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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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你今年都二十九了,雖然長的水靈,但是你今年要是不打算要,明年也算是高齡產(chǎn)婦了,按理說前幾年就該讓你們結(jié)婚生子的,那時候你才二十五六歲最合適生孩子?!痹淌趯τ陔业淖铀梅矫孢€是很注重。 “這——我們才剛剛結(jié)婚!”溫柔有點為難的小聲說,尷尬的低了頭。 心里想著,他們都還沒負(fù)距離過,談何孩子? 何況現(xiàn)在感情才剛剛開始,談孩子肯定還太早。 “你們是才結(jié)婚,但是你們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呀,柔柔不是媽故意要逼你,只是你真該快點懷上,你們倆都算是大齡,滕云就不必說了,還大你那么多,咱們滕家就這么點血脈,當(dāng)然是越年輕的時候要越是好?!?/br> “你媽在逼你媳婦要孩子了啊,你也要做好準(zhǔn)備?!睆N房里兩個男人一邊煮菜一邊聊天。 滕云笑,他倒是不覺的溫柔被逼一下有什么不好。 “不過我跟你媽就你這么一個兒子,你是不是考慮快點生個小包子讓我們來玩?”滕教授一邊翻鍋一邊問。 “當(dāng)然!”滕云還是很坦白,滕教授忍不住抬頭看了兒子一眼:恐怕溫柔不那么想吧? …… 沒想到滕教授那么聰明,好似看得清溫柔對他的感情不是很深厚。 滕總也不解釋,反正明白人總會看透。 都沒關(guān)系,反正現(xiàn)在結(jié)婚證都在他手里了,吃掉她還不是早早晚晚的事情嘛。 晚上兩個人被留在家里過夜,滕總竟然沒推辭,溫秘書只好跟著他回了房。 洗完澡穿著他留在家里的大襯衫上了床,滕云靠在床頭看著她匆忙鉆進被窩的樣子不自禁的就把手機更扔到一邊直接翻身壓上去。 好久不碰她,一看到就忍不住餓狼撲食了。 “喂,教授他們會聽到的?!睖厝釃樀囊浑p手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跟他提醒。 “家里隔音很好,而且你又不會讓我上?!敝皇敲H親嘛,能有多大動靜。 溫柔想到白天被蔣雯看到自己的脖子上通紅立即又雙手捂著他的嘴巴:你輕點,會留下痕跡。 她羞愧的滿臉通紅,滕云直接把她的手給啃了,然后一點點的啃別的地方。 當(dāng)兩唇相碰,他的情迷漸漸地溫柔,那么霸道又貪戀的吻著她的唇齒間,與她的糾纏在一起。 在夜里,他像個貪吃的大男孩,又霸道又有力。 溫柔被他折磨的氣喘吁吁,羞燥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每每他抬眼盯著她看的時候,溫柔試圖與他對視,但是看著身上男人灼灼的眼神,她竟然被燙的只好別開臉,想要推開他卻又被他勾著下巴強硬的吻上去。 哪怕只是接吻,都要那么長的時間,她想他肯定很饑渴。 深沉的夜,他緊緊地抱著她壓著她,外面的細(xì)雨連綿卻像是成全這一夜的美麗。 當(dāng)最后他把她翻身到自己身上,只是因為怕她被壓死過去。 溫柔的臉被迫貼著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這一刻,她羞紅著臉卻漸漸地發(fā)覺,自己有點不像是自己。 從不曾有過如此嬌羞,即便是跟濮陽瑞豐在一起的時候,即便是到了情難自控又不得不結(jié)束的時候,她也從來沒有過這樣難以喘息的感覺。 大掌輕輕地?fù)嶂谋成?,似是在給她順氣,只是手已經(jīng)到了衣服里。 “改天我們一起去喝酒吧?” “嗯?” “等你喝的不省人事——” 溫柔哭笑不得的爬起來望著他:“有你這樣猥瑣的老板?” “我現(xiàn)在是老公。” “喔!”溫柔故作驚訝的狀態(tài)叫了一聲,然后卻惹來他又一輪的折磨。 “溫柔,這么好的老公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彼吐曊f,手輕輕地?fù)嶂哪槨?/br> “那你說說你有什么好?”她的手已經(jīng)被他牽著放在他的脖子上,溫柔就勢那么摟著他跟他聊起來。 “模樣好,身材好,而且那方面絕對會讓你愛到要死。” ☆、41 一起創(chuàng)造未來 溫柔羞愧的轉(zhuǎn)了頭不敢在與他對視,只是頸上一陣陣的發(fā)涼讓她的臉再度發(fā)燙起來。 這一夜很難熬,又很快過去。 后來她的襯衫扣子都開的差不多了在他的懷里睡著,而滕總索性光著上半身讓她那么貼著。 早上滕教授跟袁教授在煮飯,滕云去找水喝看到mama瞪他不由的微微垂眸。 后來有些發(fā)狂,就跟溫柔冒了冒險惹的溫柔大叫了好一會兒,對兩位教授來說確實有點羞愧啦。 