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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豪門閃婚之專業(yè)新妻在線閱讀 - 第76節(jié)

第76節(jié)

    此時滕云的臉上多少帶著認(rèn)真,那溫柔的外表現(xiàn),那漆黑的深潭里,無一不是在渴望著她的回答。

    “我知道你是有感覺的。”他抬手勾住她的下巴捏著逼迫她昂首面對他,看著她那嬌艷欲滴的肌膚,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管她是愛還是不愛。

    但是愛情對她而言,太過遙遠(yuǎn)。

    遙遠(yuǎn)到她自己都已經(jīng)不記得那滋味到底是什么。

    他說的很對,當(dāng)然有感覺,只是感覺跟愛情又有著一定的跨度,而且還是很大的。

    現(xiàn)在她甚至不確定他是個做丈夫的最好人選,更別說在愛情上了。

    轉(zhuǎn)瞬她已經(jīng)被他摁在床上,那一刻眼花繚亂什么都沒來得及看清,只是一雙敏銳的眸光射向自己的眼底,毫無防備的。

    突然感覺喘不過氣,下一刻眼前的視線暗下去,他已經(jīng)霸道的堵住了她的嘴。

    溫柔緊張地抓著他的雙臂,一雙柔荑上的青筋都要露出來,只因為身材太過瘦弱,也因為太過壓迫。

    或者是因為得不到回應(yīng),所以他才不服氣的那么霸道的對她,溫柔驚的渾身緊繃,要是下一刻有人突然推門而入看到床上的景象……

    “要吃飯了哦……啊……”

    溫柔只是隨便幻想,卻沒想到門真的被突然打開,劉洋站在門口嚇的立即捂眼,然后轉(zhuǎn)身走人。

    “滕云——”溫柔緊張的叫他,他的獸性被勾起,正在她耳邊撩撥。

    那一刻他聽到門被用力關(guān)上的聲音的時候也恨了自己一把,但是還是不愿意隱忍。

    即使現(xiàn)在不能做那件事,但是他還是想發(fā)泄,她的腦子里到底裝了些什么?

    實在太讓人苦惱。

    想著她說濮陽瑞豐要結(jié)婚時候眼神里若有似無的失落,想著她曾經(jīng)為了濮陽瑞豐而生氣的對他發(fā)火辭職,想著她因為濮陽瑞豐而一而再的拋棄他,越想越多的不開心的過往終究是讓他不高興了。

    最后用力的在她頸上咬了一口,疼的溫柔雙手用力的抓著床單,臉色慘白。

    “這是對你的懲罰。”他在她耳邊低喃,然后又溫柔的親她。

    溫柔卻有點不明白,但是耳朵癢得厲害也顧不得他的話是什么意思了。

    滕云跪在床沿伸手給她,溫柔看他一眼立即把手遞給他,滕云微微嘆息,看著她那面紅如蘋果的樣子:你準(zhǔn)備這幅模樣出去見長輩?

    溫柔低頭看著自己的領(lǐng)口,然后……

    ------題外話------

    推薦完結(jié)文《寵妻之大婚難停》《名門高攀不起》

    ☆、76 秘書后遺癥

    吃飯的時候還算熱鬧,因為三個女人全都有禮物,溫柔看著袁教授眼里的光芒也感動,袁教授不是個很會表達(dá)感情的人。

    貌似她們婆媳還真是有不少相似之處,溫柔想著不自禁的低了頭掩飾自己唇角的笑意。

    袁教授說:以后不用給我買這種東西,我又不愛戴。

    “那倒是,跟我哥在一起這么多年,您倒是一直我行我素,女人哪有不愛美的?除了您?!彪勒f道,像只是隨意的說道。

    “哎呀,不過滕云你這小子眼光這陣子有進(jìn)步哦,姑姑一眼就看出這條鏈子價值不菲?!彪勒f著不忘沖著自己侄子眨眼。

    滕云剛跟老爸還有姑父碰了杯看到姑姑那么喜歡他心里自然也高興,卻只是淡淡的說:你的口味你侄子還是了解的。

    “還有我?我發(fā)現(xiàn)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男人能比哥你更了解我了。”劉洋說著不忘拿起筷子在半空中畫了一條線。

    滕美跟滕美的老公看了女兒一眼無奈的嘆息:“說的你爸爸對你好像一點也不懂?”

    “您本來就對我漠不關(guān)心?!眲⒀罅⒓磾?shù)落自己老爸。

    “要是姑父對你漠不關(guān)心你以為你現(xiàn)在的性子能被養(yǎng)的這么刁鉆?”滕云一句話,姑父立即又舉杯,感激滕云替他說話。

    后來溫柔悄悄跟袁教授說:其實我也不喜歡戴首飾。

    袁教授笑出聲:你這丫頭。

    “今晚留下來過夜吧,你們房間里的床單被褥全是新的,你現(xiàn)在懷著孕,你公公這陣子一直在查資料,想給他孫子提前補(bǔ)呢?!痹淌谠跍厝岫呅÷暤?。

    溫柔耳根子一陣熱,因為騰云正在用一種極其熱烈的眼神望著她,溫柔只好垂了眸,想到爸爸對她那么關(guān)心,心里不自禁的感動:好。

    騰云微微皺眉,卻也不惱。

    送走姑姑一家后袁教授又端了水果出來:我今天上午去了城鎮(zhèn)一趟,從樹上摘下來的蘋果,嘗嘗甜不甜?

    騰云坐在旁邊陪爸爸喝茶,聽著老媽這么說不自禁的感嘆,自己老媽跟自己親姑姑之間的關(guān)系啊……

    是中國最常見的一種。

    溫柔嘗了一口:嗯,真的好甜。

    騰云坐在一旁抬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她立即回頭,挑了一塊到他嘴邊:不信你也常常?

