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在寶寶的哭聲中,眾人的驚呆中,一個極細(xì)極小幾乎快看不到的粉色小條蟲就這樣被黃mama揪著黑色的腦袋從寶寶的屁股上拔了出來。 ☆、第154章 漢jian的調(diào)調(diào) 看著那不斷掙扎扭動的小條蟲,黃玩玩只覺得胃部一陣翻騰,好想吐,好惡心喲。 楊貞美在看到黃mama手中所捏的那條小蟲時,先是一愣,接著臉上的血色盡褪,取代的是一張白如皺紙的臉,那有些干涸的嘴唇輕嚅著,“你們都會下地獄的,一定會的,主是不會放過你們這些惡魔的?!?/br> “媽,這是什么東西啊,這么惡心?” “它具體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覺得它應(yīng)該只是一個子體,在外面應(yīng)該還有一個母體在控制著它。”黃mama將目光落到楊貞美的身上。 “子體,母體?阿姨,您該不會認(rèn)為這是蟲蠱吧?”秦朗試探性的問。 黃mama輕點下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它有可能就是云南傳說中的金蟲蠱!解放前這種蠱在云南中緬邊境上比較盛行,那里的苗族人稱它為草鬼。但在解放后的破除迷信相信科學(xué)的運動中逐漸消失。我還以為就此失傳了呢,想不到居然會有機會見到。如果我推側(cè)的沒錯,你應(yīng)該是云南中緬邊境上的苗人!” 最后一句是沖著楊貞美說的。 楊貞美負(fù)氣的別過臉,不予理會。 “阿姨,這蠱究竟有什么作用?” “媽,那這種蠱危險嗎?” 黃玩玩與秦朗同時化身為好學(xué)寶寶。 “這種金蟲往往都是母子合力,施蠱者會將子體寄養(yǎng)在受害者身上,而母體則會找個自己信得過的地方寄養(yǎng)起來,只有極個別極端的施蠱者會選擇將母體寄養(yǎng)在自己的體內(nèi)。一旦確定子體在受害者的體內(nèi)成功的存活后,施蠱者就會通過母體對子體發(fā)號施令,就好比我剛剛所念的:小孫孫哩,我是奶奶吶這樣的咒令。如此一來,時間一久,寶寶的神智就會被子體 侵蝕,根本無法接收外界的信息,滿腦子里裝的都是通過母體傳來的這個老毒婦的丑逼臉和那句我是你奶奶。至于危害性,那就得看施蠱者下了多大的蟲量了,如果輕微的話,子體只會侵蝕受害者的神智,讓其情緒低迷,反應(yīng)遲鈍,如果用量大的話,子體為得到其想要的營養(yǎng)能量便會噬食受害者的內(nèi)臟和腦髓,讓其日漸枯竭而亡!” “?。 秉S玩玩驚叫一聲,看著寶寶那張小小的臉,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世間居然還會有這么歹毒的奶奶。轉(zhuǎn)看向黃mama的目光多了幾分崇拜,“媽,我突然間覺得你好棒哦,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從這位小姑娘說老毒婦在深夜里反復(fù)的寫寶寶名字的時候起,我就隱隱約約的有些懷疑了,老人們常說小孩的名字是千萬不能在半夜里叫的,尤其是三歲以下的小孩。晚上哪怕就是父母有事呼喚小孩的也要盡量避免叫全名,說是怕讓小孩周圍不干凈的東西聽了去,好冒充呼喚人的聲音勾走寶寶的靈魂。你想,她一個年過半百的人會不知道這些?就算她信基督,但是做為中國人或多或少對這些還是會有些忌憚吧!至少會有一種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tài)吧!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還會刻意的犯這大忌呢?那只有兩個答案,要么她別有用心,要么她腦子有病!” “但是從她那瑟縮陰幽的眼神中,我斷定她的腦子沒問題,所以她這么做定進行著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丑事!當(dāng)我看到寶寶后,寶寶的嗜睡讓我更加確定了心里的猜測?!?/br> “我之所以打?qū)殞毮莾砂驼疲瑸榈镁褪墙柚饬净貙殞氃缫褱o散的注意力,讓他尋回被控制已久的疼痛知覺,只有這樣,我才能找出隱藏在他體內(nèi)的子體。結(jié)果你們也看到了,我按哪寶寶都不哭,直到按到子體所在的屁股上,寶寶才哭得凄慘,試想這個子體就如同一根針般扎在他的屁股上,能不痛嗎?” “老媽,你好棒啊!我愛你!”黃玩玩撲上前想送給老媽一個rou麻的吻,卻被老媽嫌棄的一把給推到另一邊。 “死一邊去!” 死人不死心的黃玩玩再次撲上,“老媽,你這些都是跟誰學(xué)的啊?是不是外公呢?改天也教教我吧!” “你大叔公!”黃mama抬腳抵在了玩玩的膝蓋上阻止了對方的投懷送抱,順便賞了對方一記白眼后沒好氣的說。 “呃,大叔公???!也對哦,我們黃家除了他還有誰會知道這些邪門歪道上的玩意……”對大叔公成見已深的黃玩玩抱著受了傷的膝蓋一邊跳一邊念念碎。 “這玩意真的有那么靈嗎?真的能控制人的意識?”對于蟲蠱的威力,秦朗始終還是覺得有些懷疑。 “邪門里的東西誰說的準(zhǔn),它救人的時候是仙術(shù),害人的時候是邪術(shù),失靈的時候就是假把式了。靈與不靈或許只有施蠱者和受害者知道吧。這種蟲蠱,我也只是耳聞從未眼見過,所以,抱歉,對于你的問題我給不出肯定的答案?!?/br> “干媽,那寶寶現(xiàn)在的情況嚴(yán)重嗎?有沒有什么方法可以彌補?”蘇悅新焦急的問著。 “應(yīng)該還算輕吧,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母體。只有找到母體將其消滅,才能消除子體在寶寶身上的所蠱下的毒。”黃mama的目光再次飄回到楊貞美的身上。 楊貞美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同時緊緊的拉住自己的衣服。 “媽,你該不會認(rèn)為母體是在這個老婊砸的身上吧?你剛不是說一般人是不會將母體植入自己體內(nèi)的嗎?除非個別極端……” “你覺得一個可以對自己親孫子下蠱的人還不夠極端嗎?” 黃玩玩聽后連連點頭,是啊,一個可以對自己孫子下此毒手的人完全可以說是變態(tài)了,何況只是極端。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扒光了她?還是嚴(yán)刑逼供?”想著要扒光楊貞美的衣服,黃玩玩就覺得全身汗毛倒立,雞皮疙瘩落滿地。 捅了捅身邊的秦朗。 “干嘛?”秦朗立刻變得格外的機敏與警惕。 “我覺得這個艱巨的任務(wù)還是由你來完成比較好!”黃玩玩眨著如絲般的媚眼,努力釋放著電流。 “不去!”看著楊貞美,他也惡心好不好? “嗯?確定?” “打死也不去!” “你怎么可以這樣?。坑羞@么難得的美差你居然無動于衷,腦子有病啊?” “如果是對你,我很樂意效勞!”秦朗雙手環(huán)胸,寧死不屈。 “你去死吧!”黃玩玩氣得大叫。 見黃玩玩生氣,秦朗湊近,用下巴輕抵著她的肩頭上悄悄的說,“難道你就一點都不介意我看別人的?” 黃玩玩微愣,隨后眉開眼笑,原來他是怕她介意??! 經(jīng)他這么一提,她發(fā)現(xiàn)其實自己的潛意識里是不能容忍他看除她之外其他任何女人的身體,哪怕是老焉菜般的楊貞美。 見黃玩玩意志開始動搖,秦朗決定乘勝追擊,“既然不能扒光,那就打唄!”像獻(xiàn)計的jian佞小人,笑得jian詐。 誠然,他jian計得到了黃玩玩的認(rèn)可。 “其實你們可以選擇報警??!讓警察來解決不是比較好嗎?”年輕護士踟躕許久才小小聲的提議著。 “怎么報警?說寶寶中邪了?還是說寶寶被咒術(shù)給控制了?警察會信嗎?就憑我手里捏著這一條小蟲子就可以讓警察抓人?太天真了!”黃mama輕嗤出聲。 “你以為警察是包青天?。殴砩耢`物之說?警察只信科學(xué)和證據(jù),以及這個!”秦朗輕搓了幾下手指頭,意思很明顯:世間唯有金錢最大! 黃玩玩沖著楊貞美掰了掰手腕,發(fā)出咯咯的骨骼聲。 對楊貞美的反感不是一天兩天,她早在很早以前就想好好的收拾收拾下對方了,只是一直苦于沒有光明正大的機會。 “老婊砸,我老媽向來宅心仁厚,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把那個母體交出來,我們是不會太為難你的,否則的話,嘿嘿……” 她的嘿嘿聲還未結(jié)束,后腦勺上再次結(jié)結(jié)實實的長了兩個包。 “你就不能給我好好的說話呀,從哪學(xué)得這一口漢jian走狗的調(diào)調(diào)?”回頭,只見黃mama雙手叉腰,秀眉倒豎。 漢jian走狗的調(diào)調(diào)?黃玩玩眨動著水靈靈的大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呵呵,可能是抗日神劇看多了,無形中被洗腦了。 “我的小孫孫最聽我的話了,因為他的骨子里流著是我的海兒的血?!睏钬懨老袷侵四О阕匝宰哉Z。 