眨眼,他不是剛剛?cè)氯轮蟻砗缺鑶幔?/br> 當(dāng)她余光捕捉到那些曖昧兼鄙視的目光時,心底一凜,喝,自己剛剛都說了些什么來著?腦子喂豬了??! 頭一縮,轉(zhuǎn)身往樓上跑去,把門反鎖,將臉埋進那軟軟的被窩里,啊,沒臉見人了! 行駛在夜的繁華中的秦朗終于不再臉紅,摸了摸自己的俊臉,輕笑,呵呵,想不到這個笨丫頭竟有輕易打破他沉穩(wěn)的本事,有趣! 手機響起,鄭濤那sao包的頭像浮現(xiàn),那是其自認最帥的一張照片,于是強行推銷給公司所有保存有他號碼的人,包括自己。 “嘿,哥們,過來坐坐……” 一間高檔vip的會所包廂里,秦朗靠著軟墊品著調(diào)酒,斜眼看著正對公主上下其手的鄭濤,禽獸!他在心里默默的念著。 生性貪玩的他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玩,唯獨對這種風(fēng)月場所提不起興趣,而鄭濤卻似乎與他相反,每次被那家伙拉來充場的自己只能端坐的扮菩薩和品酒師。 包廂里的公主們早已習(xí)慣了秦朗的不合群,卻在心里祈禱著:多帥的一個男人啊,如果他愿意,自己完全可以倒貼。 可惜人家的身份不是她們所能倒貼得起的。 “你也找個妞啊,這么干坐著不無聊嗎?”鄭濤摟著一位長相嫵媚的公主挨了過來,十足的紈绔公子哥相。 “知道我會無聊還叫我過來?”秦朗白了他一眼。 “嚸嘿,我只是不希望外界的人誤以為您秦大公子取向有問題。”一個站在金字塔尖端的高富帥年過28,身邊竟只蝴蝶都沒有,這很難不令人懷疑??! “那就謝謝了。”秦朗端起酒杯徑自輕呡。 “感動吧,我可是比你家那位老爺子還關(guān)心你的終身大事呢!”鄭濤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欠抽嘴臉。 倏的,秦朗笑臉凝固,焦距急縮,一個犀利的眼神如刀射向鄭濤。 鄭濤急忙收起笑臉,暗罵自己一時大意踩著了老虎尾巴。 眼珠一轉(zhuǎn),見風(fēng)轉(zhuǎn)勢的岔開話題。 順風(fēng)裝逼逆風(fēng)裝死也是一種本事,鄭濤早已將這種本事練就得爐火純青。 “對了,你最近和黃玩玩那個笨丫頭怎么回事???為何有人告訴我你們貌似是一對?”鄭濤打從心底不相信自己哥們兒的眼光會差到這種地步。 “既然是貌似那就是是也不是,不是也是了?!甭牭近S玩玩這個名字秦朗忘了之前的不悅,眼底泛起笑意賣起了關(guān)子,嗯,他突然間覺得自己心里真得有點想和她談場戀愛。 但是真的決定是她嗎?有點遲疑哦。她實在不符合他期許的伴侶準則。 聞言,鄭濤一副“你腦抽了”的表情看著他,“你沒發(fā)燒吧,自從你竄到一米七的個以后,對你有意思的女人哪個不比她強,更別提那個追著你跑了半個中國的蕭嵐了。怎么說人家也是出身名流能力超群長相驚艷的女強人,要不是你刻意冷落人家,孩子估計都可以打醬油了……” 秦朗的沉默讓鄭濤頓時清醒,他終于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些什么鬼話,驀然后背一片冰涼,呃,他今天是怎么回事了,短短的幾分鐘里竟連踩了兩次老虎尾巴,完了,這次是死翹翹了。鄭濤驚懼的看著秦朗,盤算著等他一腳踢來時,便用身邊的美人擋擋。 出人意料,這次秦朗竟然沒有對他痛下殺手,而是陷入了深思。 沉默中的秦朗也很火大地唾棄自己,抬眼望著損友,“我也覺得自己是腦子進水了,她實在不符合我的要求啊,可是卻總能意外的吸引我的目光?;蛟S等過幾天也許我就沒什么興趣了吧。” 這種吸引力似乎是從他第一次對她那高挑略嫌纖細的身材有反應(yīng)起吧? 他沒有對好友坦白的是,好幾次借機和她一起看電腦屏幕的時候,他都想對她進行職場sao擾。 鉆石般的自己居然對著這么個女人發(fā)情,真是味覺有病。 雖然她長得相當(dāng)不賴,可還是不及格啊~~ 鄭濤翻個白眼,“算了,就當(dāng)是報應(yīng)吧,誰讓你勾走我暗戀的女人?!?/br> “是那女人自作多情的好不好,再說你也沒去追?!碧岬绞拲梗乩示蜎]好臉色。 “我才不要你不要的女人呢?!彼彩呛苡泄菤獾模m然很可惜。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真得喜歡那個女人,真喜歡的話哪來這么多借口?!本拖袼F(xiàn)在一樣??戳搜坂崫乩市哪钜粍?,“既然你不要我不要的女人,那要不要和我一起追我想要的女人?” 這個女人指得自然是黃玩玩同學(xué)。 “好呀?!编崫尤徽J真地一口答應(yīng)了。 鄭濤的認真險些嗆著正打算品酒的秦朗,瞪著鄭濤,他狠狠喝了一口酒,心卻仿佛在喝著一種酸酸的學(xué)名乙酸俗稱醋的液體。 鄭濤眉開眼笑地看兄弟被他嗆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心里痛快地搖旗大喊:“你小子也有今天。” 真是天理昭彰,報應(yīng)不爽! ☆、第016章 被移職了 當(dāng)黃玩玩一腳跨進辦公大樓時便察覺到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盯著自己看,喝,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吸引力了。 成為焦點的她不由的腳底發(fā)虛,連走路都變得有些怪異。 “看到了沒,就是她,有人親眼看到她坐在秦總的車上,而且還是在市郊呢!誰知道她那時都做了什么……” “除了臉長得還過得去,也沒什么特別的???憑什么她就可以搭上秦總……” 經(jīng)過兩名女員工身邊時,黃玩玩耳尖的聽到這些關(guān)于自己的八卦。 冤枉啊,我真的沒有勾引那位情種,這里面存在著許多誤會,你們聽我解釋??! 黃玩玩心底吶喊著,剛轉(zhuǎn)身想走向那兩位員工解釋時,人家咻得一聲閃得遠遠的,并扮出一副我很忙的姿態(tài),根本就不給她任何辯解的機會。 就這樣,黃玩玩被判了死刑,一路上在眾人有色的目光中乘電梯升至二十一樓。 剛出電梯便一眼看到身著雪白襯衫的秦朗。 媽啊!冤家路窄,陰魂不散~~ 舉高提包擋在臉上,混在人群中低頭往前走,以掩耳盜鈴之態(tài)試圖蒙混過關(guān)。 你沒看到我,你沒看到的,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禱著。 “黃玩玩!”鄭濤出聲叫道。 “到!”被點名的黃玩玩同學(xué)條件反射的立定站好。 回頭,終于看清,原來在秦朗的身邊還站著一男一女。 男得她是認識的,便是那早就恨不得將她一腳踢出這座大樓的人事部兼企劃部經(jīng)理鄭濤。 女得……好美啊,不用想便知是標準的女強人。 事后,她才知道對方是后勤部經(jīng)理言諾,海歸碩士,精通四國語言。 “過來!”鄭濤不悅的對她招了招手。 噌噌噌,黃玩玩小跑的奔至他面前,一副討好的嘴臉,“鄭總,有何吩咐?” 這份工作尚未做穩(wěn)定,革命仍須努力。 “這是你上月的業(yè)績報告單,你自己好好看看吧!”一張打印了密密麻麻字體的紙張甩在她眼前。 經(jīng)鄭濤這么一提醒,黃玩玩才想來,今天已經(jīng)是1號,又是新得一個月了。 是不是意味著馬上可以發(fā)工資了?想到這個可能性,眼角輕跳,心底暗樂。 帶著暗樂感接過紙一看,哇,乖乖,竟然有這么多的不達標! “為了不影響整個企劃部的工作效益,經(jīng)會議討論決定把你……”鄭濤頓了頓,似有些為難。 鄭濤的遲疑讓黃玩玩的心情有如過山車般竄到最低點。 決定開除黨籍?黃玩玩腦海里不由冒出這句新聞聯(lián)播里時常聽到的臺詞。 每當(dāng)新聞聯(lián)播里播出這句臺詞時,電視機前的觀眾都會感到大快人心,她也不意外。 可是這次她卻感到心底發(fā)涼,嗚,她就要被處決了??! 昨天秦朗才剛讓她繼續(xù)來上班的,今天就要被現(xiàn)實給殘殺,天理何在! 再看了眼那份業(yè)績報告單,深深的低下頭俯首認罪,誰叫自己不爭氣拖了組織的后腿呢? 好吧,她接受處分! “嗯,還是把你調(diào)到后勤部吧,那里沒有什么業(yè)績考核!”鄭濤搓著下巴,輕皺眉頭,仿佛對自己的這個決定不是很滿意。 目光斜向一邊沉默無言的秦朗,似乎在對他說:兄弟,我這個決定你能接受嗎? 按照公司的慣例,像黃玩玩這種員工早就可以卷鋪蓋走人了,可她偏偏傻人有傻福,得了到公司最重量級人物秦朗的青睞。 面對會議的討論結(jié)束,秦朗竟力排眾議,堅決要把她留在公司里,還說什么誰要想炒她魷魚,他就先請誰吃! 如此一來,也難怪大家都往那方面想了。 既然是老總的情人,那自然得賣個面子。 身為秦朗好友的鄭濤經(jīng)過最科學(xué)最謹慎最安全的考慮后,決定將黃玩玩同學(xué)調(diào)到后勤部……打雜! 如此一來,負責(zé)打打開水,掃掃地的她不會再拖任何人的大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