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哇,二百提六成,不就是一百二,一天她若能讓客人開個十瓶的話,不就一千二了。這么一算下來,月薪不就得有四五萬了! 黃玩玩徹底的被誘惑住了。經(jīng)過她那顆愚蠢的腦袋鄭重的思考,點頭同意了。 “那我什么時候正式上崗?”她蠢蠢欲試。 老天知道,她的心底其實也打了個小九九。 “先不急,等待通知。我想也就一兩天之內(nèi)?!睅е[約的歉意,中年女人輕輕的拍了拍黃玩玩的手背,轉(zhuǎn)向高雅的離去。 那廂~~ 秦朗戴了個仿古裂紋手工皇冠面具站在鏡子前不斷的扭動著,尋找著有可能被黃玩玩一眼識別的破綻進行調(diào)改。 ------題外話------ 明天會很精彩嘀~ 同時悠悠這個懶人借此機會謝謝美麗可愛的18715297832、jinjinmbao、徐北華、505462593、蘇城野百合、珍惜cherish、2733939、songyang2010幾位妞兒的支持~謝謝咯 ☆、第081章 你親我一下 鄭濤吹著小調(diào)從門外閃了進來,遞給秦朗一個酷似巧克力的玩意,“把它別在領(lǐng)口里吧,這樣才更安全!” “這是什么?”眼著鏡子里的影像,秦朗其他覺得自己還是蠻帥的。 為什么那個小妮子就那么沒眼光呢?放著他這么個絕世好男人不要。 “微型變聲器。你要不要?。俊?/br> “要的,這個必須有!”秦朗接過,往襯衫的折領(lǐng)里夾。 確定萬無一失后,他勾了下嘴角,對夜幕的降臨充滿了期待。 經(jīng)過一天的等待,領(lǐng)班安排她今晚正式上崗,并要求她著淡妝,于是,她從吃完午飯后就一直站在衣櫥前翻找著。 摸了摸已然隆起的小腹,蘇悅新略一思考后,對著黃玩玩說,“別找了,看看我沒懷孕時的衣服有沒有適合的,有的話就先穿吧,穿完后我?guī)湍慊瘋€妝。” 她對黃玩玩的膚底與五官是充滿了信心,但是對其的化妝技術(shù)著實有些不敢恭維。 穿上蘇悅新之前的一件白色緊身連衣裙,配上一雙根不算太細勉強能行走的高跟鞋后,黃玩玩勻稱的身段顯得更是高挑。 蘇悅新為她精心的化了個精致的淡妝,盤了個清新的發(fā)型,使她整個人的氣質(zhì)得到了神級的升華,有種脫胎換骨從丑小鴨變成白天鵝的視覺沖擊感。 “玩玩,我覺得你還是放棄這份工作吧,畢竟你的性格不適合那里?!碧K悅新邊幫黃玩玩打扮,邊輕輕的念叨。 雖說黃玩玩的拳腳不賴,但是那畢竟是龍蛇混雜是非之地,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一個未諳世事的女生混跡里面,遲早會被吃得連渣都不剩。 “可是,它的待遇真的很高,做一個月就可以抵以前的一個月了啊。其實我也只打算做一個月,解決了眼前的困難后就再換個工作?!秉S玩玩輕輕的微笑著,她知道蘇悅新在擔(dān)心自己。 “那你一定要記得,千萬不能醉??!”蘇悅新不好再說什么,只能最后重復(fù)這句早已說了八百遍的話。 話音剛落,房間的門被人哐得一聲推開。 房內(nèi)的兩名女生皆嚇了一跳,回頭,只見張?zhí)旌1Я藗€西瓜站在門口。 “還站著干嘛啊,還不過來幫我接下?!?/br> 黃玩玩沒有動,甚至還伸手拉住準(zhǔn)備上去接西瓜的蘇悅新。 一個大老爺們抱個西瓜就累得跟狗似得,甚至指望一個懷了孕的女人來幫忙,活著還有什么用?黃玩玩在心里唾棄著。 將西瓜重重的放到桌上,張?zhí)旌nH有不滿的瞪了眼蘇悅新,“你不知道老子是一路從下班地點把它抱回來的嗎?叫你接下都不肯,簡直是白對你好了!” 