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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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紹炎沒急著說青蛇血的事,這時還往前靠了靠,對著石門推一推。 我誤會他的意思了,以為他想強行推門呢,其實這么想也沒錯,五個毒蟲鎖已經(jīng)被破掉四個了,這石門一定沒剛才那么牢固。 我對鐵驢使眼色,那意思我倆過去搭把手吧。 鐵驢跟我想一塊去了,可我倆剛過去,姜紹炎就停下推門的動作,望著我倆搖頭說,“不行,沒青蛇血,這門開不了?!?/br> 隨后不等我們接話,他又把注射器遞給我說,“小冷,把血拿來吧?” 我從這話里品出一個訊息,青蛇血在我這里,甚至就好像說,是我把青蛇血偷藏起來的一樣。 我冷不丁有點懵。姜紹炎又做了個動作,讓我給自己抽血。 我純屬一個恍然大悟,也想起九娘的話了。她說我身上流淌的是圣血。我覺得姜紹炎也跟九娘一樣,知道我身子內(nèi)血的秘密。 我沒那么直接,含蓄問了一句,“我的血能代替青蛇血么?” 姜紹炎一臉嚴(yán)肅的點點頭,又說,“其實解開五毒鎖,只要蛇血就行了,你的血用在這里,真是大材小用了。” 我聽完沒發(fā)表意見,又看看鐵驢。 鐵驢一直低著頭,表情也沒啥變化,我品不出他心里什么想法。這時候沒時間讓我糾結(jié),既然我的血這么神奇,我也不在乎貢獻(xiàn)一些。 胸囊里還剩一支干凈的小注射器,我把它拿出來,對著胳膊動手了。等注射器里有了半管子我的血后,姜紹炎用它對準(zhǔn)大轉(zhuǎn)盤上的青蛇眼滴了下去。 我留意到,青蛇眼本來被血滴沁著,但很快血跟被吸了進(jìn)去一樣,一下消失了。 幾乎是前后腳吧,石門轟隆隆的抖動起來。連我腳下地表都有反應(yīng)了。 我們六個不知道一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保險起見,全往后退了退。也都將槍舉起來。 石門居中離開一條縫,也算是門開了,之后再無其他變化了。 不得不說,這條縫讓我們糾結(jié)壞了。不過去把它掰大吧?我們不知道門后啥情況,人也鉆不進(jìn)去,要是過去掰呢,誰去誰危險。 鐵驢自告奮勇,我也搞不懂他從哪方面考慮的,還把我叫上了。 我沒退卻,我倆放下槍,一前一后湊過去,我們都對著左邊那扇石門下手了。 鐵驢還跟我說呢,“都用實勁?!蔽覀z掰扯之下,整個身子都有些傾斜了。但別看我們這么努力,左扇門也只是微微的開始動起來。 我撐著一口氣,繼續(xù)掰扯了有半分鐘吧,姜紹炎隔遠(yuǎn)瞧得清楚,對我們喊,說人能進(jìn)去了,停手吧。 我跟鐵驢都停下來。我打心里這么想的,我倆負(fù)責(zé)開門了,接下來的誰當(dāng)先鋒,去門里看看啥情況,這得從姜紹炎他們四個里面選了。 我想就此退后。但鐵驢把我拉住了,還反問我,“徒弟你退什么?快隨著為師,先進(jìn)去瞧瞧?!?/br> 我心里特別無語,而且鐵驢這話都說出來了,我也不明把自己的想法搬到明面上反駁。 我不得不硬著頭皮點頭。我倆又配合一把,鐵驢在前,我在后。鐵驢進(jìn)石門的一瞬間有啥感受,我并不清楚,但我進(jìn)去后,看著眼前霧蒙蒙一片,心里都懵了。 我沒夸大,石門后面,能見度幾乎為零,這股子白霧是一種水蒸氣,我搞不懂怎么會有這種現(xiàn)象,而且吸了兩口白霧之后,我難受的直想咳嗽。 我倆沒敢亂動,我還跟鐵驢商量呢,接下來咋辦???我倆是繼續(xù)當(dāng)先鋒往里闖?還是告訴姜紹炎他們,也讓他們進(jìn)來瞧瞧? 鐵驢拿不定主意,我倆正糾結(jié)時,白霧里傳來腳步聲。 這腳步聲離我們很近,沙沙的,甚至還是直奔我們而來的。我倆都把槍舉起來,往后退步,緊貼著入口處站著,鐵驢喊了句,“誰?” 