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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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眠瑟縮一下,本能要往后退,卻被姜妄摁住了肩膀。 他聲音低沉沉的在耳邊響起,帶著難以言喻的蠱惑味道,“乖,別動,讓我看看?!?/br> 季眠有些緊張,卻聽話地沒有再退,甚至嘗試著抬眼去看他。 季眠眉心,被姜妄用食指撫過的地方,一抹嫣紅綻放,襯得她原本就泛紅的臉蛋越發(fā)嬌艷,像初初綻放的桃花瓣,粉白誘人,又嬌嫩到像要滴水。 她睜大了眼看他,因?yàn)榫o張和害羞,眼里蒙著點(diǎn)水汽,睫毛顫巍巍抖動著。 忽然之間,一堆不正經(jīng)的想法爭先恐后涌進(jìn)姜妄的腦子里,跟塌了閘似的,堵都堵不住。 姜妄覺得自己早晚要變態(tài)。 他心虛地撇開眼,欲蓋彌彰道:“也沒有很好看?!?/br> 季眠摸摸額頭,“這是為了好看的嗎?” “不是,”姜妄回過頭盯著她的眉心砂看,“這記號印下了就是一輩子,你以為我的標(biāo)記是紋身那種幼稚的東西嗎?” 季眠想了想,認(rèn)真評價:“我覺得這個更幼稚吧?!?/br> 姜妄氣結(jié):“同學(xué),你是不是不怕死???你再說一個試試?” “本來就挺幼稚,都是你出的主意?” 姜妄不吭聲,但rou眼可見的不爽。 季眠高興了,繼續(xù)氣他:“還有綁頭發(fā)你也要規(guī)定?你沒有正經(jīng)事做?” 季眠一說完,就立刻后悔了,因?yàn)榻敝倍⒅念^發(fā),目光越來越不對勁。 她反應(yīng)過來,拔腿就跑,卻被姜妄一把從后面攔攬住腰給拽了回來。 季眠猛地往后一倒,靠在他懷里,整個人都僵住了。她忍不住挺直了背脊,跟他拉開距離,卻被姜妄大掌扣住腰腹位置,往后固定在自己懷里。 “你、你又干什么?”季眠慌張地問。其實(shí)她提起這個話題時,就后悔的不行了,她還記得小雉說的,只有、只有圓房了,才能由姜妄替她把長發(fā)束起。 果然,姜妄低頭,附在她耳邊意有所指道:“幫你綁頭發(fā)?!?/br> 他溫?zé)岬臍庀⒕头髟诙叄久哒麄€人都緊繃了起來,掩在發(fā)絲下的脖頸也瞬間泛紅。她兩只手搭在他手上,想拽開他的手掌。 她細(xì)軟的手指沒一點(diǎn)力氣,不僅不能拽開他,反而軟綿綿的,撓的他心癢癢。 “干什么動手動腳。”姜妄靠在她耳邊低低地說話,帶著點(diǎn)若有似無的氣音。 季眠腿都開始發(fā)軟,幾乎要挺不直背,直接往他身上靠了,“你、你別做無聊、無聊的事了?!?/br> 她說話都說不清楚了,聲音發(fā)顫發(fā)軟。 “怎么就無聊了?”姜妄把下巴放她肩上,小聲嘀咕,“你要不系起來,滿世界飄的冤魂都能看見,煊陽君不行的八卦很快就會傳遍四海八荒。我還活不活了?” 他下巴靠在她肩上,說話時,下巴輕輕磨蹭著肩頸,一股難言的酸麻隨之?dāng)U散開來,而他灼熱的呼吸從她耳垂邊拂過,讓她整個人都發(fā)軟,腦子全都亂了。 季眠腦子發(fā)蒙,下意識反駁他,“要圓房才能束起來的啊!” 姜妄一愣,舔舔唇,忍不住悶悶地笑了。 “那要不……”他的聲音里帶著點(diǎn)促狹的味道,“咱圓了?” 季眠心臟跳得幾乎要蹦出胸腔,又羞又慌,“你不要瞎說了,松開我。” 她說著,下意識反手去推姜妄。 細(xì)軟的手指小蛇一般,隔著薄薄的衣料從他腹部劃過,姜妄下腹一緊,竄起一股火。 他一把將她的手摁住,貼在了自己腹部。 即便隔著布料,季眠還是能感受到手心下起伏而微硬的觸感,而手背上是姜妄guntang帶火的掌心。她一緊張,本能的曲起手指,指尖卻像是又在姜妄小腹撓了一下。 “季眠!”姜妄咬牙叫她名字,聲音啞得厲害,“你故意的?” 不僅僅體溫在升高,姜妄的氣息都變得灼人,一陣陣從她頸邊拂過,麻癢的讓她忍不住縮起脖子。 “我、我沒有,你松開我……” 季眠的呼吸很亂,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軟綿的哭腔,又是羞澀又是害怕。 姜妄重重、重重地嘆口氣,終于松開她,往后退一點(diǎn),解除兩人緊密貼合的狀態(tài)。他有些挫敗地低頭,從后面把額頭抵在季眠肩上,悶悶道:“季眠,你真他媽壞,你就是想折磨死我?!?/br> 季眠有點(diǎn)僵,不敢亂動,讓他靠著,“我沒有……是你非要、非要束頭發(fā)……” 姜妄舔了舔微干的唇瓣,聲音依舊發(fā)啞,“我回來了,我夫人的頭發(fā)本來就該束起來?!?/br> 季眠依舊心慌,不知道怎么反駁,也不敢再提“圓房”兩個字,憋了半天,說道:“那、那你不是說我們不算夫妻關(guān)系,你不是說……三年?幫我復(fù)活了,就分道揚(yáng)鑣?” 姜妄:……媽的,自己挖的坑,自己得跪著過去。 他沉默了會兒,終于肯把腦袋抬起來了,季眠狠狠松口氣。 接著,姜妄毫不心虛地說道:“我沒說,不是我說的。誰跟你說的?肯定是老祖宗說瞎話。” 剛好路過的姜壽祥:?????當(dāng)初哪個孫子說自己是種豬來著??這會兒別說豬,豬狗不如,這孫子都是美的! 姜壽祥很想給他一棍子,但看在季眠的面子上,好歹忍住了,自己默默離開,要去跟姜壽安和姜壽雅數(shù)落姜煊陽的混賬發(fā)言。 季眠姜妄兩人都沒注意到姜壽祥,還在糾結(jié)三年的問題。 “我跟你說,”姜妄揚(yáng)揚(yáng)下巴,示意她眉心,“有這東西在,天上地下的都知道你是我的人,這輩子都得歸我。死了鬼魂也是我的,別想著什么三年兩年的事了,沒門兒!” 季眠又摸摸自己的眉心,“項殊說,封印解開了,所有靈物都會知道我是煊陽君的夫人,會有危險的?!?/br> 姜妄不爽地撇嘴,“不是,你看不起誰啊?我媳婦兒我還保護(hù)不了了?” 季眠微微臉紅,看著他沒有說話。 “過來?!彼麤_她勾勾手指。 “什么?” 季眠有些警惕,怕他又動手動腳,不肯過去,卻被他一把抓住胳膊拽了過去。 姜妄把人抓到跟前,然后俯身湊到她耳邊,低低念了幾句口訣,“遇到危險,手指放在眉心砂上,念口訣,我就可以立刻出現(xiàn)。比手機(jī)好用,不會停電,不受信號影響,全年無休待命?!?/br> 姜妄說完,直起身,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說你想什么呢?思想不健康,反思反思啊,別饞我身子?!?/br> 季眠:…… 她沒搭理他的瞎扯,還在想著眉心砂的事,她有些懵懂的看著他,緩緩眨了眨眼,“所以你現(xiàn)在是我的召喚獸?” 