黃玩玩皺了皺眉,其實她對張?zhí)旌_@種把自己叫做老子的說法,早已反感已遠,雖然她知道這是西北地區(qū)人民的一種習(xí)慣,但是經(jīng)過了張?zhí)旌5淖炖镎f出,她就是沒來由的厭惡。 “你不會打車???”黃玩玩撇嘴。 “打出租不貴?。看騻€出租回來我都可以買四個這種西瓜了!”張?zhí)旌Q鲱^喝了口水,眼角瞟了下黃玩玩。 這一瞟,他整個人怔住了,目光呆呆的落在黃玩玩臉上。 他從前只知道黃玩玩懶,長得不賴,但是從來沒有想過,竟是如此的脫俗。 一時間被迷了魂。 “你的口水流到你的杯子了,又被你喝回去了?!秉S玩玩看了眼處于呆滯中的張?zhí)旌?,眼角直跳,小臉上盡是掩飾不住的厭惡。 但是礙于蘇悅新,黃玩玩還是忍住沒有一拳掄到對方的臉上,起身?!靶滦?,我去一趟wc,晚飯我已經(jīng)做好了,你到時熱一下就行了,不多說了。這上班的第一天可不能遲到啊?!?/br> 望著黃玩玩遠去的婀娜身影,張?zhí)旌?cè)臉問向蘇悅新:“玩玩找到工作了?什么樣的啊?” 蘇悅新如實的告訴了張?zhí)旌!?/br> 張?zhí)旌5难鄣组W過一絲興奮,隨即端起茶杯佯裝喝水。 站在衛(wèi)生間前幾家公用的鏡子前,黃玩玩正在認真的洗著手,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她從洗手池里抬頭,鏡子里映射著張?zhí)旌5男δ槨?/br> 暗翻了個白眼,擦干手準(zhǔn)備退出。 在她與張?zhí)旌2良缍^時,一雙男人的大手扣上她的胳臂,用力的將她拉過。 黃玩玩有些吃驚的抬頭,撞見的卻是張?zhí)旌D钦紵鴜uhuo的瞳眸,那張還算英俊的臉泛著yin笑。 黃玩玩的心微微一顫,張?zhí)旌5倪@種眼神,她曾經(jīng)從秦朗的眼睛里也看到過,只是后者的這種眼神給她帶來的是心悸與意亂,而眼前的張?zhí)旌=o她帶來的卻是憤怒與惡心。 “放手!你媽的想干嘛?。俊秉S玩玩語氣極為不善的說。 潛意識里懺悔著,丫的,為什么當(dāng)初她對秦朗就沒這份硬氣與骨氣呢?如果有的話,或許也就不會被人家欺負的那么慘了。 老天,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算了,還是不要給我機會吧,我還是不再遇見他為好~~黃玩玩的潛意識里開著小差。 “我聽新新說,你要到夜店去上班了?!睆?zhí)旌T噲D將臉埋進黃玩玩的頸窩里。 “關(guān)你屁事??!”黃玩玩別過臉,好惡心。 “我在想,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你到那種地方上班,遲早都要讓人給破了,倒不如就給了我吧。”張?zhí)旌Uf著,便想將黃玩玩往墻上摁去。 就剛剛,他借口想吃十字路口的燒烤和喝點啤酒將蘇悅新給打發(fā)下了樓,沒有個二十分鐘是回不來的。 “媽的,你就不怕讓新新出來看到你這變態(tài)的一面!”黃玩玩很想直接就給他重重的一拳,但因擔(dān)心蘇悅新誤會自己是存心刁難他而強忍著。 心底深深的替蘇悅新感到悲哀。 “我把她支開,二十分鐘內(nèi)回不來的。放心吧,沒人會打擾我們的?!睆?zhí)旌ⅫS玩玩的話解讀為一種對自己的暗示。 “新新現(xiàn)在不在家?” “嗯,放心吧……啊……”張?zhí)旌5膽K叫聲從衛(wèi)生間里飄出。 黃玩玩拍了拍手,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對著正聞聲出來查看的左鄰右舍們擺擺手,笑著說,“沒事,我姐夫剛剛不小心吃了點屎!” 她沒有說的是,是她剛剛一腳將這個姐夫給踢到了廁所的蹲位坑里。 黃玩玩回頭對著正從坑位里爬起來的張?zhí)旌]p呸聲,甩頭離去。 