沒人回答,但那腳步聲沒停下,甚至走的更急了。 我隱隱能感覺到,遠(yuǎn)處來了一個龐然大物,因為眼前白霧中,稍微黑了一大塊。 鐵驢脾氣上來了,他話不問第二遍,擋在我身前,對著白霧中的黑影,扣動了扳機。 我以為立刻會聽到槍響呢,誰知道鐵驢的微沖竟然啞炮了。鐵驢也一臉不敢相信的低著頭,再次扣了扣扳機。 槍口還是沒動靜。 這是加入特案組,頭次見到的情況。我心說這也不是滿清后期,當(dāng)時技術(shù)落后,啞槍很正?!,F(xiàn)在科技進(jìn)步了,鐵驢帶的還都是特供槍支,怎么能出這種岔子? 我有個懷疑的地方,這里的白霧會不會是罪魁禍?zhǔn)??但也說不通,我倆才進(jìn)來多長時間,槍就被沁壞了? 在我倆還沒搞明白的時候,黑影徹底湊到我們身邊了,我在鐵驢后面,看不到啥情況,反正鐵驢臥槽、媽呀一句,整個身子迅速往后退。 他退的都有點急眼了,力道很大。我堵在門口呢,被這力道一帶,一下止不住的被推了出去。 石門底下還有點坑洼不平,我這一腳踩岔了,最后更是摔著出去的。 我坐在地上,被硌的難受,想呲牙咧嘴,不過能忍住,但等鐵驢再退出來時,我就逗比了。 他一下坐在我身上!他什么身板?這么一坐,讓我有種被泰山壓頂?shù)母杏X。 我胸口都發(fā)悶,呼吸不通暢了,而且我的臉還貼在他后背上,喊話喊不出來。 我沒放棄,哼哼呀呀的,試圖告訴鐵驢,快點從我身上下去。鐵驢貌似沒聽到,還跟姜紹炎四人喊呢,“快、快來支援!” 姜紹炎四人都湊過來,很奇怪的是,他們沒人開槍,有一個特警一定見到什么了,還咦啊了一聲,顯得既害怕又有點出乎意料的驚訝。 我忍不住了,對著鐵驢身上使勁掐了一下。 鐵驢有反應(yīng)了,還迅速的從我身上一閃身。這么一來,我松了一大口氣,不過盯著眼前情景一看時,我嚇得差點岔氣了。 跟我面對面的,是一只駱駝,它腦袋還黑乎乎的,一副邋遢樣。也不知道吃啥呢,嘴巴一嚼一嚼的,一股股惡臭的鼻息噴到了我的臉上。 我都明白了,鐵驢剛才在石門里見到的就是這畜生。它乍一看確實嚇人。 我看駱駝對我興趣很大,似乎要把腦袋繼續(xù)往我臉前湊近,我熬不住了,手刨腳蹬的往后退了腿。 姜紹炎適時湊過來,把我拉起來了。 既然這只是個駱駝,也沒隨之出現(xiàn)什么危險,我們暫時都放下心,一邊監(jiān)視石門的一舉一動,一邊圍在駱駝旁邊,討論一下。 鐵驢把石門后的情況說給其他人聽,姜紹炎四人都不是雛兒,聽完后都皺眉,其中一個特警念叨一句,說這事麻煩了。 我贊同他的想法,被這么濃的白霧干擾著,我們進(jìn)到石門里,幾乎跟瞎子沒啥區(qū)別。 姜紹炎有一個辦法,說我們來一手以靜制動,先不急著進(jìn)去了,讓白霧散散再說。 我們都點頭,也行動起來。這次不僅僅是我跟鐵驢掰石門了,大家一齊發(fā)力,將左右兩扇門都最大限度的打開了。 姜紹炎讓一個特警去把那只駱駝牽住了,我們又站在石門兩旁等待。 我本來抱著很樂觀的態(tài)度,心說只要來一股風(fēng)吹一吹,這白霧立馬就能散去。但邪門的是,門外確實時不時有風(fēng)吹過,卻沒一股風(fēng)能吹進(jìn)去的。 過了很久,白霧依舊眷戀在石門之內(nèi)。 鐵驢性子最急,他等的不耐煩,找了個石頭,對著石門之內(nèi)撇了進(jìn)去。 看得出來,他用力不小,尤其他胳膊那么壯,這石頭少說能飛出去三五十米遠(yuǎn)。但我們都沒聽到石頭落地的聲音。 我們互相看了看,這還沒完,鐵驢的微沖是壞了,不能用了,他又把手槍舉起來,要對著石門里面打一發(fā)子彈。 他有這動作,也舉槍了,沒等扣板機呢,我們聽到,石門里又有動靜了。 沙沙的腳步聲,很多、頻率很快。我想到駱駝了,而且一下有個猜測,會不會是干尸大盜呢?他們本來躲在石門里面,被鐵驢一石頭打擾到了,要沖出來攻擊我們? 我們都不敢大意,姜紹炎還對我們打手勢,那意思,準(zhǔn)備戰(zhàn)斗! ☆、第四十三章 白霧玄機 這一刻,我緊張的太陽xue都疼,尤其聽著漸漸逼近的沙沙聲,腦海中還浮現(xiàn)出一群活尸大盜沖過來的情景。 