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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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秋:“嘶嘶嘶嘶嘶。”我?guī)湍阋?/br> 花滿瞥她一眼,將手指塞進(jìn)蛇嘴里一滑,指尖冒出深紅的血液。 他將血抹在琴弦上,還沒抹完一根琴弦,血就不流了。 花滿皺眉:“你能不能用點力?!?/br> 青蛇秋團成個蛇團子,牙根被懟的發(fā)麻,聽到這話蛇信子舔了舔還痛的牙尖。 張嘴剛想嘶嘶,又塞進(jìn)來一根手指頭磨牙。 花滿稍微用力按下,血液順著指尖劃出,這才將琴弦都涂滿血。 青蛇秋合上酸澀的嘴,口腔里的血腥味太重,直接就嘔了。 于是在場剩下的三人緊繃神經(jīng)只聽到小青蛇嘔吐呸呸聲。 確??谇焕餂]有一點血腥味,青蛇秋這才爬回手心,直接對上了花師父的視線。 “真沒用。” 花滿說完就把蛇重新扔回去。 外面開始噼里啪啦,你來我往,龍爭虎斗,音律齊放,孟三秋聽到也不在意。 因為她被花師父的衣襟和頭發(fā)纏上了。 在外面激打那么壯烈的情況下,她竟然被幾根頭發(fā)和布料捆的死死地。 小心翼翼的用尾巴尖尖撥開一塊松散的發(fā)絲。 “你也不怕我殺了你的弟子!” 激烈的絲線聲頓時迸發(fā),青蛇秋剛努力的成果隨著顛簸頓時又系死了。 扭扭身子準(zhǔn)備從陷進(jìn)去的卡縫衣料中出來。 “那我成全你?!?/br> “師父?。?!” 小腦袋尖尖已經(jīng)爬出布料,眼前迎來光明。 孟三秋剛看見假大美人變成元駒真人,胸口中劍,就聽頭上傳來一聲冷嗤。 隨著外面噗通一聲人頭落地,孟三秋也隨著男人的動作撲通一聲被震下去。 直接滑進(jìn)衣服領(lǐng)口里,緊貼著炙熱guntang的肌膚。 孟三秋:…… 熱氣不斷從肌膚表面滲透微涼的蛇身,隨著花師父的動作不斷摩擦。 青蛇秋勉強動了動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小尾巴,無意中劃過一小塊凸起,尾巴頓時僵住,不敢繼續(xù)動。 花滿動作一頓,冷淡的神色陰郁下去。 “自己滾出來?!?/br> 胸口微涼的小東西開始蠕動,絲絲沁涼感隨著移動擴散,拱土一樣拱開衣領(lǐng)的衣襟,露出被頭發(fā)纏的亂七八糟的小腦袋。 黑長發(fā)絲像是交叉的橫線在碧綠的小身子糾纏。 其實本來沒纏的這么緊,經(jīng)過她的多方努力,成功的掙脫不開了。 還沒看清外面的世界青蛇秋就脖頸一緊,被拽出去直接對上花師父那張放大的臉孔。 花滿看她幾眼就不感興趣的隨手放開,青蛇秋被頭發(fā)吊在衣服上,像是被蜘蛛絲捆綁的獵物。 花滿:“真蠢?!?/br> 這么蠢的東西還想來勾引他,真可笑。 孟三秋知道這大概就是她的懲罰,小小的身子隨著花師父的動作搖晃,視線劃過那一片狼藉血腥的場景。 也不知是心腸硬了,或是習(xí)慣了。 竟然絲毫觸動不起她內(nèi)心的波瀾。 不過大美人既然是假的,那真的大美人在哪。 剛觀看完一場師徒自相殘殺的戲碼花滿覺得十分無趣,隨手彈了彈身前的倒吊蛇。 一晃一晃的青蛇像是蕩秋千一樣,花滿來了興致,手指越彈越高。 差點把青蛇秋彈吐了。 等他終于放過她就聽他道:“也不知道那幫老東西什么時候會來,看看我給他們準(zhǔn)備的驚喜?!?/br> 說完他看也不看殘留的一切,大袖一揮,轉(zhuǎn)眼消失。 —— 等天哲山的人來以后看到這個場景各個都變了臉色,元尊道人看他慘死的徒弟陰沉著臉色抽取著靈魂。 其余的人都默不作聲。 琉光谷剩余的其他弟子見到這一幕不僅也大驚失色。 “師父!”輝月剛要上去就被天哲山的弟子攔下。 抽了半天什么都沒抽到的元尊道人目光如刀子,“去看看祭壇?!?/br> 他不相信花滿來只是為了殺他一個弟子,肯定是有別的原因。 “祭壇已經(jīng)被毀了?!?/br> “魔種也都死在母體里?!?/br> 整個閣樓都化成了廢墟,那些女子的靈魂也都被燃燒殆盡,提取不出半點有用的消息。 現(xiàn)場頓時陷入沉默,天哲山的弟子看著臉色陰沉的元尊道人,“不如我們先回去把事情報給掌門?!?/br> 元尊道人沒說話。 他想起之前最后一次去縹緲山,那時這個男人坐在位子上,看他們的眼神如同嘲諷地上的螞蟻一般。 他以為男人是命運的傀儡,注定要成為犧牲品。 沒想到男人不僅脫離脫離掌控,還在不知不覺成長如廝,以這種方式回饋。 “必須在下一個圓月之時奪了他的精魄。” * 孟三秋其實也不是很懂為什么三大山都要追殺花滿,開篇之戰(zhàn)只說明萬年前音族人被圍攻后的沒落,以及后來所有人對花滿的虎視眈眈。 為何對他虎視眈眈?他也是音族的人? 花滿踩著地面,長袍刮過綠草,不緊不慢的走著。 六子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目光定在男人胸前被發(fā)絲勾著來回游蕩的青蛇身上。 他本來已經(jīng)要爬到山頂了,就看男人拴著老大出來。 