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但是為了那高得離譜的薪水,為了能夠攢夠足夠的私房錢,她堅決不回家休息待產(chǎn)。 左手抱著烤紅薯,右手抱著一小摞文件,她在眾人復(fù)雜的目光中走進(jìn)了電梯。 雖然她貴為總經(jīng)理的未婚妻,但是出于她內(nèi)心那份隱蔽的自卑,她總是盡量與他人保持著距離,不想去招惹太多的事情。 也許正是因為她的這份懦弱,導(dǎo)致一些人并不將她放在眼里。當(dāng)然這一些人不包括那些曾經(jīng)與她共過事領(lǐng)教過她功力的精英骨干們。 “傍上老總就是爽啊,什么事都不用做,每天就是拿幾張文件做做樣子都可以用領(lǐng)那高得令人發(fā)指的工資,切!” “我在倒數(shù)著她被拋棄的日子?!?/br> “你是想取而代之???” “……” 不等電梯抵達(dá)目的地,黃玩玩便鉆了出來。 她輕拍下自己的胸脯,深呼吸一下,告誡自己不要動怒,不要生氣,她什么都沒有聽到,她是一個好mama,要表現(xiàn)出溫柔體貼的一面給寶寶學(xué)習(xí)。 高速了情緒后,她抬起頭看了看自己所處的位置,原來是十四樓,而她想去的地方是十八樓。 靠,早知道多忍一會兒。 正糾結(jié)于是再次坐電梯還是直接爬樓梯時,走道拐角處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那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聲音。 爭吵聲打斷了黃玩玩的腳步,她一向好奇心旺盛,即便懷了孕也不例外。 幾乎沒有思考,她便順著爭吵聲悄悄的靠攏過去,然后整個人貼在墻邊,就像電影里的漢jian般偷偷的探出半顆腦袋瓜子。 拐角處,一位上了點歲數(shù)的男人正用力的搖晃著一名年輕的女孩,年輕的女孩一臉的淚水…… 秦朗春風(fēng)滿面的走進(jìn)黃玩玩的辦公室,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她不在座位上看小說吃零食或趴著睡覺,問了身邊的人,大家皆搖頭表示不知其去向,甚至還告訴他,她有一個多小時沒有出現(xiàn)在辦公室了。 手機落在桌上,人不知道哪去了,那一刻,秦朗的心莫名的被提起,他冷著臉讓辦公室里的人全部停下手中的事情,全體給他出去找他的寶貝兒。 這一刻,大伙在看到秦朗那張冷得快成冰的臉,適才恍然,原來黃玩玩已經(jīng)被秦朗列入了私有物的范圍,一刻也不能離開他的視線。如此一來,仔細(xì)想想,好像還是黃玩玩比較可憐。 最后還是受了葉琦琦的指點才知道,黃玩玩中午送來了文件后說去廁所就沒再出現(xiàn)過。 秦朗想都沒想便沖進(jìn)了女廁所,幾乎所有的人都睜了眼睛。 向來成熟穩(wěn)重的秦總居然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幾乎同一時間,廁所里傳出了幾聲尖叫聲,隨后幾名女性同胞以閃電般的速度沖了出來。 她們驚叫著,羞澀著,捂臉著,只是那隱藏在手掌下的臉上帶著幾分懊悔,早知道秦總會進(jìn)來,就用一只腳抵住門了……鄭濤白了這些個佯裝羞澀的女人們一眼,女廁所里每個坑都有獨立的自動門,只要人一抬腳進(jìn)去,門就會自動的鎖上,矯情什么? 等等,他是怎么知道里面都是自動門? 等秦朗急切的敲開了一扇顯示使用時間近兩個小時的廁所門時,眼前的情景讓他有些傻眼。 黃玩玩呆呆的坐在馬桶蓋上哭,一雙眼睛紅腫的像個桃子,乍一看還頗有幾分林meimei的味道。 “你一直都在這里?”聲音很平,不似心里的激動。 黃玩玩抬起因被淚水長期浸泡的眼,有些迷離的看向他。 看著她那雙淚光點點的眼,秦朗的心猛得一收。 認(rèn)識她這么多年,他只記那一夜在海灘邊的巖石后見到她哭得如此的傷心,當(dāng)然那次她哭得更徹底,徹底到近乎絕望的吶喊。 思緒回歸,現(xiàn)在已經(jīng)破鏡重圓幸福滿滿的她為什么還會哭得如此的傷心?“你哭什么?”害得他心疼死了,也嚇個半死。 黃玩玩抬起手臂,用袖子直接往臉上抺,一道清透的鼻涕很及時的拋棄她的鼻子奔向衣袖而去,“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嗚嗚——”哭得好凄慘,就像個要不到玩具的小孩。 