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手機(jī)沒電了?那對方語音提示的應(yīng)該是對方已關(guān)機(jī),但從上面的呼叫時間來判斷,肯定是提示著暫時無人接聽。 怎么喲,難不成要她跟李子波說,她是故意不接的? 好吧,這種說法聽起來挺有骨氣,卻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你就實話實說唄,直接告訴他,做過頭了,沒空接!”秦朗的聲音里竟意外的沒有剛醒時的迷糊,反倒充滿了揶揄。 “滾!”黃玩玩惡狠狠的送了他一個字。 “好啊,我們再來一次!”秦朗很是興奮的拉了拉床單。 “……” 當(dāng)黃玩玩低頭垂目的站在李子波面前,絞著衣角,試圖尋找一個可以讓自己信服的理由時,她已經(jīng)被秦朗陷害的整整遲到了一個小時。 向來說到做到的秦朗居然真的拉過她,強(qiáng)制而霸道的和她滾了第二次床單,結(jié)果導(dǎo)致精疲力盡的她睡了個回籠覺,一覺醒來,已是太陽照屁股。 事后,秦朗這個罪魁禍?zhǔn)拙尤贿€一臉賤笑的遞給她一杯牛奶,告訴她慢慢喝,不急。 李子波從辦公桌上抬頭,目光落在黃玩玩那因縱欲過度睡眠不足而有些倦意的臉龐上,平光鏡后面的眼睛微微的瞇了瞇。 淡笑,“路上堵車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彼泵忉尅?/br> “我知道,你不用這么緊張。在這座城市里,不堵車是不正常的。下次記得再早一點出門就行了?!?/br> 黃玩玩眨了眨眼,不敢相信李子波居然沒有一絲責(zé)怪她的意思。 這不符合邏輯啊,哪個老板在面對遲到一個小時的員工時還會如此的心平氣和。 “我不喜歡員工遲到,但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只要肯上進(jìn),肯努力,偶爾遲到這種過錯還是可以原諒的。只要下次多注意就行!” 聽他的口氣似乎真沒有生氣,黃玩玩暗自長吁一口氣,心想李子波比起當(dāng)初的鄭濤來說,簡直就是老板的楷模! “昨晚,為什么不接我電話?”李子波問得很專注。 “因為……因為……”黃玩玩有些尷尬。 “因為,你還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呃?!”李子波的話讓黃玩玩聽得有些霧水。 “因為你還沒有做好答應(yīng)我的追求的準(zhǔn)備,所以不想赴這個約,對嗎?”李子波給了黃玩玩一個長長的梯子,讓她可以慢慢的爬下來。 然而黃玩玩站在這個梯子頂端只是探頭下望,沒有順梯而下。 “呵呵,李總,看不出來你還挺會開玩笑的嘛。哈哈哈~~”她獨自傻笑著。 李子波沒有跟著笑,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待她笑得自覺沒趣而閉上嘴時,才慢慢的說著,“玩玩,你相信一見鐘情的愛情嗎?” 呃?!黃玩玩的心撲通一跳,有些驚愕,他這話什么意思??? “我相信。我甚至覺得一見鐘情的愛情比日久生情來得讓令人心悸,令人難忘?!?/br> “呵呵,或許吧!”黃玩玩干笑聲,附和著。 若不是秦朗之前有跟她提到李子波與楚果果之間的關(guān)系,她說不定真的會不知覺的往自己的臉上貼金,自作多情的以為這是他對自己的表白呢! “不是或許,是心里說?!崩钭硬◤目恳紊险玖似饋?,走到黃玩玩面前,無形中給了她壓迫感,“我對你就有一種一見鐘情的感覺?!?/br> “啊?!”黃玩玩倒退一步,抬起頭,看著李子波。 明眸中先是浮起震驚,隨之卻是一陣白眼,“李總,你拿我開心?。窟@科學(xué)嗎?” “我這個人不喜歡開玩笑,也不喜歡別人開我玩笑!若不是對你一見鐘情,我怎么可能會在數(shù)百名應(yīng)聘者中錄取了你呢?” 言外之意,你覺得你的能力能勝過那數(shù)百人? 黃玩玩尷尬的退了一步,皮笑rou不笑的說,“謝謝李總的賞識!” 枉她還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是自己的能力超群才會得到這個董事秘書的職位,尼瑪,原來是她了件隱形裙! 正因為這件隱形裙才讓她有了所謂的裙帶關(guān)系而爬上這個職位?!真相說白后的感覺好猥瑣哦! “我不求你也能對我一見鐘情,但我希望我們最終可以因日久生情而圓滿!”李子波向前逼近一步,秀氣的臉上寫著真誠與摯熱。 黃玩玩看著他,眨眨眼,心里有些凌亂。 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身上散發(fā)的那種溫文儒雅有種魔力,對于女性來說是種誘惑。 但是,她好像喜歡的不是他這種類型男吧,她喜歡的是…… 腦海中不禁浮起秦朗那時而眼帶戲謔,時而嘴帶似有似無笑意,時而笑如暖陽,時而算計,時而得瑟的俊臉。 呸呸呸!急急搖頭,她才不喜歡他呢!她喜歡的應(yīng)該是西楚霸王那樣的猛男! 可是,西楚霸王究竟是長得什么模樣啊? 腦海中的西楚霸王慢慢的轉(zhuǎn)過身,對著她陰險一笑。 