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
書迷正在閱讀:尊養(yǎng)小夫郎[種田]、豪門暖婚之媳婦有毒、忘不掉我就算了吧〔快穿〕、豪門之玄醫(yī)[穿越]、老公大人你擒我愿、如花狼眷、重生之坑你一世、婚內(nèi)出軌婚外游戲、斂財娘子、帝國寵妻日常
在六子的幫助下,這幾日蛻皮還算順利,就差尾巴的部分沒有蛻完。 孟三秋懶散的泡在水池里,干枯如同樹皮一樣顏色黯淡的蛇尾僵硬的甩了甩。 難受還是會難受的,不過這幾日在池里泡著焦躁的心情緩和很多。 “老大,你在堅持幾天就快可以了?!绷佣自诔刈优赃吙粗嗌舶蜕峡煲獎兟涞镊[片。 這幾天他一直在孟三秋身邊照看蛻皮情況,將老大這邊的信息也回報給山頭聽。 “他們說最近山頭沒有無故失蹤的蛇族了,魔界那邊也穩(wěn)定了很多?!?/br> 孟三秋嘶嘶著蛇信子表示她聽到了。 這幾日她感覺內(nèi)丹開始炙熱發(fā)燙,雖然池水緩解了大部分焦躁,但是內(nèi)丹帶來的躁動還是讓她頗為難忍。 大青蛇秋煩躁的掀了掀尾巴,在池水里打開朵朵浪花。 “出來?!?/br> 突然出現(xiàn)的花師父站在岸邊看著孟三秋催促。 自從那日她把花師父手吃進(jìn)去以后,這是花師父第一次出現(xiàn)。 孟三秋將大腦袋潛進(jìn)水面,咕嚕咕嚕著泡泡,只留燈籠大的眼睛浮出水面看著他。 心里猶豫片刻要不要過去,萬一他記仇想要弄死她怎么辦。 想了半天,最后還是游著大身子上了岸。 脫離池水后,還沒蛻皮的蛇尾開始灼痛,這讓大蛇秋有些焦躁。 蛇嘴倏地被掰開,扔進(jìn)什么東西。 又來了又來了!這次大蛇秋早都做好準(zhǔn)備,就怕花師父扔什么東西進(jìn)來。 她猛地合上嘴,剛要轉(zhuǎn)頭吐出去,燈籠大的眼睛頓時僵住,嘶了嘶蛇信子。 這回給她吃的是什么東西,怎么進(jìn)嘴就化了。 一股子清涼的花香從口腔蔓延開,潤了原本灼熱的內(nèi)丹,讓原本焦躁的心情緩和幾分。 孟三秋:“嘶嘶嘶?”這是什么東西? 花滿瞥她一眼,將手心展開,一朵完整的銀絲白花出現(xiàn)在他指尖上,綻放幽幽銀光。 “這是火苗銀樹上的雪花,千年一開花,食用一朵可以提升千年內(nèi)力,同時讓內(nèi)力更加精純?!?/br> 那這就是好東西??! 孟三秋大腦袋湊上去吐著蛇信子輕嗅,一股奇異的花香襲來。 有些熟悉,跟花師父身上的味道很像。 尾巴傳來麻麻癢癢的感覺,大蛇秋蹭蹭光滑的地板,絲毫沒有緩解尾巴上的難受。 花滿將手里那朵雪花也塞進(jìn)大蛇秋嘴里,退開幾步遠(yuǎn)遠(yuǎn)地站著。 青蛇幽綠的表皮綻放白霧,內(nèi)心的焦躁突然被擴(kuò)大,她焦躁不安的嘶著蛇信子,巨大的身軀拍打地面。 六子站在另一旁見此想要奔過來:“老大你怎么了!” “不想死的話就別過來。”花滿看都沒看他,薄灰的視線盯著翻騰的巨蛇。 本來花滿沒打算讓她升級,可這幾日她浸泡靈池的水,將靈氣都吸進(jìn)了體內(nèi),內(nèi)丹消化不開,容易爆體而亡。 不強(qiáng)行讓這蠢蛇晉升,她可能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孟三秋能感受到體內(nèi)的內(nèi)丹混亂炙熱,丹田暴漲亂竄的氣流充斥著身軀,身體如同放在鍋中油炸一般,燥熱難安。 忽的白光大作,暴漲的氣流吹起花滿的衣袖,將緊張的六子直接吹個跟頭。 等他爬起身子再看去的時候,刺眼白光消退,大蛇懶洋洋的趴在地上,幽綠的大尾巴盤成一團(tuán),一旁地上有著蛻下的殘殼。 “老大,你蛻完皮了?” 孟三秋:“嗯,是啊?!?