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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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去拿了份材料?!?/br> 溫情…… 心里突然想到,張秘書向來都是大樓里出現(xiàn)最早的人,怎么可能來的這么晚。 于是羞愧的不再說話,兩個人一起往里走,誰也不說話。 一下子變的都不善言語,其實溫情不是個不善言語的人。 只是剛剛那一場,讓她已經(jīng)失去了笑的能力,更不用說說話了。 電梯里只有兩個人,像是有點尷尬,但是張秘書想了想,又有什么好尷尬? 大家都是同事,而且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只是低眸的時候看到她手腕上的絲巾,不自禁的稍微抬眼看她的臉。 他心里有了猜疑,但是并不多問,像是什么都不知道那樣。 到了她工作的樓層,他只低低的說了一聲:再見。 溫情往外走去,卻是頭也沒有抬起來。 她聽到那句再見其實感覺有點怪怪的,張秘書不是個愛說話的人,也不怎么跟人多打招呼的。 她更不需要什么特別對待,不喜歡被人可憐。 骨子里的傲氣,像是與生俱來,即使什么都沒有,也不需要別人的半點憐憫。 譚文要走的時候滕云剛好經(jīng)過,從車窗外無意間一眼看到譚文,不自禁的眼里閃過復(fù)雜的情緒。 車子緩緩地慢下去,其實他有下車打招呼的沖動,但是車子緩緩地從譚文面前經(jīng)過卻始終沒有停下來。 后來想了想,他又能說什么? 說了又有什么用? 他們之間已經(jīng)過去了。 而且溫家的女孩怎樣的性子他也早該知道。 所以他放棄了停下來。 而譚文看著他的車子就那么從自己眼前經(jīng)過,心情卻又差到極點。 只是自從那以后,他便再也不喝酒了。 如果是酒讓他們的感情結(jié)束,那么他發(fā)誓,這一輩子都不會再碰酒。 溫柔跟允湘一起在餐廳吃飯,安麗領(lǐng)著幾個小姐妹便也一起去了。 只是溫柔身邊依然有保鏢,安麗跟幾個小姐妹互相對視了一眼,都不是很爽。 那出個門都帶著好幾個保鏢,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吧。 “呀,這是誰呀小麗,出個門帶著這么多保鏢,好大的排場嘛?!庇袀€女孩說。 溫柔跟允湘聽到聲音不由的往后面看去,然后就看到了安麗跟她的朋友。 卻只是冷漠的一眼對視,然后溫柔就坐在那里等著食物,允湘也是不搭理。 反正隔著兩個保鏢,她們也做不了什么。 最多就是說些不好聽的話。 “呦,這不是剛跟我干哥哥復(fù)婚不久的前妻嘛。” 干哥哥? 復(fù)婚不久的前妻? 什么鬼? 允湘忍不住抬頭看溫柔,溫柔無語的看允湘一眼,用眼神告訴允湘稍安勿躁。 “啊,嫂子,是你么?”安麗說著往前走了兩步。 只是突然就被保鏢擋住了去路。 安麗嚇了一跳的同時卻不高興的冷哼:你們倆大男人整天跟著女人后面,不覺的丟人嗎? “就是,你們倆是不知道站在你們面前的這位是安家的大小姐,還是根本就是聾子瞎子?” “趁早滾開,沒聽安小姐說是滕總的干meimei嗎?” 安麗聽著干meimei那三個字不自禁的挺了挺胸,比人家說她是安家大小姐還牛的樣子。 允湘跟溫柔在那邊坐著坐不下去,頭疼的皺著眉:以后再也不來這家吃飯了,吃個午飯還要聽這種下賤的聲音。 溫柔看了允湘一眼,然后默默地低頭。 天生的好修養(yǎng),不愛生事。 允湘從小爸媽不怎么管,也不受約束,倒是形成了那種輕易就可以跟天下為敵的性子,然后冷眼看向那三個女孩子。 “小麗,人家滕太太根本不理我們,我們怎么辦啊?你要不要找你干哥哥說一聲???” “哎呀,我的耳環(huán)掉到她們桌子底下去了?!绷硪粋€穿著性感的女孩子突然說道。 溫柔跟允湘均是一愣,還真是沒看到。 允湘一低頭,桌子底下果然有個耳環(huán),卻是不動聲色。 溫柔看允湘的表情就知道是真的了,只是這耳環(huán)怎么突然到她們桌子底下恐怕又有的一說。 “滕太太,我可以進(jìn)去拿嗎?我那副耳環(huán)是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男友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呢?!?/br> 溫柔…… “讓她進(jìn)來?!?/br> 于是那兩個保鏢便讓了道,三個女孩互相對視一眼,然后便排著隊往里走,誰知道只有那一個女孩進(jìn)去,兩個保鏢立即又把安麗跟另一個女孩攔住。 