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見他點頭,黃玩玩當真放了他。 海朗用力的呼吸一下,對著黃玩玩邪邪一笑,用一種大家恰好聽的到的聲音:“你那兩顆饅頭頂著我的胸了!” ☆、第008章 先洗下嘴巴 海朗的話讓所有的人將目光都落到了黃玩玩的身上,尤其是那被點名的地方。 黃玩玩下意識低頭往下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只穿了一件吊帶的睡裙,那是她傍晚在不遠處的一個地攤上隨便買的。急忙伸手環(huán)住自己的胸脯,一道想殺人的目光剜向海朗。 “你死定了!”氣呼呼的推開他,轉(zhuǎn)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越想越氣,嘴里嘟嚷著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嘿,到底是我死定了還是你氣死了,我倆到底誰死???”海朗慣性般的倚靠在門邊,揚聲高問著。 黃玩玩沒有理會他,用力的將房間關(guān)上,倒在床上調(diào)理著呼吸。 “哈,我還沒見過這么粗魯?shù)呐耍稽c都不高貴不優(yōu)雅不可愛。”秦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聽那口氣似乎對她剛剛的甩門行為很不滿。 太可惡啊~~黃玩玩發(fā)出一聲憤怒的吶喊。 * 第二天,徐超的眼睛一直盯著黃玩玩看,看得她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我今天有什么不對勁嗎?”難道是因為她早上化了妝的緣故,覺得她美得不可方物? 看看旁邊,大伙也都時不時的偷看著她。 撈鍋的李大姐甚至幾次想開口跟她說話。 難道大伙都覺得她今天太美了?嗯,一定是這樣的。 她早就知道自己有迷死人不償命的本錢,但不至于都表現(xiàn)的這么饑渴吧? “玩玩姐,你那個水壺里裝的是什么???”徐超壓不下心里的好奇,坦率的問出。 她的水壺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都快趕超開水瓶了!里面還裝著黑呼呼且散發(fā)著一股濃烈的苦味的液體。 其實真正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在剛剛的五分鐘時間里,他就看到黃玩玩仰頭喝了它四次了,她有那么渴嗎?店里可是開著空調(diào)的??! 或者說那個液體有那么好喝嗎?可是它聞起來是那么的苦澀。 輕皺下眉頭,那個味道有點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是什么。 黃玩玩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茶杯,隨口應道:“咖啡??!” 咖啡?徐超伸手推了推那險些滑落的眼鏡。 咖啡是這樣喝的嗎?不是應該用一個精致的小杯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品嗎?至少在他的印象中,美女都應該是這樣喝的。 黃玩玩的這種喝法,他還是平生頭一回見! “小黃,喝咖啡用得著這么大的水壺嗎?再說,你喝那么多做什么???”老板娘李倩停下手中的活兒,不解的看向黃玩玩。如果是想拉肚子減肥的話,那還不如直接買包瀉藥更劃算。 “呵呵,我只是想培養(yǎng)下自己的身上的氣質(zhì),讓它更加的優(yōu)雅,更加的高貴?!秉S玩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喝咖啡培養(yǎng)氣質(zhì)?就她剛剛那個仰頭豪飲的姿勢有與優(yōu)雅高貴沾邊? 眾人一臉的黑線。 “玩玩姐,你是不是因為昨晚朗哥的話受了刺激啦?”送貨員小符探頭憐憫的看向黃玩玩。 “沒、有!”黃玩玩咬著牙悶悶的回答著,同時恨恨的擰開壺蓋,又是一大口。 捂著發(fā)脹泛酸的肚子,黃玩玩一路小心翼翼的往住所走去,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再喝那個鬼玩意了,一點都不好喝,苦苦的澀澀的。最要命的是現(xiàn)在只要她一開口,嘴里還跑著氣兒呢! 因為它,她午飯沒吃,晚飯也沒吃。 