同時也罵得秦朗好無辜。 “我們男人哪個欺負(fù)你了?”他的聲音變得極為危險。 “十四樓企劃部林副經(jīng)理。” “什么?!”秦朗面露猙獰,額上的青筋浮起,雙手握成拳。 那家伙不想活了,連他的女人都敢動! “你在哪遇到他的?”就在那個地方把他給廢了。 “中午在十四樓的走道拐角處?!?/br> “光天化日之下在走道里就敢欺負(fù)你?!”馬上找?guī)讉€同性戀把他給辦了。 “不是啦,是他和他的情人在吵架啦?!彼薜贸槌橐?。 秦朗正要去殺人的身子僵住,有些呆滯的回過頭來,“他們吵架關(guān)你什么事?你哭個什么勁?別跟我說你現(xiàn)在開始暗戀中年老色狼?!?/br> 沒錯,十四樓企劃部的林副經(jīng)理是整棟大廈里出了名的老色狼。他曾不止一次的揚言自己是情場上的成功者。家外彩旗飄飄,屋內(nèi)紅旗不倒! 黃玩玩一愣,然后氣不過的拍了他一下,“你胡說些什么?你就不能聽人家把話說完嘛?!?/br> 秦朗嘴角輕抽兩下,然后重重的嘆口氣,抱著眼淚汪汪的寶貝兒坐下來,聽她慢慢說來。 只是這坐在馬桶蓋的感覺并不怎么美妙,尤其還是女廁所里的馬桶蓋,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如此的被她牽著鼻子走。 “那個林副經(jīng)理已經(jīng)有老婆了!”黃玩玩無限鄙視的說著。 秦朗點了點頭,這個他當(dāng)然知道。不過,這和她有關(guān)系嗎?難道她還想對方的小三不成? 沒有注意到秦朗那陰云密布的臉,黃玩玩大力的吸了吸鼻子,繼續(xù)往下說:“他還在公司里找了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子亂搞,結(jié)果害人家懷孕了卻不承認(rèn),想要那個年輕的女孩子打掉孩子?!?/br> “你所說的這一切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秦朗終于忍不住的再次出聲問。 黃玩玩楚楚可憐地看向他:“那個年輕的女孩子提到了我,說我也是跟她一樣沒有結(jié)婚就和對方發(fā)生了關(guān)系,也是沒有結(jié)婚就懷孕了,說你既然可以答應(yīng)娶我,為什么那個林副經(jīng)理不肯答應(yīng)娶她。” 秦朗聽到這個問題后,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能跟那個林副經(jīng)理比嗎?對方可是個有家有老婆有孩子的人!最重要的是,對方是一個色狼,一個人渣!搞大女孩的肚子根本就是為了泄欲,哪有半分情意,他是那種人嗎?除了她,他搞大過誰的肚子了? 越想越鬼火冒。 咬牙切齒的說:“因為他已經(jīng)有了老婆,那個年輕的女孩擠不進(jìn)去了!而我剛好沒有老婆,你出現(xiàn)的正是時候!” 老天,他怎么就喜歡上這么個沒腦子的女人呢!難道真是曾經(jīng)作惡太多而報應(yīng)不爽! 黃玩玩又一次的抬起袖子想往臉上抺,卻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濕透了,所以便轉(zhuǎn)手拉過秦朗那干凈如新的西裝袖子往自己的臉上抺。 這一動作讓秦朗欲哭無淚,她不僅笨而且還邋遢! 鼻子通了的黃玩玩嘟著嘴兒說,“可是那個林副經(jīng)理不是這么跟那個女孩子說的?!?/br> “他是怎么說的?”居然敢間接的挑撥他與寶貝兒間的感情,活膩味了! “他說你一定會拋棄我,也一定會逼我去把孩子打掉,這一切只是時間的問題。他還說,這是一個正常男人在面對這種情況都會做出的決定。告訴我,你是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她急忙一把拉住秦朗的手臂,可憐巴巴的問著。 秦朗不敢相信她哭了這么長時間居然是在哭這個! ☆、第050章 自作孽的女人 (萬更) 看來懷了孕的女人情緒波動真的不是一般的大。也正是因為她有孕在身,秦朗不敢也不忍用吼罵的方式讓她清醒。 深吸幾口氣后,秦朗陰側(cè)側(cè)的說著,“我是一個生理正常而行為不正常的男人!”