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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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 她才發(fā)現(xiàn),男人全都很會利用權(quán)數(shù),男人都很會玩弄女人。 尤其是他這種,真是隨便勾勾手,就一群女人蜂擁而至。 估計他一聲過來一個人,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的一大群女人全都撲過去。 到時候…… 可是他不回家,也不回自己的住處,竟然把她帶到辦公室,后來溫柔趴在床上用盡力氣才發(fā)出聲音問他:為什么是在這里? 他沒回答,只是靠在床頭抽煙。 溫柔也沒再問,只是回頭看他,他也垂眸看她,眸光里像是閃著一些復(fù)雜的她難以看穿的情緒。 后來溫柔想爬起來走,但是身子根本散了架子動不了了,用了用力,最后趴在那兒認(rèn)命的睡著。 滕云抽完煙把煙蒂摁滅在旁邊的煙灰缸里,然后才躺下,側(cè)躺在她身邊把她輕輕地?fù)碇?/br> 溫柔淺睡中感覺他在摸她,但是也無力反抗,后來他改為淺吻,在后來…… 下半夜幾乎是昏睡的,睡醒之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袁教授跟滕教授一大早就在擔(dān)心:他們倆不會打架吧? “打什么架?你當(dāng)你兒子是黑社會呢?” 滕教授說。 袁教授站在廚房門口看著老公在里面忙活心里卻有點(diǎn)不踏實:可是我的心怎么跳的這么快呢。 “你可沒心臟病,別亂說話啊。”滕教授說。 袁教授白了滕教授一眼,阿姨抱著孩子下樓她就去抱孫子了。 早上他辦公室的電話吱吱的響。 溫柔還在昏睡,腦袋有點(diǎn)疼,就聽到有人叫:老板,安源的老總來了。 “請他進(jìn)來!”滕云已經(jīng)喝了一杯咖啡,想著休息室里的女人還在睡,他卻是沒有半點(diǎn)去別處談工作的事情。 不一會兒辦公室里就坐了七八位大人物,大家在一起無疑是談?wù)摻衲甑姆康禺a(chǎn)風(fēng)波,余雨穎送上咖啡來,滕云說:你去給少奶奶準(zhǔn)備點(diǎn)早飯,她待會兒醒了該餓了。 “啊?”余雨穎一愣。 “你柔姐在休息室。” 余雨穎…… 眾人…… “是,我馬上去?!庇嘤攴f回過神立即出去叫餐,溫柔卻躺在休息室里還有點(diǎn)睜不開眼。 “聽說滕總跟太太在鬧離婚吶,可是我看這兩口子小日子過的很浪漫嘛?!庇形焕峡傉f。 “哪里有什么浪漫不浪漫,昨晚她meimei婚姻忙到太晚回市南不方便,她就提議來這里睡,擔(dān)心我開車太累吧?!彪埔贿呄胍贿呎f,很沉穩(wěn)的讓人都信了。 然而事實…… 昨晚哪個黑心的家伙把人家溫柔抓到這里來,先強(qiáng)來了一次發(fā)xiele才肯給人家個床的? 若是溫柔聽到這話該傷心了,鬼擔(dān)心他開車?yán)郯 ?/br> “滕太太表面上冷若冰霜,內(nèi)心對滕總可真是體貼入微啊?!庇腥肆⒓赐嫘φf。 “她的性子確實烈,平時我都得看她臉色行事,不過好在我平時為夫還算不錯,她也沒什么發(fā)揮的余地?!?/br> 滕云玩笑道。 不談?wù)抡劶沂隆?/br> 休息室里的女人聽的耳朵都要長繭子了,總覺得這聲音很熟悉,這話很假,但是一下子也記不起是誰說。 “女人啊,刀子嘴豆腐心也正常,咱們滕太太起先又是滕總的專職女秘書,早就雷厲風(fēng)行慣了,這么說來,滕總你可要好好疼滕太太啊。” “當(dāng)然要疼,先開會吧?!彪普f道疼的時候心里又有點(diǎn)不是滋味。 溫柔從床上爬了起來坐在床沿不高興的望著那扇門。 那家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一早就跟別人開會,卻還在夜里把她折騰的死過去,他是故意讓那么多人知道她睡在這里? 還說那些不著調(diào)的話,真是…… 溫柔又躺了回去,自從她搞清楚了自己在哪里,自從她聽明白了滕總的話,她就決定等他們開完會再出去了。 不多久余雨穎來敲門:柔姐,是我,給你送早餐的。 余雨穎的聲音不大,像是怕被人聽到。 溫柔躺在床上聽著便抬頭去看門口,然后更是惱火。 