安麗氣急卻是說不出話來,另一個女孩也不高興的扭曲著白凈的小臉,然后進(jìn)去的女孩回了回頭,挑了挑眉使了個眼色才往溫柔那里走。 “麻煩滕太太幫忙撿一下唄?!蹦桥⒄驹跍厝岜澈笳f。 溫柔立即不悅的擰著眉,允湘卻立即冷著臉開口:笑話,堂堂滕總的太太會給你這種卑賤的小丫頭撿耳環(huán)?要就自己撿,不要就滾開。 溫柔跟允湘用眼神對視,那丫頭不太高興,臉上的表情變得不太好,瞪了允湘一眼,但是知道允湘的哥哥是個黑社會,便不招惹她。 只是她剛低下身子往桌子底下爬,允健就到了溫柔身邊坐下,腿一抬,正好踢到女孩的屁股,只聽桌子底下‘哎呀’一聲尖叫。 允健一愣,隨即放下二郎腿低頭往里面瞧了瞧:什么情況? 擰著眉不高興的問道,這也太驚悚了,桌子底下竟然有個女孩子。 允湘卻是笑了一聲,她大哥太能裝,明明那會兒她們聊著的時候他就在臺階那里看著了。 “我也不知道???難道是有老鼠?那我可要踩死它以免她禍害人?!?/br> 允湘說著也不低頭去看,只是桌子底下一雙腳不停的踢啊踢。 “啊,啊,我在下面啊,啊,我的耳環(huán)?!?/br> 外面的兩個女孩就聽著里面的尖叫聲,也看不到桌布底下的人成了什么樣子。 “哎呀,好像是個女孩子的聲音?”允湘突然好像患了失憶癥一樣。 一句話說完,然后立即就彎下身子低下頭去看。 “啊,我的天,桌子底下有個女鬼?!痹氏嫣痤^的時候故作嚇壞的樣子,然后又狠狠地踢了兩腳。 “啊,是我啊,疼,啊……” 允健實在受夠了桌子底下那尖銳的動靜,狠狠地一腳那女孩就從他跟允湘中間的桌縫里被踹了出去很遠(yuǎn)。 那女孩已經(jīng)衣衫不整,滿臉血清。 溫柔其實一直在忍著,早就受不了了。 又不能跟著他們兄妹倆胡鬧,不過這一下確實挺解氣的。 “小萌?!眱蓚€女孩立即朝著那邊跑去,兩個保鏢卻依然挺立在那里絲毫不動,似乎根本就聽不到。 至于別人,那自然是看熱鬧了。 想要算計別人反被別人算計這種事人們早就見得多了。 原本那女孩是打算讓溫柔幫忙撿耳環(huán),然后自己把溫柔給踢進(jìn)去,順便踢的溫柔死胎才好,結(jié)果…… 不要以為人善良就好欺負(fù)。 也不要以為自己多厲害,畢竟她不說話的原因自然是因為有人會替她出頭。 溫柔自始至終都沒感覺的樣子,即使看著那個女孩鼻青臉腫,頭發(fā)蓬松,一下子好像個乞丐的可憐模樣,她也只是淡淡的眼神看著。 眼下他們?nèi)齻€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蹲在地上的三個女孩,于是…… 當(dāng)然是看戲了。 “你們太欺負(fù)人了?!绷硪粋€女孩激動的喊道。 “嗚嗚,小麗疼死我了?!蹦莻€被踢的女孩哭著說,委屈到不行。 安麗心里也窩囊,不自禁的用那種陰狠的眼神看著溫柔那邊。 溫柔卻還是那么冷淡的眼神看著她,不近不遠(yuǎn),卻是讓人心里發(fā)憷的眼神。 對安麗,她到底有什么好怕的? 溫柔想了又想,反正想要保護(hù)自己,難免要有犧牲。 而且安麗竟然想出這么一個招數(shù)來對付她,她也只好走下策了。 還是要多謝有好姐妹,不然她現(xiàn)在挺著大肚子也做不了什么。 “溫柔,不管如何我也是滕家的干親,你這樣對我的朋友不覺的自己太過分嗎?”安麗自然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要給自己的好姐妹討個說法的樣子。 “呵,你是滕家的干親?誰能替你作證?安小姐你這么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不如去賣好了,肯定會賣個好價錢的?!痹氏胬浜咭宦曊f。 “什么?你……”安麗氣的臉色發(fā)白,卻是因為看著允健瞪著她那惡狠狠地眼神不敢再過分。 “你們仗著黑社會就想為所欲為嗎?你們別忘了,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另一個女孩扶著受傷的女孩站了起來,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 “你們也知道是法治社會?那剛剛是誰故意把耳環(huán)丟在我們桌子底下?又是誰在溫柔的背后讓溫柔幫她撿什么廉價的耳環(huán)?當(dāng)真以為我們倆眼瞎???你們想要害溫柔,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不自量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