說完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重重的壓向她的唇,三秒鐘后猛然放開,心里暗罵,自己居然忘了場合不對,這里是女廁所! “什么意思?”被吃了豆腐的黃玩玩努力的眨著眼,他說得有些隱晦,她的智商不夠,聽不懂??! 果然是笨蛋中的極品! 輕嘆一聲,“所謂的生理正常是指我看到了你會沖動會渴望,而行為不正常是說,我居然會對你這種人起了渴望,甚至還會走到帶著你去見我的家人,努力的讓你成為我的家族成員。所以說,我是一個不太正常的男人,所以請你不要將我和那個林副經(jīng)理相提并論,他是他,我是我,他的言行代表不了我!”當(dāng)然,我的言行可以改變他的命運! 決定,明兒就讓那個他不要來了! 黃玩玩呆呆的看著他,然后大叫一聲:“老公!” 秦朗立馬抖起精神,他覺得老婆一定是被自己的那一片炙熱的心給感動到了,一定是想投懷送抱,從而慰藉自己那受了傷的自尊。 “快扶我!我的腳麻了!”她坐在馬桶蓋上足足兩個多小里面、 …… 秦朗再一次受傷了,忍著心頭的那道傷,他將黃玩玩從廁所里抱了出來。 女廁所外,幾十雙眼睛直勾勾的瞅著。 大家有些驚訝于他和她居然這么快就出來了,事兒辦完了? 在不經(jīng)意見遇到那么多雙的眼睛,秦朗也不由有些發(fā)悚,隨后想到這些眼睛都是沖著偷窺自己而來的。當(dāng)即沉下臉,喝道:“都閑著沒事做嗎?如果嫌工資太高了,可以寫份降薪或離職報告!” 被怒喝的人群立馬做鳥獸狀四開散去,徒留鄭濤一人傲視秦朗。 鄭濤故作鎮(zhèn)靜的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然后用一種很是專業(yè)的口吻說:“一共才五分十三秒!兄弟,看來你的腎功能有所下降,得多補補??!” 秦朗送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仿佛在看一個渾身上下貼滿齷蹉標(biāo)簽的人。 秦黃兩家商定后決定婚禮酒席就定于羅家所經(jīng)營的七星云頂酒店,設(shè)席三十桌,以精簡奢華為主線。 婚紗經(jīng)過專業(yè)人員的精心裁制已經(jīng)完成,送到了秦朗的心中。 看著那摞在地面在快有自己高的婚紗,黃玩玩只覺得頭皮一麻,乖乖,穿上這個還怎么走路??? 怎么看,她都覺得還是霞帔好看,高興的話還可以在上面繡上一條金鳳凰。帶著一種抵觸的心理,她有些不情不愿的在服務(wù)人員的幫忙下成功的穿了這件婚紗。 遠(yuǎn)遠(yuǎn)的,她呆呆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秦朗呆呆的看著她。 那飄逸的長裙擺散漫在大半個房間里,雪白一片,就像是陽春里未融的雪,而她一頭烏黑如墨的長發(fā)點綴在這片雪白中就像一顆爍黑的珍珠,泛著動人的光澤。 雪白的肌膚,輕盈不可一握的小蠻腰,如藕般細(xì)白的手臂,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突然間覺得自己就是上天完美無疵的杰作。 手指情不自禁的捂?zhèn)€自己那細(xì)嫩白皙臉龐,然后自戀加變態(tài)的一路下滑,從臉龐到下巴,到脖子,到頸窩,到胸脯。 不知是一時太興奮還是一時腦抽,重重的舉起手拍了下自己那在婚紗的襯托下高聳的有些離譜的胸部,只見她那高聳挺立的雙峰突然間就像橡皮泥般下陷,然后就一直陷著了,不再反彈回來。 黃玩玩有些傻眼的看著自己那凹了一個坑的胸部,怎么會這樣? “啊!不好意思,設(shè)計師是以目測結(jié)果為依據(jù)而采取的超薄真空設(shè)計,意欲烘托出一種自然美?!币慌缘幕榧喼砑泵q白。 同時心底暗誹著:當(dāng)時說要量實際胸圍,你自己拼死不同意,現(xiàn)在出了差錯也不能全怪我們。 自然美?黃玩玩傻不拉嘰的看著那隱隱凹了一個坑的胸,那個厚度剛好是她胸墊的大小,就差了那一個神奇海綿! 不得不說那個設(shè)計師的眼光精準(zhǔn)! “哼,假得真不了!”黃mama冷笑著。 黃玩玩刷的一聲,兩頰緋紅。 靠,老媽,你至于在這么多人的面前揭我的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