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福彩中的頭獎的概率大約為一千五百萬分之一,而成功當上社會主義接班人的概率則為十億分之一! 十幾億人口中就特么的出了那么幾人! 秦朗的明嘲暗諷讓焦晉有些惱羞成怒,虎目圓睜的瞪向他,“好男人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甚至扯上刑事案?” 焦晉的話讓黃mama登時心火上竄,她躍到秦朗的面前,抬高手指向他的鼻子,“恐怕就是你這個小白臉讓我家的小玩子攤上這等倒霉事!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然后要我家這個沒腦子的貨替你頂罪?” “阿姨,你現(xiàn)在對我抱有成見,所以有些事情我也不便跟你說。但是請你相信我,我對玩玩絕對是真心的。我會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證明,只求你能給我一點表現(xiàn)的時間!還有,我只是有點瘦,但絕不是小白臉!”秦朗坦蕩的迎上黃mama的目光,語氣堅定。 他的話讓黃玩玩感覺心里一片暖和,充滿了nongnong的甜蜜,從他那寬闊的后背探出頭對著母親大人嬌嗔的說:“媽,他說得都是真的,這事有很多地方不像你們所看到的那樣,以后你自然都會知道的,所以請你不要再對朗哥心存成見了,只要你敞開心胸,我保證你會對他滿意的!” “你保證?”黃mama重復著黃玩玩的話,口氣盡是不屑。 “嗯,我保證!媽,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眼光嗎?放心吧,我看人看事一向很準嘀!”黃玩玩見縫插針的吹。 “話說三歲看老!你看事物真的那么準的話,當年還會把干的雞屎片當餅干給啃得津津有味?你就認了吧,天賦這事是強求不得的!”黃mama輕哼。 嘩!黃玩玩的臉剎間炸紅,如同天邊的火燒云。 “媽,人家當時還很幼小嘛!再說了,這事你干嘛老惦記著??!” 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老娘居然還念念不忘!太過分了! 為了刺激焦晉而低頭的秦朗瞬間僵住那顆想攝取她豐潤蜜唇的腦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那泛著瑩潤光澤的唇瓣,實在很難想像這張嘴曾經啃過雞屎! 而他不久前才剛啃過她的嘴! 從他的反應中,黃玩玩明白他在想什么,不動聲色的悄悄抬起一只腳,對著秦朗那亮锃的鞋面就是一腳,哼,敢嫌棄她! 秦朗倒抽一口氣,嘶了聲,卻因焦晉在場而礙于面子,只能強忍著腳面上傳來的那股鉆心的疼。 “這天底下小時候吃過屎的孩子不再少數(shù),但是像你那樣坐在雞舍中和它們同食共睡的還真沒有幾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虐待了你?!秉Smama語氣似有無奈。 “阿姨,你這話說得好像沒有什么可信度???”秦朗看似替黃玩玩抱不平,實則是想誘述事情的詳細具體過程。 果然,黃mama在聽到秦朗的話炸毛了,她用手指了指焦晉,沖著秦朗說:“你的意思是我撒謊了?就這事恐怕小焦的老媽都還記得!那時的小玩子大概八個多月大,剛會爬不久,平日里都是我一個人帶著她,那時正值夏天,氣候干燥。一天中午,我趕著要替大伙做飯,于是就隨手給了她一片餅干,讓她一個人在客廳里玩,我到后面的廚房去做飯。一開始還聽得到她的哼哼哈哈,后來漸漸的沒了動靜,怕她出事,于是我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返回大廳,結果找遍整個大廳都看不到她那小不隆咚的身影,嚇得我大聲的喚來黃家大院里的所有人,大家總動員的四處搜尋。結果,你能想像的到嗎?” “媽!這都是陳年爛芝麻的事你怎么還縫人就提呢?”黃玩玩跺腳抗議著。 “阿姨,你最后是在哪找到玩玩呢?”秦朗似乎聽不懂黃玩玩的抗議,催促著黃mama那未完的陳述。 “在我家后院的雞舍里,說了你都不敢相信,她居然爬出了近百米遠!當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真想大聲的說,這不是我孩子,絕對不是!