哇,天啊,居然還是秦朗的臉! ☆、第099章 長槍配盾甲 甩甩頭,揮開腦海中秦朗那陰魂不散的身影,黃玩玩努力綻放著自認(rèn)淑女的笑容看著李子波,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在很早以前就聽過李子波三字,但卻總是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兒。 不管了,還是先把工作穩(wěn)定了再說吧,最少也得保持著當(dāng)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精神! 咖啡廳中。 李子波端起正冒著淡淡熱氣的咖啡送至嘴邊,輕輕啜飲。 “你真能保證那個黃玩玩會是他的死xue?而不是他的一時新鮮?!蓖高^茶色平光鏡,看向正對面年輕男人。 洪宇點了點頭,“別得人我不敢說,但這個黃玩玩對他來說絕對是個軟肋!其實他不是一個濫情的人。” 李子波的嘴角輕勾,勾出一抺與其儒雅氣質(zhì)不相符的弧度,“我也是一個多情的人,多情的人總是容易受傷。受了傷的我現(xiàn)在就要讓他也嘗嘗受傷的滋味!” “我完全贊成你的做法,如果當(dāng)時沒有他在暗中使壞,就憑秦天的那點本事哪能那么輕易的就奪走果果,所以你這筆賬就該記在他身上!”洪宇立馬義憤填膺的附和。 “嗯,我想讓那個黃玩玩戀上我不過是指日可待的事情,所以你也得加快進(jìn)程,爭取一鼓作氣的擊垮他!” “你就放心吧。來,提前慶祝下我們的成功!”洪宇端起咖啡杯,以茶代酒的與李子波走了個場。 * 日子總是在渾渾噩噩中消逝。 周日,一個輕松愉快的日子。 一早秦朗就推醒喜歡會周公的黃玩玩,準(zhǔn)備帶她一起去趟商場,替她添置些行頭。 就在兩人準(zhǔn)備就緒時,大門的門鈴響起。 門外,秦家成員除了秦老爺子外全數(shù)乾坤大挪移的挪到了他的地盤來。 看到秦奶奶與程可珍以及蕭嵐,黃玩玩的臉垮了下來,就是傻子也會知道這個周末泡了湯,而且還是泡了酸辣湯,滋味必定酸爽! 秦朗的臉更是像被墨給潑了般黑的徹底。 “奶奶,媽,哥,大嫂,你們怎么全來了?”聲音里有著顯而易見的不待見。 他在稱呼中刻意的遺漏了蕭嵐。 見秦朗不提自己,蕭嵐的臉一陣青紅。 “阿姨,我說得沒錯吧?這個小狐貍精都住進(jìn)了朗哥的房子里來了!您說,這要是傳了出去,讓我還怎么見人???”蕭嵐拉著程可珍的手輕輕的晃動著,將委屈進(jìn)行到底! 程可珍輕拍下蕭嵐的手背,意示她稍安勿躁。 繃著臉,瞪向秦朗。 “這是怎么一回事,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語氣中散發(fā)著隱忍的怒氣。 秦朗笑著拉過黃玩玩的手,當(dāng)著眾人的面和她來了個十指相扣。 “媽,我想您還沒有得老花眼吧?這是怎么一回事,您還看不出來?”嬉皮笑臉的開口。 “我要你親口說出來!讓大伙都聽聽你都做了哪些荒唐事!”程可珍絲毫不被秦朗的笑臉?biāo)鄯?/br> 輕清下喉嚨,秦朗收斂起笑意,改用一種極其嚴(yán)肅的表情,“媽,如果您覺得抱孫子是一件荒唐事的話,那我無話可說?!?/br> 抱孫子?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的看向黃玩玩那平坦依舊的小腹。 在眾人視線的yin威下,黃玩玩連忙伸手護(hù)住自己的小腹,就像正常人當(dāng)被人告知裙子拉鏈松了時習(xí)慣性護(hù)住屁股一樣,全是不經(jīng)大腦的下意識動作。 然而,她的這個下意識動作落到了程可珍等人的眼中,無疑讓秦朗的話更具事實性與可靠性。 程可珍倒抽一口氣,指著黃玩玩,然后再指向秦朗,氣得半晌說不出話、 氣氛就此沉默。 許久,程可珍終于開口,指著黃玩玩說:“我是不會承認(rèn)這種出身卑微的孫子的!所以,你最好趁早死了這種母憑子貴的可笑念頭!” 她的話是說給黃玩玩聽的,卻讓一邊的楚果果有了種指桑罵槐的感覺。 目光不由的落到自己那早已隆起的小腹,嘴唇輕咬。 楚果果這微小表現(xiàn)沒有逃過秦天的眼睛,秦天輕輕的摟過她,給予她無聲的安慰。 黃玩玩聽到程可珍這種尖酸刻薄的話,秀眉攏起,很是反感。 說得好像她真的懷孕似得,怎么可能,她可是每次再和秦朗啪啪后都有乖乖的吃下他所遞過來的帶有草莓口味的事后避孕藥呢! 有幾次,她是想買一些事前的,但是秦朗卻告訴她,事前的副作用比事后的來得強(qiáng)烈點,這就是為什么事后的價格要比事前的貴。為了她好,于是他每次都是要她吃事后的! 若不是因為自己真的睡了人家的寶貝兒子,黃玩玩在面對程可珍這般刁難哪能如此淡定,如此隱忍?吃人嘴軟的道理她還是懂得! “媽,您這是在拐著彎兒罵我嗎?我的兒子憑什么還沒出生就被人冠上卑微二字?”秦朗很是不悅的看向程可珍。 “少給我耍嘴皮子!我的孫子必須由一位出身名門,氣質(zhì)高貴的女人來生!而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能生的!”說完,看向蕭嵐。 蕭嵐微微低頭,表現(xiàn)很是羞澀。 “你媽說的沒錯,只有氣質(zhì)高貴的女人生出來的孩子才會高貴逼人,氣宇軒昂!”秦奶奶應(yīng)和著程可珍的話。 秦朗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