我不清楚來了多少人,也不知道石門后躲了多少人,這可是活尸大盜的老窩,要是他們七窩八代的傾巢而出,營造個上百人的聲勢,我們六人雖然帶槍,豈不是只夠給他們?nèi)揽p的? 其他人壓力也不小,包括姜紹炎和鐵驢在內(nèi),都默契的往后退了腿,把包圍圈擴大了。 這樣過了十幾秒鐘,三個黑影從石門里跑出來。它們個頭都不小,在魚貫出來的一瞬間,我血壓絕對上升一大截。 我還算是心理素質(zhì)強的呢,有個特警沒忍住,差點扣扳機。 不過出來的只是三只駱駝,也是邋邋遢遢的樣子,嘴里掛著繩索,但它們身上并沒騎人。我們總不能因為幾只駱駝就浪費子彈,那特警也懂這個道理。 他在控槍方面還是有些經(jīng)驗的,急忙把槍上舉,借著這個勁頭硬是把扣板機的勁兒止住了。 三只駱駝倒不怎么怕人,也拿出一副當(dāng)我們不存在的架勢,對著它同伴走了過去。 我愣愣的看著駱駝,又對著石門里瞧了瞧,被白霧遮蓋,我當(dāng)然看不出的什么來,不過我能品到,里面再無沙沙聲了。 換句話說,把我們嚇得夠嗆的,竟只是這三個畜生。 三個特警低頭交談一番,我跟鐵驢互相看看沒說啥,姜紹炎很奇怪,他拒絕跟我們交流意見,皺著眉蹲在了地上。 他似乎在想事情,還時不時的摸摸額頭。我很了解他,也沒在這時候出言打擾。 我們五個沒啥好意見,緩了一會兒,姜紹炎過會神后,又站直了,指著石門說,“咱們還是進(jìn)去看看吧?!?/br> 三個特警全反對,有人還把剛才的話搬出來了,說里面什么形勢都拿不準(zhǔn)呢,進(jìn)去太危險。 但思考一番的姜紹炎,根本不顧忌這點,擺手把反對意見都否了,讓我跟三個特警各自簽一只駱駝,隨著他和鐵驢往里走。 我畢竟進(jìn)來過一次,這次重返故地,也沒太緊張,三個特警就不行了,進(jìn)去后,鼻息都加重了不少。 四個駱駝本來也鼻息重,這下可好,他們仨跟駱駝在鼻息上還較起勁來。 我們并沒太往里深入,姜紹炎讓我們原地止步,他自己往前多走三五步后就停了下來,還板正站著,閉上了眼睛。 我們看不清周圍環(huán)境,只能一方面警惕著,一方面留意姜紹炎的變化。 乍一看,姜紹炎很靜止。而我卻發(fā)現(xiàn)他臉上有微妙的變化。 之前也說過,他脖頸和臉頰上的青筋和血管都有點突出,現(xiàn)在狀況截然相反,這么一閉眼,青筋、血管都沒了,臉也變得慘白。就好像他身子很不健康,得了嚴(yán)重的貧血病一樣。 我們默默的等著。這次時間更長,足足一刻鐘之后,姜紹炎才把眼睛睜開,扭頭看著我們。 他一腦門的汗,強調(diào)說,“直覺告訴我,這里很危險,也是去大盜老窩的必經(jīng)之路,咱們要想過,就得騎駱駝,憑借它們的速度?!?/br> 我記得在北方地區(qū),薩滿就會用跳神、請神的法子,來預(yù)測未來運勢啥的,我心說難不成姜紹炎也懂點這方面的東西?剛才讓神靈上身了?不然他怎么這么肯定石門里有危險呢? 我低頭琢磨的同時,鐵驢和三個特警也在各自合計著。鐵驢總是支持姜紹炎的決定,這回也不例外,還搶先接話,讓大家趕快準(zhǔn)備。 我們六個人,有四個駱駝,為了分配更加合理,鐵驢和身子最壯的一個特警單獨騎一個駱駝,我和姜紹炎、另外那兩個特警,我們兩兩一組。 單獨騎一頭駱駝的特警有個外號叫水熊,我不知道他這外號怎么來的,會不會說挺會游泳啥的,反正他上了駱駝后,還是忍不住建議句,說我們往前走可以,但能不能不騎駱駝,只步行呢? 我明白他言外之意,這駱駝跑起來很快,我們在如此陌生環(huán)境下,還要來一個飛騎,危險系數(shù)很高。 我覺得水熊的建議沒錯,也看著姜紹炎,想知道他能不能臨時調(diào)整下命令。 姜紹炎沒這方面的想法,還特意指了指自己的額頭,跟水熊說,“兄弟,相信我的直覺,而且記住,一起騎駱駝時,務(wù)必速度要多快就有多快。” 水熊沒招了,只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