于是他又跟著下山。 這就游蕩在荒山,漫無目的的走,也不知道要如何。 他還打算跟老大一起回山頭,這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去。 剛想完就見那男人步子一頓,坐在樹下眉頭緊皺,神情浮現(xiàn)煩躁。 花滿隨手割斷長發(fā)將青蛇扔出去,“滾吧,滾的遠(yuǎn)遠(yuǎn)的?!?/br> 孟三秋直接飛進(jìn)了草叢里,扭動著被頭發(fā)綁住的身子。 六子立馬上前將蛇身上的頭發(fā)摘干凈,將青蛇捧在手里。 孟三秋軟軟的支起身子,她嘴里嘶嘶著。 孟三秋:“嘶嘶嘶嘶嘶?!蔽以趺茨茏兂扇耍?/br> 六子默然,“你意念想一想就好了?!?/br> 孟三秋腦中剛劃過想法,頓時周身大亮,她又恢復(fù)了原本妖艷賤貨的模樣。 所以,其實只要她想一想變成人,就可以了? 她知道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毫不留情的轉(zhuǎn)身就走,畢竟這個神經(jīng)病輕易不放人,既然說出口了就應(yīng)該趕緊走。 但是她想起剛才接觸皮膚時這人guntang的肌膚。 她覺得他有病,估計跟大美人同一種病。 有病就得治病,等病好了她再走。 也算是報答這些次他的救命之恩。 以后想殺她的時候還能留點情面,欠個人情啥的。 思及此她湊近花滿,在他微垂的視線中站在他一米遠(yuǎn)的地方。 “你不舒服嗎?” 原主的聲音其實有些媚,孟三秋每次說話都要壓低聲音裝正經(jīng)人。 花滿微掀眼簾,抬眼瞧她,如被血浸透的紅唇微咧:“你在同情我?” 他神情分不出喜怒,從那薄光微透的灰眸中依稀看得出一絲殺機。 孟三秋是個同情心不算很多的人,相反,因為大城市的快節(jié)奏生活,她身心疲憊,幾乎麻木,根本沒有同情心這個東西。 她生命中的溫暖和光都奉獻(xiàn)給了鄉(xiāng)下唯一的寄托。 她只是想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她從來不欠別人的。 花滿神色未動,其實那些老東西搞得雜交魔種的血并不是沒有對他不起作用。 只不過都被封印阻擋了。 每逢他過度使用內(nèi)力,那些融進(jìn)封印里的魔血都會蠢蠢欲動的試圖融進(jìn)他的精魄里。 音族人天生被萬物音律喜愛,他們的精魄擁有得天獨厚的自然生機,相比普通人種,他們更容易看破法則得道。 而音譜,也是他們跟萬物之聲溝通的主要方法,以及如何控制音律。 所以自然,在修仙靈氣稀薄的環(huán)境下,對于那些無法增進(jìn)修為的老東西而言,不僅要得到音譜,還要得到精魄,搶奪這份生機,用來幫助突破修為壽數(shù)的大關(guān)。 大屠殺就這樣開始了。 最后一位音族先人逝世前,將音譜融入他精魄中,用自身血rou之軀化為封印穩(wěn)固精魄,用來提防別有用心的人。 所以這么多年,那群老東西想法設(shè)法污染精魄好讓他們剝離。 花滿嘴角帶著嘲弄的笑意,他甚至不在乎先人死前說的純善之人的血能解開封印。 若世間存在純善,又哪來的屠殺。 花滿坐在樹下看著小心翼翼湊過來的蛇精,直等她微涼的手心貼到額頭上都沒有反應(yīng)。 孟三秋收回手掌,手心內(nèi)還殘留著炙熱的溫度。 她所能想到的也僅僅是退燒而已,她不清楚修仙的人發(fā)燒會不會傻,但是她也只能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六子,你在這看著他,我去摘點草藥。” 孟三秋跟六子說完就走,獨留六子一人欲言又止的看著她的背影。 等孟三秋身影完全消失后,六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局促站在這,手指搓著衣袖,不知道做什么好。 一時無言,只好靜靜地站著,聽風(fēng)吹草木刮動的沙沙聲。 六子偷偷的打量花滿一眼,沒想到世界竟然除了仙子還有第二個音族人。 老大竟然愛上了一個音族人,因為這個拋棄山頭的弟兄去縹緲山告白。 他一會得勸勸老大,讓她放下無望的愛情。 孟三秋回來的時候沒發(fā)覺什么異常,她將手里洗干凈的藥草放在花滿跟前,眼神示意他。 “吃?!?/br> 花滿盯著眼前的雜草,皺起眉頭,“你就讓我這么吃?” 孟三秋疑惑:“我都洗干凈了,你可以直接吃?!?/br> 花滿想起上次這蛇精殷勤給他喂藥的情景,又看眼下這一棵棵擺放整齊的雜草,頓時冷呵一聲,“我不吃?!?/br> ※※※※※※※※※※※※※※※※※※※※ 孟三秋:愛吃不吃,慣的你。感謝在2021-03-24 00:46:59~2021-03-30 22:03: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墨川渡、穹可呀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十夏 20瓶;harridle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