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入戲[娛樂圈]、血rou逆靈、全球遍地腦殘粉[美食]、被迫嫁給死神腫么破[重生]、淮上云崖暖、都說我們不般配、[茶花女]巴黎名流之路、我嫁給了無cp文男主[穿書]、釘釘釘子戶、聽說你想打我
鐵驢反應挺怪,他藏在那顆歪脖子樹后,只稍微探出腦袋來,留意警車那邊的一舉一動。 我光顧著一會兒怎么措詞了,也沒顧上鐵驢。但我剛走了沒幾步呢,那個喊話的老警員又喊了句,“不好,他身上帶著炸彈呢,危險?!?/br> 我聽完有種氣的火冒三丈的感覺,心說他哪個眼睛看到我身上有炸彈了? 沒等我解釋啥,老警員這個缺德玩意兒,竟然拿下大喇叭,又掏出手槍,對我這邊砰砰射起來。 有個警員也隨著開槍了,其實他還是個毛頭小伙,一看就是剛?cè)刖牄]多久的新兵蛋子,一定是被老警員開槍帶的,他本來頭次出警就有壓力。 這下好,他倆槍聲一響,有一顆子彈正好打在離我不遠處的一棵樹上,樹干都弄出一股煙來。 這時我哪還有那閑心解釋?再說解釋個屁?。吭俨惶游也痪统闪嘶畎凶恿嗣?? 我猛地往后退,但我老毛病又犯了,一下踩禿嚕腳了,一個大屁蹲坐到了地上。 我不管那個,腳蹬手刨的嗖嗖往后去,這樣一直找到一棵老樹,躲在了后面。 我躲的地方離鐵驢那里不遠,我還對鐵驢喊了,“驢哥,咋辦?。俊?/br> 我知道鐵驢是老特警,應付這種場面一定比我有經(jīng)驗多了。 沒想到鐵驢真給我“長臉”,扯嗓子喊了句,“鼠弟,咱哥倆出來混圖的是啥?這輩子要的就是一時自在快活?管他娘的別的呢,今天被條子圍了能咋滴?干他姥姥的!” 我聽愣了,心說鐵驢是不是在飛機上吃東西撐傻了?腦筋短路了吧?說這種話? 沒等我回復呢,鐵驢把旅行包拉開了,從里面拿出ak步槍,拉開保險,一閃身從樹后面站出來。 ak跟這些警察用的手槍比,根本不是一個界別的,就它那威力,噠噠噠打起來,一下子就把這些警察全壓制住了。 兩輛警車的車前蓋前后被打的冒出一股股煙來,另外有個警車的玻璃也碎了一地。 不得不說,這些警察中也有不怕的主兒,有兩個警員想偷空還擊,不過他倆剛舉槍從車門后面探出手來,鐵驢就打去一槍,把他們硬生生憋出去了。 鐵驢很狂妄,還囂張的哇哈哈的笑著。而我呢,簡直快哭了,心說驢哥這次惹禍惹大發(fā)了。 我一時間很糾結,想把鐵驢拉住,讓他別開火了,但又怕他這么一?;?,警方會群槍共鳴,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們打成馬蜂窩。 到最后我也沒去攔鐵驢,只把腦袋探出去,對警車那邊瞧了瞧。 我發(fā)現(xiàn)形勢沒我想的那么悲觀,警方并沒人員傷亡,只是警車都被打的挺慘。 我純屬是悲觀之下又稍微樂觀一點,心說還好還好,我倆的罪沒那么重!但真禁不住我念叨。 鐵驢的ak槍子彈打光了,他把槍一撇,又把掌心雷拿了出來。 鐵驢胳膊多有勁!他輕輕吆喝一聲,“走你!”就把兩個掌心雷都撇了出去。我發(fā)現(xiàn)他撇的還相當有準頭,每一顆都溜到一個警車前面。 這些警察都不是傻子,有人看到掌心雷丟過去的,那個老警察更是提醒的來了一句,“快跑。” 這些警察全暴動了,嗖嗖往后退,而且他們也真是被逼急了,等退到樹林旁邊后就等不及的直接趴在草地上了。 其實鐵驢撇掌心雷的動作,我是一絲不落的看在眼里了。我也看的很清楚,掌心雷沒拉弦。 這種逗比行為在我身上發(fā)生過一次,就是在海王號上用土地雷時。 我有些不解,因為鐵驢是一個老資格,怎么也犯這種錯誤呢?另外我也覺得慶幸,鐵驢犯了如此錯誤,才能讓掌心雷不爆炸! 但我“誤會”鐵驢了,他不是失誤,而是故意這么做的。 他等這些警員都逃到安全地帶后,冷笑一聲,又舉起五四手槍,砰砰把這兩顆掌心雷先后引爆了! ☆、第六章 新指示 掌心雷的威力非常大,爆炸后轟的一聲,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就覺得迎面沖來一股小小的熱浪。 