姜妄:…… “我好歹是你男人,你給我安排個好點(diǎn)的名字行不行?”姜妄想了想,笑了,“比如皮卡丘?” 季眠:……覺得自己的召喚獸一點(diǎn)都不靠譜呢。 “你能正經(jīng)點(diǎn)嗎?” “我正經(jīng)起來,怕你害怕?!?/br> “不害怕的,”季眠搖了搖頭,“你不正經(jīng),我才害怕?!?/br> 姜妄不高興地咬咬槽牙,“那成吧,看著。” 他微沖她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臉色沉下來,打了個呼哨。 剎那間,風(fēng)云變幻,剛才還碧藍(lán)的天瞬間變得混沌發(fā)黑,狂風(fēng)平地而起,飛沙走石。很快,洶涌的黑氣從四面八方涌到正陽殿上空,遮天蔽日,整個天地都被洶涌翻卷的黑氣籠罩。 姜妄站在廊下,微壓眉眼,神情冰冷,嘴角勾著點(diǎn)淡而輕蔑的笑。 他右手翻起,虛空抓出一柄弓,然后動作利落地搭弓上箭。 咻—— 隨著一聲破空聲響起,幾聲尖厲的鬼嘯聲劃破長空,隨即黑霧幻化出一張張掙扎的可怖鬼臉。但只一瞬,就被姜妄的羽箭對穿,幾只惡鬼被穿成一串,直直釘死在在了院后一顆古樹上。 “講道理,這些都是生前作惡多端,無法入輪回的惡鬼。不留在這里,入地獄也是日日受苦。還不如讓我練練手!” 姜妄始終瞇眼盯著面前未散去的黑霧,聲音沉而穩(wěn),全然沒有了平時的輕佻勁頭。 黑霧中又撲出惡鬼,哀嚎著:“神君,求您送我下地獄吧。” 姜妄扯唇冷笑了一下,“做夢!” 隨即,以手做刀,一掌劈下去,直接爆頭。黑血濺起,灑了滿柱子。 季眠從沒見過這種陣仗,嚇得懵掉了,一雙眼瞪得滾圓,臉色一片慘白。 姜妄爆了頭,嘚嘚瑟瑟地扭頭看她,“你男人是不是超帥?” 季眠:…… 季眠差點(diǎn)沒哭出來,“姜妄,我腿軟……” —————————— 在天宮住了兩周,到了七月中旬,高三陽光班提前上課了。 上課頭一天,季眠提前回了市區(qū),姜妄也跟著跑了回來。車還沒到市區(qū),胥霆的電話就一個接一個打了過來。 季眠就坐在姜妄邊上,都能聽見那頭沖人頭頂?shù)囊魳仿暎约耙欢讶顺吵臭[鬧的喧囂聲。 胥霆又喊又叫,非要姜妄去南灣玩兒,說是沈盎他們有演出。 “是哥們的,必須去捧場啊!你快點(diǎn)的,六點(diǎn)開始,你五點(diǎn)得到啊。” “不去不去,一堆老爺們兒扭來扭去,有什么好看的?” 那頭不知道是誰搶了電話,嘻嘻地笑:“妄哥,過來啊,有妹子。膚白貌美大長腿,扭起來能讓你死那兒……” 姜妄:…… “cao,你他媽閉嘴,我是那種人?” 姜妄神色不自然地吼兩聲,然后捂住話筒,側(cè)眼看邊上的季眠,“你別聽他們瞎說,我不是那種人?!?/br> 胥霆那邊開著擴(kuò)音,一堆男生都聽見了流氓姜妄在撒謊。 有人笑得不行,小聲問胥霆:“我cao,妄哥什么情況?” 胥霆也猜到了,八成是季眠在邊上,他憋了壞心思,也一個勁笑,“怕媳婦兒唄,能有什么情況。” 他說完,一堆男生格外好奇,全都圍過來了,陰陽怪氣地起哄。 有人掐了嗓子,嗲兮兮喊起來:“妄哥,我是小麗啊,你好久沒來看人家了,討厭……” 姜妄:“你小你大爺,張子鳴,你以為老子不知道是你?別讓我撞見,爹擰斷你狗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