/br> 孟三秋說完這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能說話了,“我能說話了?” 好像不止能說話,孟三秋仔細(xì)的感受體內(nèi),波濤翻涌的內(nèi)力似乎比以往更加精純,她甚至能看到經(jīng)脈輪廓走向。 漂浮于丹田里的內(nèi)丹也大變模樣,原本青色的條紋覆上了淺金色。 孟三秋伸出指尖觸碰內(nèi)丹,溫暖的靈力從指尖傾瀉而下,暖洋洋的感覺游走全身。 “老大你竟然直接跨了一個大階段!”六子嘶了口氣又羨慕又高興,憑借他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看不穿孟三秋的修為了。 孟三秋回過神,她看著自己比沒蛻皮之前更加巨大的身子,覺得身子也跨了一個大階段。 “給你用了兩朵雪花你竟然才到化神后期?”花滿話語平淡,但是孟三秋卻從其中感受到了滿滿的中傷。 “那要不您再給我兩朵?”孟三故意詢問。 花滿:“沒了?!?/br> 沒就沒了,她就知道。 孟三秋意念一動,當(dāng)即變成人身。 她牽掛自己的容貌立馬去池邊查看自己的臉蛋,皮膚比之前更加吹彈可破,容貌更是好看萬分。 賤貨是沒有了,妖艷依舊。 甚至走路的姿態(tài)都帶著那么絲絲魅惑如仙的氣質(zhì)。 本身蛇走路就是跟沒有腰一樣,這下將特質(zhì)發(fā)揮到了極點。 孟三秋慢吞吞的起身,片刻唉唉的嘆口氣。 六子不明所以的湊向前來,雙目亮晶晶的看著孟三秋:“老大,你如今的容貌都可以跟無月仙子論高低了,還有什么不高興的?!?/br> 孟三秋心下有種不妙的預(yù)感,她看向花滿,果然見他雙眸陰沉,看她的眸子冷意十足。 六子真是嘴欠,為什么要在這個祖宗跟前提他心上人。 孟三秋:“無月仙子那般人物,豈能跟我相提并論,六子你少說幾句?!?/br> 花師父冷冷看她,嘴角發(fā)出輕呵。 “今日十五了。” 孟三秋不明所以:“十五了。” 花滿:“你還不滾嗎?” 孟三秋不知道這祖宗又是哪來的脾氣,“您是讓我下山嗎?” 花滿沒接她的話頭,視線看向山外,“你不走的話,就跟我一起死在這?!?/br> 花師父要自殺? 孟三秋躊躇片刻勸道:“人生其實還說很美好的,多想想愛你的人。” 在他冷冰冰的視線下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你愛的人?!?/br> 花滿盯著她,片刻唇角微勾:“我后悔了?!?/br> “你還是死這吧?!?/br> 孟三秋聽到這話連忙出門,頭都沒回,她走了很遠(yuǎn)以后,六子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老大你等等我!” 孟三秋站在原地等他,視線瞥到一旁火苗銀樹,見那銀樹色彩褪去,枝子干枯,帶著微弱火點的葉子飄零。 地上滿了葉子的灰燼。 這樹竟是死了。 所以花師父說的沒有并不是不想給的意思,而是真的沒有。 可是好好的樹怎么死了呢。 “老大,我們這就走了嗎?”六子追上后問著,他觀察孟三秋的神色,看有沒有不開心。 孟三秋:“走?!?/br> 六子躊躇片刻,小聲詢問:“老大你放下他了?愿意回山頭了?” 六子這么問純粹是因為以前老大的印象太過深刻,就算她現(xiàn)在裝的像是正常人一樣他依然擔(dān)心她心底是否還深埋著那份無望的愛情。 孟三秋慢吞吞的轉(zhuǎn)頭看他,“我放下了,我們走吧?!?/br> 她的語氣在正常不過,六子差點就信了。 孟三秋閉眼感受自身的內(nèi)力運轉(zhuǎn),抓起六子的肩膀,倏地縱身一躍,他們便瞬間飛起。 