至于那兩輛警車,不用說,個頂個那叫一個慘,其中一輛警車的前半截身子還都往上抬了一下。 鐵驢又稍微往歪脖子樹后面退了退,不過依舊冷冷望著前方的場面。我打心里覺得,這場面跟戰(zhàn)場都有一拼了。 那些警察是徹底怕了,他們都沒急著起來。 鐵驢又轉(zhuǎn)移注意力看著我,或許是對我這種愣愣的態(tài)度不太滿意,他噓了一聲,又擺手說,“徒弟,快過來!” 我都不知道說啥好了,卻被心里一股勁一帶,往他身邊靠去。 鐵驢很迅速的把旅行包收好,又推到我手里來,那意思讓我拿著,之后又拽著我,一點點往樹林深處退去。 我感覺出來了,他是想帶著我逃跑。我心說這么一來,我倆豈不成了真的悍匪了?我立刻冒出一句話來,“哥,你是我親哥,咱倆自首吧!” 但說完我又覺得不對,心說自首個什么?今晚純屬誤會。我又安慰自己,心說,對、對,這真就是誤會,我們當今之計,應該趕緊找個后臺硬的過來調(diào)解一下。 我自顧自想著,鐵驢卻又不老實了。這時有個警察緩過勁要站起來,鐵驢舉起五四手槍,砰的打了一槍。 一發(fā)子彈正好打在這警察的腳前方,還嗤的一下冒一股煙。 警察嚇完了,再次腿一軟趴到了地上。其實細想想,他們這些人輸?shù)牟惶潱膊豢纯磳κ质钦l? 鐵驢收了槍,帶著我一路狂奔。我中途有幾次想掙脫鐵驢的手,無奈他抓的太死。 而這么跑了一會兒,我被林中冷風一吹,終于真的有點回過味了。我心說今晚就他娘的一場陰謀,一切都是設計好的吧?姜紹炎這老兔崽子又把我倆給坑了。 什么過來調(diào)查三目鼠和黑熊?合著這倆悍匪一直缺人扮演,我和鐵驢還屁顛屁顛喬了裝,從海客市迫不及待飛過來充當角色呢? 姜紹炎之前還說過曲驚監(jiān)獄,我估計我倆假冒悍匪,也一定跟混入監(jiān)獄有關,說的再白一些,這次我倆有種當臥底的感覺。 我特蛋疼與無奈,心說冷詩杰啊冷詩杰,你咋就那么實惠呢?不知道姜紹炎在上次去鬼島時,就騙你了么?另外從剛才經(jīng)歷來看,貌似鐵驢也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警車沖來后,他才回過味來的。 但鐵驢怎么就一點消極情緒都沒有呢?還立刻投入到角色中,充當了一把絕世悍匪! 我不想這么漫無目的的跑下去,也真有話憋不住的要跟鐵驢說,我使勁甩了兩下,讓他沒法拽我了。 鐵驢停下來看了看,又四下打量下。這里很荒涼,警察也沒追上來。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對我嘿嘿笑了。 我知道,他肯定猜到我已經(jīng)全明白了。我也不藏著掖著,跟他直說,“驢哥,我知道這次任務很危險,但烏鴉忒不地道,為啥不早說?咱們幾個有啥事好好商量著來唄,而且先知道了也有個準備,咱倆都是特案組的,沒那么慫!還能不來咋的?” 我說的很嚴肅,鐵驢聽完也不笑了,很嚴肅的望著我,過了一小會兒,他又拿出一副很肯定的語氣跟我說,“徒弟,我覺得烏鴉做的對,他要提前說了,你保準不來!” 我覺得自己心里被一根針刺了一樣,倒不是鐵驢說話太傷人,而是他說的也真是我想的……真要提前知道,我就算忍痛自行摔斷一條腿,也不會來的! 鐵驢拍了拍我肩膀,說發(fā)生的事就不要想了,而且事已至此,我們沒退路了,只能投身于任務中,把它完成了! 我心里還是有點脾氣,我不想跟鐵驢說了,又把手機拿了出來。 我給姜紹炎打了一個電話,但電話剛通就掛了。我咦了一聲,看著自己手機,信號是滿格,我再次撥一個過去,同樣迅速被掛了。 我反應過來了,心說我勒個去啊,姜紹炎竟然把我拉黑了…… 我愣愣看著手機,又瞧瞧鐵驢。沒等我再說啥呢,電話響了,是短信提示音。 我拿起來一看,姜紹炎發(fā)過來的,上面寫著,“去曲驚市的小紅帽清吧,在里面鬧事,讓警方逮捕,等去監(jiān)獄了,會有人聯(lián)系你們。最后,兄弟間就不多說啥了,一切好運吧!” 