她的自言自語配上那瑟瑟縮縮的模樣,仿佛受了六月飛雪般的冤屈。 見她這番模樣,聯(lián)想到其平日里的偽裝與骨子里的惡毒,黃玩玩就覺得心火直冒,氣不打一處來。 越想越火,一個控制不住,她撲上前對著楊貞美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暴力就暴力吧,犯法就犯法唄,她顧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出了心里的火就行! 這一回年輕的護士只是靜靜的站著,沒有拉玩玩,也沒有護楊貞美。 楊貞美的哀嚎聲在病房內(nèi)響起,眾人卻選擇充耳不聞與視若無睹。 “把母體交出來!”黃玩玩邊打邊叫嚷著。 直到病房被推開,值班醫(yī)生帶著一幫護士沖進來時楊貞美還是死咬著牙不肯松口。 ☆、第155章 量刑的標(biāo)準(zhǔn) 見值班醫(yī)生沖了進來,黃mama一把拉住正在行兇的黃玩玩,低聲的嘀咕句:“沒用的東西?!鞭D(zhuǎn)過臉對上醫(yī)生們卻是一副笑比花嬌的麗容,“不好意思啊,打擾到你們了。沒什么事,我的這位親家母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的女兒正在替她按揉,她一向怕疼淚點低,所以才會叫得那么大聲,真的不好意思??!” 邊說邊將醫(yī)生們往門外送。 值班醫(yī)生看到秦朗也在其中,立刻笑臉相迎,想越過黃mama上前與他打聲招呼。 秦朗點點頭,算是明了醫(yī)生的心意,一揮手,要求醫(yī)生出去。 識事務(wù)的醫(yī)生隨之點頭,轉(zhuǎn)過身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般從哪來回哪去了。 他們這里是私人醫(yī)院,在醫(yī)生們的眼里誰有錢的誰就是老大。 看著醫(yī)生們離開,虛驚一場的黃玩玩望著在地面蹲縮成一團的楊貞美,氣得快吐血,抬腳又要往對方身上蹬去。 “算了。對付她這種人恐怕來硬的是行不通的?!秉Smama輕搖下頭,阻止了黃玩玩的動作。 “那怎么辦啊?找不出母體的話,寶寶會有危險嗎?” “阿姨,我一直有點不明白?!鼻乩势婀值膯栔?/br> “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子體不是已經(jīng)被你給找到了嗎?把它弄死不就行了,干嘛非得找到那個母體呢?” “沒有母體是無法徹底的喚出寶寶體內(nèi)的其他子體。也不好徹底的解開寶寶所中的蠱毒。” “媽啊,你的意思是說寶寶的身體里還有這樣的小蟲?”黃玩玩張著嘴表示不相信。 “我想至少還有一只,鮮少有人只放一只子體在受害者的身上,往往都是成雙的放。因為誰也不能保證這一只子體是否能順利的在受害者身上存活下來。至于另一只,我猜想可能已經(jīng)完全的進入皮rou中了,rou眼根本就無法找得到。” “那我們可以帶寶寶去拍x光透視看看嗎?”秦朗提議著。 “那有用嗎?這小條蟲你也看到了,x光一照看起來就跟神經(jīng)線條一樣,有幾個醫(yī)生能看得清楚?”這個方法她不是沒想過,只是行不通。 “那怎么辦?”黃玩玩沒了主意,將目光投向了秦朗,希望借他那顆聰明的腦袋用用。 黃mama也將目光投了秦朗,也很好奇他會想出個什么方法。 “芊姨,我們可以讓玩玩將小寶帶回佛山讓大叔公幫忙給治嘛!”緘默許久的焦晉沒有預(yù)兆的開了腔,卻嚇得黃玩玩一個輕哆。 她橫了焦晉一眼,回廣東就回廣東唄,干嘛要扯上她?。繉殞毜挠H媽不就在一邊站著嗎?哪輪得到她。 秦朗也不爽的瞪向焦晉,他自然知道其話里的真正意思,無非就是想借機把玩玩從他身邊帶走唄,想都別想! 黃mama沒有立即開口說話,其實焦晉的這個讓寶寶回廣東的方法她一開始時就想到了,這也是她的壓軸之法,但是她還是希望會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來解決。 “我覺得只有回到了佛山,才能真正的擺脫來自寶寶父親方面的糾纏,這樣對寶寶的未來成長才是最有利的。”焦晉努力做著黃mama的思想工作。 黃mama一手輕擰著眉心,似在思考。 “阿姨,給我兩天的時間,我會交出你想要的答案?!鼻乩誓抗鈭远ǖ臎_著黃mama說。 黃mama瞟了他一眼,以沉默來代替回答。 在外人看來,她的沉默便等于默許。 得到黃mama的默許后,秦朗轉(zhuǎn)身拉著黃玩玩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