嘿,你能想象的出一個*個月大的孩子與母雞公雞們并排的平躺在草垛上,腳蹭著地面的雞屎,手里抓著塊已經干成片的雞屎,嘴里還啃得吧唧吧唧津津有味的畫面嗎?” 秦朗搖了搖頭,這個畫面太美,他不敢想像。 “若不是當時她見到我后咧著嘴天真無邪的沖著我笑,我說什么都不敢承認這個屎仔子是我的孩子!當我從屎堆里把她撈出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屁股上居然流了點血,原來是被公雞給啄了。這個傻貨居然為了吃就不在乎屁股上的疼痛!” 黃玩玩聽后哼哼哈哈的發(fā)出抗議聲,嘴角抽搐,試問哪個八個月大的寶寶不貪吃的? 秦朗努力的憋回那些幾度想溢出嘴的笑聲。 仿佛是看出了黃玩玩的尷尬,焦晉主動的搭了個臺階讓她好順著下。“玩子,我能不能問下,這里的警察拘留你可都有哪些的證詞啊?” “他們說掌握了一些的有關我的錄像和視頻??墒且曨l里的那個人真不是我啊!”黃玩玩很是沮喪的說。 “什么視頻?能讓我看看嗎?”焦晉征詢性的問。 “呃,這個……那個……呵呵……”想到視頻的內容,黃玩玩則顯得有些窘迫,雖然那個人不是她,但是那人卻長了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br> 想到要讓人再一次觀看“自己”的激情大戰(zhàn),她就覺得渾身不舒坦。 最終經不過黃mama的強烈要求,那個u盤再一次的被打開放映。 當視頻中的黃玩玩赤身精條的展現(xiàn)在大家面前時,同為雄性的秦朗敏感的注意到焦晉渾身一繃,鼻孔放大,呼吸略微急促。 他肯定是在腦海里想象著真實黃玩玩的這番模樣,秦朗目光如刀的割向他,用眼神警示他,最好別打這主意! 焦晉在接收到秦朗的警告的眼神后,非但沒有收斂,反倒勾唇沖著秦朗一笑,笑容是一貫的自信和張揚。 黃mama緊盯著那個視頻,臉上的神色十分的淡定,仿佛在看一部沒有情節(jié)可言的電視劇,絲毫不為視頻中的那張容顏所動。 當視頻的中鏡頭對準了“黃玩玩”那白花花的臀瓣時,黃玩玩臉一紅。 “媽,這個人真的不是我~”她小心謹慎的對著黃mama呢喃著。 面對著鏡頭前特寫的豐臀,焦晉急抽一口氣,下身微硬,目光不自主的飄向黃玩玩。 “咳咳!”秦朗適時的重咳兩聲,試圖打斷某人的意yin。 妒火讓秦朗忘了曾經對黃玩玩所發(fā)的誓言:從今往后金盆洗手再也不整人捉弄人了,做個老實本分的良好公民! 敢對他的女人有非分之想?好!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 他會讓這只從香港飛來的飛鷹哭得很有節(jié)奏。 ☆、第143章 笑一個 黃mama瞅了那個視頻中的豐臀兩眼,輕輕一笑,“我當然知道這個人不是你!” 黃玩玩一聽,立馬飛撲上去使勁的抱住黃mama,在其臉上猛親了兩口,“媽,原來知女莫若母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假??!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黃mama很是嫌棄的推開她,掏出紙巾將臉仔仔細細的擦了擦,“這不是我信不信的事,而是事實擺在眼前,我不能睜眼說瞎話吧?!?/br> “事實?”黃玩玩有些不解了,難不成老娘還能從兩片屁股rou上看出真假? 難道真像秦朗所說的,她的屁股上還真有傷疤? 不自覺的回頭猛瞅著自己的屁股,只可惜隔了條布料看不真切。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你在吃干雞屎片的時候屁股被公雞給啄了一小口,所以也就留了一個小傷疤,丑死了。你再看這個女人的屁股光光滑滑的。且不說這視頻像素這么高,就是再模糊點,我也能看出不是你!” “真的?” “那當然了!你從小就喜歡偷懶,上課老喜歡側趴著睡覺。這時間一久,還不得有些后遺癥?” “什么后遺癥?”秦朗也不明白了,這上課睡覺還能睡出后遺癥。 “側趴著睡不就重心傾斜了,時間一久,這屁股還不得兩邊不對稱,一邊厚一邊扁了?你看這個女人的屁股兩邊圓潤均勻對稱,是你能有的嗎?”黃mama一稱嫌棄的瞟了黃玩玩一眼,語氣盡是不屑。 