我發(fā)現(xiàn)姜紹炎鼻子挺靈的,又或者說曲驚警方真迅速,把我倆最新動態(tài)告訴姜紹炎了。 鐵驢也在一旁看著短信內(nèi)容,他念叨幾句小紅帽,說這名字有意思,又要動身帶我穿過樹林,奔向市區(qū)。 我哪有他那積極性,又賴著不想走。但這么一耽誤,我聽到后面有警犬叫聲了,旺旺的。 我猜這次任務,知道內(nèi)情的人一定不多,這幫子警察都以為我倆是真悍匪呢,不然咋這么積極,把警犬叫來了。 而且細掰扯掰扯,警犬可不是一般狗,要么德牧要么杜賓之類的,這種狗跟狼都有一拼了,一會沖過來十只八只的,夠我倆喝一壺的。 鐵驢也在這時候“嚇?!蔽遥f徒弟,你再不走我可不等你了,先走了啊! 他說完還嗖嗖往前跑,我最后那點不妥協(xié)的勁兒全沒了,心里也緊張上了,心說他可別拋下我不管。 我也趕緊倒騰一雙大腳板,尾隨他跑下去。 鐵驢胖歸胖,卻很擅長馬拉松。我跟著他,一路下來真是累屁了。好幾次我都快翻著白眼臨時停下來喘兩口氣,但又不得不使勁捶捶胸口,咬牙跟上去。 鐵驢很擅長反跟蹤,他帶著我東一繞西一繞的,最后我身上徹底出了一層汗,把衣服都弄得濕乎乎的,我倆也先后出了樹林。我估摸著,剛才我們跑的少說有十公里。 我們現(xiàn)在處在一條山路前,這里還是一個急轉(zhuǎn)彎的地方,鐵驢四下看看,尤其看著山路表面跟我說,“這里車胎印很多,估計時不時會有車經(jīng)過,這樣吧,咱倆等一等?!?/br> 我擔心我們這么一等,警犬會不會跟上來,但又看著鐵驢把五四手槍藏在腰間了。 我心說有他這把槍,也不怕啥,另外,我真要歇歇了。 我倆找個相對隱蔽的灌木叢,一同坐了下來。 這樣沒過五分鐘呢,遠處開來一個三菱車。鐵驢叫了一聲好,又跟我說,“聽我口令,一會我數(shù)到三,咱們就行動,爬到它后車廂上?!?/br> 我點頭表示明白,而且我也猜到了,這三菱車開到急轉(zhuǎn)彎的地方,一定會降速,這絕對是我們爬車的好機會。 我倆為了方便一會行動,還提前都蹲好了。 這三菱車的司機根本沒料到有人打他車主意,所以就一路正常的開過來,又奔向急轉(zhuǎn)彎處。 我知道關鍵時刻到了,也扭頭看著鐵驢,等他下命令。 但鐵驢這個缺德貨,突然間喊了句三,整個人就起身跑了起來。 我眨巴眨巴眼,心說他奶奶的,一和二哪去了?但現(xiàn)在不是較真這個的時候,我又就趕緊跟在他后面。 鐵驢很輕松的追到車后面,又一個小撲再用力一爬,就輕巧的上去了,而我是頭一次這么爬車廂,冷不丁有種鐵道游擊隊的感覺。 關鍵時刻鐵驢幫我一把,伸出一只手,我握著他的手,被這么一提,也落在上面。 三菱車司機一直把精力放在轉(zhuǎn)彎上,外加三菱車的車身很大很長,也就沒發(fā)現(xiàn)我倆的小貓膩。 等轉(zhuǎn)過急彎,他的車又奔向市區(qū)。我跟鐵驢都躺在車廂里,我本來合計著,我倆這是小偷小摸的行為,這一路就低調(diào)的藏著得了。 但鐵驢不消停,他又在車廂里翻找起來。這里有一堆堆的包裹,上面還貼著標簽,有郵寄人和收件人的字眼。 我琢磨著,這三菱車一定是哪家快遞公司的,我也算明白了,為啥快遞總丟東西,合著都用這種車運輸,能不丟才怪呢? 而還在我亂想期間,鐵驢找到一個包裹,嘿嘿一笑,跟我說,“好東西?!敝缶拐姘阉蜷_了。 ☆、第七章 清吧風波 我對鐵驢這種行為不太滿意,不過又一琢磨,我倆現(xiàn)在不是特警,而是地地道道的三目鼠和黑熊,是連環(huán)搶劫的悍匪,難道這么做不應該么? 鐵驢把包裹打開后,從里面拿出兩件風衣。這一定是誰買的貨。鐵驢把一件風衣拋給我,又自行拿起一件比量比量。 他笑了說,“尺碼很大,挺合適。” 我倆現(xiàn)在都穿著外衣呢,雖然在林子里逃了一大通,衣服有點臟,但也穿得出去。不過跟風衣相比,還是有不足的地方。 穿了風衣,尤其大一號的,能把我倆身體上的特征掩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