走進會所,滿目的奢華讓黃玩玩不免心底發(fā)悚,腳底發(fā)軟。 她感覺大家都在看著她。 也許當(dāng)年劉姥姥初進大觀園時就是她此時這種心情吧? 領(lǐng)班熱情的上來,“來了?” 黃玩玩點了點頭,不敢看對方的臉。 “跟我來,今晚的這幾位客人都是金字塔頂端的人物,你要好好的表現(xiàn),知道嗎?其實你不用這么緊張,你所要做的只是陪他們喝點酒,聊聊天。還有,這三位美女是經(jīng)理特意叫來帶你的,有她們在,你就放心吧!” 見黃玩玩跟個悶葫蘆似的,領(lǐng)班在自說自話好一會后,覺得沒趣,也就閉了嘴。 優(yōu)雅的轉(zhuǎn)身走在前頭,黃玩玩低頭跟著。 聽著周邊震耳的音樂和來來往往穿著暴露的女郎,她有種臨陣脫逃的沖動。 偷眼看下身邊的三個女孩,乖乖,這才叫國色天香??!美得連她都快掉口水了。 走進一間光線略顯昏暗的包廂,黃玩玩選了個角落和位置坐下,她承領(lǐng)自己此時很緊張,緊張到手都不知擱哪了。 “美女們,記得今晚得好好表現(xiàn)啊!”領(lǐng)班臨走時,不忘對在場的美女們打聲招呼。 這話聽得黃玩玩是從頭紅到腳。 三位美女們點了點頭,其中一位直發(fā)女孩還特意瞟了眼黃玩玩。 心想:哼,長得也就那樣嘛,憑什么領(lǐng)班吩咐要她們以她為目標(biāo),等會勢必伙同客人將她給灌倒?不過,看在事成之后每人三萬元的誘人條件,她還是承認黃玩玩比自己美吧。 女孩的眼神讓黃玩玩心虛的往里更縮了點。 等待的日子總是漫長的。 不知過了多久,包廂的門被打開,領(lǐng)班點頭哈腰的倒著走了進來。 她的前面出現(xiàn)了三位身材一級棒的年輕男子,只可惜人人戴了個面具,讓人看不清容顏。 “有病???學(xué)夜禮服假面?”黃玩玩小聲的對自己說著。 挨她最近的一位紅裙女孩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出入這種場合的很多客人都喜歡戴著面具,因為他們不想讓認識的人看到自己。” 黃玩玩有些尷尬的笑笑,為自己的孤陋寡聞感到羞慚。 “老板,你看今晚的這些女孩中不中意?她們可是這里的新貴??!”領(lǐng)班笑得見牙不見眼。 三個男人保持著沉默,用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四個女孩。 黃玩玩感到前所未有的窘迫,再次將頭低下。 秦朗一眼便將目光鎖在黃玩玩的身上,他被震住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稍加打扮的她會是如此的出色,哈哈,他的眼光真的不賴??! 像是感覺到秦朗那炙熱灼人的目光,黃玩玩鼓足勇氣抬了點頭,有些膽怯的看了他一眼,下一秒,她整個人一顫,心肝兒猛跳了一拍。 小嘴大張,像是見了鬼般哀嚎聲:“秦總?” 會是他嗎?不會吧!她第一次出臺就遇見了他,天啊,還能再糗點嗎?黃玩玩只覺得眼前繁星點點,有種暈眩感。 她的一句秦總叫得在場的三個男人皆是臉色一白。 秦朗更是慌得險些驚叫出口,這不科學(xué)啊,他都偽裝成這樣了,她怎么可以一眼就識別呢?到底是她媲美福爾摩斯還是他太遜? 關(guān)鍵時刻,鄭濤顯威了,臨危不亂的他輕咳聲,“呵呵,這位小妹好可愛啊,來這里的客人自然人人都是情種了。哥就喜歡你的這種叫法!”擺出十足十的浪蕩樣。 他那經(jīng)過變聲的嗓音顯得很是陌生,黃玩玩眨了眨眼,心想是自己太多心了。 想不到被秦朗壓榨過后殘余的后遺癥竟是如此的深刻,讓她已達到草木皆兵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