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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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云并不在乎被姑媽調(diào)侃,只走過去他旁邊,拿著她手里的梳子幫她梳頭。 滕美的眼波流動,然后垂著眸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你還會梳頭呢,是平時給你老婆那兒學(xué)的吧? “您就不能不這么尖酸?我知道您現(xiàn)在心里失落,可是您睡了這么久醒過來,你根本不知道我們大家有多激動。” 說道最后他無奈輕嘆,然后把她的頭發(fā)梳順了,輕輕地把梳子放在旁邊,然后轉(zhuǎn)身半坐在床沿。 看著滕美臉上突然的失落之意,他卻是低眸看著她的手,然后緩緩地拉住。 “姑媽,您要怪就怪我,不要怪溫柔,也不要委屈自己。”他抓著她的手,拇指輕輕地?fù)嶂暮蟊场?/br> 他心里有些話,只能在這一大早倆人單獨(dú)相處的時候才跟她說出來。 滕美看著手被拉住眼眶濕潤,他那柔軟的聲音讓她的心里也不自禁的難過,她別開臉看向別處。 一睡就是兩年,她醒來后還回不過神,她還記得自己當(dāng)時拿著刀壓著溫柔要?dú)⒘怂?,她還記得,她舉刀的時候被一槍射中。 之后,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然后再醒來,就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 “另外你跟我說句實(shí)話,你姑父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她醒來好幾天,雖然在出差,但是電話也不接算是怎么回事? “他外面有人也不是一天兩天,您早就知道不是嗎?” 滕云低眸留意著滕美的表情聲音委婉的反問。 滕美聽到那話有點(diǎn)生氣,又無奈,轉(zhuǎn)頭看他,眼神頗冷。 “告訴我,我躺在床上的這兩年,他……” “你本來是在你跟姑父的家里,但是有次我去看你的時候碰到姑父跟一個女人在沙發(fā)……然后我才把你接回了家?!?/br> “什么?他……” “就是你想的那樣,他早已經(jīng)只把你當(dāng)個擺設(shè)?!?/br> “他人呢?你把他給我找出來,我要親自殺了他?!?/br> 滕總心里便覺得差不多,只嘆息一聲,像是很不情愿。 “他進(jìn)了監(jiān)獄?!?/br> 滕美所有的憤怒一下子僵住,只是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的寶貝侄子。 滕云把事情的經(jīng)過,按照自己的羅輯思維給她講了一遍。 她突然笑了一聲,卻是落了淚。 病房里安靜的讓人有些受不了。 滕美緩緩地抬頭看著他:他可是你姑父啊。 “他哪里還配做我姑父?就憑他要?dú)⑽疫€是就憑他在你不省人事的時候跟別的女人在你面前……?” 他問,說道最后他氣的站了起來。 他的所有的表現(xiàn),以及臉上的憤怒,此時的一言一行,自然都是帶著他自己想要達(dá)到的目的,但是又無法否認(rèn)他說的這一事實(shí)。 滕美竟然心軟的閉上眼睛只剩下落淚,聽著滕云說他本來該判死刑的,若不是他答應(yīng)了滕教授。 “那個混蛋?!彪篮薜囊Т?,卻又夾雜著一些別的感情。 她沒辦法否認(rèn)的,那個男人,曾經(jīng)帶給她最美好的回憶。 但是他還是棄了她,他怎么能棄了她? “我想見他一面。”她低聲說。 “好,等你出院以后我來安排?!?/br> 他答應(yīng),滕美這才又抬眼看他,沒再說話了。 后來滕云去上班,開會,一忙就到了中午。 滕美跟滕教授在病房里呆著,就兄妹倆,滕美問滕教授:哥,瑜平真的做了那種對不起我的事情? “你都知道了?”滕教授一驚。 然而滕美看到他的表情,卻是明白,滕云說的都是真的。 “那劉瑜平坐牢的原因,也確實(shí)是滕云說的那樣?” “小美,哥哥對天發(fā)誓,若不是我苦苦求著滕云,怕你醒過來受不了那樣的事實(shí),法庭上宣判的,便是他的死刑?!?/br> 滕教授不知道滕云花了多少錢,但是那些錢不是為了姓劉的花的,而是為了滕美才花的。 “可是他畢竟是我的丈夫啊,我已經(jīng)沒了女兒,你們怎么可以讓我再失去丈夫呢?” 她忍不住帶著哭腔。 她不會跟滕云講這些,因?yàn)樗私怆?,她也非常了解滕教授,所以才會跟滕教授這樣的方式講。 “那又如何,他要?dú)厝岣疲?dāng)時我們只能選擇自保,而且他哪里還配做你的丈夫?小美,你怎么活得糊涂了?以前你的自尊心那么強(qiáng),哪里容得下一丁點(diǎn)的錯誤?現(xiàn)在怎么會這樣袒護(hù)?” 滕教授也是被自己的meimei整的半死不活的。 “可是丈夫我只有一個,我早就知道他在外面跟那些狐貍精勾三搭四,我只要他在家的時候跟我坐在一起聊聊天說說話,我不管他在外面干什么,只要他記得該回家的時候回家,爸,你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有點(diǎn)能力的男人幾乎都這樣的,如果大家都離婚,那我們國家早就成了離婚大國?!?/br> “僅是瞎說,什么有點(diǎn)能力的男人都是這樣?你不要因?yàn)閯㈣て侥菢泳鸵桓妥哟蚍淮??!彪淌诼牭竭@話不高興了。 “您還不信?您以為小云就干凈嗎?像是他那樣的男人,多少女人等著爬上他的床,做那種事又不需要多長時間,一頓飯的時間就完了,你們以為他每天晚上回家就干凈了?根本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那些小妖精的勾引的。就算是您,若是有那樣的妖精往您的腿上一坐,您以為您真能把持住。” “一派胡言,不準(zhǔn)再說了?!彪淌诼犃瞬铧c(diǎn)氣暈過去,立即制止。 滕美這才不說話,卻是一肚子的話想要說出來,只是有點(diǎn)骯臟。 “你說你怎么會盡是把人往那骯臟的地方去想?這些年你外表風(fēng)光,內(nèi)在里到底看了些什么?想了些什么?留住了些什么?” 滕教授根本無法了解自己meimei的心境,她竟然能把每個人都想的那么骯臟,好像這個世界,這個社會都是骯臟不堪的。 所謂的和諧,不過是外表罷了。 其實(shí)真是那樣? 公不公平,在自心感受。 你覺得公平就公平了,你覺得不公平就不公平了。 滿足與不滿足而已。 溫柔跟允湘去了郊外,中午暖洋洋的讓人有些睡意,兩個女人躺在草地上望著頭頂蔚藍(lán)的天空,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這一生,若是不好好享受生活,大概就會被生活給享受了吧,生活以讓我們痛苦而快樂。 “你上哪兒找了這么一塊好地方?!?/br> “當(dāng)然是我老公那兒,他只要聽說我想要什么立即就會去找到送到我面前?!痹氏嬲f起自己的老公又帶著些得意。 溫柔抿唇淺笑著,然后看著那片藍(lán)天沉了一聲。 真的很好,老公很好,天氣很好,人生更是一場玄妙。 那么大的一片草地,干干凈凈的,雖然稍微有些傾斜,但是比起城里面被千萬人踏過的那些,真是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對了,溫情什么時候回來?”允湘突然想起來。 “她似是在那邊表現(xiàn)不錯,好像也一點(diǎn)不戀家?!睖厝崧犽傉f起來她在那邊的表現(xiàn)倒是挺驕傲的。 溫情在感情上也承受了太多,她需要換個環(huán)境去換個新的思維方式,把那些過去的事情該拋棄就拋棄。 “哈,我倒是真沒想到溫情能在外面過的那么好,不過聽你那么說,那丫頭應(yīng)該是也活出來了?!?/br> 允湘這么說溫柔不自禁的也笑的像是小花開放。 如果真是那樣,那真是再好不過。 若是活過最煎熬的時候,再歸來,應(yīng)該就不會那么經(jīng)不起打擊吧。 初戀,說到底,真的能走到一起的有幾個? 譚文縱使是對她meimei還有感情,但是譚家跟溫家,也注定成不了親家。 自己在對待meimei的事情上也有處理不當(dāng)?shù)模迷趍eimei沒有怪她。 所以她不會再管別人的事情,溫怡很幸福,雖然也會有家庭紛爭,但是付曉寒對她是真的很好。 那是個簡單的男人,有個家,然后拼命的賺錢,再沒有別的。 至于她弟弟,溫良跟貝兒的結(jié)果到底怎么樣,她都會祝福。 “溫良那小子怎么了?要不要我給他介紹個新女友,我保證家世背景,以及人品都是超好。” 溫柔聽了后倒是很感興趣:哪家千金? “我爸爸的一個朋友的女兒,跟溫良一樣年紀(jì),而且人長的也比較秀氣,要身高有身高,要模樣有模樣,絕對是大家閨秀,上的廳堂下得廚房,毛病也少。” “聽你這么說,跟貝兒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女孩?!?/br> 溫柔聽著,竟然有絲絲的失落。 那失落由心底發(fā)出來,其實(shí)她也很奇怪。 “怎么?貝兒那么對溫良你還喜歡貝兒?” “貝兒不是那種好高騖遠(yuǎn)的女孩子,這里面肯定有原因的?!睖厝岬偷偷牡溃袷钦f給自己聽,卻是讓旁邊的女人也聽了去。 兩個女人同個姿勢,都把手放在腦袋下面,長褲,襯衫,草地,藍(lán)天。 “你打個電話問問嘛,如果他愿意去相親一下呢?” “好!” “而且其實(shí)換個口味也未嘗不好,當(dāng)初是貝兒追的溫良,所謂女追男隔層紗,溫良也沒試過別的女孩子不是?說不定會一見傾心呢?” 允湘說。 溫柔笑,一見傾心。 若是真的那樣,她當(dāng)然也樂意。 所謂長姐如母嘛,還真是要cao心的。 只是她卻顧慮太多,擔(dān)心自己cao心cao錯了,再給添了麻煩。 只是她沒想到溫良會答應(yīng)的那么痛快,當(dāng)時她心里竟然有些心疼。 可是若是他想重新找個人開始,她當(dāng)jiejie的也不能阻攔,于是也沒多說,只給了約定的地方以及那女孩的電話。