但是他心里卻很順,雖然還沒到最后一步,但是現(xiàn)在的他們,仿佛是在戀愛的人。 現(xiàn)在清淺的品嘗也是為了那一步做鋪墊嘛,滕總壞壞的預(yù)謀著什么。 “這么有本事還不早點要個孩子給我跟你爸哄?”袁教授數(shù)落兒子在爸媽這里不成體統(tǒng)。 “孩子總會有的,現(xiàn)在我們才結(jié)婚,您總要寬限寬限。”滕云大言不慚,其實根本還沒得逞過。 “哼哼,這兒子真不像我?!彪淌谛χf。 “那是像我啦?”袁教授立即數(shù)落老公,說完卻也忍不住笑了聲。 溫柔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上已經(jīng)沒他的人,好不容易支撐著微微抬起頭,房間里早就沒他的人影,失落之余瞅了一眼床頭柜上放著的鬧鐘然后蹭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天啊!” 她竟然在婆家第一次過夜就睡過頭,這臉還往哪兒擱啊? 等她穿好衣服從里面匆匆的跑出去,他正坐在沙發(fā)里看報紙,聽著聲音轉(zhuǎn)頭看到自己老婆穿著昨天的衣服從里面出來:“給你拿了新衣過來在床尾放著你沒看到?” “什么?”溫柔一滯又轉(zhuǎn)頭往屋子里看,果然有個衣服。 “先去換了衣服再出來吃飯。”實在是看不下去她穿著昨天穿過的衣服。 溫柔去換衣服,一打開盒子看著里面還沒拆標(biāo)簽的衣服不由的又探出頭去:“你剛?cè)ベI的?” “我打電話要的?!彼f了一聲然后起身要朝屋里走去,她立即關(guān)了門。 滕總壞壞的一笑然后朝著廚房走去,去給她準(zhǔn)備早飯。 吃飯的時候溫柔忍不住問:“教授他們呢?” “去了實驗室,怕打擾你休息就沒跟你說?!彼恼f著把粥給她盛上。 溫柔看了他一眼有點難過:“我現(xiàn)在肯定一點形象都沒有了吧?第一次來婆婆家住,飯也不會做,早上又起晚?!辈蛔越氖?。 “爸媽很開明,不會有不好的想法?!彼慕忉屩?。 溫柔便也就沒再多說什么,自己都感覺自己像個笨蛋了。 在工作上她很少這么力不從心。 吃過早飯滕總載著老婆大人去市南看地,溫柔精神有點緊張:是不是太隆重? “我對自己的東西向來要求嚴(yán)格。” 這—— 溫柔竟然有點汗顏,然后不自禁的就低了頭不再說話。 其實對房子她根本沒有要求,有個地方住她就已經(jīng)很開心,有套自己的房子更是夢一般,至于自己蓋別墅,呵呵,她沒這么偉大的理想。 但是現(xiàn)在,他要跟她為了他們未來的家一起努力,他要親自設(shè)計,按照他們倆的喜好來設(shè)計。 可是溫柔看著那片被拆的空地:我們什么時候才能住進來? “明年年底,后年的新年我們可以在這里面過?!?/br> 對于滕總準(zhǔn)確謹(jǐn)慎地回答溫柔只好回頭去看他,那么快? 她以為遙遙無期,誰知道他已經(jīng)計算好了日子。 “所以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們有的忙了。” “不怕!” “不怕?” “有老板在我怕什么?”溫柔甩了甩她的一頭長發(fā),突然有點刁鉆。 滕總卻看著老婆大人那壞壞的小模樣忍不住心猿意馬。 她任性起來是個什么樣子? 兩個人這些年,她連喝醉酒的時候都在小心謹(jǐn)慎,偶爾或許不小心撒個瘋也不過一兩句話的事情。 她本該是被寵壞的公主,卻成了嚴(yán)謹(jǐn)客觀的職場麗人。 他并沒有那種女人不可以堅強的觀念,現(xiàn)在很多女人都比男人還做的出色。 但是就是她溫柔,每每看到她努力做事就會忍不住把視線留在她身上。 下午兩個人又去逛商場,女士服裝裝柜她被領(lǐng)進去:“多給自己挑幾件,下周有可能用得上?!彼f。 “下周有什么活動?”她問,然后去選衣服。 “下周降溫!”她挑選衣服的手指在衣服間突然停下,轉(zhuǎn)頭去看他。 “多挑幾件,滕太太?!彼е侨齻€字,溫柔卻有點尷尬。 “還是算了吧,我有衣服穿。”她早就習(xí)慣了節(jié)儉,她早就習(xí)慣了不用別人的恩惠。 “我堅持!”滕總淡淡的三個字,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著她直到她妥協(xié)。 買完衣服又去買鞋子,溫柔看著腳上的高跟鞋:其實我覺得反正都是黑色,也沒什么不一樣,我那雙還是你掏錢給我買的呢,也很貴,而且舒服。 “我買的都會很舒服!”滕總淡笑著說,有點悶sao。 站在旁邊的服務(wù)員看著他們倆眉來眼去的都有點臉紅了。 溫柔也有點臉紅,不過挑鞋子的時候她還是很專業(yè),這些年雖然衣服鞋子都不多,但是也知道挑選合適自己,讓自己舒服的。 最后兩個人拿著大包小包的往外走,溫柔看著他手里的袋子忍不住好奇的問:以前不管買多少東西都是我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