不是她不想吃,而是一張口,那一股苦味便會從喉嚨處涌上,讓她無法下咽。 平躺在床上不敢翻身,靜靜的等待著腸胃將那苦澀到想反胃的咖啡轉(zhuǎn)化為尿尿。 想到尿尿,她就突然間覺得好急好急。 于是,急忙從床上爬起來,沖向公用的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內(nèi)燈光亮著,但是門卻沒有鎖上。 也許是誰上了廁所后忘了關(guān)燈吧。 黃玩玩沒有細想,也沒有細看,更沒有駐足敲門,雙手一伸,將廁所門往里一推。 里面的一道頎長人影也跟著猛一哆嗦,緊接著便是一陣手忙腳亂。 黃玩玩傻了眼,娘喲,他怎么會在這里??! 海朗將寶貝收好后,沉著臉轉(zhuǎn)過身,“你從怎么時候變得這么豪爽了,進廁所都不事先敲門!” 她能想像到他剛剛那一猛得緊張而將毛毛夾到拉鏈里的酸爽滋味嗎? 黃玩玩傻笑著,沒有注意到海朗話里的語病,輕擺著手,“不好意思啊,我真不是故意的?!?/br> “不是故意的!有心的?” 黃玩玩輕拍下自己一嘴巴子,呸,都說些什么屁話啊! 見海朗上前一步,她急忙往后退了一步。 “還好是我,如果是其他人呢?”他的聲音很沉很火,像是吃了炸彈般。 還真的幸虧是他,如果換作其他的男人~~ 想到她有可能窺視到其他男人的寶貝,他的心火便噌噌的往上竄。 黃玩玩看著他那恨不得將自己掐死再分尸的表情,心里有些不爽,什么啊,他那玩意她又不是沒見過,至于這么火嗎? “我都說對不起了嘛,你干嘛這么小心眼?。吭僬f這也不能行怪我啊,誰讓你自己上廁所不關(guān)門?你這不是明擺著想勾引人犯罪嗎?” 氣氛剎間僵住。 黃玩玩嘴角抽搐著,丫的,她今天是腦子進屎了嗎?怎么盡說一些腦子不正常的人才會說的話! 海朗看著她那再低就要鉆到地洞里的腦袋,登時覺得是又氣又想笑。 “怎么?你現(xiàn)在想犯罪?。俊?/br> “不、不……這怎么可能?呵呵~~”黃玩玩急忙擺手,笑得要有多假就有多假。 她的怎么可能讓海朗瞇起了眼,她這可是對他*裸的嫌棄??! “你不想?” “……” “可是,我想!” 說著,海朗便趁著黃玩玩沒有會意之際,長臂一伸將她拉入懷中。 抬起她那張有些驚訝的臉,低頭便準確無誤的覆上。 黃玩玩的大腦哐得一聲短路了! 整個大腦處于一片空白狀態(tài)。 看著她那一臉白癡的模樣,海朗的心情神奇般的變好了。 她還是那么的生澀,看來所獲的信息不假,這三年來,那只死鷹真的沒能從她的身上占到什么便宜,她還是曾經(jīng)的那個她,那個只屬于他的她。 想到這,他的嘴角便不自覺的上揚。 大腦空白了好幾十秒后,黃玩玩才反應過來。 他吻她了! 天啊,他真的吻了她! 三年了,終于等到這個吻。 但是怎么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呢? 她還沒有閉上眼好好的享受呢! 不能就這樣結(jié)束! 于是,她主動的踮起腳尖,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想讓他加深這個一別三年的吻。 誰知,海朗竟輕輕的拉下她的手,笑意難掩的看著她,“怎么?食髓知味了?想要更進一步?” 黃玩玩臉有點燒,卻不敢點這個頭。 雖然她的內(nèi)心很想,但是理智告訴她,現(xiàn)在的他不是當年的那個秦朗,他根本就沒有想起她。 現(xiàn)在的他想跟她更進一步,這決不是因為愛,而是男人的一種好色的本能。 她不想讓他覺得分隔三年自己變得輕浮放蕩。 見她猶豫,海朗非但沒有生氣,反倒笑得更歡。 他果然沒有看錯人。 將手指輕輕的覆在她的唇上,輕輕的來回摩挲著,引得她全身顫抖。 黃玩玩看著他,有些迷離。 既然不能與他那進一步,那么讓他再親一下自己應該不算過分吧? 想到這,她再次踮起腳尖,輕嘟著嘴,同時閉上了眼睛。 臉上的表情很明顯:請君多采擷! 看著她那似饑若渴的表情,海朗笑得眼睛都快瞇成線了。 還真如她所說,她都饑渴三年了。 “想要我再親你,可以,你先把嘴巴洗一下!”海朗的聲音很輕柔。 黃玩玩驀得瞪開眼,他這話什么意思?。?/br> 嫌她臟?嫌她嘴臭? “我早上刷過牙了!”她笑得很諂媚,言下之意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已經(jīng)很干凈了,你大可以放心的食用。 “我知道啊。我早上看到你刷了?!焙@蔬€是沒有親她,只是淡淡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