孟三秋睜眼看著大片郁郁蔥蔥的樹林在身下劃過,身體輕盈如燕,她左搖右擺轉(zhuǎn)出幾個彎,覺得很有趣。 她在空中旋轉(zhuǎn)跳躍,不停歇。 不過她覺得有趣六子可不覺得有趣,他在風(fēng)中東倒西歪,神情狼狽差點流出大鼻涕。 一雙手更是緊緊地抓住孟三秋的衣擺就怕摔下去。 孟三秋玩夠了就收氣停在山腳,六子腿一軟差點跌坐地上。 他驚魂未定的看著孟三秋,頭發(fā)更是如同炸開的爆米花。 孟三秋慢吞吞的整理衣服,對著還沒回神的六子說:“走吧?!?/br> 六子回想之前跟老大下山的時候走了好幾天,如今也不過是眨眼之時。 他不再多想,整理好自己就趕緊跟上老大的步伐。 孟三秋回想著這幾日的種種,跟做夢一般,無論是穿書也好,修仙也好,一切都那么不真實。 忽的她停住腳步,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感覺周圍氣壓越來越低,好像有什么危險正在靠近。 花滿坐在青石廣場的寶座上,內(nèi)力感知千里外正在靠近浩浩蕩蕩的人群,無妄山掌門湛文成領(lǐng)著門下弟子和靈秀山的真人等其余內(nèi)閣弟子大片趕來。 不過片刻那群人就能趕到。 孟三秋似乎察覺不對,她提氣正要離開,周身卻被金光環(huán)繞,瞬間捆住身子,一把被吊起,徑直朝天上攏去。 六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什么,老大瞬間就在眼前消失,他慌了一秒,然后就轉(zhuǎn)身拔腿朝著山上跑。 “我們又見面了?!痹茖又?,湛文向被捆成泥鰍的孟三秋打招呼,他身后跟著各山各門弟子長老,都來圍觀瞧她。 “這是花滿喜歡的女子?看上去也不怎么樣。” “長得一副妖艷賤貨的模樣,哪里有半點仙子的樣子?” “我們真的可以拿她要挾花滿?” 那些人疑惑打量的表情讓孟三秋感覺自己像是菜市場賣藝的雜耍猴,她動身掙扎。 “別白費力氣了,這捆仙索是老祖用許多珍貴材料煉制,困住化神期之前的修士輕而易舉?!闭课某捎押锰崾?。 啪的一聲,孟三秋直接掙開繩索,看著那些人瞬間僵硬的神情心里也開始緊張。 這繩索這么有來頭,被她弄壞了不會讓她賠吧。 “你竟然到了化神后期!”湛文成感知片刻后驚訝出聲,不可思議的看著孟三秋。 “他將雪花都給你了?” 上次回去后他已經(jīng)從老祖那里知道,花滿為了躲避每月十天封印炙痛選擇改裝性別躲避天道規(guī)則。 因而有的無月仙子。 而孟三秋既然跟花滿毫無瓜葛,他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難不成真是心悅這女子? 他思索片刻心中有了對策。 湛文成:“我已經(jīng)知道你的身份,如果你不想花滿知道你是魔界的妖就跟我合作?!?/br> 孟三秋:“他已經(jīng)知道了。” 湛文成:“如果你不想他知道你之前上山是為了要害死他的心上人,就跟我合作?!?/br> 孟三秋:“他也知道了。” 湛文成看孟三秋的眼神越古怪,花滿既然已知曉,竟然沒殺她? 孟三秋慢吞吞的出聲:“還有事嗎,沒事我就走啦?” 她話音剛落脖頸一痛瞬間被劈暈,湛文成收回手,視線平靜。 就算化神期又怎么樣,對他來說依然構(gòu)不成威脅。 在花滿預(yù)算好的時間內(nèi)那些人果然到了,他掀起眼簾看著那群浩蕩而至的人。 為首的湛文成看著他,抬手將暈過去的孟三秋推到地上?!澳悴辉诤跄阕约旱拿?,你也不在乎你女人的命嗎?” ※※※※※※※※※※※※※※※※※※※※ 花滿:誰?誰的女人?(失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