    滕總沒料到她突然那個動作,心里一動,看著她那璀璨的眼神一下子就有點繃不住,但是還是很快張開了嘴,只是那看著老婆大人的眼神,仿佛真的要把她給活吞了。

    滕教授自己坐在單個的沙發(fā)里看著兒子那眼神不自禁的低了眸,袁教授卻是瞪了兒子一眼,瞧他那點出息。

    “你們倆也奇怪,既然這么對眼,干嘛拖了這么多年才結(jié)婚?”

    溫柔想了想:他從來沒向我求婚過。

    滕云背靠在沙發(fā)里聽著老婆大人那一句:我以為是你的問題。

    溫柔又回頭看他,沒聽懂。

    滕云就那么深深地望著她,也不說話,仿佛想用眼神傳達(dá),只可惜我們溫秘書,滕太太根本看不懂。

    溫柔的心里動了下,隨后又傾身去挑了一塊蘋果放進(jìn)嘴里然后開始一下下的認(rèn)真咀嚼。

    袁教授看著兒子兒媳婦之間,卻是看出了別的門道。

    睡覺的時候就跟自己老公說:我看咱們兒子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估計溫柔根本看不懂。

    “溫柔這孩子啊什么都好,我也看出她好似看滕云的時候眼神不太對?!?/br>
    “難道是當(dāng)秘書當(dāng)?shù)挠辛撕筮z癥?”

    “你瞎想什么呢?現(xiàn)在他們倆不是很好嗎?孩子也懷上了,咱們還是別胡思亂想?!?/br>
    袁教授立即連連點頭:對,還是想想我可愛的小孫子吧,哎呀,你說要是能生一對雙胞胎該多好啊。

    “你想的倒是挺美。”滕教授笑了一聲然后傾身去關(guān)燈。

    而溫柔還是在他床上翻著以前的舊相冊,那相冊她似乎每回來都要看。

    滕云躺在旁邊看著她卻是從她望著相冊的眼神里看出她是在逃避他,心里有些發(fā)悶,伸手拉過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把她手里的相冊放到一邊去:別裝作看不見我行嗎?滕太太。

    溫柔還是不敢看他,今晚他談的話題讓她太過緊張。

    “我也很后悔?!彼蝗徽f。

    溫柔這才看他:后悔什么?

    “后悔讓你我之間出了一個濮陽瑞豐。”

    溫柔的心神一蕩,隨即看著他那幽深的眼眸里,卻是什么也沒看出來,卻已經(jīng)無法移開眼。

    他把她拉到懷里躺下輕輕地?fù)碇?,依偎著?/br>
    “溫柔?!?/br>
    “嗯?”

    “你在感情上一向這么笨么?”

    “嗯?”溫柔抬頭望著正在望著自己的男人,然后……

    然后無奈的又低了頭,或者是因為緊張,緊張的在他胸口畫圈圈:小時候也愛過,后來為了討生活把這種事就給擱淺了,不過——我覺得這跟你有一定的關(guān)系。

    他忍不住笑了出來:還是我的錯?

    “你還記得初當(dāng)你秘書的時候你對我要求有多嚴(yán)格?而且那時候集團(tuán)里還整天談項目簽合同,我每天都處于一種緊張的工作狀態(tài)中,時間長了大概就忘記自己還是個正常的女孩子,然后——遇上濮陽瑞豐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過了談情說愛的年紀(jì),已經(jīng)對愛情什么的不敢興趣了。”

    所以你怎么能嫌棄我笨?

    都是你把我逼的。

    他還是忍不住笑了一聲,在她額上輕輕地親了一下,溫柔靠在他懷里動了動:睡吧,我困了。

    只是她還不等翻身人已經(jīng)被壓住:讓我來幫你更快的入眠。

    那富有磁性的低沉的嗓音,隨后也淹沒在唇齒間。

    那親吻,不急不緩卻仿佛黏在了一起無法分割。

    溫柔被他吻的透不過氣來,雙手卻不自禁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在推不開之后她竟然會不由自主,也抱著他,回應(yīng)著他。

    她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被吻的忘乎所以?

    以前濮陽瑞豐也吻過,但是這種感覺卻不曾有過。

    溫柔的小心臟像是往下陷下去一塊,有點小小的傷感。

    或者該說是驚魂動魄?

    原因?

    原因?原因就是在他之前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感覺。

    完全不受自控控制,甚至還會去迎合他,這是身體的需求,還是內(nèi)心的潛意識里的需要?

    滕云早上醒來的時候就看著身邊躺著的小懶貓,是的,此刻她慵懶的睡著的樣子,長發(fā)稍顯凌亂的散在白色的枕頭上,清秀的模樣,標(biāo)志的五官,尤其是那性感的紅色的唇瓣,再加上她那纖瘦的身材,短褲下面的長腿裸的恰到好處,那無意識的彎曲的膝蓋,那么誘人。

    他就那么從上到下的把身邊的女人打量了一遍又一遍,記得那時候韓西跟他說溫柔是個老處女,他當(dāng)時只想那根本不可能,畢竟現(xiàn)在這個年代,早就沒人在乎那一層膜。

    只是當(dāng)那晚她讓他輕一點,支支吾吾的告訴他她是第一次的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什么。

    那時候的悲喜交加,他差點激動的哭出來。

    溫柔不知道當(dāng)時他有多恨,雖然那么溫柔的要她,但是他心里卻是恨的。

    為什么要等這么多年。

    既然注定了兩個人要在一起,為什么要在七年多以后他才有意識,有勇氣對她說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