黃mama的話剛一說完,所以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黃玩玩的屁股上。 哼,從外觀上看還算正常嘛! 呯!黃玩玩似乎聽到自己的那顆幼小的心靈破碎的聲音,這還是親媽嗎? 焦晉的視線了也隨著眾人一道落在了黃玩玩的屁股上,當看到那散發(fā)著充滿著彈性且微翹的兩瓣rourou后,他的視線移不開了。 秦朗受不了,他一個疾步上前擋在黃玩玩面前,正好切斷焦晉的視線,對著焦晉輕輕一笑,三分溫潤,三分涼薄,四分陰險,不咸不淡的開口,“對不對稱,均不均勻都是其次,只有歸我一人就ok!” 呵,好大的一個醋壇喲! 黃mama聞言,側過臉,目光飛快的上下再次打量著秦朗。 不得不說,這小子還真的有點越看越順眼的趕腳! 若是自己的女兒能若精明一些,能若城府深沉一些,能有足夠駕馭他的能力,那么她還真不介意他當自己的乘龍快婿。 可惜,這一些只能是假如。 她的女兒是什么料什么貨,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以黃玩玩的那種城府和心計,只能找像焦晉這樣情深不悔,堅守誓言的熱血男兒。只有這樣的鐵血鏗鏘男人才不容易變心,從她自己的人生敗筆中,她總結出:但凡長得太過妖孽的男人,往往都是心似浮萍,極難為一個人而停留。 至少此時,在她的眼中,秦朗就屬于那種妖孽如畫的男人,所以,她篤定,他不屬于她的女兒,她的女兒最終也留不住他。 若曾落花有意隨流水,最終流水無心戀落花,那又何必萍水相逢呢? 總之,她,不認為秦朗最終會為了黃玩玩而駐足一生! 為了黃玩玩,她決心棒打一回鴛鴦,打不散打不死的才是真愛。 焦晉自然也是聽出了秦朗話中的那股nongnong的占有欲,揚眉淺然一笑,從鼻孔中輕哼聲,似乎很是不屑。 對于秦朗,他從未放在眼里。 他的人生只有成功,未曾失??! 他是港督最年輕的精英空襲隊隊長,也是港督警屆中最受歡迎的全能新星,更是警屆中截拳全滿貫,跆拳五連冠! 然而,他的輕哼聲落到黃玩玩的耳中則是另一種意味,黃玩玩輕擰起秀眉,略帶不爽的偷瞪了焦晉一眼,他這聲哼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她嗎?覺得她是個很隨便的人? 氣氛正尷尬著。 徐隊長推門而入。 “二少爺,案件有了新的進展!” 原來,之前徐隊長聽說楚果果蘇醒后,便抽了方便的時間對她進行了一番簡要的詢問。想不到身為受害者的她居然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那個約她的女人不是真正的黃玩玩。 感覺到事有蹊蹺的徐隊長當場決定封鎖這個爆炸性的消息。 于是,他親自前來要求秦朗和黃玩玩到醫(yī)院與楚果果及秦天面對面的解除之間的誤會,然后才好針對性的出謀劃策。 一聽楚果果親口說出那個兇手不是她后,黃玩玩激動的抱著秦朗大叫著,“我就說不是我嘛!你還不信!” “我如果不信你的話,你現(xiàn)在還能這樣肆無忌憚的抱著我嗎?”秦朗有些好笑的看著正興奮的跟個小孩般的黃玩玩,輕點了下她的鼻頭。 “別動我鼻子!”黃玩玩一個驚跳,離秦朗一米遠,然后急急的捂住鼻子。 “怎么了?假的嗎?”秦朗一臉霧水的看著黃玩玩。 “……” “走吧,我們去找大哥?!鼻乩世曼S玩玩那緊捂著鼻子的手,往門外走去。 因為,黃玩玩不是兇手的消息被徐隊長給封鎖了,所以在外人的眼中,秦朗與黃玩玩應該還是反目成仇的戀人。 因此在走出了這扇書房的門后,秦朗的動作變得略為粗暴一些。 黃玩玩有些吃痛的看著手腕上微紅的捏痕,咬牙忍著配合他的演技。 他說過了,等到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時候,她可以對他進行秋后大算賬! 到了大廳,問過才知道,秦老爺子午飯后去了蕭宅還沒有回來。 于是,秦朗便向程可珍打聲招呼,讓她等秦老爺子回來時帶著大家到醫(yī)院一趟。 板著臉拉著黃玩玩走出秦家大門,耍進自己的愛車。 車門關上的那一刻,秦朗急忙抬起黃玩玩的手輕吹著,“痛不?” “不痛……才怪!”黃玩玩惡狠狠的在秦朗的大腿根處結結實實的擰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