他們上司跟下屬倒是配合的天衣無縫,這樣一來她要是一直躲在里面不去見那些人,豈不是被人說成不通情理? 可惡,實在是可惡。 溫柔起床,然后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去開門。 渾身都不得勁,澡也沒得洗。 在門口輕輕拍了拍自己有點(diǎn)緊繃的小臉,然后把門打開。 余雨穎站在門口嘿嘿笑著:柔姐早。 “不早了!”溫柔淡淡的一聲,真是要囧死。 然后抬頭對著那些已經(jīng)看過來的老總打了個招呼:各位繼續(xù),待會兒聊。 溫柔身上穿著滕總的大襯衣,實在不方便露出全身來給他們看,便在余雨穎進(jìn)去后立即把門關(guān)上了。 滕總卻是坐在那里看到老婆那兩根小細(xì)腿差點(diǎn)沒流出鼻血來。 雖然只是一閃即過。 “老板讓我給你買的早餐,柔姐?!?/br> 溫柔站在旁邊看到她把早餐放在小咖啡桌上,然后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著她。 余雨穎一回頭,就心虛的低頭。 “你跟你老板合起火來欺負(fù)我是不是?” “冤枉啊柔姐,我這……” “當(dāng)著那么多人來送早餐,不是故意要讓人知道我在這里嗎?別人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跟你老板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 “可是,我,你,你們……不是和好了嗎?”余雨穎盯著溫柔全身上下打量一遍,然后不自禁的伸手摸著自己的細(xì)脖子。 溫柔突然覺得脖子一疼,然后無奈嘆了一聲。 余雨穎笑了兩聲:柔姐,你先慢慢吃著,我出去工作了。 溫柔不再說話,她吃完飯余雨穎把衣服給她送了進(jìn)來。 溫柔坐在床沿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就生氣,他絕對是故意的,這絕對是個陷阱。 但是她還要甘愿往里跳嗎? 一如曾經(jīng)他設(shè)陷阱為了娶她。 當(dāng)初她卻明知道他為了要她做了一些不好看的事情也裝作沒看到,甘愿被設(shè)計,而今呢? 溫柔心里不太高興,但是沒多久滕總親自來敲門:滕太太可愿意出來幫個忙? 溫柔一聽便抬眼去看他,他卻沒看她,只是把門打開。 溫柔不得不出去,卻是在看到眾人的時候立即微笑了出來:好久不見。 “滕太太一陣子不見倒是更嫻靜了,快請上座,請上座?!?/br> 幾個老總擠在一張沙發(fā)里,讓出一張大的給她跟滕云,她自然也就坐了過去,反正與其跟這些半生不熟的,一旦她離開了這家公司就沒關(guān)系的人坐在一起,還不如坐在她這個好老公身邊。 “幫忙查幾分資料?!?/br> 滕總過去的時候順便把筆記本給她。 溫柔一聽要查資料,自然立即幫忙,只是手指一敲鍵盤卻需要密碼,她抬眼看他。 “密碼是你生日?!?/br> 溫柔沒說話,只是靜靜地開密碼。 幾個老總卻都笑的合不攏嘴。 “看來滕總跟滕太太關(guān)系好的不得了嘛,滕總的電腦密碼竟然是太太的生日,而且滕太太雖然離開了集團(tuán),卻還會來幫滕總查資料。” 溫柔心想,這都是你們這位滕總設(shè)計的,設(shè)計的。 她什么時候來幫他查過資料? 他們千年難遇一次。 昨晚她竟然就上了他的道。 溫柔幫他查資料,幾個老總照常說話,溫柔聽著他們打算搬到趙崢到時抬了抬眼。 雖然不說話但是卻想到了余雨穎,她懷著孕,要是趙崢真的完了她真的會不難過。 雖然平時說生氣,但是女人多都那樣,口是心非,心里真的不在意了? 如果真的不在意了,首先那個孩子,她那個年紀(jì)就不會要,其次她更不會一氣之下來跟滕云合伙。 哎! 就像是她表面上好似什么也沒事,但是心里其實介意著呢。 如果真的有人給了滕云一拳,她估計要跟那個人火拼起來。 后來送走幾個大人物,溫柔站在他辦公室門口轉(zhuǎn)了身卻沒往里走:那我也走了。 “你等一下?!彼囊宦?,本來在辦公桌那邊站著佯裝看材料,聽到她那話立即回了頭朝她走去。 不知道為什么溫柔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又想…… 然后在他追上來之前就笑了笑: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